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正清笑道:“同志們,看到陳書記帶領大家,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把春江鎮煥然一新,深得羣衆愛戴,對於這樣一心爲民年輕有爲的好乾部,我作爲分管人事的副書記,和錢部長一樣,爲我們黨有這樣的好同志倍感自豪啊。”
“所以,我今天來,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事,就是想民主測評一下,看大家對組織上不拘一格用人才,準備提拔陳子州爲鎮委書記的事是不是正確的?錢部長,民主測評是我們組織上最公平有效的方法,你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就請大家不記名測評吧。”
大家就聽得目瞪口呆,紛紛睜大了眼睛看着坐在前面的領導。
尤其是吳雪梅,猜到商正清是衝着陳子州來的,但也沒有想到會是給陳子州提拔轉正的事,她望着陳子州和錢富貴驚愕的表情,就明白這是商正清早就預謀好的好戲。
錢富貴沒想到商正清突然玩這一手,在車上的時候還跟自己說東道西的,這一下卻是拉上自己了。
給陳子州轉正的事,他跟方長東不是沒有商量過,但考慮到陳子州升的太快了,就想等明年再說,誰知道商正清突然在大會上宣佈這事,就搞得錢富貴根本不敢有什麼反對意見。
你反對吧,即使你再有理,在別人看來你也是跟陳子州過不去,再說了,要是這事傳到趙澤江耳朵裡,指不定就對自己有意見,對自己以後的發展就很不利,就是方長東在這裡,相信他也不敢反對。
“呵呵呵,我們組織上早已考慮到這事了,今天由商書記來主持最好不過,對於年輕有爲的幹部,我們組織上一直都是很重視的,大家就測評一下吧。”
錢富貴笑道,把組織放到了商正清前面,這是告訴陳子州,他也是這個意思,心裡卻對商正清罵了無數遍。
陳子州驚訝之後,也迅速平靜了下來,對這事自己還真沒有發言權,不過,自從看到方長東跟林少走得太近,他心裡對方長東就有了一絲警惕,既然現在有一個商正清跟方長東搞起了競爭,這對自己就是好事,自己兩邊支持配合工作,指不定仕途還走得更快。
既然理想在於仕途,誰不想趁年輕就當上大官啊。
“呵呵,相信大家對好乾部都是支持的,那就開始測評吧,”商正清揮手讓秘書發下測評資料,嘴角藏着笑,心裡就很得意。
他是揣摩好了錢富貴的心思,知道他不敢反對,這樣一來,只要通過了測評,自己下次在常委會上提出來,相信一定能夠全票通過,那陳子州就不得不認領自己這個人情。
“好,感謝同志們的工作,陳書記,就麻煩你帶我和錢部長到村裡去看看吧,”開完會,商正清的目的已經達到,就笑着道。
一行人就到了車前坡村,貌似很認真地檢查了一下村裡各方面的工作,商正清就對陳子州的工作大加讚賞。
最後在德望叔家裡弄了一桌野味,商正清跟錢富貴就吃得很高興,還喝了不少的酒。
“錢部長,有陳子州這樣能幹的好乾部,對我們縣就起到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啊,我看下一步,可以組織其他鄉鎮的來參觀學習一下,對全縣的農村經濟發展很有幫助,”商正清喝了一口酒道。
“商書記想得很寬啊,這是縣政府的事了,我就不參合了,”錢富貴對商正清今天玩這一手很不痛快,就含蓄地不滿道。
商正清卻哈哈一笑道:“經濟發展不僅僅是縣政府的事嘛,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爲經濟發展貢獻一份力量。子州啊,我知道你是金融專業畢業的,從你們鎮因地制宜搞得這些產業來看,你是搞經濟工作的一把好手啊,說實話,僅僅讓你搞一個鎮的經濟工作,是太浪費人才了,有機會,我一定提議你搞我們全縣的經濟工作,相信你一定能夠大展身手,錢部長,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啊?”
