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打!”姚希宜心念一動,那束縛着猥瑣男的藤蔓頓時鬆開了一些,將其上半身解放了出來,同時那綻放開觸角的藤蔓也移動到猥瑣男的頭頂,只待他稍有異動,就會跟他來個緊密的接觸。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看到那恐怖的觸角就在自己頭頂,猥瑣男戰戰兢兢地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說話,那邊的人已經先行說道:“正準備打電話找你,沒想到你倒是先打過來了。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說,之前的任務取消,現在你們自由了。你們給我小心點,以後再讓我碰到你們招搖撞騙,就不是這樣僅僅揍你們一頓了事,下次我一定會將你們舌頭給剁了。你不信的話就試試!哼!”說罷,叭地一聲便掛了電話。
雖然是在電話中,但最後兩句話聽在猥瑣男耳中,頓時讓他有種汗毛直豎,寒氣直冒的感覺,那話語中透出的冰冷的殺意讓他不寒而慄,他絕對相信對方不是嚇唬自己,而是對方是真的在警告自己,下次若再犯到對方手中,對方絕對會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舌頭給剁了。這真的不是一句戲言。
“老大!老大!”看到猥瑣男拿着手機發呆,幾個同伴都有些急了,連忙叫他。
聽得同伴叫喊,猥瑣男下意識擡頭看去,目光瞥及頭頂上方的那恐怖的觸角,還有不遠處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那可怕的女生,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嚇醒過來。
糟了,自己被這魔女給逼着要騙那人過來,可是那邊任務取消,人家根本不可能來了啊,這讓自己怎麼交差?想至此處,猥瑣男不由地急出了一身冷汗。
算了,還是照實直說好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主意出來,猥瑣男不由心一橫,只好聽天由命,心中後悔不迭,早知道會碰到這樣的事,打死也不再騙人了。
“姑…姑娘,對不起!那個給我們下任務的人說之前的任務取消了,我沒辦法完成你交待的任務,我認栽,任你處置!”猥瑣男苦瓜着臉耷拉着腦袋說道。其他幾人聞言,均不由面色一變,同時幾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齊齊投向姚希宜,目光中盡是驚恐和擔憂。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可怕的女生,嫣然一笑,衝他們揮了揮道:“既然如此,我放你們一馬,就不強求你們了,你們自己想辦法下來吧。各位拜拜,希望下次有緣再見。”
說罷,不待他們回話,徑自轉身走人。而隨着她的走人,那些分出觸角的藤蔓一個個收了回去,縮進草叢中,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那些包裹着猥瑣男幾人的藤蔓依然緊緊地將他們裹得木乃伊似的。
姚希宜之所以走得這麼爽快,那是因爲猥瑣男說的是實話,對方既然任務已經取消,自然不可能再到這種鬼地方了,這讓原本想拿對方練練手的她頗爲失望。既然沒機會與對方交手,那她自然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了。
至於她是怎麼知道猥瑣男說的是實話,這個很簡單,以姚希宜如今築基中期的修爲,百米內的動靜,只要她想聽,就沒有聽不到的聲音,更何況作爲修真者,她可是能放出靈識的,靈識一放,方圓百米內,哪怕是一隻螞蟻在走路,她都能清清楚楚地“看”清楚。
猥瑣男幾人原本以爲就要倒黴了,沒想到那可怕的女生竟然如此輕易地放過了他們,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在心中鬆了一口氣,聽到那女生說希望下次有緣再見的時候,都不由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這可怕的魔女,還是不見爲好。
北郊小鳳山渡假村,露天休閒廣場。廣場上,此時已經羅列着許多露天茶座,茶座坐滿了人,可以看出那些人個個都氣勢不凡,並凡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比。
在茶座的前方,擺着一張覆蓋着深紅色稠布的桌子,一個唐裝老者正擺弄着桌上的一隻木盒,木盒中盛放着一隻散發着金光、泛動着絲絲靈動氣息的長劍。唐裝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北河省盧家家主盧清遠。
