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賞加一更,手上沒有存稿,這章都是現碼的。
容我明後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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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舔着臉不說實話的某人一眼,裴幼清冷笑道:“那誰不是邀請你,你拒絕了嘛,這是你的決定。現在她偏偏給我打,你還是不去的話,那就是我阻止你去的。
她是要看我是不是善妒的女人,還要看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跟我玩策略?巧了,姐妹抓週抓的就是孫子兵法。
不管如何,今天這場鴻門宴肯定要去。”
“你有點想太多了吧?說不定可人就是單純的請你做客呢。”趙守時總感覺哪裡不對,可他又說不上來。
“有備無患。”
裴幼清反手把饞的快要流哈喇子的某人給推出去,“你也去換套衣服。一會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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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前,
也不知羞怒還是天氣實在炎熱,山桃紅花滿上頭的範可人提溜着一大包的芒果乾回到家。
廚房裡傳來些許的聲響,不用問就知道那是老媽正在忙碌今天的生日宴。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範可人很有AC數,沒有去添亂,按開電視的她直接倒在柔軟的沙發裡,恨不得與沙發融爲一體,再不分離。
對於範可人毫無淑女形象的表現,坐在沙發一頭的某人眉頭一皺,如電的眼神斜視着範可人,希望她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人年約五十出頭,鬢角已然斑白,國字臉,頗具威嚴。他是範可人的父親,全名範衛國,帝都宣傳部常務副,帝都版權局局#長。
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神奇的東西,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反正女人說的算,總之玄而又玄。
察覺有人盯着自己,範可人咧着嘴笑道,“我臉上又沒花。”
範衛國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眼睛,“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有點正形,就你這樣,怎麼找對象?”
仰起頭來的範可人一臉不忿:“老範同志,你閨女才24歲,用不着這麼着急往外趕吧?要不要我交伙食費啊?
再說了,咱是不想找男朋友,不是找不到。請您不要混淆概念,OK?”
“我還不知道你,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你哥去哪了,客人都快到了,他還不回來,像什麼話。”
“取蛋糕去了。”應了一聲的範可人想起小區門口的事情,就讓她氣的銀牙緊咬,“等范陽回來您好好的批評他,取個蛋糕而已,也忒慢了。效率、效率、效率。
要是您覺得這個藉口不好,你就罵他結婚兩年,爲什麼還不肯生孩子,他絕對一句話不敢說。”
“愛要不要,我纔不管。”範衛國搖了搖頭,也不再理會依舊好鬥的範可人,半倚着沙發的他看着電視。
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範可人偷笑一聲,按着遙控器,找着心儀的節目。
現在的影視行業蓬勃發展,電影、電視、綜藝等熒幕作品也是層出不窮,可真正好看、愛看,能讓廣大羣衆接受的節目是真不多。
電視節目走馬觀花的轉了一圈,毫無所獲的她選擇了一款情感調解節目。呃...就是那種中老年婦女最關注的‘婆媳等關係’節目。
範衛國可是國家幹部,雖然在這京畿重地算不得什麼大佬,可也是正局級,審美自然不會如此的...接地氣。
看了三分鐘,老範同志就覺得眼睛、腦仁一起疼:“這都是些什麼破節目。換新聞,換新聞。”
“可不是,現在的節目良莠不齊,市場魚龍混雜,沒人願意鋪下身子做一檔口碑節目。”
想起某件事的範可人小蠻腰一用力,整個人盤腿坐在沙發上。抱着老範的胳膊:“老爸,你覺得我們那個節目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棒?”
範衛國看着女兒期待的眼神,沉吟半晌纔開口:“本來覺得還不錯,現在看來其實也就一般。”
範可人急了,“老範你這不對啊,上個周我問你,你還表揚我說節目很好的,這才幾天啊,就變卦了啊。今天你不給我說出個道道來,別想吃我的蛋糕。”
範衛國自然知曉範可人的刁蠻脾氣脾氣,搖了搖頭的他沒有接話,卻把原本放在桌上的部分文件翻了過來。
覺得有些不放心的他把文件放在茶几下的抽屜裡。
對老範同志莫名其妙的行爲疑惑的範可人正要發問,就聽見‘咔噠’的開門聲響起。
拎着蛋糕的范陽還沒進門就在那瘋狂吐槽:“範可人,出來拿你的蛋糕。你瞧你,懶成什麼樣了。”
“纔不要,人家今天是主角。是公主。”盤腿穩坐的範可人一副動是不可能動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架勢。
范陽也不過是吐槽一句,畢竟兩兄妹之間相處的方式很少有兄友妹恭的時候,一般都是互相吐槽,互相揭短。
瞪了範可人一眼,范陽就走了進來,把蛋糕放在桌上。
范陽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身後有一位跟他年齡相仿的漂亮女人,這是他的妻子,卓妃語。
論顏值方面,卓妃語是稍稍不如範可人的,但在性格方面,能拉某人八條大街。
卓妃語先是跟公爹範衛國爲問了好,然後把一個飾品盒遞給範可人,這是給她的生日禮物。
然後就轉道廚房去幫忙去了。
嫌熱的范陽站在空調出風口降溫。扇動領口的他從桌上抽出一條芒果條,“你說你,大姑娘沒有大姑娘樣。
有空少看那些韓劇,多跟你嫂子學學做飯,還能幫幫咱媽。你要是覺得現代女性學做飯就是歧視,那你就當學個求生技能。”
“纔不要。”
“略~~~”
吐着舌頭做了個鬼臉的範可人繼續把玩着手裡這條創意三葉草包裹一顆藍鋯石的項鍊。
微笑着的范陽趁範可人不注意,大手在她頭上揉了幾下,把頭髮弄亂的他連忙跑開。
“爸,你看范陽又欺負我。你打他一頓吧。今年的生日禮物我就不要了。反正你也沒準備。”
“哎。”嘆了一口氣的範衛國拿着文件走向書房:“一會老田來了,叫我。”
他對兄妹兩的相處方式早已習慣,任他們自己打鬧,等沒意思了,自然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