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公深深吸了口煙,吐出煙霧後,他點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看你是不是在軍委會上建議下?”
劉總凝重點點頭說道:“我本來就是要擬定一份軍事計劃,我會的,我也會把這些因素考慮進去的。”
鄧公笑呵呵說道:“那好,我們就不談這些了,我們談談其他的。”
劉總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好啊,你可是貴客啊!堂堂副總理登門我可是沒有什麼可以招待你的。”
鄧公哈哈笑了起來,劉總也是歡欣在笑着。
7日,陳飛塵也是前往機場去迎接美國醫療組的抵達,周副主席對於陳飛塵的不告而來有點意外,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想想這也是很正常,替自己妻子焦急這份情意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在停機坪上週副主席與陳飛塵不時交談幾句。8點剛過,一家標有美國星子旗的客機出現在了人羣的視線之內。
周副主席淡淡說道:“他們到了。”
這次同機抵達的不僅僅有醫療組的專家們,還有美國派出的秘密聯絡小組,也就是軍事顧問團,負責協調兩國的今後的軍事行動,處理一些不應該有的矛盾或者衝突,帶隊的自然是尼克,這位昔日的駐臺的美國代表。
讓陳飛塵有點意外的是這次主治醫生的就是在美國負責醫治自己的克勞奇大夫,陳飛塵和他可是熟人了,在停機坪上兩人可是狠狠握了下手。
醫療專家們乘車前往醫院,而尼克等幾人則是坐上車子前往北京飯店和談判團匯合並進行短暫休息,接着就是前往軍委所在地進行第一次談話。
陳飛塵則是沒有參與,他將直接前往醫院。等待會診的結果。美方已經從中方傳過來的資料上大體知道額麗娜的病情,所以他們的準備還是很充分的,醫療器材以及藥物都是有備而來,陳飛塵在焦急忐忑中等到了結果。
克勞奇對着陳飛塵說道:“額麗娜女士,必須儘快進行手術,這次手術的成功率有6成希望,但還是有失敗的可能,所以陳將軍要有心理準備。”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所以一切拜託了!”
克勞奇笑呵呵說道:“這是我的職責,如果手術成功你就請我喝一頓酒,如果失敗,那麼你可別賞我一顆子彈就可以了。”
陳飛塵一聽立刻就露出了笑容,他說道:“呵呵,這完全沒有問題,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克勞奇也是欣然認可陳飛塵這句話,他們兩人都緊緊握了下手。
在克勞奇進入手術室進行手術之後,陳飛塵站在手術室外對着剛剛聞訊趕來的李平說道:“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這位克勞奇還是他的副手們全部給我留下來,想盡辦法也要給我留下來,我們可以名義上可以請他們坐我們學校的教授哪怕是名譽校長!”
李平一愣,他猶豫問着:“這合適嗎?這影響恐怕不好吧?”
陳飛塵兩眼一瞪說道:“笨蛋,手術成功的話,那麼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我們可以抽空給他們灌點GC思想!一步步來,還有現在人在這裡了,我們握有主動權,這件事我也會向周副主席彙報的,他們過來可以提高我們國家的醫療水平,這件事做好了,我們可是挽救不少人的性命!這麼好的事情我相信主席和周副主席會同意的。”
李平點點頭接着說道:“首長,這抓人我們在行,這教育鼓動人的工作我看還是中組部的人有經驗。”
陳飛塵沒好氣說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你來總負責,又不是你一家行動。”
李平聽到這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好!我服從命令。”
陳飛塵接着說道:“如果這手術成功的話,我最晚明天一早就要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肖華那邊我也不適合聯繫,也需要你去!有事的話你們兩人商量下,知道嗎?”
李平沉聲說道:“是!”
陳飛塵接着問道:“高山那裡有什麼動靜?”
李平說道:“暫時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林剛那裡也是如此,林剛還是忙着部隊上的事情,一切很正常。”
陳飛塵想了下後說道:“這說明林剛和高山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外界說的那麼和諧,但也沒有那麼大的矛盾!高山之所以沒有動靜,那是因爲主席還沒有表態,他這是在以靜制動,等着我們出招!哼哼!那就看主席怎麼安排了!我們一個都不要插手!”
李平點點頭說道:“是!明白!”
