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恢復了平淡的聲音說道:“孫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見面聊比較好,有些事情在電話裡不好說。”
孫寒承冷笑說道:“見面聊就不用了,原本就不認識,我掛了。”
“等一下,我覺得我跟你說一件事,你或許就有興趣跟我們聊聊了。”那女人聽到孫寒承要掛電話非常快速的說道。
孫寒承想了一下,心中再次疑惑這人的身份了,說道:“那你就快說。”
女人的聲音依舊非常的平淡,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首先要給你說清楚,我們並不是天人居的人,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是天人居想要做一個局引你上鉤,再說了昨天晚上天人居已經派人去殺你了,既然沒有成功顯但也不會連續兩天都想辦法殺你吧。”
孫寒承聽到這話就是一愣,雖然這女人說他們不是天人居的人,但她卻知道昨天晚上天人居找人刺殺他的事情,這件事應該知道的人很少纔對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那你們是誰,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孫先生先不要着急,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見面再談。”那女人呵呵的笑着說道。
“不用了,沒事我就掛了,我是不會跟你見面談的。”
說完孫寒承就要掛斷電話,卻聽到那女人說道:“如果你不跟我們見面,那麼你們在嶺南要做的那件事,我就會通知天人居。”
孫寒承一愣,嶺南那件事自然就是曹孟德要賣贗品那件事了,但是這件事如此的隱秘這些人是怎麼知道的呢。
“你們是誰?”孫寒承神情疑惑的追問道。
“我們是誰見面就知道了,我一會把地址發給你,如果你不來,今天晚上所有天人居的門店都會知道你們在嶺南謀劃一些什麼。”
孫寒承簡直太驚訝了,那件事情從謀劃開始就沒有人知道,除了他之外就是曹孟德和張生宋越四個人知道而已,可以說是計劃非常的縝密。
但就算是如此縝密的計劃竟然從一個從來沒有聽到過聲音的女人嘴裡說出來,這讓他怎麼能不驚訝呢,如果這件事做不好真的有可能會滿盤皆輸。
“你到底是誰?”
“孫先生你是不是隻會問這一個問題啊,我已經給你說了你來了就知道了,你放心,我們選的這個地方絕對非常的安全。”
說完之後那個女人竟然率先掛斷了電話,孫寒承心中的震驚如同波濤翻涌的大海一般,剛纔還和曹孟德打了電話,確定這件事非常的順利,怎麼忽然着一個電話就從天堂跌入了地獄之中呢。
這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了剛纔那個號碼發過來的短信,上面是一個酒店的名字和包間號,孫寒承看到這個酒店的名字之後簡直是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酒店的名字竟然就是那天,他和曹孟德、張生和宋越他們之前商量計劃的那個酒店,甚至包間的名字都是一模一樣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而是那個女人有意爲之。
孫寒承這下明白了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只不過是自己並不清楚而已,他還以爲計劃是多麼的縝密呢,現在一想簡直就是有些玩笑。
他心中有些驚慌,他現在已經受傷了,實力已經大不如前,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天人居的人,這一切都是天人居的計劃的話,那麼動起手來他還真是跑不了。
但是想想也不對,他們所去的那個餐廳可是在熱鬧的鬧市區啊,要是真的動起手來肯定能驚動非常多的人呢,警察也會被驚動,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心了。
她們就是擔心孫寒承的顧慮,所以故意選在這樣一個相對他熟悉的餐廳,一來是告訴孫寒承他們知道孫寒承的計劃,早就主意到他了,另外一個就是讓孫寒承不要太過於擔心。
想到這裡之後孫寒承馬上就走出了學校,朝着那人所說的地方而去。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是有危險孫寒承也要去一趟,看看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此時還不到中午,就算是真的去了也不是去吃飯的。孫寒承想了一下故意去的晚了一些,去的時候已經快到飯點了。
孫寒承想的比較多,中午飯點去,正是飯店裡人最多的時候,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要是真的打了起來,至少周圍的人多能夠發現。
