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一個時辰之後,葉成帷的定身穴解開,心不在焉的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如眉…”葉成帷看了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山道一眼,心中悵然若失。
不知過了多久,葉成帷伸手拿起身前的兩本秘籍揣入懷中,站起身,邁步向山下走去。
“嗯,什麼東西?”
站在陌城的城門內,葉成帷很清晰的看到塵緣茶館店門上掛着一個青色的布包,心中疑惑,走過去摘下布包。
葉成帷打開布包看了一眼,呆住了,裡面的只有一樣東西—大黑魔的那個錢袋。
“啪!”
葉成帷看着那個錢袋,擡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語道:“我真是個混蛋,我當時爲什麼要戳出那一下?爲什麼不能再大度一點?如眉她只不過是在跟我開玩笑啊!”
這時有幾個剛走進城門打算歇腳的商販,見葉成帷毫無預兆的打了自己一耳光,不由得驚奇地望向他。
“看什麼看?”葉成帷此時心情煩躁,也沒了那麼多顧忌,衝那羣商販喊道。那羣商販明顯是老實商販,貝葉成帷朝他們怒吼,當即一縮脖子驅馬向城東而去。
葉成帷見商販們走運,便走過去打開了店門,然後進門,反鎖。
葉成帷走到櫃檯後,隨意找了個板凳坐下,從懷中取出那兩本秘籍,猶豫了一下,率先打開了《穴位百解》。
“致命穴歌。”葉成帷看着首頁上的四個大字,心中暗暗驚異,這才第一頁就直接上猛料了?我倒要看看怎麼個致命法。
致命穴歌四個字的下方,緊接着的便是一首歌,葉成帷讀道:“上止天庭二太陽,氣口血海四柔堂,耳後受均不治,傷胎魚際即時亡,前後二心並外腎,崐魚晴目空甚張忙,肋稍播手艱於治,腎俞丹田最難當,夾背斷時休下藥,正腰一笑立身亡,傷人二乳及胸膛,百人百死到泉鄉,出氯不收無藥石,翻肚吐糞見閻王…”
歌曲下方緊跟着的便是一行小字:“以上穴位雖輕打亦承受不起,重則死亡,稱爲死穴。人體穴位中包括經外奇穴在內有致命穴70個。”
“嘶!”
看到這,葉成帷倒吸了一口冷氣,“人體上居然有這麼多死穴,即便是輕打也承受不起,重打直接死亡,這…”
短暫的驚呀過後,葉成帷翻了下一頁,隨後便發現之後的都是一些穴位在身體各處的位置的圖文資料以及各穴位被不同力度擊打後的結果。
葉成帷津津有味的讀着,同時也努力記憶着,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着。
“砰,砰,砰。”
“帷哥哥,快開門啊!,我是可兒。”一道清脆的聲音伴隨着陣陣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葉成帷猛然驚醒,發現在自己不知不覺中一個多時辰已經過去了,看了看手中僅剩下一頁未讀的《穴位百解》。
葉成帷咬了咬牙,將兩本秘籍重新塞進懷裡,手忙腳亂的打開桌子上的錢袋,取出一兩銀子放入櫃檯,然後一邊跑向店門一邊拉出長衫遮蓋住腰間的玉帶。
“顏老,可兒,你們回來啦,來,快進屋!”葉成帷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接過可兒手臂上的茶籃與顏老身後揹着的籮筐。
顏老眼含深意的看了葉成帷一眼,問道:“小帷啊,今天生意怎麼樣啊?”
“顏老,今天生意可好的很,一個客官還給了賞錢呢,總共賺了一兩多銀子。”葉成帷一邊提着籮筐和茶籃走向後院一邊說道。
“的確不錯!”顏老笑呵呵的道,平常茶館一天的收益也就在四五吊錢左右,今天卻賺了一兩多銀子,可以說是好的很了。
葉成帷將籮筐和茶藍放到後院,去了廚房,要準備晚飯了。不過葉成帷並不會做飯,他只是去給可兒打下手而已。
葉成帷走進廚房,看着廚房中卸了妝後明眸皓齒的可愛女孩嫺熟的洗着菜,道:“可兒,需要我做什麼?”
可兒看了葉成帷一眼,指了指菜板上的肉,道:“帷哥哥,你去把肉切了吧!”
“遵命!”葉成帷應了一聲,拿起了菜刀。
“帷哥哥,今天山上發生了一件事情,奇怪的很。”可兒道。
“哦?”葉成帷手中動作不停,隨口說道,“說說看,什麼事?”
“差不多是下午的時候吧,我和爺爺正在摘茶,突然聽到後山傳來了一陣很突兀的大笑聲,而且那個人還一邊笑着一邊說話,我本來想聽聽他說的什麼,卻是根本就聽不出來。”可兒說道。
葉成帷手中動作一頓,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說道:“嗯,可能是有人在後山打到了野兔之類的野物吧!因爲太興奮了,所以放聲大笑。”
可兒點了點頭,看向葉成帷,道:“我也猜到了,但是之後發生的事情更奇怪,我居然聽到後山那邊有一個女人在喊你的名字,而且聽起來很憤怒的樣子。”
“喊我的名字?還聽起來很憤怒?”葉成帷雖然心虛的很,但依舊假裝成和這件事沒關係的樣子。
“是呀!當時聽得很清楚,喊的就是你的名字,我當時還想過去看看來着,但爺爺沒同意。”可兒繼續說道。
葉成帷嚥了口唾沫,心道:“幸好你沒過去,真的是得感謝顏老啊!”但嘴上卻是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你如果過去看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對啊!”可兒有點小鬱悶。
一夜無話
次日,可兒與顏老又上山採茶去了,葉成帷估摸着兩人已經上了茶山,便直接走過去關了店門。
“上午的客人並不多,一會兒去當鋪把那剩餘的三兩多銀子換成零錢,稍微補貼一下入賬,顏老應該不會察覺,這個時間還是讓我先研究一下《探花手》吧。”葉成帷心道,昨晚他趁着空閒時間已經把《穴位百解》剩餘的最後一頁看完了。
葉成帷從懷中掏出一本書,正是《探花手》,打開第一頁,葉成帷無語了,“怎麼又是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