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05—210 緯舒出軌孕育出商業戰機
103李非象母狼一樣盯上了稀缺資源
漢浩浩當然要給李非一個說法。李非是個何等老道的女人,她和漢浩浩單獨相處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其實她內心非常有數,今夜他一定會主動細說亦菲牌啤酒和礦泉水的事,也會解釋雅蘭想來蜀南的事,她又何必在家人面前讓他難堪呢。她的這種舉動,恰恰讓漢浩浩感覺舒坦,不像那些毛躁的女子,聽見風就是雨,總會給別人留足面子和空間。
漢浩浩跟隨李非回到了蜀南縣的李氏莊園,兩個人不緊不慢泡着溫泉。漢浩浩的話匣子就打開了:“你怎麼不問亦菲啤酒的事呢?”
李非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說道:“我的男人我知道,你該說的一定會給我說的,是吧?”
漢浩浩搖搖頭說:“你整個一個沉得住氣的審判長啊。我就如實交待吧……”剛說到一半,李非就捂住了他的嘴,試探性地問:“你也覺得這個產業能成爲蜀南的品怕產業嗎?”
漢浩浩說:“當然是啊,關鍵是有南山山麓的水作爲後盾啊。”
李非說:“是啊,我也有這樣一個直覺,這個產業運作好了,將會是蜀南的一張新名片呢。你知道嗎?我剛纔看了劉亦菲做的銷售計劃和銷售渠道的構成,我有很多想法啊。”
“是嗎?你說說看。”漢浩浩關切地問。
“原來我以爲劉亦菲也不過是一個小知識分子,不會有什麼商業潛質,現在我總算看到了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了。我姑且斷言,她的商業頭腦和商業慧根,遠在其姑媽之上呢。”李非讚歎道。
“何以見得?”漢浩浩問。
“你是明知故問吧?你要不對她有這樣大的信心,你會半夜三更去幾十裡之外的南山山麓?算了,就不說你了。還是說我個人的看法吧。現階段每一個財團最看好的就是各地的不可再生的資源型企業。蜀南縣的南山的水資源就是上好的資源,這個丫頭能清晰敏感的意識到這一點,並且搶先佔下了這個灘頭就是一個佐證。我看了她們發給你的資料之後,立即展開了多方證實,這個原始點子就出自劉亦菲之手,事後籌辦這件事情還是她本人,她姑媽和劉縣長其實只是發揮了十分有限的輔助作用。所以我覺得她是個優秀的商業人才,今後也是必是蜀南地區商業界的一匹黑馬。這是我對劉亦菲本人的看法。其次,我對她選擇的這個產業也十分看好,首先她的選址合理,又佔有這樣優質的天然資源。所以我斷定,這個產業總是要騰飛的,當然不一定在她的手上就能實現。”李非一口氣說了這許多。
漢浩浩問:“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沒有一點傾向性啊?”
李非說:“我的意思很明確,就是等你抓商務工作之後,我可以扶持你一把啊?”
漢浩浩立刻明白了,這哪裡是扶持他一把啊。這是想打劫劉亦菲的創新成果呢。當然,這個項目本身漢浩浩也覺得應該有更強大的資金進入,只有這樣才能將這個產業最終支撐起來。但是,他有一種憂慮,現在的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和國際曼洋集團有點形同水火了,把這兩個跨國集團拿捏在一起,沒有想象中的容易。於是問道:“你的意思你也要介入?”
李非說:“這麼好的資源,最好不要閒置了,當然現在有人開發,也最好讓它發揮更大的經濟效益啊。這不是市裡面的想法嗎?再說,不是我李非想介入,這是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開發理念啊。”她終於說出了她深藏於心的想法。
漢浩浩毫不隱晦地說:“我對你的想法不看好,但是支持。”
李非說:“天下哪有什麼一帆風順的事呢,不都是事在人爲嗎?”很顯然,李非已經打上這個項目的主意了。
對於漢浩浩來說,哪一個集團來和劉亦菲共同開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品牌最終能夠立得起來。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倒是最理想的財團,可也是障礙最大的財團。於是問道:“莫非你有化腐朽爲神奇的魔棒?”
