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泡妞
然而除了這些他並不認爲他一無是處,師兄們只知道他外形變了,卻不知他有些方面也變了,比如反應速度,私下裡他試了幾次,他可以眨眼之間從院子這邊出現在另一端,簡直可以媲美瞬移。《
這可是他吃了三年奇異果子,以及跨星空奔跑兩年半練出來的,只是相較於師兄們的道法仙術,這確實無可炫耀。
這幾天他正式從朱三的手裡接過了伙伕的工作,做了兩頓飯就把柴燒完了,便去院子後面的山坡砍柴。
他像個土匪一樣將斧子扛在肩頭,鬱鬱寡歡的登上山。
在林木間打量了一圈,他看上了一顆最粗的須十人合抱的大樹,以他的力氣,倒是不用擔心能不能將它拖回去,關鍵是怕斧頭太吃力。
但他的想法就是這樣,砍下一顆最大的樹,用不完可以涼在院外,幾天下來樹幹枝椏間的水分就會蒸發,燒起來更有火力。也省得來回在山間奔走。
他知道這將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弄不好得砍上半天,不過憑他現在的體力,砍上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所以毫不畏懼,閒着也是閒着,權當磨斧子了。
他掂着斧柄,隨便比劃了兩下,正要落斧,忽然發現樹幹上有個自上而下兩尺來長的凹槽,不由得心血來潮,想從這裡下手。先破壞樹幹的結構組織,待它鬆動了更容易對付。
這般想着,他高舉斧子,狠狠的劈了下去。
轟!
一聲巨響!
大樹被劈的灰飛煙滅!
蘇沐暈乎乎的還沒回過神來。猛覺腳下一顫。隨即整片樹林都跟着搖晃起來。
大地上出現了一道縫隙。轉瞬間撕扯了數十里長!
他以爲就此消停了,誰知縫隙突然變大,硬生生將整座山坡分成了兩半!
縫隙還在延長,直衝向對面的另一座山峰。
以爲自己力大無窮的蘇沐劈完那一斧竟完全虛脫,再也站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王詡的懷裡。
沉香跪在一旁,幾乎趴在了蘇沐臉上。道:“蘇沐,誰把這裡搞成這樣?你到底哪裡受傷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沐張了張嘴,只是太過虛疲,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王詡道:“沉香別問了,讓他休息一下。”
沉香道:“師兄,我還是覺得不像地震,明顯是人爲破壞,有人在針對我們!”
王詡看着遠處那座被劈的開了叉的山峰,苦笑道:“後山之中誰能有這麼大本事?難道是十大弟子?你覺得可能嗎?”
沉香據理以爭,道:“師兄看看那座山。除了中間被劈開,兩邊山體完好無損。還有那邊地上的裂縫,整齊的猶如刀削一半,如果是地震的話,周遭應該有無數的小裂縫纔是。”
王詡道:“沉香,你說的都對,可我無法相信這是天一閣弟子所爲。”
沉香道:“蘇沐,你看到什麼了?”
蘇沐緩了緩精神,聲音乾澀的道:“我來砍柴,一斧子下去就這樣了。”
沉香瞪大眼睛,道:“你的意思,這……是你乾的?”
豬鋼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蘇沐,你別吹牛了,你的巫術是有點威力,也不過能在地上打幾個洞,說到裂地劈山,你差遠了。而且你的秘密也對我們說了,施展巫術你會遭雷劈的,好好的你會用巫術砍柴嗎?”
牛郎也覺得太不靠譜,道:“蘇沐還迷糊着呢,先讓他休息吧。”
蘇沐道:“沒事,我沒事了。”
他吃力的站起來,怔怔的看着前方的地縫,以及更前方開叉的山峰,心中一陣驚悸與激動,他腦中閃回一半出現這一幅幅畫面,一顆大樹,樹幹上的凹槽,舉斧下劈,大樹化爲飛灰,裂縫出現……
這一切都是那麼連貫,不禁讓他生出一個膽大之極的想法,但是隨即可笑的笑了,若說是因爲他砍柴把山砍成這樣,可不比天方夜譚還荒誕嗎?
他臉色蒼白的看着王詡,道:“師兄,當時我正在砍柴,忽然就這樣了,也沒看到有別人經過。”
王詡寬慰道:“蘇沐,你放心,這事無論如何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當時你看到了什麼?有沒有別人經過?”
蘇蘇沐道:“我舉起斧子砍樹,接着就昏了過去。”
王詡幾人對視一眼,認真思付着其中可能隱藏的危險,紛紛擔憂起來。
哪吒在天一閣雖不是掌管所有事務,但大小事皆有過問權,後山這麼大動靜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加上本身愛熱鬧,第一個就趕了過來。
還沒落地就衝王詡喊道:“王師兄,這山崩地裂的出什麼事啦?”
