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的時候半不是可怕的東西,在某些時候,死其實還是一種解脫,就比如說相對於現在的邵年來說,死對他來說就是一件解脫的事情。--
雖然他沒有中到千刀萬剮之刑,雖然他也沒有將他像羅鬆那樣被燒紅的棍子給燙死,但是這也足夠了。
如果我有足夠的時間,我一定要會讓他死得多羅鬆還慘的啊,羅鬆可是死了一個晚上才死掉的,死的時候,他的身體多出來了好幾個大洞,不僅是嘴巴,還有菊花,都被燒紅的鋼管給廢了,尤其是菊花,聽耗子後來跟我說是幾個人把他擡起來,然後插進那燒紅的鋼管裡的。
羅鬆可是死得特別的慘的啊,不過,邵年也不算差了,他的身體也是沒有至命的傷的,他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走吧,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何沐在確定了邵年死掉了之後,就帶着我上車了。
潘天賜跟喬青峰在車裡對滿身是血的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今天的結果已經是大家已經可以預想之中最好的結果了,連高帆都給嚇跑了,潘天賜已經知足了,看着那死都不肯瞑目的邵年,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車開出了院子,那被撞扁了的大門外面已經沒有武警守着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照理說他們是早就應該進來阻止我們纔對的了,可是他們都跑了。
沒辦法,老大高帆都已經跑了,他們這些當小弟的還能夠不跑?
上面已經出了問題了,沒有了靠山,他們這些人就跟那些遊兵一樣的混混一樣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有逃吧。
我們一走,就只剩下院子裡那具血腥的屍體,不遠處有人探頭探腦的,不過這些人都已經是被嚇傻了的,根本就沒有靠近的勇氣,他們只能一次次的打電話給警局,還有消防隊什麼的,除此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何沐帶着我們幾個人先去到了醫院把陳巖峰跟蔣天齊接了過來,這兩個傢伙看到潘天賜沒事之後,居然大聲的哭了起來。
“哇,胖子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你要是再出了事的話,我就只能給賤哥這裡以死來謝罪了。”
“是啊是啊,我跟東子都準備去炸了那狗日的邵年的家了,只要能找到他們家,那就炸了!”
潘天賜感動的拍了拍這兩個好兄弟的肩膀,道:“不用炸了,老大已經幫我報仇了,邵年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啊?那個邵年可是咱們北區分局長高帆的侄兒啊,他真的死了?”蔣東齊緊張的問道。
“死了啊!”喬青峰嘿嘿笑道:“死得不能再死了,賤哥把他切成了幾百片兒,連個全屍都沒有給他留,哼,讓他這個傻逼敢欺負我們兄弟,賤哥已經把他千刀萬剮了,不僅是他,就連他的那個什麼狗屁叔叔都嚇跑了。”
“高帆?高帆都嚇跑了?爲什麼這麼屌?怎麼嚇跑他的?”蔣東齊跟陳巖峰兩個人都完全呆住了,根本不能接受這種結果啊,高帆是多麼牛逼的存在啊,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們陷入無限的難題之中的存在,他怎麼可能就會被嚇跑了呢?
“誰知道呢?”我聳了聳肩,然後接過車裡的紙巾擦起了身上的血跡來,剛剛殺人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突然間停了下來的時候,聞到這濃濃的血腥味我卻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嗯,我們也都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跑,不過我們到是都看到了他慌慌張張的帶着人跑掉的,肯定是被嚇跑了。”喬青峰的說話讓人比較信服,陳巖峰兩人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心裡卻還是暗爽了起來。
只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們正在車裡跟玉海穿梭的時候,玉海往外省的高速公路上,換了一個電話的高帆正在飛快的撥打着他的那些熟人的電話,但是不管是誰的電話,在聽到他的聲音了之後,都馬上掛斷了,這樣的結果讓高帆的一顆心更加的往下低沉了。
種種跡象表明,他都是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人了,可是他高帆仔仔細細的想了一想,發現他自己根本就沒有得罪這種可以在整個玉海都全面封殺他的人啊。
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今天的那個小姑娘了,蕭大炎說的那句話也像是指向了她,蕭大炎說要他自己的侄兒別那麼放肆,難道就是指邵年得罪了這個小姑娘的事?
可惜蕭大炎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否則的話高帆是很想要打過去問問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不過不管是不是這麼一回事,高帆現在都悔恨得要死啊,如果真的是因邵年讓他丟了官還處在現在這麼危險的境地的話,那麼他高肯定會回去鞭屍的……
前面馬上就是離開玉海高速路了,只要離開了玉海,高帆覺得自己都還是可以有些活路的。
可是當他開近了離開玉海的最後一個收費站的時候,他絕望的發現已經有好幾輛警車停在這裡了,數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守在收費站外警惕的四處看着,不用說,他們的目的是很明顯的了。
高帆果斷的打了方向盤想要跑,可是這個時候都已經到了收費站了,前後左右都是汽車,高帆無論是想要去哪兒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那些武警馬上就發現了這邊的異樣,有兩三人帶隊就衝了過來,高嚇尿了,強行踩着油門頂開了一輛車,然後插着空檔逆向行駛了起來。
警察們驚呼了起來,一個個對講機裡都開始回覆這邊的情況,然後警車就拉起了警笛向着高帆追了過去。
逆向行駛本來就是一個找死的行爲,高帆心急之下,開了不到兩里路,就跟迎面來的汽車撞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有安全帶跟安全氣囊的話,高帆恐怕當場就要被彈出去摔死。
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已經徹底暈死過去的他被幾名武警給救了出來,其中一名國字臉的武警拿出電話打起了電話來。
“報告,高帆已經擒獲,但是在逃跑過程中受了重傷,請指示。”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格殺吧,報告上說是車禍!”
“明白!”
受過正規軍方格鬥術的武警想要殺一個人,那是無比簡單的,高帆在一陣窒息這中清醒了過來,他條件反射似的想要去把喉嚨上扼住他的大手給掰開,可是那大手的主人的力量遠遠的超過了他,高帆不想死,艱難的求着饒,並且許諾重金與厚義,可是,大手的主人卻完全不在意,死死的掐着他,直至高帆不再動彈。
臨死之前高帆都還無知着,因爲他都還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他!
高帆對於何沐的能量是無知的,我們對於高帆的死也是無知的,反正我們是做夢也不會想到堂堂一個分局局長會就這麼容易的被幹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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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沐開着車帶我們回到了遊樂場,到達遊樂場的時候,這裡已經有着許多九區的人了,耗子守在這裡,看到何沐就恭敬的叫了一聲沐姐。
何沐點了點頭,耗子便叫人把之前那個保安隊長帶了上來。
“殺了吧!”何沐神色冰冷,彷彿毫不帶半點感情。
我跟喬青峰撫着潘天賜下來,看到這個已經被打了個半死的保安隊長無聲的點了點頭,這種人,該死!
耗子殘忍的一笑,然後帶着人下去了,不多時,遊樂場裡傳來了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