李非避而不答。
該漢浩浩解釋雅蘭的問題了。漢浩浩十分沉重地說:“你知道雅蘭的內心世界嗎?”
李非含沙射影地說:“很遺憾,我不是同性戀。”
漢浩浩越是覺得有所必要說清楚了。他說:“雅蘭的想法別人不可能知曉的。她爸爸去世之後,她就顯得格外的孤單。她更不想回到她原來的家裡去住。她的家我去,雖然不能說恐怖,但絕對可以說陰森。她爸爸是一個考古權威,總是隔三差五的往家裡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甚至還將考古現現場的人類遺骨帶回家。他的臥室也搞得像個古堡似的,黑漆漆的,沒有一點生氣。就連客廳擺放的各種物件也是缺乏現代氣息的,總讓人感覺到一種遠古的暮氣。所以她住在那個房子經常感到壓抑和恐慌……”當然,很多話漢浩浩是保留了的。
但是,李非顯然對雅蘭的事情不感興趣。回頭說:“我理解,一個姑娘孤身一人,新近爸爸又離她而去,她雖然聰明,但是她的心理承受力有限的。她想換一座城市過一種新的生活,我很理解。要是你解決不了,我也可以幫她實現願望。我們還是說說亦菲啤酒和礦泉水的事吧?”
兩個人溫潤的水池裡出來,彼此給對方擦拭了身體,披上柔軟寬大的睡衣,款款進入李非的臥室。
李非對漢浩浩說:“你先去書房看看那份資料吧,我擦擦臉就過來。”
漢浩浩進了書房,將電腦打開,很快看到了這兩份名爲《亦菲啤酒與亦菲礦泉水的銷售策略》與《亦菲啤酒與亦菲礦泉水的銷售策略分佈圖表》的文件。他立刻聚精會神的往下看。
李非進來時,手裡捧來了兩杯香甜的咖啡,柔情蜜意地說:“男人,喝一口提提神吧?研究資源開發,也是你的強項啊?”李非的眼神雖然沒有絲毫的貪婪,甚至還有幾分清澈的純淨,但是漢浩浩知道,這個女人的骨子裡遍佈母狼的野性,對一切都有強烈的征服精神。
104緯舒出軌孕育出商業戰機
看完《亦菲啤酒與亦菲礦泉水的銷售策略》與《亦菲啤酒與亦菲礦泉水的銷售策略分佈圖表》兩個文件之後,漢浩浩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來。問李非:“你們和蜀南縣還有國際曼洋集團合作的礦業公司怎樣了?”
李非溫順地坐到了他的身邊,輕輕啜了他的嘴脣,誇張地說:“男人身上也有**的奶油味,嗯,是我喜歡的那一種味道,我真想一口把你嚥到肚子裡,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嘻嘻。”
漢浩浩說:“別鬧騰了,我問你正事呢。”
李非眨巴着大眼,撲閃閃地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心裡一定在琢磨我和國際曼洋集團的合作問題。我和國際曼洋集團的合作應該說纔開始,礦業公司的合作現在完全談不上成功與否,現在也還是草創階段。”
漢浩浩說:“你覺得合作的前景不樂觀嗎?”
李非說:“你看我有這樣悲觀嗎?在我的眼裡,合作的事情完全要看實力和資本來說話,有時候人的因素反而淡化了。一旦進入管理程序之後,制度也就要發揮它存在的本來作用了。所以我和國際曼洋集團之間合作的礦業公司,我沒有不樂觀的情緒,更沒有不樂觀的理由。”
漢浩浩問:“這樣說來,你是非常有把握的。”
“至少現在的外部情況和內部的運轉能給我這樣足夠的信心。”李非自信地說。
漢浩浩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哦,這樣就好。”
“什麼好?你還沒有說出你的打算呢?我指的劉亦菲創辦的亦菲品牌?”李非強調說。
漢浩浩說:“怎麼,你今晚就需要一個定論嗎?”