王詡將方纔所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道:“哪吒師弟掛掛眼,這道裂縫撕扯大地,劈石分山,依你之見會是人爲之力嗎?”
哪吒聽完以後傻了眼,剛纔他看到了那座山峰,還以爲本就是個開叉的雙峰呢,此時才發現裂縫橫貫南北,竟是一體!
同時,他發現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仔細觀來,那座劈了叉的山峰竟是十大弟子之一張三丰的太極峰!
“完了完了!”
哪吒走來走去,一疊聲的叫喚着。
“張三丰可是個暴脾氣,誰要是惹了他,吃不了兜都兜不走。他那個破山峰一向不允許他人涉足,這下倒好,直接給它劈了叉了,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詡一聽事態不小,忙道:“如果是天惹了他呢?”
“師兄什麼意思?”
王詡道:“哪吒師弟,九門與他雖是近鄰,但這明顯是自然之怒。與九門無關。”
哪吒道:“師兄說的是。我也沒說是你們乾的。好傢伙,這麼大手筆,合你我二人之力一時半會也弄不出來,三豐師兄會明鑑的。”
他想了想平素張三丰蠻橫霸道的爲人,始終不放心,道:“不行,此事既然牽扯到張三丰,必得要掌門出面壓服。否則無法消停,我這就去了。”
哪吒說走就走路,王詡趕着腳步道:“多謝哪吒師弟了!”
哪吒稟告此事,太乙真人頓覺蹊蹺,當即就來到後山查看,當他看到蘇沐手中的斧子時不經意停留了一眼,他聽說了他回來的事,也知道這把斧子來歷莫名,但見多識廣如他,依然看不出這把小斧頭有什麼出奇之處。
修道人士對靈識感知的能力都是倍爲依賴的。如同凡人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他從斧子身上感知不到任何靈性。便不再在意。
隨後太乙真人發覺到太極峰上傳來一股暴躁的靈氣波動,知道是張三丰發怒了,連忙騰空而去。
掌門一走,周遭躲貓貓般隱藏着的弟子們一窩蜂冒了出來,圍攏在裂縫兩端指指點點,說法不一。
沒有人將此事與九門聯繫起來,更別說最被輕視的蘇鳳凰了。
王詡見他強撐了這麼久,眼神又開始迷濛了,虛弱的站也站不穩,便帶他回了九門。
一夜無話。
蘇沐心中始終有一個問號,早晨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仔細的打量着那把斧子,從那棵大樹的崩散,以及裂縫起始的位置與路線,按正常思路來看的話,毫無疑問那是他造成的!
至於那麼驚人的動盪是否與他的能力成正,他很希望如此,他很希望這把斧子有些非比尋常之處,它可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啊。
他悄悄出了九門,一口氣奔出幾十裡遠。
看了看周圍環境,還嫌太近,又跑遠了幾百里路。
而從他出門到現在只不過才片刻工夫,可見他此時單靠體力的速度已達到驚人的地步。
他挑了一個幽深的山谷,靜謐的令人不安,連個鳥叫都沒有。
對於這樣一處似乎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蘇沐很是放心。
可他卻不知道,就在他剛入山谷時,頭頂上空已經凌空漂浮着一個綠衣女子,肩上纏繞着一條仙帶,隨風飄舞,如幻如仙。
她頭戴紗幔,步態優雅,沉靜的看着蘇沐,似乎是好奇他偷偷摸摸跑來這裡做什麼。
蘇沐緊張的舉起斧頭,這次沒有使足力,而是輕輕的劈向一株高腳草。
草還是那株草,身邊沒有任何變化,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他失望的將斧子往地上一頓,嘆道:“癡心妄想了,太天真了。”
他躺在地上,仰望着湛藍的天空,薅下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裡,自言自語道:“會不會是力太小了?”
他蹭的一下跳起來,雙手執斧,中氣十足、殺氣凜凜的大喝一聲,毫不猶豫的大力劈下。
平地一聲呼嘯,一道有質無形的氣浪噴薄而出,轟隆隆又是一陣地動山搖,巨大的裂縫赫然出現在身邊!
他再次虛脫,嘴角掛着欣慰的笑,暈了過去。
空中那位綠衣女子確實有些瞠目結舌,她看得分明,這人明明是個凡人,身上沒有一件法寶,手中的斧子也無甚出奇,他靠什麼做到的?難道是天生神力?
