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sodu
張準早上起來,神清氣爽”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蝦米文學?]【蝦米文學?]用力的伸展一下腰肢,張準感覺,自己好像還可以再來幾次。估計是姬玉情在搗鬼了”大概是用了催情藥之類的,否則,自己肯定沒有那麼生猛的。三個處女啊,太給力了。媽的,這樣的荒淫,的確是前所未有。難道說,自己已經墮落了?草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自己卻開始聲色犬馬了?嗯,看來”自己真的是墮落了……不過,滋味真的很好啊……
“大人,前線報告,蓋州衛收復了!”
參謀王君宇忽然進來報告。
英國人希伯托馬斯的參謀工作,的確是不錯的。在他的教導下”虎賁軍有一批的有文化底子的年輕人,成爲了各軍種的參謀。這個王君宇,就是接受了一段時間的學習,然後到來張準身邊的。王時德一個人,的確是忙不過來的。
“很好!”
張準讚歎的說道。
周焱宇和李楊再個傢伙的工作,還真是不錯,這麼快就將嶽託逼退了。不過”仔細想想,這也是預料中的事情,並沒有十分意外的地方。要是嶽託沒有被逼退,反而是奇怪了。
負責駐守蓋州衛的乃是嶽託,他麾下的兵力,並沒有多少。根據情報,他麾下的韃子騎兵,已經不足兩千人。其他配屬作戰的部隊,零零散散的加起來,可能也就是三四千人。這樣的兵力”在虎賁軍一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的聯合攻擊下,肯定是守不住蓋州衛的。
協助嶽託駐守蓋州衛的尚之信,已經逃跑了”同時還帶走了全部的漢軍旗。這對嶽託來說,是一個很致命的打擊。須知道,蓋州衛的大炮之類的,都是漢軍旗在操縱的。現在,漢軍旗跑掉了,嶽託恐怕連操炮的人都找不到了。
在蓋州衛的後方,又有大量的奴隸發動了暴亂。這些叛亂的奴隸”都是虎賁軍派遣到遼東的細作,發動起來的。有組織有預謀的暴動,聲勢集然是相當浩大的。他們已經嚴重的威脅到嶽託的後方了。嶽託和遼陽直接的聯繫”有可能被完全切斷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要說岳託無法收住蓋州衛,就是換了自己去,都難度很大啊!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韃子沒有足夠的兵力,這是他們的軟肋。隨着戰鬥的發展”韃子的兵力,還會繼續減少。接下來的時間,有他們難受的。
“長白山的方向怎麼樣?”
張準隨口問道。
在長白山方向”對峙的雙方,乃是阿敏和盧象升。虎賁軍擁有兵力和裝備上的優勢,韃子擁有的”則是地形上的優勢。之前的情報,是虎賁軍在緩慢的穩步的推進。
“暫時沒有進展。”
王君宇謹慎的回答。
其實,盧象升這邊”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每天前進兩三里路,還是有可能的。【蝦米文學?]問題是”這樣的前進速度”的確是太慢了。【蝦米文學?]相對於其他的進軍方向,他們已經落在了最後。要是不想辦法改觀的話”圍攻遼陽的盛宴,只怕他們是趕不上了。
“把收復蓋州衛的消息,告訴盧象升和李覺。同時告訴他們”就說是我說的,他們要是走得慢”就沒有好戲看了。”
沉吟片刻,張準慢悠悠的說道。
“明白。”
王君宇肅然回答。
“皇太極有消息嗎?”
張準忽然問道。
“暫時沒有。”
王君宇遺憾的回答。
在這個寒冬過後,皇太極就一直呆在瀋陽的清寧宮裡面,沒有出來過。對於他身體的狀況”虎賁軍的細作,也就無法進一步查探。總的來說”皇太極的身體,不算很好,經常需要吃藥才能維持。但是,又沒有到要斃命的地步。
“你去吧!”
張準若有所思的點點光“是!”
