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剛剛不是都告訴你了麼?我要把我曾經失去的一切通通都搶回來,他曾經搶走了我最珍視的一切,那麼現在我也要當着他的面搶走他所珍視的一切!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夏乘風在念如歌的耳邊輕聲說着,嘴角的笑意嗜血而薄情:“你若想讓他活命,最好乖乖聽話!”
念如歌眉頭緊蹙,她現在的處境就像是案板上的手,夏乘風爲刀俎她爲魚肉,冷素和林薇薇都在他的手上,她本就無力反抗,現在連夏流年都已經被他引入了局,心裡越來越慌張,可她此刻能做的卻只是忍!
越發的感覺自己無用……
“我已經聽你的話把人都遣散了,現在你該放了如歌了吧!”夏流年站在甲板上,海風將他的黑色風衣吹的鼓風作響,太久沒有修剪過的頭髮有些長了隨風舞動,單薄的身子在海風中很孤獨。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了她了?”夏乘風卻扯動嘴角,冷笑。
夏流年眸色一寒,瞪着他:“夏乘風,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放了她,我隨你處置!”
“當真隨我處置?”夏乘風好整以暇的看着夏流年,那慢條斯理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貓在玩一隻老鼠。
夏流年毫不猶豫的點頭:“只要你放了她!”
“就算我要你的命,你也在所不惜?”
夏流年看了念如歌一眼,那一眼飽含了無數的思念和愧疚,他喉嚨哽咽,卻毫不猶豫的繼續點頭:“你要我的命,我給你就是,只要你放她走!”
一直努力控制情緒的念如歌終於再也忍不住,紅着眼眸看向夏流年,怒斥道:“夏流年,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了,你有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你走,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上次在你的訂婚典禮上我就說過,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你走!你走啊!”
她不能讓夏流年也被夏乘風扣住,今晚發生的一切全是夏乘風設的局,現在看來,他要對付的人就是夏流年!
“如歌,我跟寧馨訂婚不過是權宜之計,我……”
“別跟我說這些,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走吧!”念如歌急迫的打斷夏流年的話。
夏乘風卻在這時突然笑了,他伸手緊緊的攬住了念如歌的肩膀,低頭看向她,聲音溫和的說:“既然流年人都來了,你也就就別急着趕他走了,正好我們要舉辦婚禮,辦婚禮怎麼能少得了伴娘和伴郎呢!這伴娘我已經幫你找好了,既然你和林薇薇感情那麼要好,就讓她做我們婚禮的伴娘!至於伴郎麼,就讓流年來做吧!畢竟他即是我的弟弟又是你的前男友,再適合做這個伴郎不過了!”
夏乘風的話音落地,念如歌和夏流年卻都慘白了臉色。
夏流年怔怔的看着念如歌,不敢置信的問:“你要嫁給他?你要嫁給夏乘風?”
即使剛剛在飛機上通過夏乘風的視頻傳送,他看到夏乘風向念如歌求婚的場景,可那時候念如歌並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