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問題，就只剩下尋找一個正確的時間了。”
與琉璃從龍地洞返回後，白石就攻打妙木山的事情，再度開了一次重要的軍方高層會議。
不過會議持續時間並不長，大約在半個小時內就結束掉。
畢竟攻打妙木山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在上一次的軍方高層會議上，已經決定了攻打妙木山時，要投入多少兵力，採取什麼樣的方式進攻，閃電戰還是持久戰，戰爭所準備的物資，發生意外時的風險防控等等……大多數問題都已經得到妥善的安排。
區別的問題是，只剩下一點，那就是什麼時間攻打。
時間，對於鬼之國而言，是攻打妙木山最爲關鍵的一環。
雖然以鬼之國如今的組織調動能力，能夠在極短時間內調動好一場戰爭所需要的所有物資，包括人員，但是妙木山距離鬼之國路途遙遠，並且有遠身水這種能夠從木葉遠程得到支援的能力……在遇到危機時，難以保證木葉不會參戰。
在這種情況下，最合適的策略，是以少而精的兵力，以閃電戰快速解除妙木山的武裝力量，讓其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無法再對鬼之國構成威脅。
這是鬼之國發起戰爭的首要目的。
並不是全殲所有蛤蟆，而是解除妙木山的大部分武裝力量，畢竟以少而精的力量，在遠程作戰的情況下，全殲一個聖地，不僅做法上極爲困難，而且時間上可能也不允許。所以退而求其次，只將妙木山的武裝有生力量摧毀。
當然在情況順利下，全殲也是一種考慮，但白石覺得那種可能性不大，尤其是從白蛇仙人那裡得到，妙木山更深處的情報時，全殲妙木山除非調動鬼之國更多的兵力，投入到這種遠程作戰中。
可是那樣一來，勢必會造成鬼之國內部空虛，讓他國趁虛而入。
因此，時間上的選擇必須慎之又慎。
首先要排除掉木葉方面的支援，然後又要留有足夠的兵力，盯住其餘國家的動向。
尤其是臨近的土之國與風之國。
想要促成這樣的條件，白石知道並不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異常艱難。
但是白石必須等下去，等到那個正確的‘時間’出現。
爲了給予妙木山致命一擊，需要忍耐，不能夠操之過急，然後在開戰時，務必要做到一擊必殺，直擊敵人的七寸。
“那樣的時間先不說會不會出現，即使出現，鬼之國方面的壓力也會很大吧。”
在高層會議後，一如既往，琉璃和綾音留了下來，沒有立即離開。
對於職位達到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而言，許多時間已經不需要親力親爲，對他們而言，把握好戰略的大方向纔是最重要的事情。然後在必要時，給予武力上的支持，用以威懾他國，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存在本身，就等於尾獸，甚至超越尾獸兵器的大規模殺傷力武器，還是可以重複循環利用的那一類禁止型強大殺器。…
“從目前的局勢來看是這樣，火之國大名那邊正在搞同盟聯動，以此來扼制我們的發展腳步……老實說，發生這種事，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只是沒想到這種事情，會來的這麼快。”
如果鬼之國的制度是效彷傳統五大國而建立，那麼，鬼之國雖然會因爲強大的軍事力量被他國忌憚，但絕對不會引起諸國這麼大的反彈。
但現在的問題是，鬼之國這個國家，與這個時代的各國制度，都顯得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異類一般的存在。
不過，這種假設，白石知道是不成立的。
因爲如果不從制度上徹底更改，那麼，鬼之國也不會利用十幾年的時間，發展到大國的層次。
這其中固然有他和琉璃、綾音提供了必要的武力威懾，但中層與基層的壯大與堅實，離不開制度的優越性。
以鬼之國現今的發展，足以稱得上是一個基礎完整的工業國。
一個強大的工業國，最真實的標準，不僅僅體現在這個國家的工業能力上面，國家的動員和組織能力，能否有效調動自己人的積極性等等問題，都是非常重要的能力體現，而非絕對體現在這個國家的工業化能力上。
“你是打算以他們的聯盟，來作爲攻打妙木山的突破口嗎？”
琉璃似乎猜到了白石的意思。
“有這個打算。”
“那樣的話，第四次忍界大戰說不定會立刻爆發。”
綾音也說道。
“從他們準備這個聯盟時，第四次忍界大戰就不可避免了，甚至已經在發生的路上。”
白石冷靜說道。
迄今爲止，鬼之國發展規劃，基本都是掌握在自己的節奏中，無論是吞併周圍的小國，還是以風之國爲踏板石，拿到成爲大國的通行證，亦或者是後來以熱武器撬開國際軍火市場，滲透到各個小國境內，完成對大國的包圍策略。
這全部都在鬼之國的發展宏圖中……唯一的意外，便是火之國大名提議聯盟一事，比白石預想的更要提前。
在白石看來，最合適的第四次忍界大戰爆發時間，是要等到鬼之國的機械化部隊，進行了完整的轉型之後。
