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樑千夜,念如歌果然立馬冷了臉,僵硬的說:“我去酒吧駐唱,關他什麼事?”
“他不是你駐唱的酒吧老闆麼?以你的水平,在他的酒吧隨便唱幾首歌,都能替他招攬不少生意,我倒是沒想到,原來他這麼會做生意。”竟然連自己的女朋友都能在生意場上利用,想到這裡,夏流年怒火更盛。
念如歌聽他這麼一說,臉色卻是更冷:“不瞭解就不要亂說,千夜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他對我很好,從小到大,都對我很好。”
見念如歌對樑千夜的維護,夏流年揚脣冷笑:“對你好,他所謂的對你好就是讓你在他的酒吧裡駐唱,替他暖場賺錢麼?對你好,從我回來到現在,他有幾時陪過你?這就是對你好?”
“是我自己要去酒吧駐唱的,與他無關!他很忙,哪有那麼多時間用來陪我!”念如歌反駁,夏流年卻是更氣。
“他當初追求你的時候,怎麼有大把的時間?如今卻總說忙?其實,時間在哪裡,真愛就在那裡!他連陪你的時間都不肯花,還談什麼愛?念如歌,你究竟有多瞭解他?他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知道他都在幹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做什麼事麼?”
聽着夏流年的質問,念如歌卻是眉頭緊蹙:“夏天王,你管的似乎太多了!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輪不到外人來說,他好不好,我自己清楚,不用別人來提醒!日子是我自己過的,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念如歌一連幾個‘外人’‘別人’,說的夏流年一陣窘迫。
是啊,他現在不過是個外人,與她不相干的別人,憑什麼再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呢?
夏流年終於將怒火控制下來,整個人卻突然變得冷厲,他揚眉輕笑,卻是一副疏離的模樣:“的確,是我逾越了,你們的生活說到底也與我這個外人無關!呵!”
夏流年刻意將‘外人’兩個字咬得很重,一邊是提醒自己,一邊卻又覺得心有不甘,終究,他還是在她的世界裡淪落成了一個外人。
看着夏流年突來的疏離,念如歌心口一沉,她想要開口解釋,她沒有將他真的當成外人,只是一時心急才說錯了話。
可看着對面越發疏離冷厲的夏流年,念如歌張了張嘴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氣氛再度變得冷硬和尷尬,夏流年不再說話,只一味的喝酒,念如歌見他如此,便也不再說話,只默默的陪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一壺鮮花果酒很快便見了底,夏流年喝的不盡興,開口又要了幾壺。
兩個人看似平靜,卻都在跟對方置氣,他喝一杯,她便喝一杯,都不甘落後,最後竟然就這麼不言不語的拼起了酒。
最終五壺鮮花果酒都被兩人喝的一乾二淨,服務員卻說什麼都不肯再爲他們上酒了。
如此,夏流年只好結賬買單。
等夏流年去買單回來後,念如歌卻已經趴在桌面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