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幾人在客廳聊得開心時,‘門’口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嶽叔蔣姨,我們一家來給你們拜年了。”接着,姚希宜一家三口輕笑着出現在了‘門’口。
蔣卿紅跟二‘女’打了個招呼,站起身來迎上前去,笑眯眯地拉過姚希宜的手道:“哎呀,希宜,你今天可真漂亮,跟個大明星似的,阿姨都差點認不出你來了。來,紅包拿着!”
“謝謝蔣姨!”姚希宜開心地接過紅包,對蔣卿紅作了個揖。
等擡頭看向屋內,赫然發現方羽瓊等人也在這裡,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卻沒有什麼不爽之處。方羽瓊這個‘女’生,姚希宜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對於這個敢愛敢恨的‘女’生,她一直以來都報着一種欣賞的態度來對待,因此,雖然跟她是情敵,但姚希宜卻並沒有過多明顯敵意。
見到她在這裡,姚希宜首先落落大方地跟方羽瓊打了聲招呼,隨後目光停在了東方薇的身上,姚希宜還是第一次見到東方薇,見東方薇是一個不下於自己的極品美‘女’,不由瞪了嶽擎達一眼,微笑着道:“這位是……”
不等嶽擎達回答,東方薇已經主動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東方薇,我和大哥都是師父的親傳弟子。你就是師父的‘女’朋友姚希宜吧?你真漂亮!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一直無緣得見尊顏,沒想到直到今天才真正見到你本人。果然是天生麗質,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我是該叫你師母呢?還是叫你名字?”說到最後,狡黠的目光中閃過一股子調皮勁兒。
姚希宜嫣然一笑,伸出手來與東方薇握了握,輕笑道:“早就聽說達子收了一男一‘女’兩個弟子,男的又帥又有才,‘女’的又靚又調皮,一直無緣得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咱們年歲相當,你們就直接叫我希宜吧。”
東方薇偷偷瞥了嶽擎達一眼,小聲道:“那…如果我叫你希宜的話,豈不意味着我跟師父是同輩人了?”
姚希宜看了嶽擎達一眼,輕笑道:“不必拘泥那些破規矩,咱們各‘交’各的,你們是達子的弟子,又不是我的弟子,咱們之間以姐妹相稱好了。”
東方薇向嶽擎達投去徵詢的目光,嶽擎達擺了擺手,道:“希宜說的不錯,還是各‘交’各的好。你們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只要別太離譜就行。”
見師父同意,東方薇這才與姚希宜互道了年齡,東方薇跟兄長是孿生兄妹,都是23歲,而姚希宜跟嶽擎達一樣,只有18歲,也就是說東方薇比姚希宜和嶽擎達足足大了5歲之多,因此,姚希宜稱呼東方薇爲薇姐,而東方薇則直呼姚希宜的名字希宜。
二‘女’定好稱呼,東方薇俏皮地衝嶽擎達眨了眨眼道:“師父,按年齡我可是比你還大五歲的喲,你看希宜都叫我薇姐,你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呢?”
東方傑一聽,頓時扭頭看向妹妹,瞪了她一眼,輕聲斥責道:“小薇,在師尊面前別沒大沒小的!”
嶽擎達卻是淡淡一笑,對東方傑擺了擺手道:“無妨!”說着,轉對東方薇道:“只要你能打得過我,叫你一聲薇姐也未嘗不可。”
東方薇聞言,縮了縮脖子,吐了吐‘豔’紅的丁香小舌,嘴裡嘀咕道:“跟你打?這樣找虐的事,我可不幹!我還是老老實實叫您師父吧。希宜,如果師父要教訓我,你可得幫着點。”說着,裝出一害怕模樣,躲到姚希宜的身後,惹得幾人鬨堂大笑。
這時,姚振國夫‘婦’也都已經在客廳沙發上就座,得知到來的兩個漂亮‘女’生都跟嶽擎達有關係,夫‘婦’二人原本都是一驚,不過看到三人一會兒的功夫就打成了一片,沒有絲毫鬧敵對的情緒,這才放下心來。
嶽擎達也適時給姚振國引薦了東方傑。在得知東方傑就是東方‘藥’業的當家人後,姚振國大爲驚喜,拉着東方傑的手使勁搖了搖,‘弄’得東方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直到嶽擎達說了姚振國的身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位就是師尊要自己合作的對象。
接下來,姚振國跟東方傑談起了自己的合作方案和未來規劃,姚振國是資深‘藥’業人,東方傑也是行家裡手,有着共同語言,二人相談甚歡,頗爲投契,倒是把其他人完全晾在了一邊。歡笑的時間過得很快,一轉間,就到了中午。在此期間,有不少人來岳家拜年,大都是街坊鄰居和一些親友,呂進鬆也來了,本來他是想跟嶽擎達多聊一聊的,可是見到岳家有客人在,也只好跟他改天另約日期。
隨着小婉婷一聲“開飯嘍!”的歡呼聲,嶽朋舉和裴麗娜端着菜盤子從廚房魚貫走出。
衆人都收拾收拾坐上了餐桌,在一片熱鬧而溫馨的氣氛中開始了新年聚餐。
席間,發生了一個小小‘插’曲,那就是坐在嶽擎達兩邊的姚希宜和方羽瓊爭着往他的碗裡夾菜,就連與嶽擎達隔着一個人的東方薇也是不時地給嶽擎達夾菜,這場景讓衆人都是驚疑不定地看看嶽擎達,再看看姚希宜、方羽瓊和東方薇三‘女’,目光在四人之間來回遊移,搞不清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裴麗娜在一邊旁觀,倒是看得清楚,不由地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看這情景,恐怕這三個‘女’生都與自己這個青梅竹馬的小表弟有着不尋常的關係,姚希宜倒罷了,本來就是他‘女’朋友,可是方羽瓊和東方薇看上去也都是富家子弟,怎麼也都擠上了這條獨木橋呢?
