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的本意就是如此,只要臺軍調集西岸的部隊,那麼他絕對會命令澎湖部隊強攻,打開通往南部的通道。泡-()到那個時候,就是三個方向同時進攻,臺灣就再無翻盤的可能。
陳飛塵摸了摸下巴後痛快伸了伸懶腰,他感覺一陣的痛快。他走到電話機旁,他拿起電話打給了軍委,他已經決定把戰況對軍委彙報。
是聶總接的電話,陳飛塵彙報完戰況後,聶總長舒了一口氣,陳飛塵從話筒裡都能聽到,可想遠在的大佬們的心情是何等的焦灼。
聶總隨即說道:“很好,一定要積極擴大戰果,我代表黨中央、主席、中央軍委向你表示慰問,希望你不驕不躁,爲祖國的統一貢獻自己的力量!我等着你解放臺灣的消息。”
“是!”
“嗯,你那裡還有什麼困難的嗎?如果有儘管提出來,儘量滿足你!“聶總很痛快說道。
“我需要一到二個軍的主力部隊,還有一批內政人才,臺灣佔領後需要他們來穩定與建設臺灣!對了,還需要糧食,預計糧食會很緊缺,臺灣百姓必須要讓他們吃飽,否則何來新生活!”
“好,我立即命令下去,還有什麼困難?”
“沒有了!”
“嗯,那好!”聶總掛斷了電話。
陳飛塵掛斷電話後,他坐在了椅子上,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很累,漸漸的不受控制的眼皮閉上了。很快陳飛塵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作戰室的參謀們都自覺放低了自己說話以及走路的聲音,已經很多天首長都沒有閤眼了。趁現在讓首長好好休息吧。這是所有作戰室的同志們的共同心聲。
北京。總參家屬院落。一羣四合院羣落裡有一間不起眼的四合院,這裡就是陳飛塵在北京的家。之所以這裡沒有被收回,一方面是因爲陳飛塵的夫人額麗娜同志還是在總參工作,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軍委領導沒有發話,所以額麗娜這位團級幹部住在了軍級幹部以上的家屬區。
說起陳飛塵的家,有個特色,那就是刀特別多,誰讓陳飛塵娶了個蒙古族姑娘呢?誰讓這位夫人還是個馬上戰士呢?大廳裡、書房裡、甚至在睡覺的房間裡都能看到懸掛在牆壁上的刀。
額麗娜身邊的工作人員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就是蒙古。從警衛到保姆、廚子都是,有時候,還能聞到烤牛羊的香味,這讓附近以及經過的總參家屬們都很嘴饞,或許她們不認識陳飛塵,但是肯定認識額麗娜。
這個時候,額麗娜那裡沒有什麼做晚餐,這個時候,額麗娜身邊的工作人員與一羣身穿軍服的人在對峙,額麗娜站在人羣中間。
額麗娜沉聲說道:“我沒有錯誤!你們憑什麼讓我跟你們去接受審查?”
“額麗娜同志,你是一名黨員,你應該明白我黨的原則,要相信組織,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如果真的沒有犯錯,何必如此緊張?!”爲首的一名軍官如此說道。
額麗娜傲然說道:“我沒錯就是不去!何況你們有聶總的手令嗎?”
那名軍官氣樂了,他指着額麗娜說道:“還要聶總手令?你以爲你是誰啊?你充其量也就是團職幹部,何況我是社會部調查部的,對了,現在是中組部的,我是奉了上級命令,根本不需要聶總的首肯,只要時候去報備一聲就可以了,請吧,額麗娜同志,額科長。”
這個時候,額麗娜身旁的警衛瞪着雙眼說道:“誰敢?”
那名警衛說道:“沒有首長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能帶夫人離開!不信你們試試!”
說完,他快速掏出了手槍,緊接着讓那名軍官傻眼的時候,額麗娜身邊的人員都紛紛拿出了武器,清一色的刀具!看着那粗胳膊的大嬸竟然從廚房裡拿出一把刀頭尖尖的屠宰刀出來。
那名軍官部下們也紛紛掏出了隨身武器,氣氛剎那間凝固。雙方都虎視眈眈看着對方。不一會兒,額麗娜動了,她一步步走向那羣人,那名軍官色變說道:“你想幹什麼?”
額麗娜淡淡說道:“你敢開槍嗎?敢麼?我就是看你不敢看槍!”