這女子便是在玉女峰修行,名動天下、萬人仰慕的嫦娥。
那道深不見底的恐怖裂縫一直延伸到山谷外的玉女峰,雖然不似太極峰那樣破壞的徹底,但也出現了幾道可見的縫隙,無疑會影響山峰的靈秀之氣,對以後的修煉多少有些影響,她卻毫不生氣。
天下盡知嫦娥喜歡天生神力的人,力大無窮對她有着致命吸引力,不爲別的,只爲那一份男子氣概。
他剛剛面目冷峻、縱聲長嘯的大喊,以及那威震山谷的一斧,都深深的印在了她的眼眸裡。
嫦娥在外間素有孤傲之名,孤芳自賞到了極點,說白了就是極度的自戀。莫說她不理會男子,就連女子也很難與她親近。她視天下芸芸衆生爲濁物。越是這樣。男人們越是趨之若鶩。她出現在哪裡都是衆星捧月,高高在上,所以她從不放低姿態主動與人交談。
可是在蘇沐躺在草地上睡覺時,她卻忍不住走了下來。
她從懷中取出一條繡着半個月亮的絲帕,輕輕的放在他的胸口上。
默立了一會兒,一揮手腕上纏繞的仙帶,緩緩升空飛回了玉女峰。
耳畔清風徐徐,目中飛花漫撒。隱約能聽到不遠處有嘩嘩的流水聲。蘇沐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掙扎着坐起,看到那邊的地縫中噴出數十道水柱,像一朵朵絢爛的花瓣開在半空。
“真美。”
看着水柱,他很欣慰,這一斧子想來劈的更深,連地泉都噴了出來。
他終於確認了這把斧子是個強大的寶貝,而且掌握了它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全力施爲。雖然一次只能劈一下,可是看看這一下的威力。如此雄霸,夫復何求?
這一刻對他意義重大。從今天起,不能輕易施展巫術的他,不再是個任人欺凌的弱小,他有了足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還擊能力。
忽然他看到腿上有一條方巾,想了想還是沒捨得扔,這麼潔淨精緻的手帕不像是棄物,說不定是坤門某位師姐遺落在此,日後問問就是了。
隨手將手帕塞進口袋,他又寶貝似的打量起那把斧頭,已經試了兩把,他覺得大致掌握了使用它的方法,只要力量不是太小,便能引動它蘊含的神力。
雖說一斧子下去再沒有第二下的力氣,可是看看那道似是被魔鬼吞噬的裂縫,能抵擋的又有幾人?
最起碼他不用再爲大會武的事煩心了。
時光荏苒,一個月的時間如同白駒過隙。
憑瀾山頂上,哪吒奉掌門之命,將數百道金符撒下山,大會武開始了。
九門弟子在王詡的帶領下飛向了憑闌山。
他們落身在一塊大石上,一一跳下,王詡道:“老三,今日你是首場比武,切記不要失誤,穩定發揮,盡力而爲。不要太拼,雖然我們想贏,但也不願看到你受傷。”
這位多年後的天庭天蓬大元帥,此時還是一個小青年,天資一向不錯,伏羲對他悉心指導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在玉溜山那幾年接觸了不少玄妙道法,經常與師兄們切磋,小小年紀已經是真元后期境界,在天一閣排箇中等還是沒問題的。
因爲是萬衆矚目的第一場比武,他顯得萬分緊張。
王詡怎麼開導都不行,他兩腿抖得越來越厲害。
蘇沐知道豬鋼鬣憨厚外表下隱藏着一顆騷動不已的心,認真的對他說道:“豬無能,到時候衆多坤門師姐全都看着你呢,你要拿出你的本領給她們瞧瞧,保不齊哪位慧眼識珠的師姐芳心暗許看上你呢,這是個機會,你要把握住。”
豬鋼鬣全聽進了心裡,消化的比他平時吃飯都快,立刻雄心萬丈。
見他終於恢復了鬥志,王詡欣慰的笑了,領着他們穿過人羣,往山頂走去。
此時晨曦霧薄,初陽攀山而出,憑闌山山頂早已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惶惶不讓於一旁懸崖下的滾滾雲海。
在憑闌山山頂懸崖邊,有一座懸空的,完全由靈力結界搭建而成的巨大武臺,武臺的四周全是看臺,可容納萬人觀看,已有少數弟子落座,放眼望去大部分是坤門女修,三五一羣坐在一起交頭接耳。
豬鋼鬣經過時眼神總忍不住往她們那裡飄蕩幾下。
沉香也好奇看了幾眼,道:“蘇沐,你覺得哪個是哪吒師兄口中的薛姓女子?”
蘇沐環視一圈,道:“我覺得她不在這裡。”
沉香指了指最前排看臺上的一個紅衣女孩,道:“你看那個,冷若冰霜,會不會是她?”
蘇沐莫名的看了沉香一眼,沉香一怔,乾笑道:“大家都在議論她,難道你不好奇?”