在場所有人此時都盯注在這隻長劍上,目光中泛動着灼熱的光芒,恨不得即刻得之而後快,或許是顧忌那盧清遠的緣故,一個個都比較剋制,沒人真的動手去搶。
在茶座一角,一個留着八字鬍的中年人靜靜地品着面前的清茶。在他身畔一個灰衣人小聲問道:“主上,這盧清遠好大的陣仗啊,居然將南七北六十三省的稍有名氣的修真家族都請了來。他就不怕有人出手搶奪這把劍麼?”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屬下,輕輕搖了搖頭道:“南七北六十三省的修真家族只不過是沿襲古代傳承下來的武林世家罷了,大家說起來是修真家族,其實也只是各自修煉了一些殘缺的修真功法的武林中人罷了,因此,並不算什麼真正的修真家族,雖然修煉了殘缺的修真功法,但大家的實力也都差不多,大多都是築基期的修爲罷了,能上化氣之境的很少。
盧清遠既然能將這把靈器級的中品飛劍奪到手中,那麼他的實力應當在那小子之上,很可能是化氣中期,甚至更上。擁有化氣期的修爲,的確足以傲視羣雄了。
先前持此劍的那小子,能御氣飛行,很顯然他就擁有化氣期的修爲。化氣之境的人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這也是看到此劍落在盧清遠手中,我讓你取消之前任務的原因之所在。既然劍都已經落在了盧清遠的手中,我們實在沒必要再得罪另一個化氣境的高手。
盧清遠之所以今天將我們大家都召喚而來,目的很可能是通過展示此劍,來敲山震虎,讓大家打消對此劍的念頭。不過,我有種感覺,今天恐怕不會怎麼順利,咱們看着就是。”
那灰衣人聞言,點頭不語。
在茶座另一角,東方弘看着臺上眼熟的玉泉劍,皺眉不語。玉泉劍他當然認識,此劍就是嶽仙師擁有的那把金光長劍。他不知道這劍爲何會落在盧清遠的手中,不過他決不認爲盧清遠有能力從嶽仙師手中奪下此劍,嶽仙師的能耐別人不知,他卻是清楚的很。
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但從嶽仙師奪來的那些飛劍看來,玉泉觀的所有人十有**都被他給殺了,那些人中不僅有化氣期修爲的高手,更有着金丹期,甚至元嬰境的老怪。能將那些人都滅了,足以證明嶽仙師的實力深不可測。更何況嶽仙師御劍飛行的凜然風姿更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之中,那是真正的仙師,決不是盧清遠之流的人可以對付得了的。
因此,他很納悶盧清遠到底是怎麼得到的這把玉泉劍。不過納悶歸納悶,他並不是那種魯莽之徒,他決定先看看情況,靜觀其變。
看着所有人目光火熱地盯在玉泉劍上,盧清遠淡淡一笑,朝衆人作了個四方揖,悠悠然開口道:“感謝各位蒞臨,盧某不勝榮幸!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盧某就不繞圈子了,直接開門見山。大家雖然來自南七北六十三省,但來到商都的目的想必都是爲了此劍而來,盧某僥倖得到此劍,甚是高興。不過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因此,請各位來此與盧某一起欣賞此劍。”
突然一個粗曠的聲音叫道:“盧家主,我老金是個粗人,說話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只想問一句,你憑什麼持有這把靈器之劍?”
衆人聞聲望去,只見那人是一個豹頭環眼的大鬍子,活脫脫一副猛張飛相,可是偏偏穿着一套與其極不相稱的黑西服,顯得捉襟見肘,給人的感覺就是大人穿小孩子衣服,讓人倍感滑稽。他站在一個六旬左右穿着藍色大褂的老者身後,那老者閉目養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沒有絲毫關係,他只是來此休閒度假的一般。
“看到沒有,那個藍色大褂的老者,他是東山省方家家主方德清。他早年得到了十三太保橫練功夫的真傳,一身橫練功夫出神入化,身體修煉得堪比銅頭鐵骨,據說普通子彈都打不進去。”
“東山省方家?我聽說過,似乎他們是做物流生意的,他們的物流分公司遍及東山省境內,壟斷了東山省九成的物流生意,十足的東山省一霸。不過東山省畢竟是東山省,這裡可是中原省。畢竟不是在他們地盤上,他再厲害,也管不到這裡吧。這方德清雖然也有着出神入化的橫練功夫,但面對盧清遠,恐怕他不夠看。”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聽說了,那盧清遠早已是化氣之境的高手了。這方德清再厲害,恐怕也不是盧清遠的對手。”
“不錯,我也這麼想。先別說了,我們繼續看戲吧。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