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以前國家就是軍隊不行,這才國土淪喪,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如今我們當引以爲鑑,誓死保衛國家。”
陳飛塵感到有點累了,他閉上眼睛點點頭,他很想繼續和肖華談話,可是身體吃不住了,肖華看到陳飛塵已經露出疲態,又想到這人剛甦醒過來,肖華立即說道:“飛塵,你休息,將來還要帶着我們奪取一個個勝利吶。”
肖華看到陳飛塵微微點點頭後,肖華站起身轉身離開了。當他關上們出來後,衆人立刻望向了肖華。衆人都沒敢出聲詢問生怕打擾了陳飛塵休息,但是他們的眼神已經清楚無疑透露出他們心中所想。
肖華低聲說道:“過去說,這裡需要安靜。”
肖華立即被一羣人簇擁着往病房走道盡頭拐彎處走去,沒過多久,那裡就傳來了高興地呼聲,他們實在太高興了,額麗娜正坐在走道椅子上,她聽了隨即就感到絲絲感動,同時也有着自豪,這都是自家男人的魅力所致,有這麼多同志關心他,這是光榮的事情。
夜晚九點。額麗娜正要回自己的病房休息,她看到過道盡頭出現道道身影,通過過道上的燈光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額麗娜下意識就想返身回去喊陳飛塵,可是轉念又想到飛塵此刻剛剛睡過去,她又停住了,就這麼一耽擱,那羣人已經走近。
爲首的老者伸出了右手對着額麗娜說道:“額麗娜同志,你好啊,我是來看望陳飛塵同志的,我剛好有點時間,來晚了!”
額麗娜雙手握住了老者的右手嘴上說道:“主席,您能來看望飛塵,這已經非常好了。”
主席點點頭接着低聲詢問道:“飛塵同志,現在怎麼樣啊?精神如何?”
額麗娜回答道:“飛塵精神還好,這不,剛剛睡過去。”
主席恍然點點頭,他接着就走到門窗前,透過玻璃他凝視着飛塵,看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他纔想起什麼對着額麗娜說道:“額麗娜同志,你現在也需要休息,你可是關係到下一代啊!快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額麗娜正要回話時,葉龍已經走過去對着額麗娜說道:“額麗娜同志,如果陳飛塵同志知道的話,也是會讓你去休息的,你現在可是有兩條命啊!快去休息吧。”
額麗娜想了想後點點頭說道:“那好,主席,那麼我去休息了。”
額麗娜的一名貼身女衛隨即跟着額麗娜離開,病房外還有一個班的警衛在站崗,還有整個樓層的流動哨,安保是相當的嚴密。
陳飛塵從睡夢中醒來,他是被渴醒的,他想喝水,他嘴上說道:“水,水!額麗娜給我水,好渴。”
很快,陳飛塵感覺到自己被人輕輕扶起來,接着他嘴上就感覺到碰到杯子了,他微張着嘴,微涼的白開水就慢慢流了進來,陳飛塵喝水時候感覺很舒服。
等他恢復過來之後,他已經發現自己已經躺着了,他張開雙眼,他看到病房裡只是亮了一盞牀頭燈,不算亮,他透過燈光看到了一個人的面容,主席。陳飛塵驚呼一聲,他剛想爬起身想給主席見禮的時候,主席一把按住他說道:“飛塵,你身體還沒有恢復,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陳飛塵怎麼還不知道剛纔給自己喂水的就是主席嗎?他心底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巨大的幸福已經瀰漫全身,他都不知道此刻自己該說什麼,該怎麼說。
主席低沉說道:“飛塵同志,這次讓你受苦了,我這主席沒做好啊,堂堂的京畿要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這是一場裡外勾結、有預謀的刺殺行動,我也知道這個幕後之人是誰了?但是現在還不是要動的時候,不是我不想動,而是一動觸及全局,我不想這個時候破壞整個好不容易纔有的局面,所以這次來我是想對你說聲對不起啊!”
陳飛塵搖搖頭,他說道:“我一切都聽主席的,主席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我也沒死,何況我命大着呢。”
主席欣慰看着陳飛塵說道:“好,好,飛塵同志你這樣說我很高興,我雖然撤了你的軍區司令員的職務,但是還保留了你的委員職務,我打算今後安排你進總政治部工作,你看怎麼樣?”
陳飛塵一呆,總政治部,這,這自己能行嗎?搞思想工作?自己就差別人來搞好自己思想了,這不是玩笑嗎?