“有什麼不可以呢?南山之水可不是哪裡都有的,也是不可再生的資源啊。你難道不想將它開發成蜀南的品牌?”李非問。
漢浩浩沉思半晌才說:“誰不想誰就是傻子,關鍵還要看策略和方法啊?”
李非有幾分狡詐地說:“你要你和市裡面的主要領導能應允,我就有辦法介入這件事情。”
漢浩浩擔憂地說:“畢竟這是人家的智慧結晶,我不希望採取巧取豪奪的辦法,那樣會讓局面變得模糊,甚至發展成我都無法掌控的地步。”
李非說:“這一點我會考慮到的。你放心,我也不會這樣喪失基本的商業道德。劉亦菲的腦袋我還是需要用的。”
“這樣說,你想要劉亦菲和你合夥?這樣恐怕也會有問題的啊?原始大股東可是人家劉曼洋啊,還有隱形股東劉縣長。據說,可能韻副縣長也是投了資的。所以這件事情不能粗暴,要有策略。”漢浩浩一貫就是這樣穩健的作風,李非也很欣賞他的做派,很男人很踏實的感覺。
李非纏滿地坐到他的腿上,目光迷離地說:“男人,現在我只想你談一談我和你,其他的事情留到明天去說吧?我會讓廖文他們拿出一個精道的方案出來的,到時候不僅不讓你爲難,我還會讓各方面,包括劉亦菲都滿意的……”說完,將嘴脣貼到了漢浩浩嘴脣上,撩撥着他的神經。正當兩人快要入戲時,李非的電話“嘀鈴鈴”地響了。
兩人都沒有料到,來電話居然是雅蘭。只聽見她急迫地說:“李非姐,我想你和我哥在一起的吧?他的手機怎麼關機了。不好了,爸媽鬧騰起來了……”
李非連忙說:“不要急,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漢浩浩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
雅蘭說:“你們能回來一趟嗎?要出大事了。”
漢浩浩接過電話,說:“雅蘭,我是漢浩浩,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雅蘭說:“別問了,快回來吧?要再等下去鄰居就要報警了啊?”
漢浩浩和李非面面相覷,只得回到臥室麻利地穿上衣服,飛奔着下樓。李非駕車風馳電掣地向漢浩浩家的方向而去。遠遠的就看了家裡還燈火通明,兩人“噔噔”地跑上了樓,臉上冒着細汗。進屋之後,只看見雅蘭一個人呆坐在空曠的客廳裡,臉上還有淚痕。爸媽的臥室不知道是誰弄得亂七八糟了,很顯然發生過強烈的抓扯。漢浩浩着急地問:“怎麼回事?人呢?”
