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一幫某人還在實習,羅翔回學校左右無事,就在t書度日子,少不了一天幾次打電話到延崗和祥慶。
白樺在延崗一切順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簇擁太多。湯鎮業很誇張的形容“恆業”分公司周圍十里之內,從十五歲到五十五歲的男子都變成白天仙的粉絲。
“假如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忍不住。”湯鎮業很義氣的說道。
羅翔自豪過後感到了壓力,紅顏禍水自古有之,連趙琦峰都警告過白樺一般人並不能擁有,倘若男人不是金剛石的鍋兒,盛不了白樺這樣的紅顏禍水。
相較延崗的柔情蜜意,祥慶的電話充滿了家庭的溫馨,羅偉輝和羅細細自是歡喜他去電話,媽媽陸萍也是早已經原諒他,總是苦口婆心要他goodgydaydayup。還主動寄來一筆生活費。就算羅翔一再表示兒子掙錢了,但羅偉輝義正言辭的教訓他:“該父母的責任父母要做,該是你的責任你要盡責。”
羅偉輝話中不乏暗指袁妍,不過,和不喜袁家人的陸萍不同,當爹的更希望兒子慎重考慮自個兒前途。
老爸的話搞得羅翔苦笑犯愁。他並非薄情寡義的人,這一向沒少聯繫妍,可女孩兒時至今日沒來學校仍是病假中,袁家又冷冷淡淡總不肯明說她的下落,弄得羅翔咬牙切齒的不止一次想報報警。
羅翔接到羅偉輝電話後,又回學校找艾雪走曲線救國。
學校風景依舊,除了後山的教職工宿舍開工,給春暖咋寒的老師們送去更多期望。
女生宿舍樓下依然人多,一兩個認識羅翔的男生熱情打招呼,很憤憤不平指着一位男生,“切他的鳥鳥,女同學連俺們本校都不夠,他嗎的的外校還來湊熱鬧。。。。
羅翔楞了。瞧那位頭髮塗了半斤摩絲。油滑得壁虎站不穩地傢伙。眼光變得極富侵略性。他也不找人帶信到艾雪寢室。就在一旁冷冷旁觀。過了一刻鐘。艾雪從門道里出來。平平靜靜走向該名男生。
艾雪像一節紫蘿蔔。紫色地毛衣微動。露出下面白色地軀體。使人總有撲上去咬一口地慾望。一條普普通通藏青色牛仔褲別人也穿。但就是沒那種欲說還羞地意境。更沒那股子頂着胸口地衝動。
艾雪無疑是出類拔萃。約見她地男生也很極品。長相活脫是整容前地魔術大師劉謹。居然玩地花樣也類似。變戲法一樣從背後摸出一大把玟瑰。。。
果然有恐龍級別地花癡女表現得像金利來領帶地廣告。圓點代表愛慕關懷那個。。。哦。”羅翔直想上去抽她們幾記耳光。夢裡老子沒少送水送水果給艾雪。這等溫暖怎麼被你等稱爲癩蛤蟆吃天鵝肉!
羅翔對平地裡冒出地男生更加嫉恨。悄悄走近他們。。。。。。
“立波。我們地任務是學習。你地花我不能收。”
羅翔聽到艾雪的話如同喝了一杯燒刀子,五臟六腑灼熱如火。他大步上前,朝還在唧唧歪歪的男生說道:“好孩子要聽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正在交談的兩人唬了一跳,男生氣呼呼的叫道:“你是哪根蔥?”
羅翔很大度的不計較他的粗暴態度,對面露微笑的艾雪說道:“來,告訴他我的蔥,唉,我的身份。”
“我哥。”艾雪抿嘴微笑,身體慢慢靠近羅翔。
男生覺察出他們之間的曖昧,艾雪又說道:“你給我彈唱的‘愚人碼頭’‘披着羊皮的狼’,都是他寫的。”
男生大嘴微張,誰不知道哥啊妹啊是圍牆和紅杏,他怔了半響惱怒問道:“你不是有白樺了麼?”
