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方逸在洛杉磯的房子現在己經正式的完工了。懷亞特?弗蘭特姆一開建到最後都一直給方逸把關,包括後面的室內裝飾部分。當然了老美也沒什麼兔費午餐,懷亞特所付出了勞動最終都會轉化成他的收入。
聽到自己房子建好了,方逸這邊就直接開始打理東西,自己將要運走的行禮還有自己的作品都開始用紙箱打包。總的來說方逸這邊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東西,無非是一些衣服還有八九幅自己的作品,東西很少方逸也就沒有讓朋友們幫忙,直接自己動手。
當然了首先要做的是報關,自己只要帶着油畫出去就是接受法國海關的檢查,既便是方逸帶着自己的作品出去都少不了這一套,更何況方逸這邊還準備把門採兒運到自己的大房子裡收起來,另外不是還有一幅‘畢沙羅’嘛!
現在這幅畢沙羅就在方逸的手上,樂呵呵的望着自己的作品,方逸盤算着接下來怎麼辦!當然了從方逸到法國來就對法國機場的海關有着非一般的感受。現在這幅畢沙羅也算是方逸給這幫子混球出的考題,分辯的出來就算他們運氣,分辯不出來那就算他們倒黴了。雖說這麼想,但是方逸讓爲這幫子混球一準兒認不出來!
方逸把畫放回了皮製的畫套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摸着下巴想着怎麼坑法國海關一把。第一方逸不認爲自己這幅畢沙羅法國有人可以斷定就是僞作,自己腦子裡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不是玩的。第二怎麼樣把自己從這次‘娛樂’中摘出去。坑法國海關沒有問題,不過俱體怎麼把自己從這事裡摘出去,方逸就有點兒摸不着頭腦了。
坑是一定能坑的到的,因爲歐洲有個保護本國藝術品的法律,就是本國多少年前的油畫作品受到一定的限制。並不是說你從法國買了受限制的名家油畫帶不出法國,而是有點兒小麻煩,法國規定受限的油畫會受政府控制五個月到八個月的時間,這時候法國的政府或是藝術機構會與持畫人展開談判。以一定的價格收回這幅作品。如果談的順當然兩下歡喜,談的不順。或者持畫人要的價格太高那就沒辦法了,這畫該帶走的還要給人帶走。
雖說是法國的古董或是藝術品,你只要能買的下來,都可以帶出法國。只不過有些東西有點兒小麻煩,這幾個月的時間就是歐美政府保護本國藝術品的小招兒。不過你不想賣歐美的政府也沒辦法,只得到了時間就讓你帶走。當然了你要是買個什麼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別說你私人買不買的到,就算買到了哪國政府都不敢讓你這麼帶走。
這一點上還是尊重你的所有權的,本來嘛,你買下的東西就是你的。想要帶到哪裡去那就是你的自由,政府沒有權力去幹涉這些。我買的東西,我想帶到哪裡要你多什麼嘴,只要這東西是我合法買來的。怎麼處理就是我的事情,和你政府沒多大關係。
方逸這邊想了一下就摸出了手中的電話,撥給了鄒鶴鳴。
等着電話一通,方逸問道:“鄒鶴!我這邊有個事情看看你能不能幫忙!”。
“什麼事情?”鄒鶴鳴那邊似乎還沒有到晚上十點就上牀躺着了,說話的聲音中帶着一點兒慵懶。
方逸這頭也沒什麼興趣去追問鄒鶴鳴在幹什麼,反正是接了電話,自己說自己的事情就完了:“我手頭上有兩幅作品,可能都是真跡!一幅門採爾一幅畢沙羅,我想着自己不出面,你能不能幫把它們帶回到美國去?”。
“你不出面?”鄒鶴鳴那頭不由的奇怪的問了一句:“所有人一欄上一準兒就是你的名字,這點兒誰也逃不掉,要麼到了美國這一轉手就要交稅,不交稅的話你就等着美國的國稅局找麻煩吧!”。
“我就是想低調一點兒,前面出的名太大了,不聲不響的運到美國去就行了!就這個要求!門採爾的沒什麼,就怕那幅畢沙羅麻煩,畢竟是法國畫家,作品受保護!”方逸隨口找了個藉口給那頭的鄒鶴鳴解釋了一下,方逸騙鄒鶴鳴實屬無耐,這坑法國操蛋海關的事兒和誰說都不行。
“你自己報關,雖說麻煩一點兒,不過可不需要額外的費用,找人代理出關那可是要收錢的,而且相當的不便宜”鄒鶴鳴聽了說道。
“我只要保密就行了,反正這兩幅畫別又把我送上報紙上去”方逸繼續忽悠着鄒鶴鳴:“反正不能讓報紙上出現什麼,方逸手中有畢沙羅和門採爾的作品!”。花錢又怎麼樣?只要把畢沙羅賣出去,什麼樣的費用付不起?哪裡還在乎這點兒小錢!
