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莊劍躺在牀上和劉靜怡視頻的時候,遲疑了一下,還是把白天的糗事說了出來。
劉靜怡聽完後樂得不停地打滾,用力地拍打着牀鋪,笑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有這麼好笑嗎?”莊劍尷尬的看着屏幕。
畫面凌亂,一下子對準天花板,一會兒是枕頭空調被,晃動不停,給人天旋地轉的感覺。
“哎呀,不能再笑了,肚子好痛。”
劉靜怡喘息着,掙扎着把手機擺正了,看了莊劍兩眼,噗嗤一聲又笑噴了,手機丟在牀上,咯咯咯的笑個沒完。
“以後再也不能隨便說出自己的糗事。”
莊劍黑着臉,有些惱火的直接把視頻給關閉了,扔了手機,擡起頭就看到旁邊強忍笑意的趙哥。
“想笑就笑好了,別憋出病來。”莊劍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太,太搞笑了,原來你們兩個竟然以爲是穿越了。”趙哥狂笑起來。
早上起來,莊劍不打算再出去旅遊了。
昨晚回家的時候給諸葛逐日刺激到,他還是決定最後努力一把,俗話說得好,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得不得到冠軍他不報多少希望,可一點要在決賽逼緊了那個愚蠢的胖子。
“真不去了?”袁青青嘟嘟嘴,“可是司機都已經來了。”
“你們兩人去吧。”莊劍說道,“晚上回來大家一起吃飯,放心吧,我也不走遠,就在酒店裡面。”
不過,最後袁青青和趙哥還是沒有拋下他去旅遊,反正,最主要的景點他們都已經去了,既然主角不去,還不如就跟在旁邊,多少取兩個鏡頭。
雖然他們也知道,就算是拍上幾天,最後拿到了冠軍剪輯出來,估計也就是幾分鐘的不到,可如果不拍,那就意味着連幾分鐘都沒有,兩人還是敬業的跟在後面。
五星級酒店怎麼能夠沒有健身房?
來到二樓,莊劍看着裡面的陳設,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
比起普通的健身房,這裡的設備高檔得多,可他在聖龍健身俱樂部帶了一個星期,即便不是專業健身,不大懂得設備的好壞,只是從那些設施的外觀,他還是看得出來差距。
酒店的健身房平時來玩的客人不多,在這裡,設施主要以多功能大型器械爲主,槓鈴啞鈴只是在角落佔據一小塊位置,更多的給了跑步機動感單車,不像是聖龍,一半區域都是槓鈴啞鈴,而且那邊的重量級的槓鈴片居多,動不動就是二十三十公斤一片。
先是上跑步機,調到最大速度狂奔了半個小時,纔是意猶未盡的下來,擦擦額頭的汗走向槓鈴區。
“胖哥,你行不行啊?”
袁青青看着莊劍平躺在椅子上,槓鈴兩頭掛着三四塊厚厚的槓鈴片,有些擔心的說着。
趙哥選了個位置,單腿跪地,攝像機放在地上從下往上拍攝着,不過看他的表情,顯然和袁青青一樣,只是認爲莊劍在擺拍。
“男人怎麼能夠說不行?”
莊劍摩拳擦掌,雙手在槓鈴杆上微微調整着,四指扣緊了,大拇指緊貼着食指,試着發力往上推了推。
“喂喂喂,你的手沒有拿對,怎麼能這樣抓槓鈴,會掉的。”袁青青急忙攔住他,緊張的喊道。
趙哥站了起來,迅速的將鏡頭對準了莊劍的手,嘴角翹起,心裡想着,“好了,裝酷裝脫了。”
“放心吧,掉不了的。”莊劍沒有理睬,握緊了槓鈴,突然低喝一聲,穩穩地將它舉起。
袁青青瞪大了眼睛張嘴了小嘴,圓臉圓眼圓嘴,看上去萌萌噠。
哐啷。
槓鈴沉沉的落在架子上面,莊劍坐了起來,心滿意足的回頭看了眼。
只是幾天沒有練,這重新拿起槓鈴,頓時全身都舒坦了許多。
“怎麼會?我是說這樣拿怎麼會不掉下來?”袁青青覺得都不合常理了。
難道說,拿着重物的時候不用抓緊?自己以前都做錯了?
“因爲它重心會往手指這邊走。”莊劍比劃着,“這樣一下,力量都往後移,有手腕固定,它沒辦法亂動的。”
袁青青驚奇的圍着槓鈴轉,“太神奇了,這樣也可以。”
“這有多少公斤?”趙哥在旁邊問道。
“一百五?沒仔細看。”莊劍走到旁邊,繼續往上面加。
袁青青眨眨眼,“胖哥,你怎麼練的?哇塞,都可以參加奧運比賽了。”
“呵呵,太誇張了好不好,你這是夸人還是在損人啊。”莊劍笑了。
一百五十公斤只是預熱而已,多點少點,莊劍都沒有留意過。
服務檯那邊,教練正撩撥着妹子,隨意的在健身房裡掃過,看到兩頭掛滿槓鈴片的槓鈴後,驚得丟下一頭霧水的妹子,快步的趕了過去,緊張的站在莊劍前邊做着保護。
“舉重隊的?”教練遲疑着問道。
要說是健身的,這傢伙身上看不到大塊的肌肉,可要說是舉重的也不像,腿不夠粗,樁子不夠穩,這四不像卻舉起了這樣重的槓鈴,教練感覺自己這些年是不是練了假的槓鈴。
“呵呵,不是。”莊劍沒多解釋。
力量比普通人大了太多,這玩意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修仙得道,脫離了凡俗的界限吧,那三清老祖的隔世弟子更是沒辦法說得出口,還不如閉口禪,讓人自己去猜去想。
週五和週六兩天,莊劍哪裡都沒有去,白天除了吃飯就泡在健身房裡,晚上則是宅在房間裡和劉靜怡視頻,日子過得自在。
當然了,泡在健身房的時間沒那麼誇張,也就是幾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耗在了來回飯店的路上。
五星級酒店,他要是天天在這裡吃,絕對要破產。
隨着決賽時間的臨近,選手們逐漸來齊了,每天進出大堂,都能看得到一個個壯碩的身影在周圍走動,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劍拔弩張。
諸葛逐日的身影始終在選手附近晃動,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基本上走到哪裡都和選手聊得歡,而凡是他接觸過的,那些選手都非常排擠莊劍,很多時候,看到他從旁邊經過,聊得起勁的瞬間就閉嘴不說話。
“搞什麼鬼?”莊劍嘀咕着,“一羣神經病,還好我是來比賽不是來交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