那名軍官手握的手槍在微微顫抖着,他確實不敢,他深知一但開槍,那問題就嚴重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額麗娜一個擺腿直接踢翻了他,而額麗娜身邊的人早就一股腦衝了過去。
一場混戰展開,結果也沒有什麼意外的,額麗娜全勝,那羣中組部的人被揍的哇哇直叫,或許他們進了中組部之後就沒有得到過如此待遇。
額麗娜看着地上躺着這羣人輕蔑說道:“就你們這種本事還想執行任務?真是給你們的首長丟臉!估計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們的領導估計也是個軟貨!”
說完,她看都沒繼續看他們一眼,她對着警衛說道:“把這些人給我帶走,交給保衛處的同志,讓他們處理!就說他們無故衝進來鬧事!”
“是,首長!”
很快這裡就清靜了,額麗娜卻有點迷惑,怎麼會有人要對付自己呢?自己得罪什麼人了?
這件事很快就引起了多方人的注意,但消息同樣被封鎖!僅限於上層知道。額麗娜當晚被總參保衛處帶走。額麗娜臨走前告訴警衛:“不要告訴飛塵,他現在在前線打仗,大事重要,不能爲了我而讓他耽誤大事。”
同一時間,主席和周副主席在書房裡談論着額麗娜的事情。主席指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說道:“這上面寫的東西,你相信嗎?我是不相信的!額麗娜同志的父親反革命?陰謀叛亂?和蘇聯勢力有聯繫?證據呢?就憑這些就是證據?簡直就是亂彈琴!”
周副主席苦笑說道:“無風不起浪啊,何況這也是東北局以及西北局不少同志的提議,還有中央的一些同志,他們都是中央委員,我們必須也要充分考慮到他們的意見。”
主席氣憤站起來說道:“這是陰謀,肯定是一場陰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站在後面?!”
主席的殺機顯露無疑,周副主席臉色則是凝重,他皺着眉頭說道:“我看這樣,我立即吩咐下去,讓他們在裡面不能爲難額麗娜同志,同時也要派專人前往蒙古,調查取證,一切讓事實來說話,主席,您看這樣如何?”
“好啊,暫時就這樣,還有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讓陳飛塵同志知道,他現在的位置很重要,等戰役結束了,再告訴他吧!”主席低嘆說道。
周副主席點頭應聲道:“好的,既然這樣,那麼我這就去辦。”
主席在周副主席離開後,他的怒氣還是沒能抑制住,他一手把菸缸猛地砸在了地上,玻璃做的菸缸立刻四分五裂,碎玻璃飛濺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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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總在蘭州自己的辦公室裡召開書記碰頭會,作爲第一書記他有權力召開黨委會。他甚至都不知道蒙古發生了所謂的叛亂事件,最爲主要的是還牽連到了陳飛塵。
會議結束的很快,會議結果是彭總把那些參與此次風波的一干人等統統給訓斥一通,他甚至大罵道:“罵了個八子,蒙古歸咱們西北管?簡直是閒的!”
第二天彭總就讓這些人統統派遣到新疆去開荒建設新邊疆了。彭總也是爲了保護這些人,趁早下結論,等將來也沒有什麼可以追究的了。這些人真是眼光短淺,也不看看那位昔日的蒙古王是誰的老丈人,何況這位蒙古王爲解放蒙古也是立下了功勳的,爲蒙古的穩定更是作出了貢獻,哪怕他就是什麼不做,就一直呆着,那也是貢獻,真是不知道某些人是怎麼想的,去動這麼一位!邊境已經夠亂的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定,好麼,又要把蒙古也搞亂才甘心。
東北局同樣是很微妙,一方面軍隊系統都是虎視眈眈,另一方面政府方面同樣彷彿沒有聽到過這些事,依舊在做着之前制訂好的政策落實等方面的事情高山日子很不好過,總是說黨領導一切,可是在自己的管轄的範圍之內,黨政軍自己只能管着黨建這一塊。軍隊、政府這塊根本就不是能管住的,發生在蒙古的事情,自己事先並不知道,可是等到蒙古王被抓,事情發生了,自己就是制止也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案子坐實了,辦成鐵證。
高山也不想與陳飛塵發生什麼交集,更加不想這個時候和陳飛塵結下什麼仇恨,誰都知道陳飛塵現在佔着勢,而且還是上升的勢!這個時候去和他過不去,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高山是知道陳飛塵能力的,就是一個記仇的主,非要把你的肉啃下幾塊才肯罷休!
高山想到這裡,他低嘆一聲,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陳飛塵如此?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半點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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