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黃粱夢,浮華終成空。
許蕩和花葉箋兩人站在田言的房間門口時,兩個人同時被定格在了原地。
先不說小悅悅有沒有長大,田言有沒有什麼變化。
關鍵就是房間裡連那倆人的影子都沒得啊!
許蕩一臉懵逼的看向花葉箋。
花葉箋回他兩臉懵逼,她無辜的攤了攤手:“我也不知他們人去哪裡了。”
田言住着的客房裡,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彷彿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一般。
許蕩擡着迷茫的腳步走進了房間,把房間裡裡外外,桌子櫃子角落的縫隙裡全都找了一個遍,愣是沒在房間裡找到任何田言和孩子生活過的痕跡。
最後,許蕩用着很遺憾的聲音問道:“人呢?”
已經傻了的花葉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布吉島。”
兩臉懵逼很久很久之後,倆人不約而同的拿出了手機。
花葉箋拿出手機之後,她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她不是剛穿越過來麼?怎麼會有手機這種東西?
這是漏洞啊!
算了,先不管這個。
她要先找到田言,看看田言是個什麼狀態。
然後還有孩子,小悅悅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
一邊看着手機,許蕩一邊在心中體驗着所謂的天雷滾滾。
看了一圈之後,他絕望的將手機扔進花葉箋的手裡:“你還真的是給了我十年的年輪,沒有給我一點點這十年的靈魂啊。”
花葉箋接過手機之後,手指在他的朋友圈裡翻了翻。
看了幾分鐘之後,她一臉黑線而又尷尬的笑了笑:“多好啊,你的時間停留在了十年前,如今32歲的你,皮膚依舊是吹彈可破,光彩照人……。啊不,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笑傾人國,二笑傾人城。”
“呵……,呵呵……”,許蕩面無表情的冷冷一笑。
笑完之後,他傾身將花葉箋逼在了牆角。
一隻手搭在牆上,許蕩另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三笑傾你心是吧?姑娘的情誼,小生無以爲報,不如就以身相許吧。”
“……唔”,花葉箋整個人都懵了。
面對帥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被她潛規則,她真的好怕自己會抵擋不住誘惑。
其實她完全是可以不用抵擋的。
試問,哪個少女不懷春?
啊!呸呸呸!
她趕緊把內心裡所有邪惡的想法全都拋出腦後。捂着一張臉,她的聲音從清越變成了呢喃:“要不,咱們先去找找田言,看看他那裡是個什麼情況?”
許蕩似乎已經很習慣了花葉箋的這種慣會破壞氣氛。
他退回了半步之遙,將雙手交疊在身前,認真的打量着臉已經紅到了脖子後面的女孩。
“嗤……”,看了有一會兒之後,許蕩沒有任何鋪墊的笑了。
笑的花葉箋心裡一陣兒的發毛。
慌亂的檢查了下自己也沒有走光,也沒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她抗住心虛,把聲音調的大了一些:“笑麼子?”
許蕩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聲音輕佻的回了一句:“笑你有賊心沒賊膽。”
花葉箋:“……”,她怎麼突然有一種被人看光的感覺?
啊呸呸呸!
是被人看透了!
許蕩似笑非笑的薄脣微勾:“行了,你也別捂了。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哥沒見過。”
“你你你你你——”,許蕩隨便一句輕佻的話,氣的花葉箋一腳踩在了他的腳面上。
順便再左右膩了膩(方言罒ω罒)腳尖。
許蕩疼的那個鑽心裂肺的。
奈何眼前的人是他作者爸爸,他還得罪不起。
向來都是妹子們投懷送抱,突然見到一個會害羞會臉紅還會生氣的妹子,許蕩動起了捉弄她的想法。
但是轉念一想,他又打消了這種念頭。
“我去換衣服了,等會兒出去找田言”。
許蕩在離開之前,非常認真的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留下花葉箋一個人愣了一瞬。
但她也反應飛快的跑去洗漱換衣服。
兩人在樓下集合的時候,他們又遇見了一個新的問題。
那就是:他們要去哪裡尋找田言?
四目相對,兩人隨即決定去田言家裡找他。
一路上,許蕩還在八卦:“話說十年前那個機器人把田言家炸了的事情,最後是怎麼處理來着?”
花葉箋果斷的擡着眼睛回看着許蕩:“你覺得,那件事的結果,最終是個什麼樣子的比較好?”
要不是還在開車,許蕩直接就暴走了。
他抽了抽嘴角,將小車車調成自動駕駛模式,然後好笑的看着花葉箋:“妹砸,你是作者啊,你問我?”
花葉箋:“……”,是哦。
“我這是在徵求你的腦洞,我不是怕我設定的劇情,大家都不滿意麼,呵呵”,她主動給自己找臺階下。
兩個人到了田言家門外,敲開了房門才知道,田言之前住的房子已經賣出去好幾年了。
站在比原來稍微舊了一點兒的小區主幹道上,許蕩和花葉箋兩人又大眼瞪小眼了。
兩兩相望,最後還是許蕩說了一句:“你是作者,你掐指一算,算算田言現在應該在哪裡吧。”
花葉箋:“……”,要是她擁有這麼個逆天的技能,這還是都市小說麼?
這怕不會是修仙了吧!
沒得辦法。在困難面前,沒可能也得要製造出一些可能出來。
畢竟,作者穿越進小說裡這麼邪乎的事情都能發生在她身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搞不出來的呢?
花葉箋拿着她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擁有的手機,低頭各種搗鼓,把自己計算機系的高端水平全都發揮了出來。
最後,她的手機裡,出現了一個運動軌跡。
當許蕩看到手機裡的那些軌跡線路的時候,他湊上去問了一句:“誰的?田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