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金珉錫說的什麼最接近冥界的火靈脈上的玉石,完全是胡扯!

就是修羅特產的兩面玉,大多都是兩面兩色,顏色大多不勻,而像這均勻的到是少見,龍玉閒來無事時就雕兩玉佩,就金鐘大那傢伙,是金珉錫帶什麼他帶什麼,尤其是一對的!

也幸虧如此,才免去了麻煩。

想必他們是一進城就讓人盯上了,暗紅的玉石不好找,但黑玉還是相對好找的,所以對方就打算算計金珉錫,一下子打眼了!

金珉錫連讀心計都不用用,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眼前這個是被人當探路的,看樣子還是不知情的,還當自己做的是好事呢!懶好人,很多時候也會害死人的!“心善是好事,但也要看用得對不對,不然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他這話一出,圍觀的人都笑,這被賣了還給人數錢的事楊老五還真幹過!

楊老五心善不假,人好也不假,但是有些太爛好人了,好心辦壞事,也不是一起兩起了,要是別人,大家打兩句罵兩句的,可這楊老五是真沒辦法,你一說他到委屈上了,見過女人又哭又鬧的,這楊老五歲數不輕了,坐地上嚎頭大哭樣子讓誰看了都覺得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欺負老實人似的!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無視了,見着楊老五一替人一出頭就知道有好戲看了,十回裡有七回是辦了正經的好事,也有幾回是讓人利用了,胡家母子衆人也是知道的,**一走就剩娘倆了,日子過的緊,手中有塊家傳的寶玉,也捨不得買,也曾經有人上門要買,也有過論道人說是靈玉之類的,所以開始時,大家不確定這事是怎麼回事,猜這事是真的,畢竟金珉錫他們眼生,鳴山城內的人還是向着熟人的。

現在看來,楊老五又被人利用了,這胡家母子怕也是摻和進來了。

衆人又疑惑,這跟兩論道者有什麼關係呢?

龍玉看也不看臊的滿臉通紅的楊老五,拉着雅亦直接走人。

本來楊老五正覺得委屈呢,見人一走就更委屈了,吧噠吧噠的開始掉眼淚,那可憐勁,就像是被金珉錫他們欺負了!

“大老爺們,有手有腳的,怎麼就沒腦子呢?被人利用了,還有臉委屈了!還不回去,別給咱這鳴山城丟人了!”陸鳳棠陪着陸夫人從茶樓下來,不客氣的開口,這話說的有些難聽,卻聽周圍的人起鬨。

“就是楊老五,你這都第幾回了?還上這當?”

“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

“夠丟人的!”

“娘,姑奶說的好有理。”

七嘴八舌開口的大多是陸家人,陸鳳棠近些年打理着銀號的生意越發的好了,還在族內設了一千兩的救急銀,請族長和長老們看管,誰家要是有個急事,一時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可以讓族內德高望重的老人爲保,申請救急銀,但每次最多隻能申請一百兩,還銀不用利息,但若是有銀後不還,族中會給以處罰,相對的萬發銀號也會不做對方的生意。

再加上萬發銀號開的分號多了,別人家不說,陸家的這些個人存銀子自然會選萬發銀號,同姓不說,陸江淳的輩分又在那了,陸江淳也是個老實人,卻不是爛好人,他老實於做生意公道,爲人正直,卻又不會亂出頭,大家要顧,小家更要保。

所以比起來,陸江淳除去兒子意外喪命,這一輩子也是小富即安,他家夫人本就好的,嫁入他家就沒有過二心,雖說不用伺候公婆吧,但當年他大哥入了軍,大嫂懷着孩子,都是他那夫人前後照顧的,他大嫂當年是難產,他家是又請大夫又請穩婆的前後忙呼,還把家中保命的人蔘拿出來吊命,這才保得大小平安,讓他大哥大嫂現在還記得這分情!

他家大哥那是還鄉的武官,在這一帶能說得上話,在陸南村買了地,蓋了房子,頤養天年,平日裡逗着小孫子小孫女,時不常的上城裡串串,對這侄女到是非常的喜歡,覺得這性子爽利,對他脾氣!

也就這樣,外姓人也不敢招惹陸鳳棠,就算她不嫁招婿到現在都沒招到合適的,也沒人敢嚼舌根!

楊老五一聽她的話更是委屈上了,撇了撇嘴,“你個姑娘家家的,怎麼這說話,難怪找不着婆家。”當真是沒眼價的。

他這話一出,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楊老五!你找揍啊!我們家鳳棠也是你能說的!”

“就是,就是!鳳棠哪裡是找婆家是收婿!不就是沒看上你那侄兒麼!你就說這話!”

“要我說,他家那侄兒好吃懶作,讓他養出一身的懶骨頭,還想當我陸家的女婿!純粹做夢!”

“沒錯,沒錯!”