想想之前在商都,自己見過的林菲菲、鄭嘉穎等人裴麗娜就又是暗自嘆了口氣。
不管大人們心中怎麼想,考慮事情如何的複雜,作爲唯一的小孩子,小婉婷顯然很開心,相對於心情複雜的大人們,小婉婷在見到一道道美味菜品上桌後,就大勺大勺地往自己碗裡扒,大塊朵頤吃飯喝足之後,在請示了母親之後,就一聲歡呼衝出了‘門’外。
吃過飯,衆人正在客廳聊天,小婉婷從‘門’外風風火火地跑進來,手中拿着一樣信封模樣的東西,老遠地就對嶽擎達嚷嚷道:“表舅舅!你的信!”
嶽擎達一愣:“信?什麼信?”說話間,已經接過小婉婷手中的信件。
低頭一看,那哪是什麼信?信封上分明寫着兩個醒目的大字:戰書!
打開信件,裡邊是一張草草書寫的紙張,上書:下午三點,鳳凰山擎天峰,邀君獨來,了結恩怨,不來的是孫子!末尾署名:知名不具。
嶽擎達一把抱過小婉婷,在她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微笑着道:“婉婷,來,告訴表舅舅,這信是誰給你的?”
小婉婷想了想道:“是個道士模樣的叔叔,還帶着一把劍,跟電視裡演的差不多。”
“道士?”嶽擎達聞言不由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跟道士打過‘交’道了?回想跟自己打過‘交’道的人中,好象並沒有什麼道士的存在,心中越發地奇怪了起來。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姚希宜提醒了他:“寫這封信的人該不會就是前幾天到店裡鬧事的那幫人吧?”說到鬧事,嶽擎達頓時想起了荊心河和他的大師兄方誌康,前幾天荊俊傑因爲找人來店裡鬧事被嶽擎達揍了一頓,引來了荊俊傑大哥荊心河的報復,沒成想當報復到來時,卻讓他發現與荊心河同來的大師兄竟然是昔日自己的手下敗將,東山省方家大少爺方誌康,讓對方灰頭土臉的弒羽而歸。
事後,嶽擎達從盧清遠那裡瞭解到那方誌康乃是武當弟子,師從武當某位長老,深受寵愛,而且那位長老個‘性’囂張,極爲自負,而且有個‘毛’病就是對‘門’下弟子很是護短。
想到這裡,嶽擎達不由心頭升起一個念頭,武當就是道‘門’之地,莫非這給自己下戰書的道士是武當弟子不成?如果真是方誌康的那個護短的師父,並且真如傳說中那樣,蠻不講理的話,自己倒是不妨好好教訓教訓對方,給他一點深刻的教訓。
心中這麼想着,忽然又升起一個念頭,對了,自己之前在湘西滅了計騰的鐵屍,得罪了湘西計家,當時自己曾順着計騰的猜測說是龍虎山正一觀的人,該不會計家的人找上了正一觀,讓正一觀順藤‘摸’瓜找到自己這裡吧?畢竟正一觀也大都是道士。
不過回頭想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真是正一觀順藤‘摸’瓜找到的自己,必然查到巫泰等人的頭上,可是巫泰那邊並沒有什麼危險信息傳過來,所以這個可能基本上不存在。所以兩相比較,前一種可能倒是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