雅蘭哭泣着說:“被警方帶走了,剛剛帶走……”
漢浩浩無奈地癱坐在椅子上,嘆了一口氣說:“怎麼會弄得這樣糟糕啊。”
李非當機立斷,說:“現在不要抱怨了,我們必須去一趟派出所,不要讓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雅蘭和漢浩浩也隨即跟着她出了門。一路上,雅蘭透露出了今晚的原委。媽媽緯舒先出門,一會爸爸漢高天才出門而去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一路回來就開始爭吵,最後升級到拉扯打架。聽兩人的語氣,一準是因爲情感問題。她聽見緯舒說到一個名字劉曼洋,也聽見漢高天的言語中提到了韻老頭什麼的。
她說的這些情況,讓漢浩浩的頭“嗡”的一聲巨響,原來是兩人的老毛病又犯了,兩個人居然都去幽會老情人,這才讓事情鬧得這樣滿城風雨,實在是讓他撓頭的事。他實在不想這樣渾身發毛的去見兩位老人,於是生氣地說:“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去了可能反而會添亂。我回家吧?不,我去你那裡好了。”
李非停了車,讓漢浩浩回她的住處去了。她能理解漢浩浩此刻的心情。她也不是沒有耳聞過漢高天和劉曼洋之間的事,更是風聞過緯舒和韻副縣長的**韻事。漢浩浩畢竟算是他的男人了,她不忍心看他難堪。特地囑咐他說:“你自己慢慢回去,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你放心吧啊。”
此刻,李非沒有想到漢高天和緯舒的難堪,也沒有想漢浩浩的難堪,而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層面的事情。這不是劉曼洋和韻副縣長自己將肥肉送上們來了嗎?事情也就這樣巧啊,她需要的時候,這兩人竟然送上門來了。
她料定,此刻的劉曼洋和韻副縣長也一定如坐鍼氈。韻副縣長弄不好會涉及到他的官帽,他能不着急嗎?而劉曼洋要考慮兩方面了。一方面要顧及她在商界的面子,一個剛剛在國內站住腳的女企業家,有這樣的負面緋聞也算是滅頂之災了。比僅僅她本人的聲譽受損,就是國際曼洋集團的聲譽也會受到極大的傷害。另一方面,她還要顧及其兄劉縣長的顏面,要是她因爲這樣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想不來臺,也是讓劉縣長這個哥哥的顏面掃地。她暗自琢磨,自己擺弄一箭多雕的時機這麼快就成熟了。現在看來,也只有她能將幾方拿捏得到一起了。漢浩浩的爸媽不可能不聽從她的安排,劉曼洋和韻副縣長同樣如此,還有劉縣長,他也只能成爲她的同盟軍了。至於派出所那一邊,也就不再話下了。
105精心佈下戰局
李非趕到派出所,首先見了值班的副所長。副所長連忙說:“領導你請坐,要不要我通知所長和教導員過來一趟。”
李非坐下之後,一字一頓地說:“不僅要通知你們的所長教導員,還要立即通知你們的局長和劉縣長過來。”
副所長有些害怕了,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領導,實在對不起啊,這件事情我看你把人領走就算了吧?驚動局長和縣長,恐怕不妥吧?”
李非當然有她的算盤,不讓劉縣長出來一趟,她接下來的棋子怎麼擺呢?於是說:“副所長,你也不用着急,這事也和你沒有關係的。我向你承諾,你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只管通知你的上級好了。”
所長就住在派出所裡面的,聽說了這事立刻來到了李非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領導,多有得罪,我看把人放了就是了,好嗎?”
李非樂呵呵地說:“你說什麼?放了就是了,聽你的意思還真的出了大事了,近來的都成了嫌犯了,你這樣說,我李非成了什麼人了?強行讓公安機關放人?你什麼也不要說了,趕緊通知你們的局長和劉縣長,要不然,後果就是你來承擔了。”
所長不知道究竟有多大的事兒,大聲呵斥副所長:“還不趕快起報告,沒有聽到領導的指示嗎?”副所長連忙去向局長報告。
局長和劉縣長還沒有來的間隙,李非對所長說:“我見見緯舒和漢高天。”
所長連忙將她請到了接待室,也將緯舒和漢高天請到了。所長這才知趣地離開。
漢高天和緯舒自然是特別尷尬,沒有一個擡頭看李非的。李非深知兩人內心的矛盾,她甚至看到緯舒發抖發顫。她是女人啊,讓自己未來的兒媳看她這樣的笑話,她羞愧難當啊。她輕輕地拍了拍了緯舒的肩膀,緯舒這才擡頭看了她一眼,眼淚就撲簌簌地往下掉了。只聽見她低緩地說:“你相信我,絕對是誤會了,誤會了。你不知道,我答應了兒子的,我絕對不會違反了,我去找他,其實就是想給他澄清和說清楚,沒有任何別的動機,真的沒有……”李非再一次輕輕拍了她的肩,就像一個母親拍打一個受莫大委屈的孩子。她說道:“我能理解你,也非常相信你。但是,你得面對現實,韻副縣長畢竟也算是縣上的主要領導啊,你們出了這樣的事情,影響實在太壞。你兒子他受不了的,所以他沒有來。我會告訴他真相的,請你相信我。”隨後,她壓低了聲音說:“你出來一下,我有話給你說呢。”
漢高天也不知道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置,眼看李非把緯舒帶走了,他開始渾身發抖。他同樣擔心兒子會因此而記恨他,甚至不再過問他。他差一點就喊李非了,但是他看着李非那樣同情緯舒,不知道她會不會理睬他,所以一咬牙就算了。
李非把緯舒帶到了另一個房間,讓她的情緒平息來之後說:“媽,我們都是女人,你的行爲和心境我都是能夠理解得。但是現在,情況有些不一樣了,你得有相應的思想準備。”
緯舒的精神完全垮了,無助地說:“我聽你的,你說我該怎麼辦吧?”