當孫寒承到了那個飯店的時候,按照他們的地址來到了樓上的包間,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裡面傳來了腳步的聲音,然後有人將門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女人,年紀大約二十多歲不到三十,姿色尚可,穿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很是時尚。
看到孫寒承之後這個女人的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孫先生你終於來了,請進。”
孫寒承走了進去時候就看到在房間裡面除了那個女人之外還有一箇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朝着孫寒承走了過來,和孫寒承握了一下手說道:“孫先生你好。”
這兩人都認識孫寒承但是孫寒承卻不認識他們,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那我就不稱呼了。”
“孫先生不要客氣,這件事也是我們太倉促了。”
說着話就讓孫寒承在座位上坐下,給孫寒承安排的還是最好的上座位置,看起來對孫寒承非常的重視。
孫寒承在進入這個飯店之前就已經將飯店周圍探查了一個遍了,並沒有在周圍發現隱藏的人,走進飯店裡面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高手的氣息。
來到房間裡之後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一男一女身上雖然有些氣息,但是實力都屬於是平常,周圍也並沒有隱藏什麼高手,所以孫寒承才能如此的淡定。
孫寒承坐好之後,那個女人就已經給門口的服務員安排上菜了,就好像真的只是邀請孫寒承吃飯一樣。
“孫先生想喝什麼茶?”那個女人面帶笑意的對着孫寒承問道。
“隨便。”孫寒承纔沒有心思跟他們喝茶呢。
那女人笑着自作主張的說道:“那就喝老白茶吧,去火。”
等那個女人安排好了一切重新坐回了她的位置,孫寒承就問道:“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吧?”
女人笑着說道:“沒錯就是我給你打的電話,我先給你做一下介紹吧,你身邊的這位叫做山鷹,而我,你可以叫我麻雀。”
孫寒承聽着兩人的名字心中頓時一驚,因爲這兩個人的名字都是代號或者是外號,總結起來就一句話不是正常人。
什麼樣的人會取這樣的名字呢,肯定是見不得人的纔會使用外號,這些人是什麼人呢。
“兩位,我現在已經來了,不如有什麼事情咱們就直接說好了。”孫寒承心中滿是疑問所以開門見山的問道。
“孫先生你真是太着急了,咱們這不管怎麼說都是第一次見面,難道不要先聯絡一下感情嗎?”那個被稱作山鷹的人面色平淡的說道。
“我只有知道了你們是什麼人,才能好好的跟你們聯絡感情,現在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有什麼感情可以聯絡的。”
麻雀聽完了笑道:“孫先生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們都屬於是同行,所以肯定非常有話題可以聊的。”
“同行!”孫寒承聽完就是一愣,不知道這所謂的同行是怎麼來的。
此時飯菜已經上來了,一壺上好的老白茶也已經泡好了端了上來,麻雀給三個人都倒上茶說道:“孫先生最近可是比較忙啊。”
“還好,沒什麼忙的。”孫寒承端起茶杯了喝了一口茶說道。
“除了要提防天人居之外,還要做那麼多贗品賣給天人居,怎麼能不忙呢。”麻雀笑着重新給孫寒承將茶倒滿。
“看來你們很瞭解我啊,是監視我恨久了吧,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孫寒承面對着一男一女兩人絲毫都不敢鬆懈。
山鷹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此時說道:“監視你絕對沒有,我們和孫先生是同行,而且孫先生的一些所作所爲非常和我們的胃口。”
孫寒承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說道:“能不能不要打啞謎啊,能不能簡單一些,直接說你們是誰。”
麻雀聽完笑面如花的說道:“我們也是做古玩生意,和孫先生一樣,也是將東西倒來賣去。”
那就是文物販子,但是想想到文物販子孫寒承的心中就是一動,他看向了那個叫麻雀的女人說道:“我聽說北川來了一個地下文物組織,應該就是你們吧。”
孫寒承早就知道了北川來的這麼地下文物組織,不管是那張還是圖,還是從老農的嘴裡得到的消息都知道北川這個地下文物組織不簡單。
而且從老農的嘴裡聽說中廣核地下文物組織的老大是一個女人,他看向了麻雀心想難道說這個女人就是麻雀組織的老大?
“地下文物組織?”
麻雀和山鷹對視一眼笑了起來說道:“孫先生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傳言啊,什麼地下文物組織,我們這不是和你坐在一起吃飯嗎,何來地下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