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沉默了會兒後,主席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下不爲例,如果再有第二次,那麼數罪併罰!還有西北局勢很複雜,一定要穩定前提下開展工作,要團結周圍的同志,後方穩固了才能放心在前線打仗,這點你要記在心裡,我派你過去主持工作,我的壓力還是很大的,要知道你現在統率的部隊超過百萬,這你同樣應該清楚,我希望下次再聽到關於你的消息,不是壞消息是好消息,明白了嗎?”
“是,明白!我一定深刻檢討!”
“嗯,檢討是必須的,但檢討書就不用交了,一切都那事實說話!就這樣吧!”主席掛斷了電話。..
主席低頭沉思了會兒後,他再次拿起電話說道:“讓劉副主席到我這裡來一趟。”
主席掛斷電話後神色越發的凝重,整個書房卻十分的安靜。
陳飛塵掛上電話後,他低嘆一聲,接着就說道:“王大山呢?進來!”
沒有迴音,很快小吳的聲音傳了過來:“首長,吳軍長他們走了!”
“嗯?走了?”接着他看到辦公室的門,他想到自己的門剛纔是開着的,那麼自己和主席通話王大山似乎知道點了。
小吳接着又說道:“吳軍長臨走前讓我轉告首長您一句話,他說他現在沒臉見你,整個第3軍將士都沒臉再見你,等部隊有了十足的成績後再來贖罪!”
陳飛塵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爛在肚子裡,不要說出去,知道了嗎?”
“是,首長!”
“嗯,工作去吧。”
當辦公室只剩下陳飛塵一人的時候,他都有點感嘆了,怎麼事情就是這麼多呢?事情沒有辦完,這新的問題又出來了,這趙鵬恆倒是很狠啊!也不過來找我告狀,直接把這狀紙交到了主席那,他是徹底想和我死磕?我就不信你趙鵬恆會不找上門來,主席不做主了,你會甘心?哼哼。陳飛塵想到這裡不由發出一聲冷哼聲。
趙鵬恆在家裡看着臉腫的像是嘴巴里塞足東西似得,趙鵬恆心疼那倒是真的,自己兒子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份苦!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在外面最多就是拿着自己的牌子威風下而已,在大是大非下自己兒子是絕對保持得住原則的,這些當兵的還真是沒有王法了,連我堂堂趙鵬恆的兒子都敢往死裡整,那麼我自然也把你們往死裡整。
趙鵬恆憤恨說道:“縱兵爲患,縱兵爲患,如果現在不嚴辦,再過段時間那還得了?誰還能治理?!陳飛塵簡直是太糊塗!地方事務地方辦,這自古使然,他現在不僅打破規矩,還縱兵大肆破壞地方團結,這還如何了得?如何了得?”
趙波在一旁是不敢開口,他自從知道這部隊是陳飛塵看家部隊之後,他就是沒聲音了,作爲年青人,他自然知道陳飛塵的大名,他雖然狂妄,但是還是知道分寸的,他可不是看不起陳飛塵,他是相當看得起陳飛塵,甚至很崇拜陳飛塵,白手起家,大頭兵開始,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位置,這豈是一般人所爲?收復蒙古、攻佔印度這太漲中國人士氣了!
所以趙波是沒有追究這次的事情,他也是想了一遍,這件事情上自己確實不對,誰讓自己下去辦事被下面的人捧上天了,以至於半路上忘了如今的局面,現在的西北可是陳飛塵在當家。
趙鵬恆看着一聲不吭的兒子,他氣惱說道:“你平時不是在外面很會說話的嗎?怎麼現在啞巴了嗎?和你說過很多次了,要低調,要知道分寸!要有眼光!現在知道疼了吧?!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丟盡了我的臉面!”
趙波不服氣嘀咕道:“那總比你好,大男人還怕老婆!”
“什麼?!!”趙鵬恆自然聽到了,廳裡雖然地方很大,但是很安靜,這趙波的話怎麼沒聽到呢?!
趙鵬恆肚子快氣炸了,趙鵬恆憤怒拍了下茶几,他說道:“你再說一遍!我教訓你那是爲你好,你小子倒好,說起老子來了!看來這次教訓你還是沒吃夠!難道你就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嗎?”
趙波捂着臉蛋忍着疼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吸取教訓了?這件事本身大家都有錯誤,我不該氣勢凌人,那些戰士也不應該拿着雞毛當令箭!他們是人民子弟兵,可我也是公務員,也是爲人民服務!”
