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抓捕並沒有全部行動,考慮到有可能暴露的問題,趙無極只帶上週鯤一人,周鯤的速度在形意門十二戰將裡面是最快的,加上成剛,三人對三人,趙無極完全有信心將這夥人抓捕。
二人也不開車過去,而是將車丟在半路,攔了輛出租車過去,如果這樣還不發現,那就沒辦法了,來到村口時,二人提前在一個無人的拐角下車,然後步行潛入到村子裡面。
二人普通打扮,倒也沒有引起村裡的人懷疑,郊區經常有城裡人過來走走看看,二個人在鄉村路上走,太正常不過了。有了一次經歷,倒也不用擔心迷路問題,不知不覺,二人就來到了紅磚平房,在不遠的一處樹叢裡和成剛碰頭了。
看着前面靜悄悄的平房,趙無極精神感知力釋放出去,發現裡面確實有三個人在,放下心來,一邊問道:“有什麼發現?”
“沒有,他們進去後關上門就沒有出來,要不是我正巧看到他們進去,也想不到裡面有人,就更不用說周圍的村民了。”成剛肯定的說道。
“嗯,這個房子有一個後門,嫌疑人在左右兩間房裡休息,左邊二個,右邊一個,我對付左邊的,成剛,你負責右邊的,周鯤,你壓着,免得他們藉機溜掉,沒什麼問題吧?”趙無極佈置到。
房間小,沒必要全部擠過去,周鯤也不介意做預備隊,二人點頭應下。
“行動。”趙無極輕聲說道,朝前面衝了過去。
三人來到門口,都沒有驚醒裡面的人,趙無極放下心來,成剛更是一掌震開了房門,率先衝了進去,直撲右邊房間,趙無極也不示弱,衝到左邊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到牀上躺着一男一女兩個老外,長得很像北極熊國人。
眼見二人驚醒過來,趙無極閃電般衝了上去,兩記手刀,將二人擊暈過去,又很有經驗的掐開了二人的嘴,從裡面掏出了一顆毒牙,這才放下心來。
成剛那邊也搞定了,過來問怎麼處理,趙無極讓周鯤將牀上的人綁起來再說,自己走到右邊房間,示意成剛將對方弄醒過來,開始就地審訊了:“說出你的姓名,國籍,身份,或者死。”
對方悠悠醒來,看着趙無極和成剛,一臉驚訝表情,連聲說着什麼,趙無極聽不懂,看向成剛,成剛在旁邊小聲翻譯道:“他在抱怨受到的不公,說是旅客,我們不能這麼對待他,還要起訴我們。”
“呃?這就對了嗎,一問就什麼都交代,那多沒意思啊。”趙無極冷笑起來,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看着對方的眼睛,彷彿要看透、看穿似地。
成剛走了上去,拿起一塊爛布塞進對方的嘴裡,塞的滿滿的,然後猛然出手,咔嚓一下,卸下了對方的兩條胳膊,又踢了兩腳,將對方的腳踝骨踢脫臼。
這名男子疼的直抽抽,額頭上滿是冷汗,嗚嗚亂喊,身體更是掙扎着,可惜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趙無極和成剛根本不會憐憫。
“行不行啊?”趙無極不緊不慢的說道。
“肯定不行,這不過是開胃菜,先熱熱身嘛,等一會再說。”成剛一臉篤定。
“一會你打算怎麼做?”趙無極好笑的問道。
“這種人都是受過特訓的,一般的刑訊逼供不行,心理逼供的可能性也很小,依我看,乾脆折磨死得了。”成剛一邊無所謂的說着,一邊觀察着對方的表情反應,能來華夏國搞事,不可能不懂華夏語,兩人故意用華夏語交談,就是要試試。
果然,二人敏銳的從對方慌亂的眼神裡面看到了一絲不屑和譏諷,顯然這個傢伙在裝,想矇混過關。或許這個人覺得趙無極和成剛只是嚇唬嚇唬而已,不敢真的弄死他,弄死老外可是國際事件,很麻煩的。
趙無極故意耐心的問道:“你有什麼新花樣?”
“其實很簡單,剛纔我看到外邊有一羣紅色的螞蟻,有毒,但不足以毒死人,如果將這個人脫掉衣服,抹上蜂蜜,然後把那些螞蟻弄過來,我敢肯定,他絕對會疼上一個星期,而且還不會死。”成剛獰笑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趙無極也知道這夥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笑道:“主意不錯,去吧。”
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強,但頭低下去了,趙無極也很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有多堅強,正好周鯤過來,說二個人已經綁起來了,趙無極便指着這個人說道:“把他的衣服全部拔掉,捆緊了提到廳裡面來。”
周鯤不明所以,但還是三兩下拔掉了對方的衣服和褲子,連條短褲衩都不留,再將對方提到廳裡面,隨手丟到地上,看向趙無極,趙無極指指左邊房間說道:“把裡面的人也提出來,弄醒,嘴巴堵嚴實了。”
二個人很快被提了出來,嘴巴里也塞了一塊發臭的爛布,驚慌的四處看着,看到赤身的同伴時,更是驚慌不已,嗚嗚的亂叫着,趙無極沒有了審訊的興趣,與其和他們打口水仗浪費時間,還不如清靜的想想下一步怎麼辦,發生一連串針對自己的事情,這裡面會不會有其他更大的陰謀?