當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之後,手術室外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陳飛塵看到來者之後很是意外,但也是露出笑容表示歡迎。
來者是太子,這位太子可以說一天一個變化,成長起來比陳飛塵都是快速,一點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鋒芒畢露的感覺,內斂是最主要的印象。
太子還是朝着陳飛塵敬禮說道:“陳司令員,您好。”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我說你怎麼來了?真是稀客。”
太子也是微笑說道:“我這不是剛忙完嗎?正好你也正,我覺得這是個難得機會,所以我來了。”
陳飛塵知道太子過來沒有這麼簡單,陳飛塵隨即和太子走到走廊的盡頭沒有人的地方,陳飛塵說道:“現在工作怎麼樣?有沒有被主席罵?”
太子苦着臉說道:“唉,別提了,人人都知道我是主席的兒子,我做什麼事情都必須要拿出十二分的努力,生怕完成不了,或者完成的不夠好,這不是要丟父親的面子嗎?我真是累!”
陳飛塵微笑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有得必有失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太子笑了笑,他看着陳飛塵說道:“陳司令,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對你說父親本不打算這次動高山,所以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
陳飛塵沉聲說道:“這我不發表自己的看法,一切由主席決定!”
太子眼睛眯了眯接着就說道:“現在畢竟是大敵當前,就是我們打贏了這一仗也不能說成功,和美國人聯合畢竟是暫時的聯合,如果蘇聯被打得元氣大傷,那麼蘇聯就會失去和美國叫板的資本,那麼一來,美國人就會調轉槍口對準我們,到那時候,我們就完全被孤立了。”
陳飛塵說道:“這些我也知道,但是我是軍人,我只是服從命令,一句話,主席命令什麼,我就執行什麼。”
太子沉默了會兒後說道:“你什麼時候走?”
陳飛塵也注意到太子口裡稱呼的變化,陳飛塵也不在意,任何人換成太子都會如此,自己也例外,這就是現實。陳飛塵淡淡說道:“手術結束後如果成功的話,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走!那裡工作還有很多,抽不開身。”
太子點點頭說道:“嗯,明白了。”接着他低嘆一聲說道:“本來我還想請你到我家裡去作客喝酒!看來是沒機會了,只有下次了!”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機會有的是,等下次我有空了,我請你喝酒!哪有部下請上司喝酒的。”
太子一愣接着笑了笑說道:“好!”
接着兩人都沒有繼續說話,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太子擡起頭說道:“陳司令,我在你工作當兵的那段時間,是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忘記的一段經歷,謝謝你當初對我的教導。”
陳飛塵倒是愣了愣,隨即他說道:“這算什麼!我對於部下都是如此,何況你我都是年青人,有共同語言,談得來,如果你是四五十歲的人,那你就慘了,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你只會認爲我不近人情了!呵呵。”
太子也露出笑容笑了幾下,接着他伸了伸懶腰後說道:“那麼,我走了,長時間留在這裡不好!那麼再見,陳司令。”
太子朝着陳飛塵敬禮之後深深看了看陳飛塵,接着他才轉身邁步離開。陳飛塵看着太子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之內。
陳飛塵臉上也是露出一場悵然以及凝重,太子過來無非就是過來表明立場來了,也是來提醒自己太子畢竟是太子,以前的事情他會記住,但畢竟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他就是主席的兒子。
陳飛塵搖搖頭,他早就預料到會如此,可是事實來臨之後陳飛塵還是有點失望,這就是現實,肯定主席說了些什麼,或者說現實告訴了太子,讓他怎麼做。
額麗娜被推出來了,臉色蒼白還在昏睡,陳飛塵看着額麗娜從身前經過,看着額麗娜被推向病房。陳飛塵沒有跟着去,而是大踏步走向了此次主持手術的克勞奇大夫以及一起來的二位專家。
克勞奇三人看到陳飛塵來了,都是摘下了口罩,陳飛塵感激說道:“謝謝諸位,謝謝你們。”
克勞奇露出笑容說道:“這不用感謝,這是我們的職責,挽救病人的生命使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是醫生。”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們,今後你們要是在中國遇到什麼困難的話,那麼我一定幫你們解決!因爲這是我們朋友之間應該做的。”
克勞奇點點頭,其餘兩位醫生也是露出笑容,陳飛塵和三位醫生邊走邊聊,克勞奇也順便囑咐陳飛塵手術後該注意點什麼此類的內容。如果他們三位要是知道陳飛塵已經轉念頭轉到留下他們的話,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樣了?憤怒那是肯定的。
7日晚上7點,陳飛塵坐上了飛機飛回烏魯木齊,隨機前往的還有軍委新編的密碼本,還有一批充實到陳飛塵參謀部的一批參謀以及關於中亞的人文地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