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一次戀愛失敗,那麼就請好好爭取下一次的戀愛吧,也許幸福就在某個轉角處等待着大家哦!
濱城,這座一線城市和別的大城市沒有什麼區別,處處都充滿了商機,處處都是爲事業打拼的男男女女。
正值春暖花開的春季,濱城市中心的會展中心內,每年一度的珠寶博覽會正開辦得如火如茶。會場內參展的人員幾乎暴滿,小情侶,老情侶,小光棍,老光棍們都被吸引來了。
擋現代人的消費理念,買不起的時候套在身上過過乾癮也好呀,反正也不虧。
二號館的天舞珠寶展臺前,參觀客站了滿滿一展臺,被派來值班的服務員們忙得暈頭轉向。其中有一名年輕帥氣的男子一真纏着一位女服務員,不停地壓低聲音重複:“靜靜,你誤會我了,我和玲玲真的沒什麼的,我發誓!”
“玲玲,叫得還真親熱呢。”樑靜冷笑一聲,一邊擺弄着櫃檯內的手飾。
男子一窒,隨即呵呵乾笑道:“平時我們不都是這樣叫她的麼?”
“小姐,麻煩把這個手鐲子拿出來給我看看。”一位婦女道。
“好的,請稍等。”樑靜微笑道。
“靜靜。”帥哥拉住她的手,苦着一張臉繼續哀求。
樑靜的小臉一垮,瞪住他:“王海賓,你給我放手!沒看到我在工作!”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放。”被喚作王海賓的男人死皮賴臉地拽着她的手,樑靜頓時氣得吐血,卻又拿他無可奈何。一旁的婦女不奈煩地催促道:“喂,你動作快點呀!”
“抱歉。”樑靜使勁地掙脫王海賓的手掌,從櫃檯裡面拿出手環對婦女微笑道:“這是黃金鑲玉材質,今年我們公司的春季主打產品……。”
“靜靜,你快回答我呀!”王海賓再次抓住她的手,婦女終於不奈煩地瞪了兩人一眼走掉了。
“王海賓!”一聲暴吼,伴隨着‘砰’的一聲作響,是樑靜將金鑲玉鐲子拍在櫃檯上碎裂的聲音。整個展區內驀地安靜下來,服務員和參觀客的目光齊齊地望了過來。
王海賓驚呆了,樑靜也驚呆了,那價值一萬五千塊的金玉手鐲被她拍成好幾段,玉石從黃金裡面脫離開來,成了一堆碎玉。
“樑靜!”組長瞪着那堆碎玉怒吼,氣得渾身顫抖,樑靜心急如焚,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黃海賓也在一旁呵呵陪笑:“任姐,她不是故意的。”
任姐的目光一掃,落在王海賓的身上:“黃海賓,你很閒麼?公司裡面沒事做麼?”
王海賓被罵得聳拉下腦袋,如是任姐將目光移回樑靜的身上,樑靜早已經被嚇得無措不安了,偷偷望了任姐一眼便不敢再吱聲。
“在工作上談論私事本來就不對,還把玉鐲子給打爛了,我要你馬上賠錢!”
“啊?”樑靜半張着嘴,發出一個粗啞的聲音,眼淚都快要涌出來了。都是王海賓那傢伙害的,此刻她真的恨死他了。
“啊什麼?賠償不應該嗎?”
“可是我沒那麼多錢。”
“沒錢你還敢打爛東西?”
“就是嘛,打爛東西就應該賠的嘛。”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扭着身姿走了過來,一邊打量着樑靜一邊嘲弄道:“我們的樑大小姐不會是連這一萬五千塊都拿不出來吧?我記得公司上月加獎金髮到你手上可足有6千塊呢。”
“玲玲,你跑來這裡幹什麼?”王海賓瞪了她一眼小聲道。
“經理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怎麼了?”王依玲睨了他一眼,隨即微笑道:“這麼笨手笨腳的女人,虧你還在這裡求她原諒呢,人家樑靜都懶得理你了,人家啊......。”
王依玲用手點了點櫃檯上的碎玉,嗤笑道:“人家沒錢,你快幫人家把錢給墊上呀,不是號稱很愛人家麼?”
“我.......我哪有錢墊。”王海賓立刻往一旁閃去。
王依玲雙手環胸,來回睨着兩人道:“不好意思哦,身爲財務的我是每天定時清帳的,這一萬五千塊你們必須給我在下班之前補齊了。”
“樑靜,你快回家去拿卡呀。”王海賓扯了扯樑靜的衣角道。樑靜羞郝地低下頭,頓時面紅耳赤。王依玲吃笑一聲,涼涼地說道:“人家剛剛不是說了麼?沒錢,沒錢就代表着沒卡!”
王海賓不相信地盯着樑靜問道:“樑靜,你怎麼會沒錢?這幾個月你的工資都花光了麼?”
樑靜尷尬地點了一下頭,艱難地蠕動着雙脣:“海濱,你可不可以借我一萬,我會盡快還你的。”
“我沒有,我什麼時候有存過錢嘛。”王海賓想也不想地失口道。樑靜頓時氣結,王海賓身爲市場部主幹人員,每月至少一萬五的收入,怎麼可能會沒錢?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看熱鬧的人羣中突然響起一個低沉迷人的聲音:“這個金鑲玉我要了。”
這下所有圍觀人的目光不再娶集到樑靜身上了,而是轉向人羣中間那位。樑靜一愣,也隨大家一起望向說話的人。那是一個身材修長,有着如妖孽一般帥氣面孔的男人,帥氣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麻煩。”帥男的食指和拇指間的金卡往櫃檯上一扔。
任姐忙不迭地拿起卡便刷,有神經病願意使闊她當然要好好把握了,不然想要樑靜湊一萬五出來太難了,回公司準會擡總經理的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