星表戰場上,同星海騎士們相比,人理聯盟一階朔源們是武德豐沛。
朔源在這兒的棒小夥們這些星空入侵者降臨前,就已經用心靈語言對地形,風俗,以及各方向分工討論無數次。並且對敵人的應變反應按照“優,良,合格,劣”四個等級評判。
如果對方反擊是優等,那麼抗壓有抗壓的打法,如果對方是“劣”,虐菜有虐菜的玩法。
注:事實上星海騎士們在這場登陸戰中不能用“菜”形容,而是完全“不明白”正規戰。
“菜”通過一次次考驗,是能夠成爲老鳥的,但是對戰場原則的“不明白”,則一直是在戰場上無效率的送人頭。
星海騎士們在過去可能只習慣於十幾個一隊的小規模作戰。
雖然他們這個小規模也是直接以十公里爲間隔的戰鬥陣型交替掩護。但本質上還是特種作戰。甚至沒有直面傷亡的覺悟。
例如正規戰中,有時候要爲友軍爭取時間,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關鍵戰略節點,亦或是拼死拖延爭取戰略目標。
朔源們上來就是上百個編制的集團,在這種大規模作戰中,每一個環節都有足夠的人員腦子在應對變化。
先用無人設備試探,試探出暗能特性後,直接調動數十倍的暗能武裝一波壓過去。拿下了關鍵的戰略節點後,圍三缺一,用兵力將他們朝着更加“有利於己方發揮,不利於他們的反擊”的地點擠過去。
戰術上,是人理聯盟們佔優,科技上也是給傲慢的星海們一個個下馬威。
在碎石嶙峋的交火現場,控制機甲蹲在地面的星海騎士們,遭遇了他們萬分不理解的一幕:
人理聯盟一方,在正常的火力射擊中,混入了不少“暗算”火力,
朔源者們一階加載的“暗能武裝”,控制特殊彈頭混在火力集羣中,在飛行中由空間凹陷陷痕跡掩,在命中機甲後,還能通過重核元素進行熱核反應引爆。
星海騎士們作爲鎮壓者們的裝甲根本沒機會以一當十,就被暗戳戳暗能“匕首”送到了坑裡去了。
星海騎士們在不斷失敗後勉強承認了:自己處於被“人海戰術”暴打的劣勢中。
這種消息傳到了星河聯盟艦隊中,則是一片譁然。
艦隊上大部分操作人員,對於朔源派系信息瞭解,可不是行星宗主級別的。
他們是來自星門中心區,在他們思維中,星河聯盟科技是佔優的。
“現在到底是哪地方錯了呢?”
艦隊中還沒有登陸的星際騎士環繞在地表戰況屏幕前,困惑不解。
十五個小時後,雞喉星第二波上千個降臨點,再度被幹脆利落消滅。無窮無盡的無人機蚱蜢在有人機控制下淹過來。
這一批星海聯盟的星際騎士們,就如同星際爭霸中被跳蟲淹沒的金屬罐頭。
“外賣已經收到,下次我要吃點甜的”新一輪戰役結束後,人理聯盟對上面的艦隊發出了類似嘲諷…
旗艦上,星例的投影來到了四周僅有玻璃結構遮擋的半露天大廳中。
大廳中央金屬桌面倒映着艦船外的星光,以及外面艦炮惱羞成怒放射的光束光芒。
而在桌面盡頭,一組投影,寂靜無聲的播放着。
直到星河聯盟艦隊中樞丟失了最後一隻己方登陸部隊降臨的通訊。
所有星際貴族們不得不承認:確定下面全軍覆沒。
艦隊指揮大廳中,原本要進入工作的軍官們,在一片安靜中尷尬着!
她們預想這次登陸戰不會成功,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不堪一用,幾百萬噸機械砸下去,堅持不過一個回合。
在雞喉星外四百光秒外,朔源派負責在太空中瞭望敵人艦羣的“科學球設施”中。
廣播員‘南天門’(衛鏗分體)對言鳴:連續失敗會讓人失去判斷能力。而一而再再而三預判失誤,也會讓指揮官出現“求償”心理,愈發頑固要堅持“對”一次…
言鳴點了點頭,說到:“嗯,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心理?”(他根據朔源那邊和俘虜們嘮嗑的資料,確定了那邊艦體內人員心態是“渴望聽好聽”的需求)
兩個露出英雄所見略同的心思,立刻聯名將自己思路寫出來,相互亮出,就如同三國演義中,諸葛和周瑜在自己手心中同時寫下“火”的名場面。
二人隨後將設想和計劃發送給了朔源中樞。很快朔源組織本着“沒成不虧,成了大賺”的心思,開始調動資源來執行。
於是乎,就在這第二波戰爭結束後,雞喉星上,對星海議會艦隊,發出了通訊申請,其中一個代號爲“木馬”的人理部隊好似是“堅持不住”了,於是乎意志不堅定,準備請求星海議會寬大大處理。
在通訊信息中,言鳴無論在聲音,還是舉止上,都滿足了應許星人“騎士的形象”,甚至星例也抽了時間,指示如何回信。
星海議會這些行星宗主們,剛剛失敗,正難以接受呢,得到這個利好消息,決定繼續進攻發揮作用。
於是乎行星宗主們相約這支“叛軍”,要求其在四日後發起進攻,屆時艦隊高度會下降,裡應外合。
在通訊熒幕上,言鳴的俊臉上,偶爾塗着一些灰塵,清澈的童孔中流出了“憂思報國”的情懷。——這讓衛鏗響起了自己穿越前的經過了社會學考覈中,有那麼一項,要嚴防“仙人跳”。
按照應許星人觀念中,地球人在戰爭中的很多思維是毫無節操。
遙想近古時代,電信詐騙最猖獗的日子,地球人在詐和反詐之間內捲到了極點。軍事上用詐,是理所當然的。
應許星人顯然是沒看過,三國演義中,黃蓋與周瑜的苦肉計。黃蓋投降時,不是帶着糧草,而是帶着火船。
朔源者的“壞種”這時候演着一出大戲,預備用四天時間挖個大坑。
在更大星空戰場上,朔源派系力量正在進行迂迴,是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