李非問:“你不願意讓你兒子對你失望吧?你也不希望韻副縣長因這件事而出問題吧?”
緯舒點點頭。
李非說:“既然這樣,首先你就不要承認這事是你主動,而要咬定是韻副縣長約你的。也只有這樣你兒子纔可能有原諒你的基礎。同時,你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韻副縣長身上,不是說要加重韻副縣長的罪名,而是讓韻副縣長自己去解脫。要是你說一套,他說一套,就把事情完全弄複雜了,他也無法向組織交待得清楚。只要你只說這一點,他就可能說約你是什麼事,結果造成誤會了,你們雙上也都可以解脫了。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嗎?”
緯舒感激地說:“李非呀,還是你想得周全啊,我聽你的,就說是他約我的就是了,其他的我什麼也不說。”
李非這才說:“好了,你就在這裡待一會吧,我一會就來帶你們回家。還有,你們回去之後可不能再鬧彆扭了,千萬記住不要節外生枝了好嗎?”
緯舒誠摯地說:“一定不鬧彆扭了,謝謝你孩子。”
李非又來到漢高天所在的房間。漢高天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位既兇悍,有明事理的的未來兒媳。一直低着頭,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李非走到他的面前,輕聲喊:“爸,你沒事吧?”
她這一喊,讓漢高天的緊繃的神經緩解了不少。他也十分委屈地說:“李非,你信任爸嗎?”
李非說:“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是你的晚輩啊。你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吧。”
原來,緯舒出門之後。他想到了自己和劉曼洋的事,他也不想再這樣和她鬼混了,就想找一個時間給她打個招呼,告訴她到此爲止。他去了兩人約定的蜀南縣酒店,進入包房沒多久,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傳來,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走出慢去窺探,他就忍無可忍了。他看見緯舒正和韻副縣長在另外一個房間溫情脈脈的說話呢?當他將門推開,事情也就無法掩飾了。但是緯舒也同時發現的了劉曼洋,事情也就鬧得烏煙瘴氣無法收拾了。漢高天說:“我和她什麼也沒發生,想談的話題也還沒有來得及談……”
李非也是如法炮製,詢問:“你不想讓你兒子不信任你吧?你也不想劉曼洋因此而受傷害是吧?還有劉縣長的面子你也得保全吧?”
漢高天着急地說:“李非,一切都聽你的了,你可要幫我一把啊。”
李非說:“嗯,你兒子哪裡我會配合解釋的。但是,你的要有心理準備,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知道嗎?”隨後她又向對緯舒那樣做了精細的說明。漢高天說:“謝謝你,我知道了,我就說劉曼洋有所圖,所以她約了我,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提及了。”
“嗯,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事情變得簡單。也給劉曼洋和劉縣長留下解決問題的空間,他們也許就會有一套全新的說法。”李非如此這般說。
佈置好了一切,李非還是想到了要給漢浩浩交差,於是又補充說:“你們和警方談完話之後,我就來接你們回家,但是你要記住,你和媽不能再鬧騰了,明白嗎?”
漢高天有些無地自容,沒有說話,而是重重地點了點頭。李非這才放心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