王君宇就轉身離開了。
“希望皇太極不要提前掛了纔好。”
張準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是真的不希望皇太極掛了。要是皇太極就這樣死了,很多事情就不完美了。明國百姓的怒火,需要發泄。最佳的發泄對象,自然是皇太極了。“黃臺吉”這個名字,對於明國的百姓,特別是對於北直隸的百姓,還是非常刻骨銘心的。
死了的皇太極,百姓就無法發泄怒火了。只有活着的皇太極,用處才大。張準都已經想好了,只要是抓到皇太極,立刻裝在囚籠裡”從遼東一直拉到內地,沿途展覽,免費參觀。那得是多麼熱鬧的事情啊。他簡直看到萬人空巷的場景了。
“皇太極,你不能就這樣死了啊!”
張準自言自語的冷冷的說道。
沉吟片刻以後,他的目光”落在案頭的文書上,這些文書,都是從各地轉來的,都是比較重要的文書。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在浮山城的虎賁軍大都督府就處理了,不會轉到張準的手上的。總的來說,張準案頭上的文書數量,不算很多。
對於目前這種東奔西走的生活,張準並沒有感覺不適應。同樣的,張準身邊的人,也沒有說張準東奔西跑的不合規矩。因爲,有人一早就將目光盯準了紫禁城。在他們看來,張準遲早是要入住紫禁城的,目前只是隨便找個地方寄居而已。既然如此,那在哪裡辦公,都是沒有問題的。
虎賁軍在北京城外的兵力”相當的強大”隨時都可以對北京城發起攻擊。因此”好多人都覺得,紫禁城已經是虎賁軍的囊中之物。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攻克紫禁城的問題,而是什麼時候攻打的問題。
紫禁城就近在咫盡,隨時可以拿下”這使得不少人都覺得”以後虎賁軍建立的國度”都城應該就是在北京。畢竟,就目前的環境來說”北京要比洛陽更加的安全。
當然,支持洛陽的人也不少。從後勤角度來說,洛陽的確要比北京有利。從環境的角度來說,洛陽同樣優勝於北京。從以後的擴張來說,洛陽好像也比較有利。傷神……”
“讓他們慢慢的討論去吧!”
張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將相關的文書放下來。
有關都城的問題,張準其實沒有什麼主見。在他看來”都城在哪裡,好像都差不多。國家長治久安的關鍵,還是在於制度。只要立國之初,將制度完善,以後就不會出太多的問題。
一說到制度,就得提到第二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內閣。這個問題,也是最近的文書中,提到的頻率比較多的。相對於都城的選址,內閣的建立,好像更加的迫切。在虎賁軍不斷的擴展地盤以後,高弘圖、張慎言、喬允升、楊廷麟、盧象升等人”都開始提到”要在張準之下,建立一個內閣的架構。這個內閣,和朝廷的內閣,基本一樣。主要的職能,是配合皇帝(張準)工作”同時在一定的程度上,限制皇帝的權力。
由於內閣涉及到權力的分配,涉及到張準的個人愛好問題”他們在提到內閣的時候,都顯得比較隱晦”行文措辭,都是比較謹慎的。不過,從字裡行間,張準還是看得出,他們希望建立內閣的願望,是非常強烈的。
其實,張準對內閣並不反感。明朝的有些制度”其實是很先進的,沒有必要全部推倒重來。比如說,內閣。明朝的內閣,不是立國之初形成的,而是自己慢慢的演變出來的。可以說”這是一個適應社會發展需求的制度。儘管沒有議會,內閣的出現,已經在相當的程度上,對皇權進行了一定的限制。
皇帝沒棄權,不行。
皇帝權力太大,也不行。這就是張準的基本想法。皇帝沒有權,自己和自己家族後裔,極有可能被抹平,連渣都不留一點。皇帝權力太大,則有可能帶領國家走向深淵。一個人的智慧,肯定是比不上七個人的智慧的。
明國最平穩的時期,就是內閣和皇權平等的時期。皇權和閣權,互相牽制,互相平衡,這是最理想的狀態。好像嘉靖和萬曆這樣,幾十年都不上朝,國家依然照樣運轉的情況,只有大明朝纔有。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內閣。