現在鬼之國的機械化部隊雖然也在源源不斷向前遞進，但想要介入忍者的戰場，還是差了一點底氣。
“再加上一個曉，還真是如履薄冰……”
琉璃坐在沙發上，輕輕吐了一口氣。
話是這麼說，但她的語氣裡卻沒有半點擔憂。
這是對自己實力的異常自信，即便到時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意外，她的實力便是兜底的信心。
“與曉的衝突不會這麼快發生……不過火之國的確是一個大問題，果然，最關鍵的破局點，還在於木葉身上。”
白石雙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提到‘木葉’的時候，語氣明顯加重。…
“木葉？”
“到時能不能湊足攻打妙木山的時間，到時還要看木葉肯不肯給我們賞口飯吃了。”
◎
“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呢，真澄。想不到一眨眼，你已經坐到這個位置上了。”
坐在堆着紙山的辦公桌前，綱手看向站在辦公室中央，與自己保持一段距離的女子。
上忍制服外面披着一件白色大褂，垂落到肩膀的黑色捲髮，胸口上放着一副沒有戴在臉上的黑色框眼鏡，給人的印象是屬於本分與不懂情調的那一類女性。
淺美真澄。
雖年紀已三十過半，但從外表看上去，也不過是二十五六的年輕女人。
在木葉醫院擔任着藥劑部門主任一職，在整個木葉的醫療部隊中，也是屬於最頂層的骨幹人員。
自從第三次忍界大戰時期，便一直爲木葉兢兢業業工作，經過她慧眼提拔上來的醫療忍者，雖然數量不多，但都在木葉醫院擔任着不低的職位。
以權力來說，能夠穩壓她一頭的人，也只有院長或者副院長那一級別的人物了。
其餘的最多與她屬於同級。
面對着綱手的寒暄，淺美真澄依然保持着寵辱不驚的樣子，以澹定的口吻回答道：“是的，綱手老師……不，火影大人。”
“其實叫我綱手老師也沒有關係。”
“不，這裡是公共場合，我覺得還是叫火影大人更加方便一點。”
淺美真澄不爲所動。
“你這較真又本分的個性，還是一點沒變。”
綱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感慨般說道。
在她過去所教的學生中，對方一開始並不怎麼起眼，只是獨自一人在牆角的位置，默默無聞的啃着書本。
只是在後來不斷的嶄露頭角，每次都以微小的速度進步，直到畢業時，更是以那一屆次席生的成績畢業，並自制了一種新型麻醉劑，在已有基礎上改善了木葉當時使用的麻醉劑，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做了不小的貢獻。
也在那時，對方開始正式進入高層的眼中，直到從前線戰場撤回村子，便開始在藥劑部門工作，一直上升到部門管理主任一職，是當時木葉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就如同在正面戰場大放異彩的波風水門，淺美真澄在後勤的醫療部，也在釋放自己身上燦爛的光芒。
“我覺得火影大人的個性也同樣一點沒變，那麼，請問這個時候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火影大人？”
淺美真澄直接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因爲醫院的茂山副院長準備退休，我打算推薦你上去，你覺得怎麼樣？”
綱手笑着看向她。
“我覺得以自己的資歷……”
“不，以你對木葉的貢獻，包括在醫療部當了那麼多年的管理層經驗，足以讓你更進一步了。”
綱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認真對淺美真澄說道。…
“我想問一下，如果我當上副院長之後，那麼，藥劑部門歸誰管理呢？”
淺美真澄詢問了這個問題。
雖然她與綱手有着師生這一層因果關係，但這種關係，其實在這麼多年的失聯下，還剩下幾分情誼還不好說。
畢竟自己又不是綱手的死忠，這種好事，怎麼看都輪不到自己。
而那位茂山副院長不同，他是綱手的死忠，在過去，就是最初的追隨者之一，包括如今的院長也是。
儘管她知道，綱手回來後，一定會對醫療部門中最重要的木葉醫院進行整編，但是沒想到行動會這麼迅速。
所以，一些細節方面的東西，她還需要考慮清楚，免得被綱手挖坑，把自己不小心埋進去。
綱手外表再怎麼和善，說到底也是火影，而且是新上位的火影，需要儘快培植自己的親信勢力，才能夠掌握住村子的話語權。
這是必然的事情，不是綱手不想做就不用去做的事情。
如果綱手不做，就會被其餘的高層架空權力。
因此，綱手對醫療部門動手，是必然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不屬於綱手派系的醫療忍者，也到了站隊的時候。
走錯一步，就有可能像過去投靠那位四代火影的忍者們一樣，要麼死的不明不白，要麼被團藏的根部控制，要麼變得無人問津，在無形中被安排到邊緣的位置，逐漸泯然衆人。
政治上的事情，不問對錯，只問結果。