鄒鶴鳴想了一下說道:“這有什麼難的,那我幫你找個機構帶理一下吧,對外的時候稱匿名就行了,你想什麼時候報關?”。
“能快就快一點吧”方逸說道:“最多兩個星期我就會搬到我的房子裡去,巴黎這邊我呆着也沒幾天了,那邊還只是房子,其它的還都要準備很多事兒都要我自己辦呢!”。
新房子大是大,要是讓方逸自己打掃的話,那整天方逸啥也不幹就掃地算了。這麼大的房子當然要請個管家,還有僱一些打掃的人。每次看到安德爾斯的那位管家,方逸的心裡都是帶着點兒小羨慕,現在自己有了房子,當然要僱上一個。不光是僱員的問題,方逸這邊還準備買幾頭牛羊什麼的在小牧場裡跑着,然後還要買兩匹馬什麼的,學學騎馬也算是個好事情。總之方逸給自己以後的生活設定了不少的環節,這些都要等着方逸到了自己豪宅後一一去辦。
“對付法國海關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保證下一幅作品按時交給我就行了,怎麼樣?”鄒鶴鳴立刻和方逸談起了條件。
方逸算了一下說道:“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
“那行!明天一早我就去辦你這個事情,現在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要掛電話了”鄒鶴鳴聽着方逸嗯了一聲。隨手就把手中的電話掐掉了。
鄒鶴鳴答應的事情辦的也挺利落,三天後兩個做藝術品經濟的美國人就坐着飛機到了巴黎。和這兩個人交接了一下籤定了一份代理協議,方逸就把作品交到了兩人的手中,自己第二天一早就坐着飛機往落杉磯去。留着兩個美國人在法國報關一真一假的兩幅藝術品。
只所以溜的這麼快。方逸是算到了。說不準尼克就會讓自己去看一眼,現在自己辯別作品真僞的能力。別說是凡爾賽博物館了,就算是在巴黎鑑定圈都有了一定的名氣。
要是這時候自己被叫去鑑定自己造的那幅畢沙羅,那真是有的樂了。到得時候方逸不知道自己說是真跡好呢,還是僞作好。說是真跡吧。有點兒違背了方逸儘量不說謊的原則,說是僞作吧,自己還怎麼騙人順帶着收點兒錢回到腰包裡來?
方逸這邊奔上了飛機去了美國,兩個代理人也開始按部就班的報關,不過首先的時候按着方逸說的,報到了法國海關的兩幅作品都填上了可能是畢沙羅和門採爾的作品。
送到了海關的兩幅作品很快的就通過了第一輪的鑑定,門採爾的那幅作品直接放行了。德國人的藝術品。法國海關也沒什麼大興趣去浪費自己國家納稅人的錢。
‘畢沙羅的真跡’這一幅可就不是這樣的待遇了,首先是海天這邊鑑定師粗略的鑑定了一遍,然後送去了海關專業的鑑定工作室,在那裡海關的高級別的鑑定專家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這些人得到了結論就是:真跡!而且是畢沙羅巔峰時期的作品,可是說是代表作,雖然以前沒有見過這幅作品。不過當這些人看到的時候,心裡還是充滿了興奮!
海關這邊給出了鑑定意見,這還不是結束,又請了一些活躍在巴黎的專家們一起到鑑定室裡來再一次確定這幅作品的真僞,這一次來的不光有自由鑑定師,還有各大博物館的專家,整整二十兒號人,蹲在海關的房子裡看着方逸的這幅僞作。
“確實是真跡!”一位留着大鬍子的老頭子望着掛在牆上的這幅‘真跡’感慨的說道:“濃縮了庫爾貝的寬廠慨括,塞尚的堅實穩固,畫上一切物體的輪廓都讓位於閃動的空氣和活躍的色彩。作品所展現出來的東西王那幅《蒙馬特大道?春曉》更加的高超!”。
站在這位旁邊的老頭子也點半說道:“無疑算是畢沙羅的代表作!”。
就像是方逸想的那樣,尼克現在也混在了這羣人之中代表凡爾賽博物館來到現地鑑賞這幅作品,尼克當然也認爲這幅眼前的畢沙羅是真跡無疑。
當然了各大美術館派人過來,一來是鑑算作品二來也就是想激起各大博物館的興趣,雖說是博物館不一定有什麼太多錢來收購作品,這過這些博物館身後的董事資助人什麼的那可都是荷包鼓鼓。
總之海關和政府的意思就是:大家都看到了,有興趣的就掏錢和人家談吧,爭取把這件東西留在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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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胡飛覺得生活給予他的磨礪已經能讓他在面對任何事情上都淡定從容
但尼瑪,一隻妖怪居然附在他妹妹身上!翹着二郎腿,剔着牙,嫌棄今天的荷包蛋不夠生,這絕壁不能蛋定啊
但爲了妹妹的生命和身體安全,還必須和這隻老妖怪通力合作,她喝茶指揮,他修煉賣苦力……
沒辦法叔叔和嬸嬸都不能忍的情況下,他必須忍了! /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