“嗯?”趙鵬恆有點驚訝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還真想通了一些事情。
趙波接着說道:“我看這次就算了!就當作長點記性!不要因爲我的事情而去和陳書記死磕!”
趙鵬恆欣慰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但接着他就說道:“這已經不是你自身的事情了,你是我的兒子這大家都知道,這第三軍是陳飛塵的起家部隊這也是衆所周知,現在他的兵打了我的兒子,而且還是無緣無故的毆打,這就是在打我的老臉!如果我不討回點公道,我還怎麼在這裡立足?還怎麼開展工作?”
“說的好,老頭子,你還是有點骨氣!”話音剛落外面就走進來一位中年婦女,穿着女式中山張,看上去十分的幹練,雙眼是特別的有神。
趙波看到她後不由說聲:“媽!你怎麼回來了?”
趙夫人進來看到自己的兒子的狀況後,她立刻着急拉着兒子做到一遍的雙人座椅上心疼關心自己兒子起來,趙鵬恆看着都是不禁直搖頭,自古慈母多敗兒,這話一點都沒錯。
一會兒後趙夫人憤怒說道:“老趙,老頭子,我跟你說,這件事沒完,我家小波不能這麼白打了!一定要把打人的兇手揪出來,依法公辦!哪怕是部隊上的同志也不行!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趙鵬恆一陣頭疼,對於自己的老婆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岳父解放因爲救自己而死的,大舅哥也是因爲自己參加革命隊伍,也在解放前犧牲了,就是因爲這個自己纔對這位自家老婆沒有辦法。
趙鵬恆說道:“我已經開始做了,馬上就應該有迴音了!”
趙夫人精神一振說道:“你是怎麼做的?”
趙鵬恆有點得意說道:“直接找陳飛塵那是下下策,我是直接向上面反映,讓上面去和陳飛塵談!”
趙夫人眼睛一亮,她說道:“上面?你是說是讓中央的那幾位中的一位去和陳書記談?這太好了!”
趙鵬恆越發得意說道:“當然,雖然我還不是政治局成員,但是我還是能和上面說的上話的,我相信陳飛塵現在恐怕也接到上面的訓斥了!呵呵。”
趙夫人也是露出笑容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如果這次你的名字被主席老人家知道了,或許對你將來更加有幫助!能讓陳飛塵吃虧退讓,你說不定還是頭一個!”
趙鵬恆接着得意之色全消,他搖搖頭低嘆道:“這倒是未必,原本我是打算全力配合陳飛塵同志工作的,畢竟他對黨政這塊不熟悉,再加上西北這裡民族衆多,關係複雜,可是出了這麼一檔事,那就不一樣了,我也不攬權,全部讓給他來做,他不是事事喜歡奪權喜歡搞一言堂嗎?就讓他搞!俗話說的好,多做多錯,少做少錯,做的越多,這錯誤越容易犯!”
趙夫人聽了也露出一絲擔憂之色說道:“聽說一些和陳飛塵對着幹的人可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聽說康慶康部長也是因爲得罪了陳飛塵陳書記而丟官罷職的,後來也是投靠了陳飛塵這才東山再起這才當上了西南局書記,老頭子,你可要慎重啊!”
趙鵬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很,我也是不想得罪他太狠,如果今天這件事上能讓我滿意,那麼就此瞭解,如果還不是那麼我也不怕,我就和他拼到底,當然我也不硬拼,對付他的辦法也不是硬拼硬!軍隊上他是厲害,可是現在是黨最大,黨委最大,軍隊還是服從黨領導的,再說一但開戰,這後方補給運輸都是關鍵中的關鍵,如果這個環節上出了問題,那麼他陳飛塵還能打贏這場仗麼?”
“老頭子,你瘋了!你可不能這麼幹!這可是要株連九族的事情,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這和漢奸賣國賊沒什麼兩樣,這與蘇聯人開戰的話,那是關係重大,你趕緊打消這個念頭,知道沒有?小波歲數還小,知道麼?我還想抱孫子吶!”趙夫人是嚇了一跳,她趕緊勸阻自己丈夫。
趙鵬恆點點頭說道:“這個是自然,只要他陳飛塵不過分,我也不會過分,如果他要是實在讓我活不下去,那麼就魚死網破!”
趙夫人憤怒說道:“這也不行,我就不相信陳飛塵陳書記是這種人,老趙,你可是老黨員,你可別糊塗了,否則你我夫妻都沒得做,我可要告發你!”
趙鵬恆看到自己的老婆一本正經對着說出這番話,他就知道自己老婆是絕對是認真的,他無奈點點頭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