主席淡淡說道:“別多想,我這次來還是事先通知你,你今後去總政主要工作就是考覈部隊幹部情況,一定要把軍隊幹部的整體素質要提高,要知人善用,但也不能任人唯親,趁着你養病的時候,你好好琢磨,至於政治思想工作自然有別人去做,你只要掌握一個方向就可以了,今後做什麼事情不一定要面面俱到,但是也必須要順勢而下,不懂但也別阻礙,你還可以邊工作邊學習,這對於你將來的工作是很有幫助的。”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主席,我服從主席的安排,就是我怕自己做不好,讓主席失望。”
主席笑呵呵說道:“你做得好不好不是你說的算,是我說的算,哪怕你做的不好,我認爲好那就可以了,再說,你陳飛塵是那種做事不認真的人嗎?拋開一切思想包袱,你要記住一個對國有用之人不僅僅體現在自己擅長的一面,他更加需要體現在自己不斷進步的方面,知道嗎?不進則退的道理你應該明白,你不進步那麼勢必要被這個時代所淘汰,我希望今後你能不斷成長起來,要文武雙全,僅僅在軍隊裡那是不夠的,本來這次讓你參加代表團去參加聯大會議就是以此讓你往政府方面發展,可是,現在你出這些事情,那麼你就好好修養身體,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身體養好了,有的是工作讓你來做,我還是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的!知道嗎?”
陳飛塵點點頭,他隨即就有感覺到瞌睡蟲似乎又上來了,很快他的眼皮就覺得很重,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天已經大亮,房間裡也沒有了主席的身影,有的只是自己妻子額麗娜的身影。
陳飛塵沒有聽到額麗娜對自己的招呼聲,他腦海裡想到了昨晚主席的那番話,他有點不相信,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這個時候他聽到額麗娜在對他說道:“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哪裡不舒服?”
陳飛塵連忙說道:“我沒事,昨天晚上是不是主席來了?”
額麗娜點點頭說道:“是啊,昨天你睡着了之後主席就來了,天一亮他才走,主席對你可真沒說的,這麼晚,還一夜沒睡,別的不說,就衝這點,你可要心中有底,可別犯渾。”
陳飛塵苦笑說道:“我怎麼可能犯渾?我對主席你還不知道嗎?”
額麗娜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三天很快又過去了,這天是中共代表團出席聯大會議出發的日子,主席他們全部去機場送行,陳飛塵則是呆在病房裡,他也知道今天就是出發的日子,本來裡面就有自己,可惜自己不能去了,原本他還想去見識下聯合國是什麼樣子,可惜這次是沒機會了,就是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了。
陳飛塵也不是沒事可做,他剛想完,就有人進來了。陳飛塵一看竟然是太子,陳飛塵現在已經可以獨自起牀,但是動作還是不能太利索,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
太子看到陳飛塵爬起來連忙走上扶着陳飛塵,陳飛塵靠在枕頭上說道:“我這還真是不行,這受傷了啊,就是不利索,什麼事情都需要人幫忙。”
太子笑呵呵說道:“這個是肯定,否則還叫什麼傷員呢?”
說完,太子詢問道:“怎麼樣?老首長,身體恢復的如何?”
陳飛塵怎麼敢如此被稱呼呢?他打趣道:“別,別這麼稱呼我,好像我就是個糟老頭子似得,我比你還年輕吶。”
太子微笑說道:“年紀不算什麼?主要是看個人的能力以及功績,你足夠有這個資格當我的老首長,何況你本來就是我的上級,我在總參工作,而你可是軍委委員。”
陳飛塵微笑不語,他也知道太子主題也要拋出來了。果然,太子接下來就說道:“這次我得到消息上面可是要給你壓壓擔子,你在西南局的工作估計要結束了,你可要有思想準備。”
太子對陳飛塵還真是有點尷尬,歲數比自己小,但職務是自己的上級,功績更是自己望塵莫及,可是自己畢竟是主席的大兒子,這個資本也讓太子有了點自傲,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是人,不會有人會不這麼想。
陳飛塵來自後世,他對太子這樣的人看法倒是更加透徹,在陳飛塵看來,這位國內頭號太子爺能有這麼作爲,已經是太好太好了,完全比起後世那些公子哥要強百倍。陳飛塵壓根就沒有在意太子語氣裡的絲許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