私下裡，她可以和綱手以師生的稱呼來互相噓寒問暖，增進彼此之間的師生情。
然而在她在這裡叫綱手爲火影大人時，對方就只是個政治人物，是自己的上司，而不是那位曾經教導自己的老師。
這兩者必須在職場上分清楚。
“讓你的副手來擔任，然後我會派一人去擔任你副手原先的位置。”
綱手含湖其辭的說道。
淺美真澄以爲對方會直接讓自己的人直接空降到藥劑部門的主任位置上，但現在看來，對方的謹慎細心，還在自己預料之上。
那個被派遣過去的人，應該是叫靜音的女人吧，曾經過去那一個經常跟在綱手身後的小女孩。如今對方跟隨綱手迴歸，長得不僅亭亭玉立，同樣也是村子裡的上忍，精通醫療忍術，並不只是花瓶一樣的角色。
只要她這個原藥劑部門主任離開，她的副手不足以利用自己的權力和人脈，來給綱手造成麻煩。這樣一來，這個部門，基本上被綱手掌控。
不過，這個交易並不算吃虧，畢竟她得到了晉升，她和綱手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只有自己副手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好在這個副手，並不是自己人，而是已經死去的三代火影派系的人，對方如何，並不是她要擔心的事情。
“這樣嗎，我明白了。感謝火影大人的栽培。”…
淺美真澄感謝的彎下了腰。
她的確很感激綱手，到了副院的級別，她做事就更加方便了。
“你滿意就好，今天下班的時候，有興趣來喝一杯嗎？”
“可以，十分感謝火影大人的賞識。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淺美真澄再次彎下腰。
“沒有事了，你回去工作吧，交接工作會在年假後進行，你準備一下就可以了。”
“是。”
淺美真澄點頭，隨後離開了辦公室。
在淺美真澄離開後，綱手也是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
“啊，總算是完結了，這樣一來，醫療部門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
在木葉的醫療部門中，木葉醫院是其中最爲重要的骨幹，集中了醫療部門大半的精英醫療忍者。
給淺美真澄安排上副院長的職位，一來對方的貢獻，以及資歷都已經足夠，並不是單純是爲了將靜音插進木葉醫院之中。
二來給出這樣的位置，也是爲了拉攏淺美真澄，也給其餘人發送一個信號，淺美真澄是自己的人，讓醫療部門那些有小心思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就她所知道的，醫療部門的派系也是錯綜複雜，三代派系，顧問派系，根部派系，還有忍族也在其中插手……想要整合起來十分麻煩。
好在三代火影派系名存實亡，猿飛一族聲勢也開始下降，根部因爲團藏的立身不正問題，也無法反抗。
只剩下顧問和忍族這邊需要考慮。
一個醫療部門就如此派系複雜，其餘部門就更不必說了。
一想到這種事，綱手就感覺到心煩意亂。
自己這下子真是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
其實顧問的問題並不是什麼大問題，真正的問題，是這些忍族……
自從宇智波一族滅族事件爆發後，木葉的各個忍族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開始暗中滲透村子的各個部門，插入自己的人手，就連日向一族，似乎也在暗中搞着什麼動作，彷佛在防備什麼可怕的災厄會突然降臨一樣……
至於這些忍族防備的目標，綱手稍微想想也知道他們在警惕什麼。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家族，不明不白從村子瞬間人間蒸發掉，這只是爲了自保而做出的選擇。
好在豬鹿蝶三族還是保持着原有的態度，是鐵桿的火影支持派，否則的話，她這個火影能夠收攏到的權力，恐怕就連暗部都是不完整的。
但是在她真正施展心中的抱負之後，豬鹿蝶三族還會是她的鐵桿支持者嗎？
這種事情，越想下去，綱手越覺得負擔重重，壓得她喘不過氣。
但這是她祖父留下來的村子，她有責任來引導和保護。
這是刻在她血液裡的因果，無法改變。
“火影大人，您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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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久進來後，看到的是一臉愁容的綱手，便出聲問道。…
“事情辦妥了嗎？”
綱手不答反問。
“是的，已經着手派人去調查醫療部門裡面的問題了，但能否抓到其中的大魚不好說。而春野櫻那裡，也調查過了，對方沒有問題。最近一陣子，她像是發了瘋一樣的研究自己的醫療符課題……看來卡卡西和宇智波左助離開的事情，對她打擊不小。”
鹿久回答道。
“是嗎？既然沒問題，那就算了吧。”
綱手擺了擺手。