只要內閣的功能正常,就算沒有皇帝,國家政權的運轉,都不會受到影響。相反的,一旦內閣被廢掉,國家也跟着被廢掉了。崇禎就是最好的例子。崇禎的內閣,就是被他自己廢掉的。結果,累死自己不說,還將國家搞得一塌糊塗。
平心而論,張準在穿越前”走到處大喊〖民〗主〖自〗由的。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喊過一段時間”煽動了一些人以後,就沒有再喊了。爲什麼?他不捨得手裡的權力了。要〖民〗主〖自〗由”就要將手裡的權力分一些給其他人可是,品嚐過權力的蝕骨味道以後,誰願意放手?但是,張準也知道,獨裁統治,只適合自己一個人。到自己的子孫,就要完蛋了。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的兒子”絕對沒有老爸這樣有能力的。老爸是什麼人?是穿越者啊!穿越者的兒子,能力頂得上穿越者嗎?這是不可能的。
一旦下一個皇帝的能力不行”那就完蛋了。他這個皇帝,將國家搞得一團糟不說,還有可能將整個皇族,都帶入危險當中。你可以獨裁,別人當然也可以獨裁。要是有比皇帝更強的人起來爭奪皇位,只怕又要血雨腥風,血海漂櫓了。這樣的例子,就在眼前朱棣和朱允墳不是?
既然獨裁不行,那君主立憲?當然不幹了。弄一條憲法,搞死皇帝嗎?好像英國那樣,國王只有簽字的份,如果別人將要他上斷頭臺的文書拿過來,他也必須簽字。這樣的皇帝,張準當然不幹了。他這個皇帝,必須是有實權的。什麼議會之類的,張準也不準備搞。這些自由〖民〗主的東西,搞多了蛋疼。
想來想去,還是明朝的內閣最合適。皇帝有權,內閣有權,剛好扯平。但是,明朝的內閣,還欠缺一些地方,那就是沒有明確皇權和閣權。沒有明確區分,那就容易打架,容易爭權奪利。一旦皇權和閣權,陷入無休無止的爭鬥,那又麻煩了。皇權和閣權,應該是共同作用的”不是用來打架的。
張準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將這個權力的架構定下來。可是,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說真的,有這個構思很好,可是真的要細化,那就頭大如鬥了。後世的好多法則法規,套用在這個時代,都是不合適的啊!
“頭痛。”
張準情不自禁的揉揉自己的太陽堯神經比較粗大的他,的確不太適合文案工作,只要一思考嚴肅的問題,就忍不住頭腦發漲。他的確是很佩服歷代的君王,到底是怎麼處理那麼多的奏章的。嗯到這裡,建立內閣的念頭,就相當的激烈了。要是有一個內閣,相信他應該輕鬆很多吧。
忽然間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扭頭一看”原來是柳仙倩端着托盤進來。托盤上,放着蒸好的羊奶。這是寧靈薇要求的。只要有條件”每天都要喝一點羊奶,據說可以強身健體,美容養飄張準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看着柳仙倩走路的動作,腦海裡想到昨晚的荒淫”嘴角邊忍不住露出一絲絲的得瑟的笑容。這位朝鮮的長公主,昨晚可是被他蹂躪了三次的。
柳仙倩發現張準臉色不對”走路的動作”更加有點不自然,臉色微微一紅,低聲說道:“壞蛋!看哪裡呢?”
張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以爲你要休息幾天的。”
柳仙倩嬌羞的說道:“我纔沒有那麼嬌弱。”
張準點點頭,大咧咧的說道:“那就好”咱們今晚再來。”
柳仙倩頓時吃不消了,臉紅的好像是熟透的蘋果,急忙說道:“不行!你晚上去找玉情姐姐她們!”
張準歪着腦袋說道:“我喜歡新鮮的。”
柳仙倩紅着臉,不跟他說話,將羊奶放下,轉身慢慢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