豬鋼鬣在女人的事情上總是有些灼見,一語中的,道:“好奇有什麼用,直接過去問問。”
三人並着膀子走了過去。
那女孩當真是惹人注目,好似周圍空氣都被她的冷漠驅趕的不敢靠近,沒有人挨着她。她孤單又高傲的坐在那裡。
沉香看了她這副樣子首先沒了主意。稍顯慌亂的道:“她好像在仇視一切。我們過去說什麼啊?”
蘇沐道:“就問咱們最想知道的,你是不是薛冰琴。”
豬鋼鬣飄渺的笑道:“你們不懂,這種女子最不喜歡直接的,得來點策略。”
沉香和蘇沐都沒怎麼跟異性打過交道,紛紛投射過來依仗的眼神。
豬鋼鬣得意道:“看師兄如何虜獲芳心。”
兩人被他的氣勢所鎮,甘願做起了小弟,自覺的靠後一步,跟着豬鋼鬣‘偉岸’的身影徑直朝少女走去。
豬鋼鬣醞釀出一個靦腆的笑。站定腳步,說道:“姑娘,俺叫豬鋼鬣,九門三師兄,瞧見這倆沒有,都是俺的小弟,平時太仰慕俺,走哪跟哪,俺也沒辦法,可能是魅力太出衆了吧。”
沉香兩人做了形式上的炮灰。心中暗自不爽。
少女橫一眼豬鋼鬣,道:“你們是九門的人?失敬。”
豬鋼鬣滿意的道:“哪裡哪裡。”
少女道:“你找我何事?”
豬鋼鬣道:“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姑娘往這裡一坐,猶如一朵傲世雪蓮,不染纖塵,俺登時傾倒。”
少女有些驚訝他的話,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豬鋼鬣一聽此話,已覺得手,對沉香蘇沐各自飛了一個眼,道:“敢問姑娘玉名?”
沉香在後吃吃笑道:“還玉名咧,真賤。”
“無需告訴你。”少女腦袋一偏,思付道:“豬鋼鬣……會武第一個上場的不就是你嗎?”
提起這個豬鋼鬣就有些惆悵,臉上劃過一絲憂色,道:“我是第一個上場,可是現在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本是保密的事,你如何知道我是第一個的?”
少女道:“因爲你的對手是我的朋友。”
豬鋼鬣對兩位師弟道:“這太不公平了,我的對手知道對手是我,我卻不知道他是誰,掌門師叔這是有意偏袒。”
少女道:“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因爲你必然會輸。”
豬鋼鬣道:“是嗎?你告訴我他是誰?”
少女道:“無可奉告。你們回吧,我在等人。”
沉香道:“三師兄,時辰快到了,咱們也該準備準備了。”
豬鋼鬣道:“那就回吧,不然大師兄又要罵我了。”
少女仍是那副淡漠的表情,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她目光落在遠處,忽地發現一個魁梧的身影,身邊跟着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那人壯的好比一座小山,小美人站在一旁真個嬌小如斯,小鳥依人。
而他也正看向少女這裡。
少女一臉的羞惱,忽又計上心來,連忙叫道:“豬道友,請留步。”
豬鋼鬣道:“何事?”
少女笑着走來挽住他的胳膊,道:“沒事啊,我們隨便聊聊吧。”
看着她解凍般的明媚笑容,豬鋼鬣有些莫名其妙,這女的變臉也太快了吧。
不過他一向是充分顧及異性的感受,儘量滿足,她說不讓他走他當然就不走了。
шωш ✿ттkan ✿c ○ 而且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挽着他的手,簡直是天上掉下的豔福,如何能捨?
豬鋼鬣與她並排坐下,圓圓的大眼過濾掉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倩影,柔聲道:“道友忽然對俺這般親暱,老豬一時有些不適應呢。”
少女邊說眼神便看向那個魁梧男子,心虛的道:“豬師兄英姿不凡,方纔幾語深得我心,我擔心你這一走就不記得我了,如此失態,師兄不會怪罪我吧?”
豬鋼鬣聽得此話,心花怒放,想他這一生,除卻開襠褲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算來縱橫情場也有十餘年了,一直流連於花叢中,從未有人青睞過他,他看似逍遙,其實寂寞已氾濫成海,少女的投懷送抱還是頭一遭,頓時視爲紅顏知己,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我怎麼會怪罪你,疼你還來不及呢,這裡太鬧,不如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小酌兩杯,也爲俺老豬上場前壯壯膽色。”
蘇沐搖頭道:“下流,沉香,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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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也撇着嘴,道:“就是,告訴大師兄去。”
這時,那壯如牛的男子昂首闊步往這邊走來,看向豬鋼鬣的眼神如火如荼,一股殺氣隨之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