周鯤不明就裡,見趙無極眉頭緊鎖,一臉深思,也不好詢問,等了一會,看到成剛過來,手上拎着一個蛇皮袋,不知道是什麼,好奇的問道:“兄弟,裡面是什麼?打算怎麼弄?”
“你前面那個櫃檯上有一瓶蜂蜜,倒在這個人身上。”成剛說道,郊外農村有很多人家裡都養蜜蜂,儲存點蜂蜜和正常。
周鯤好奇的將蜂蜜倒在那個赤裸着身體的人身上,看向成剛,成剛蹲下去將蜂蜜抹勻些,然後打開蛇皮袋,從裡面拿出一個螞蟻蜂窩來,小心的放在這個人跟前,無數的螞蟻聞到了蜂蜜味,都紛紛走出來,不一會就爬滿了這個人全身。
看到這一幕,周鯤哪裡還不明白,豎起了根大拇指,看到這個人疼的直皺眉疼的長大了嘴巴,表情更是痛苦的扭曲起來,身體也拼命的扭動,試圖將身上的螞蟻弄下去,但聞到蜂蜜味的螞蟻那那麼容易搞下去?
趙無極也不問什麼,就這麼靜靜的等待着,一雙眼睛不時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周鯤和成剛也不着急,站在兩旁警戒着,以防萬一。
過了一會,這個人被螞蟻的毒素弄的神經都快崩潰了,眼睛裡滿是驚駭的神色和剛纔假裝的驚慌判若兩人,一般的審訊摧殘的是一個人的身體和意志,而螞蟻毒素摧殘的是一個人的靈魂,是一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的痛苦,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更要命的是,毒素入體後,疼痛不斷,而神經卻異常敏銳,每一點痛苦都能真實感受到,暈死過去都是一種奢侈。
而這個時候,成剛更是從廚房裡弄來一把菜刀,將這個人的身體劃拉出幾道血痕,大批毒螞蟻爬了上去,死命的咬着裡面的血肉,不一會,這個人被摧殘的開始抽氣,嘴角直吐白沫,整個臉都扭曲的不成人形了。
看到這一幕,另外兩個人開始慌亂了,趙無極知道火候還不夠,不急於審訊,而是示意成剛再加點猛料,成剛果然夠狠,在這個人臉上也劃拉了幾刀,抹上蜂蜜後,弄了些螞蟻上去,螞蟻順着耳朵和鼻子開始往裡面爬了。
不一會,這個人就耳朵和鼻子都流出了黑色的血來,不由打了個噴嚏,一些螞蟻被噴了出來,身上帶着血色,而這個人開始抓狂的滿地打滾了,不時的爬起來又撲下地面,試圖將身上的螞蟻壓死,可惜一切都是徒勞。不一會,整個人都血肉模糊起來了。
另外兩個參觀的人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掙扎着身體,大聲喊着什麼,趙無極見火候差不多了,丟給成剛一個眼神,成剛會議的一個手刀將地上那個正遭受螞蟻摧殘的人擊暈過去。
拔掉那名女士嘴裡的爛布後,成剛冷冷的說道:“該你了,說還是選擇和他一樣,當然,我希望你選擇後者,你的身材不錯,可以免費參觀一下,就是不知道被螞蟻咬後會怎樣?我很期待哦。”
“你是個魔鬼,你們都是魔鬼。”女士驚駭的罵道,用的是華夏語。
成剛和趙無極交換了一個眼神,冷笑地說道:“謝謝你的誇獎,說吧,你知道我們想知道什麼的,就不用我們問了。”
“我說了你們會怎麼處置我們?”女士驚慌的反問道。
“那要看你們做了什麼,當然,我保證給你們一個痛快。”成剛冷笑道,根本不和對方談判、將條件。
“既然如此,那我爲什麼要說?”女士強硬的試圖爭取掉權益。
“你可以不說,我還有很多種辦法對付你們,比如,我可以把你們餓上幾天,然後給你們灌水銀,把你們做成標本,我保證一週之內你們都活的好好的,好久沒有試過這個了,真是期待啊,當然,我最拿手的是玩刀分屍,就是從你身上割一萬刀,而你還不會死。”成剛自言自語的說道。
“魔鬼,你就是徹頭徹尾的魔鬼,你會下地獄的。”女士驚慌的說道,內心已經完全崩潰,喃喃的說道:“我說,我說。”
接下了的事情就簡單了。只是,讓趙無極沒有想到的是這三個人不過是外圍人員,聽命於一個叫“中指”的人,聯繫方式是短信,彼此都沒有見過,也就是說,這夥人也不知道“中指”到底是誰。
確定趙雲那起案子就是他們乾的後,趙無極動了殺心,但聽到說還有兩名同伴在外面,趙無極就打算先留着他們,將來還能做個指認。
收穫有限,但總比沒有的好,起碼知道了幕後人的名字,趙無極憋着的鬱悶消散不少,心情也好了些,安排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