這話完全就是封官許願了,再笨的人也能夠聽得出那意思。
“商書記真是高瞻遠矚啊,子州的能力當然是沒說的,來,我們喝一杯,相信子州這顆金子,放在哪裡都能發光,”錢富貴只好怎麼說,對商正清如此當做自己的面拉攏陳子州就更不滿了。
奶奶的,陳子州突然對這個商正清重視起來,這人比方長東膽兒大,做事也很果斷,公開在敵手面前暗示會重用自己,這是在打方長東的臉啊,表明你方長東不夠意思,他卻會十分重視,搞不好,就能把陳子州徹底拉到他那一邊去。
要是立場不堅定的人,肯定就會被商正清拉過去了,但陳子州覺得方長東和商正清兩人都不是自己所想依靠的那種人,兩人爭權奪利去了,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可利用的工具而已,既然如此,那自己何不爭取利益最大化呢。
“兩位領導太看得起我了,在其位謀其職,以後只要是兩位領帶的安排,我一定全力做好,我敬兩位領導,”陳子州含糊其辭地道。
送走了兩位縣領導,吳雪梅站在陳子州身邊,微笑道:“恭喜陳書記,你這是芝麻開花節節高,我們大家都替你高興呢,有你的帶領,我們對工作就更有信心了。”
陳子州回頭一看,大家都很高興地看着自己,紛紛說着祝賀的話,現在大家都可能明白了,只要跟着陳子州走,他進步了,大家都有機會進一步。尤其是吳雪梅,從今天的事上,她暗地裡爲自己用身體賭的這個行爲很是自得。
“沒準的事兒,這事大家就不要到處說了,回頭我請大家搓一頓,”陳子州微微笑道,知道這事馬上就會傳開,但自己還是要低調纔好。
剛到辦公室坐了一會,楚秋寒的電話就打來了:“老公,你今晚有空下來麼?醫生說姐姐傷口已經癒合,可以回家去休息。”
這丫頭,當警察的時候很蠻橫,一旦成了女人,也學會了撒嬌。
“好啊,我下班後就下來,接你們回家,”陳子州心情大好。
“依玫姐說了,要你揹她回家,你敢不敢啊?”楚秋寒嘻嘻笑道。
“行,你叫她等着啊,我身體這麼好,揹她回去不費力的,”對吳依玫,陳子州深愛着,自己是願意跟她結婚的,外人知道也無所謂。
下班後,陳子州開車很就到了縣城,正要去醫院,卻被楚秋寒告知,她們已經回家了。
“說好了的,我揹你回家,你怎麼就先走了呢,”陳子州進了屋,看到吳依玫坐在沙發上,就走過去愛憐地擁抱着她。
吳依玫開心地笑道:“你有這個心我就滿足了,要真是讓你背,我可不敢,你不怕人笑話,我怕呢,並且,我還怕被我爸說呢。”
陳子州就有點驚訝:“怎麼怕你爸了,你爸不是知道我們的事,沒反對麼?”
“沒反對呀,可他不許公開我們之間的事,”吳依玫笑道。
陳子州還是搞不懂:“爲什麼呀,我還想娶你呢,說真的,我娶你吧,你爸不可能不允許吧?”
“恭喜你答對了,”吳依玫神秘地嬌笑着,頓了一下,才說,“我告訴你吧,免得你疑神疑鬼,我爸以前其實也是想我能夠嫁給你的,可現在情況不同了,你的發展前途不可限量,我爸已經明確告訴我,做你的女人可以,但不能奢望光明正大地嫁給你做妻子。”
陳子州懵了:“這跟我的前途有什麼關係啊?”
吳依玫伸手輕輕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你是一個有能力的草根,我爸和趙叔叔都看中了你,尤其是趙叔叔有心要培養你,那我就不能拖你後退,讓人風言風語。”
“培養我,難道我就不能結婚了嗎?”陳子州還是沒法明白。
吳依玫撇撇嘴道:“你當然要結婚啊,可我們姐妹都不能跟你結婚,因爲你必須要有一個能夠配得上你,能夠幫助你扶持你的好妻子。”
陳子州搖搖頭:“你跟秋寒妹妹都是我的好老婆啊,你們都很支持我的啊。”
“錯啦,你就別裝了,別以爲你另外還有幾個女人的事我們不知道,即使我們姐妹不知道,你能瞞得了我爸爸?我告訴你,你和那個餘菲菲青梅竹馬的事,我爸是知道的,”吳依玫就有點吃味。
陳子州聽得一震,完全懵了:“這跟餘菲菲八竿子打不着吧,我就是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老婆,我跟她沒有你想像的那種身體關係,我可以跟你發誓。”
“老公,我沒不信你的意思,可是你不想,別人餘菲菲可是很愛你的,那種從少女時代就愛慕你的感情,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甚至比我們倆的初戀還深刻,再說了,人家餘菲菲可是……”
說着,吳依玫卻突然打住了,好像失口了一樣。
陳子州還在懵着,沒注意吳依玫的表情,以爲她是擔心餘菲菲那丫頭,着急解釋道:“老婆,我向你保證,我這輩子都不會移情別戀,更不會娶餘菲菲的。”
“打住啊,你保證不了,我不想跟你囉嗦了,反正我爸說的有道理,以後啊,我們三人還是要注意一點,在家裡可以無所謂,在外面就不要張揚了,秋寒妹妹,你聽見了嗎?”吳依玫朝廚房大喊道。
“我聽見了,姐姐,你都對我說了好幾遍了,你放心吧,我心甘情願跟姐姐一起做老公的地下老婆,來,吃飯了,”楚秋寒咯咯笑着,從廚房裡端出飯菜來,一點也沒有不開心的表情。
這到底是怎麼樣啦?吳海龍怎麼會對女兒如此警告呢,太不可思議了,陳子州搖搖頭,這女色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不管了,先吃飯吧。
“老公,我這兩天在想,你的武功怎麼那麼高強呢?好幾次明明很危險的,你都奇蹟般地逃生了,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能告訴我嗎?”吃着飯,楚秋寒突然好奇地問道。
俄,陳子州驚訝地看着她,這個小老婆很不錯,何不培養一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