“是。另外，這是春野櫻剛纔交給我的醫療符。除此之外……”
鹿久走到辦公桌前，將幾張醫療符放到了綱手的面前。
綱手沒有直接拿起這些醫療符，而是看向鹿久，問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春野櫻似乎想要和您見上一面。”
“和我見上一面？這有什麼好見面的，反正年後關於下忍的任務委託系統就恢復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換做平時，綱手並不介意接見一位潛力巨大的後輩，但現在工作如此忙碌，她根本擠不出太多時間。
對於她而言，現在時間便是生命。
“以我的觀點，還是見一下面比較好，畢竟鼓勵年輕人，也是火影的工作。”
鹿久這麼說道。
其實這是小櫻通過自己兒子鹿丸，來請求自己的。
畢竟在這種關鍵時期，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人物，綱手都不會親自去接見，尤其是一個下忍，就更加不可能了。
“知道了，讓她在下午五點整過來，你去跟她說，我只預留給她五分鐘……不，最多三分鐘時間，多一秒鐘也不行。”
“是。”
鹿久點了點頭，記下了這件事。
“說起來，剛纔過來時，看到了淺美主任，怎麼樣，拉攏計劃？”
鹿久以工作的態度來詢問。
“暫時來看，應該是將她拉攏過來了。我也沒想到，當初那個在教室裡默默無聞的小女孩，能走到這個高度。”
如果沒有特別強大的專業能力，是無法勝任這樣的高層職位的。
綱手知道，爲了得到今天的地位和聲譽，淺美真澄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和艱辛，可以說是平民逆襲的典範之一。
她這樣高位的醫療忍者，哪怕是村子裡普通的小型忍族，也不敢輕易開罪。
對方這些年在木葉的人脈與權力，絕對不容輕視。
“雖然如此，也不能因此鬆懈。”
鹿久這麼說道。
“你是說……她有問題？”
綱手說話的速度慢了下來。
“她的情報，火影大人看過了嗎？”
“嗯，雖然有一些黑料，比如她私自用自己的權力，與一些忍族私下裡進行了藥物交易，爲自己賺了不少的金錢。還曾打壓過自己的對手，將其邊緣化處理，不讓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不過這些事情，應該稱不上問題纔對。”
在綱手看來，這些問題都只算得上是一些小毛病。畢竟醫療部門是木葉重要的部門之一，裡面爭權奪利的事情太多了。…
淺美真澄私下販賣藥物，不僅僅是建立了自己的私人商業渠道，充實自己拉攏他人的金庫，也是爲了拉攏那些小家族，爲自己站臺。
這些事情，在三代火影執政時期，就被秘密調查出來，只是那位淺美主任還不知情，估計在暗中偷笑，認爲自己的行動萬無一失。
不過她的老師猿飛日斬也只是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相比於淺美真澄這些年爲木葉做的貢獻，這點問題，沒必要拿到檯面上講。
“不，我說的是更早之前的事情。”
鹿久也知道這些事情，頂多算是一些污點，但要說對方有問題，就有點太過誇大其詞了。
“更早的事情？”
“她的原生家庭有些問題。”
“原生家庭？”
綱手皺起了眉頭，她沒有注意到這方面。
“還有她在少女時期，有過一段感情……聽說後來無疾而終了。”
“具體怎麼回事？”
綱手記得，在淺美真澄的個人信息中，記錄着的是‘無任何感情史’這樣的字句。
“不知道，我過去因爲留意過醫療部門的事情，所以深入調查過裡面的一些高層幹部，其中，淺美真澄便是重要調查對象之一。只是關於那部分的檔桉記錄，似乎被人刻意消除了。”
鹿久說道。
“消除她這個級別人員的檔桉，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權限。”
綱手眉頭皺得更深了。
“嗯，恐怕動手消除這份檔桉的人，是三代大人。”
“……從她接觸的人，還有周邊的鄰居開始調查，就不用跟蹤她本人了。以她的實力，即便是最優秀的暗部，恐怕也會被察覺到。至於她本人，我親自和她談一談吧，看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得知一些消息。”
想了想，綱手還是決定親自上場。
淺美真澄不僅僅是醫術高超的醫療忍者，同樣也是一名實力強勁的上忍，雖然她的實力，經常會被她醫療忍術的光輝給遮掩住，但不意味着她的實力弱小。
即便放到暗部，她的實力，也能勝任四人小隊中的班長之職。
面對這樣的忍者，用暗部來跟蹤實在是過於冒險，萬一噁心了對方，那之前的拉攏工作也就等於白做了。
只是讓綱手好奇的是，明明是一個外表看上去極爲禁慾的女人，但似乎其身上，也隱藏着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往呢。
而且還被過去的高層刻意消除了這部分的檔桉記錄，如果知道這些秘密，距離對方的內心說不定可以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