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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劉海豔來叫陳子州吃早飯,一推門進來,看到他一隻腿傷得那麼嚴重,尖叫一聲,心疼地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子州,痛嗎?怎麼會這樣,是誰下的毒手啊?”
陳子州不想讓自己跟車書記的事情,鬧得滿村風雨,微微笑道:“好多了,海豔姐,沒事的,我昨晚摔了一跤。”
但劉海豔馬上就看出來了:“這根本就不是摔跤的傷,是被人打的,子州,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對你動的手。”
“不是,海豔姐,不能亂說啊,我就是昨晚半路上遇到幾個毛賊,你即使猜到了也額不能說,你要是說了,那就是害我,明白嗎?”
劉海豔點點頭,看看他沒有其他的傷,十分關心地說:“我明白了,人沒事就好,那我給你端飯來。”
早飯過後,陳子州被打的消息傳遍了全村,德望叔、靈兒、餘小紅,跟一些村民都來看望他。
大家心裡都明白,陳子州這是被車正國下黑手了,但誰也不敢說出來,只是好好安慰陳子州,讓陳子州感覺很受寵,看來自己在村民們中間的威望還是蠻多的。
特別是靈兒和餘小紅,眼裡透露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關心,讓陳子州很是受用。
不一會兒,車正國也來了,他裝着很關切的樣子問:“子州啊,沒傷着吧?我早就告訴你了,這山裡毛賊多,你要注意一點,以後呀,晚上可不要隨便出去了。”
陳子州一眼就看出他的假面具,也聽出他話裡的警告,呵呵一笑說:“謝謝車書記能來看我,我沒什麼傷,可能讓毛賊失望了,以後我肯定會注意的,車書記對我的關心我記住了。”
車正國聽着臉上一白一紅的,又假裝安慰了了幾句,就出去了。
這一天,劉海豔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妻子一樣,幫他洗臉洗腳,扶他睡下後才離去,讓陳子州感到無限溫柔體貼。
陳子州被打的消息,在各個山村裡倒是傳得很快。沒想到一大早,小蘭就跑回村來看望他,而且還拉着表姐秦可依。
當看到小蘭跟秦可依時,陳子州驚喜地笑了。
當看到陳子州的傷腫,小蘭幾乎要掉眼淚了,她滑嫩的小手輕輕摸了摸瘀傷,氣憤地詛咒:“那個下毒手的傢伙,不得好死,”然後,拿着藥酒幫他揉着傷種處:“恩哥,痛嗎?”
想不到小蘭這麼聰明,還猜到了怎麼回事,陳子州高興地說:“沒事,有你揉着就不痛了。”
這話說得小蘭一陣臉紅,而秦可依白了他一眼,知道他還想打小蘭的主意,不由悄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痛死你。”
啊,陳子州輕輕叫了一聲,小蘭以爲是自己下手重了,趕緊停了下手:“對不起,恩哥,我再輕一點。”
陳子州搖搖頭:“不痛了不痛了,小蘭,就像剛纔那樣。”
小蘭奇怪地看看他,哦了一聲,又繼續。
陳子州回頭恨了秦可依一眼,想着小蘭反正要被她帶出去了,沒什麼希望,便大膽地一把抓着她的小手,使勁抓着不放。
秦可依掩着嘴吃吃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小蘭驚訝地回頭一看,當看到他們的手牽在一起,粉臉一下子就變了,很吃驚很失落的樣子。
秦可依爲了讓陳子州斷絕念頭,也緊緊握着他的手,還主動坐到他身邊,跟他依偎在一起,也是做給小蘭看:“子州,現在看你還逞什麼能?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能保護誰呀?”
這話明顯是敲打陳子州的。陳子州氣得伸手攔住她的腰:“喲,你敢嘲笑我,要不是爲了你,我會遭黑棒!”
秦可依彷彿沒心沒肺地笑。
小蘭看着他們像情侶一樣的親熱,說話也是那麼打情罵俏的樣子,無限失落地低下頭,心事重重地給他揉着。
秦可依喜歡的就是這種戀愛的感覺,已經做了二乃的她,很大方地跟陳子州做着這些小動作,甜蜜得很。
下午,秦可依就拉着小蘭要回去,小蘭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陳子州,突然掙脫秦可依的手,大聲說:“表姐,我不跟你回去了,我要留下來照顧恩哥。”
秦可依跟陳子州都驚呆了。
秦可依說:“表妹,他有村裡照顧,不用你操心,跟我回去吧,我們還有十來天就要出去了。”
小蘭後退一步,搖搖頭:“表姐,我想好了,我不跟你出去了,我就在村裡,我也這麼大了,不用你跟大姨照顧了,你自己回去吧。”
“什麼?你說真的還是假的?”秦可依顯然很憤怒。
小蘭使勁點點頭:“真的,我不出去了。”
秦可依當然知道這小蹄子暗暗喜歡陳子州,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陳子州,卻對小蘭氣憤地說:“好,到時候有你哭的,你不要後悔,”她跺跺腳,下樓走了。
陳子州怔了怔,恨我幹嘛,這怎麼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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