這城裡六成人姓陸,各個都是沾親帶故的,楊老五哪裡說得過他們。

“娘走了。”陸鳳棠到也不生氣,拉着陸夫人直接離開了,和這種人生氣,有失身份!

不過,那兩位道爺,看起來到是厲害!

“丫頭,我看那兩位道爺很是厲害的。”真是母女,想到一塊去了,“等他們支了攤子,咱去算一卦吧。”

“好,聽孃的。”在很多事上她都不會和陸夫人頂嘴,對着幹,而是很乖的應下,尤其這些不痛不癢的事上,能哄得陸夫人高興纔是重要的,算一卦也沒什麼,又少不得一塊肉。

金珉錫金鐘大被人鬧了下,也沒打擾他們逛街的興致。

“嘖嘖!你說怎麼就有人傻成這樣?這是上輩子造了多少孽啊?”金珉錫一邊搖頭一邊說,聖父這種生物,他還真沒怎麼見過,見得最多的就是那“柔弱”的白蓮花!

“上輩子欠的太多,這輩子就這樣了,也有是後天的,這楊老五看起來像是後天的。”金鐘大見過些,一直不喜歡這類,就像金珉錫不喜歡白蓮花一樣。

“後天的?”金珉錫疑惑的眨眨好看的細長眼。

金鐘大被他電着了,沒忍住(壓根兒就沒忍過)親上了他的眼睛,“就是生長的環境,還是從小就被灌輸概念。”

“那不是洗腦麼?”金珉錫歪頭想了想,“我從小也被灌輸我是人的話,我怎麼就沒真成人?”在玉莊時,這話沒少聽人說,上到金靖,下到下人,什麼生爲人要怎麼樣怎麼樣,結果金珉錫還是深刻的記得他是半修羅的事實。

“那是因爲,”金鐘大眼睛沉了下,“你做爲人無法活下去,而親親你又有強烈的求生欲,所以才成不了。”玉莊的人除去最初的那些,後來被他家親親斬殺的,沒一個能輪迴的,福緣,壽命全加註到了金珉錫的身上,讓他斷送了玉莊,應驗了殺戮之神出世的預言。

“這樣啊。”金珉錫聳聳肩,不在意。

金鐘大看着他的眼睛,滿是寵溺,以及那藏的極深的心疼,伸手輕撫着他的頭髮。

當年金靖是知道那個預言的。

金家會出個殺戮,會斷送金家。

金靖一直無法斷定殺戮是誰,直到金珉錫出卵之時,天空出現異象,從而讓他斷定了是金珉錫,而他本想用捧殺來養廢金珉錫,然而,真瑤護的太緊,他沒有機會,那次的封棺之事,若說他不知道金珉錫還活着,別人也許信,但金鐘大是說什麼也不信的,給一個孩子用六寸厚的棺槨?這是厚葬?還是生怕人沒死透?

金鐘大冷笑一聲。

“怎麼了?”金珉錫側頭看他不明所以。

“沒。”他搖頭,“就是想到那楊老五太過可笑。”這些事,他是不會和他家親親說的,恨的已經夠深了,沒必要再徒增煩惱。

“是可笑。”金珉錫也覺得那人可笑至極,“前面那家致味齋看起來不錯,咱去吃吧,吃完了好回去等傢俱。”他到不是餓了,只是聞着裡面飄散出來一陣又一陣的海鮮味,饞了。

“行。”金鐘大見他那眼睛閃閃發亮,只覺得可愛極了!

金珉錫屬貓的,特別愛吃河鮮海鮮,大約是小時候吃不着,纔會特別的喜歡。

這話要是說出去大多沒人會相信,堂堂玉莊少主能少吃少穿?

若是沒人對着幹自然不會,而那時金珉錫在玉莊身單力薄,那些個側室姨娘們只恨他不死,暗中給他下了不少絆子,曾經有過一個月只送冷食,還是在寒冬臘月,菜食都凍的梆梆響,饅頭能直接當兇器!

那陣子金珉錫什麼沒吃過,從被放進來要毒害他的毒蛇,到院子中的柳樹皮,他就是想活下去,不想死,不讓他們如意!

金珉錫就算在那困境中也能想辦法讓自己過的好些,更別說還有蕭景這麼個助力,柳樹皮都能讓他們做出花樣了,可見有些事是天賦的事!比如兩人對做飯,都無師自通了!這是賀莫凡拍馬不及的!

一頓海鮮吃的很舒心,菜算不得精緻,好在食材夠新鮮,吃的金珉錫小肚子都鼓了,金鐘大一個勁的給他揉肚子,還說,這裡面要是咱兒子就好了。

被金珉錫翻了一記白眼。

慢往家走,當消食散心了,走到樓前,剛好木器行的人來送傢俱了,鄰居家都在修葺鋪子,也沒開門做生意,於是一塊幫着搬傢俱了。

衆人一邊幹一邊聊,明顯快上了很多。

果然應了那句話,遠親不如近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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