羅翔擡起胳膊,一隻手輕輕放到艾雪肩頭,輕描淡寫的答道:“你管得我,我們樂意。”
艾雪的身體僵硬一瞬間,不露痕跡挪開一點縫隙,大大方方的說道:“是啊,我們樂意。”
男生再能爲愛情插自己兩刀也無法忍受他們當面的挑逗,把花兒扔在地上扭頭就走。幾位學校的男生咂嘴叫好,“麻痹的,羅歌神出手不凡,對外敵就要這樣。”
羅翔收回胳膊,真誠的對艾雪說道:“偶而爲之無傷大雅。”
本以爲他會道歉的艾雪呆滯失神,“羅翔哥哥,你真無恥。”
但她已經發現制服羅翔就要比他更無恥,於是身子靠緊過來挽了他的胳膊,親親熱熱的說道:“羅翔哥哥,過年你沒給紅
▊|給禮物,要一併補上哦。。。。。。其他就bb機吧,和袁姐姐她們一樣的。”
羅翔害怕了,女生樓下數十道目光明顯不善,剛纔讚許他抵禦外敵的某人們都面帶氣憤。想想也是,打造的白樺系列歌曲贏得名聲抱得美人歸,也給他打上無人不知的白樺男人烙印,他一旦與其他女孩走得近便有紅杏出牆的嫌疑。
艾雪的笑容慢慢隱去,鬆手放開羅翔的胳膊。羅翔彷彿看透她的失望和傷心,他被她的傷心重重衝擊着,不能忽視不忍忽視。
如果沒那場南柯一夢,艾雪此時會大大方方撒嬌,旁若無人的擰他的胳膊,而不是放手、後退,青翠欲滴的淚光瑩瑩。
天知道,艾雪哪裡有眼淚了,她只是愁苦自己的魅力欠佳,遠遠達不到打動羅翔的功力。
她陪羅翔朝外走,避開那些虎視眈眈的視線,輕聲說道:“我三月二十八號的生日,你總得送禮物吧。
“不是七月八號?”羅翔嘴快的說道。
艾雪沒絲毫謊言破敗的尷尬,而是歡喜的雀躍叫道:“你查了我的生日?壞哥哥!”
不芶言笑的羅翔一臉嚴謹,但心知不僅生日牢牢記得,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都還埋在心底,偶爾翻騰出來便像咬了一口新鮮的橄欖果,苦澀和甜味皆是它該有的味道。
他突然猛拍腦袋,“我真傻真的傻。”他怎麼忘記送給袁妍的b機?
羅翔疾步朝校外走去,艾雪迷惑的跟着他。到了胖大嬸的電話亭羅翔連打五個傳呼,可等了一個小時沒丁點兒反應。艾雪恍然大悟,拿起電話說道:“我幫你問問吧,不知你怎麼得罪了袁姐姐,害得人家不來上學。”
羅翔有一句沒一句與胖大嬸嘮嗑,她翻來覆去笑談老二參軍後的表現,羅翔心不在焉的應付,耳朵一點不漏注意艾雪和樂月的談話。
艾雪放下電話,嘆口氣。羅翔忐忑的問道:“怎麼啦?”
艾雪搖搖頭,“沒怎麼,樂阿姨只說她在靖元。你們出了什麼事,難道腳踩兩條船漏水了?”
羅翔恨她一眼,嫌她在胖大嬸跟前口無遮掩。艾雪怕他責罵,忙將功補過的建議:“去靖元吧,袁姐姐心軟,見了面再哄哄,天大的事就風吹雞蛋殼了。”
羅翔一怔,看艾雪的眼神便和藹很多。搞得艾雪莫名其妙的高興,她回過神開始不住鄙視自己,幹嘛怕他,幹嘛爲他的讚賞而喜悅。
羅翔抓過她的手輕輕拍拍,“乖妹妹,等我回來送你一臺bb機。”
艾雪楞楞發呆,她覺得羅翔拍手背的動作熟悉得令人心悸。羅翔訕訕的縮手,他們談戀愛的夢裡經常相互拍手背,這是兩人約定同意對方親熱的手勢。
羅翔說走就走,低頭清點口袋裡的鈔票。他在紅旗超市每月固定四百元顧問費,前後“貪污”了八百有餘,但去一趟甘棠花費殆盡,只剩下老媽寄來的二百元生活費。
艾雪嘆口氣:“我沒收到你的bb機倒要先投資。”她摸出身上僅有的兩百塊遞過去,胖大嬸又借給五百塊。湊足路費的羅翔擺擺手,乾淨利落的跳上中巴車,到火車站買票趕去靖元。
艾雪又怔怔的發呆,胖大嬸親暱的戳她額頭,“小妹,小羅人好有才華,可他太花心,你莫再陷進去。”
艾雪淡淡一笑,想要辯解卻感覺無此必要。她的男人不但內外皆要好,還必須愛她勝於她愛他,羅翔完全不適合。。。。。什麼被他拍手背時有着浸入骨髓的溫馨和親密?
今日繼續四更,
然後說幾句心裡話:
這年頭做什麼都不容易,從老闆到打工仔,從官員到學生,自然大家心裡有氣,又盼望世界和諧。老安很幸運,能用字搬出來算成一種發泄、思考和反上碼字不是人乾的事情,老安現在很後悔幹了這份行當。
若說什麼行業沒有人權,寫手當屬其中之一,五險一金是別想了,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都他嗎的享受美國作息時間。於是乎,老安懇請大家把此文當成一個病人的無病呻吟,犯不着認認真真上綱上線,若是寫得合意了,看官們會心笑一笑,若是不合心意就當老安胡言亂語,是騙幾個錢的小人,放過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