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不可

淚千行瞥了莫曉一眼,這時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淡金色的臉龐出現了一種悲憤的神色,這卻使她清麗的臉頰有一種決絕的美。

她把莫曉拉住她的那隻手,從手臂上捋下來,反而淡淡一笑:“莫曉,謝謝你這麼對我,可是我不能再連累你了,他們要殺的只是我一個人,跟你們全無關係,小雪已經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人爲我犧牲了。你走吧,去找顧無言去吧,他現在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兒去,你要是真心爲了我好,就不要再攔着我。”

莫曉的身子站定,怔怔的望着淚千行,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仰天長笑:“好,我走,不過……”說着她用眼睛看了易無塵一眼,只看了一眼,便似一片冰劍,在對方臉上刺了一記,“若是你真的讓他所殺,我莫曉對天發誓,窮盡一生一世,必定手刃此人,爲你報假仇!”

易無塵卻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立在那兒,紋絲不動。

莫曉說完這句話,長身一掠,幾個起落,消失在密林外的小路上。

看到莫曉的身影消失,程欣如忽然說道:“大師兄,你爲什麼要放了這人,你應該趕盡殺絕,不留活口!”

易無塵喟嘆一聲:“若不是情非得已,我真不願意跑這趟差,既然拿住了無痕公主,何必要濫殺無辜?”一面說着,一劍刺出!

淚千行處見劍波一吐,以爲易無塵已動惡念,要殺自已,偏又避無可避,自度必死,卻又不願意看到自已血肉模糊,只得把眼睛一閉。不料劍尖刺在她的穴道上,何等鋒銳的劍卻似變成了鈍木,只封了她頸肩五處大穴,卻不刺破皮膚,淚千行仰天倒下,易無塵一手揪住,挾在腋下,只叱喝:“我們走吧。”

“大師兄,你爲什麼不殺了她,我們的任務是要殺死她,難道你忘了?”程欣如不解的問。

“我的事,不用你管!”說着易無塵身形一閃,挾了淚千行就走。

“師

兄,師兄!”程欣如恨恨的跺了跺腳,只得跟了上去。

莫曉出了密林,在小路上走了一段,身形一頓,臉上的表情一變,頹然一聲,跌坐在地上,以手掩面,失聲痛哭起來,哭了一陣,她用手狠狠的擦了擦眼睛,然後站了起來,對自已說:“莫曉,你要記住今天所說的話,一定要替無痕討回公道!”她現在要做的事,當然是要去找顧無言,因爲顧無言受傷在身,而且現在也沒有消息,她一定要找到他,然後才能再作定奪。

顧無言呢?他到底在哪兒?爲什麼遲遲沒有出現?

原來顧無言一招之後,飛身入林,並沒有逃得很遠,只找到一處隱蔽的所在,才停下了腳步,停下之後,忽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來。原來他剛纔力鬥幾名殺手之時,被易無塵的一指叩中胸膛,右臂和左胸都中了刀劍之傷,只是咬牙苦撐,這一逃入林中,只覺得頭暈目眩,身上的新傷舊疾一起發作,立時站不穩腳步,若不是扶着樹幹,早就一跤跌倒。

雖然只是暗黑的雨夜,可是右臂上嵌入的那把刀,刀鋒卻發着銀芒,顧無言只覺得氣血翻騰,五臟有說不出難受,張口又嘔出一口鮮血,這才盤膝在地,調息起來,過了片刻,真氣歸元,這才覺得好受,又咬牙點住右臂上的穴道,把一直嵌入骨中的刀給拔了出來,止血、上藥、包紮。

剛纔那一番力拼,他是全力爲之,雖調息了一會兒,氣血兩虛,渾不着力,又坐下調息,但是心中一直惦記着淚千行和莫曉的安危,所以稍感有力,就起身追趕,這耽誤的一段時間,恰好是在淚千行和莫曉逃至農戶,遭遇易無塵之時所發生的事件。待他趕至農戶家中之時,從老者口中得知,曾有兩對男女來過,其中有一名女子打他打傷,待他醒來,房中空空如也,再也沒有半個人影,這時天已亮了,他不敢多停,又自尋找,剛踏入小路沒多遠,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個人,正往這邊趕路,那人是一名女

子,素衣綠衫,不是莫曉還會是誰?只是未見淚千行的蹤影,心中不免着急,遠遠的喊了一聲:“莫曉!”

莫曉乍一看到顧無言,真是又驚又喜,飛身撲至顧無言的近前,眼中流露出極爲關切之意:“顧大哥,是你,你沒事就好。”

“無痕公主呢?”顧無言一心記掛着淚千行,不見她的身影,連連發問。

“無痕她……”莫曉心中一疼,把剛纔發生的事件原原本本說給顧無言聽。

顧無言聽了後,劍眉深鎖,良久才說:“你走的時侯,他們有沒有殺死無痕公主?”

“沒有。可是現在的情形可就不好說了。”莫曉說得是實情,但是她也擔心顧無言會怪罪與她,畢竟她拉着淚千行逃走,卻讓人把淚千行捉住,而自已一人脫身,與情與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顧無言眸光一閃,黯了下去,忽又一亮:“走,我們現在去找她。”

莫曉看了看他,欲言又止:“顧大哥,你不怪我?”

“怪你什麼?”

“怪我沒有照顧好無痕,還讓她給人抓了去?”莫曉忐忑不安的說,她知道淚千行在顧無言心中的地位,那是比顧無言的生命還要重要的。

顧無言搖頭,冷笑:“易無塵的武功與我不相伯仲,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他們還是師兄妹兩人,你這麼做無哥厚非,我又怎麼能怪你呢?”

“可是,這終究是我的責任。”莫曉垂下了頭,不敢去看顧無言的眼睛。

“你能這樣捨身救人,顧某已經很感到欣慰了,怎麼會怪你?”顧無言說了這句話,頓了一頓,方又說道:“不要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去追,也許還能追得上。”說着往前走。

“你不怕易無塵已經殺了無痕?”莫曉耽心的問。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必需要找到她,無論是生是死,非要找到她不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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