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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弄的?”朱由校驚訝地問道。
“是的,此事說來話長,簡單來說,就是遼東生活太過壓抑和苦悶,臣又是遼東的主事,甚至有時候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情願的事情,長此以往,使得臣曾經一度非常消極,甚至不願意見任何人。直到有一天臣偶然發現讓人鞭打自己,能讓臣重新振作起來。”王賽兒微笑着說道。
“是朕疏忽了,可惜朕不懂心理疏導,這個只能依靠東廠自己了,朕以後會要求東廠注重心理方面的訓練。”朱由校也沒有細問,他覺得王賽兒既然不願意說,他也就不想多提。
“陛下無須自責,此事不關陛下的事。”王賽兒說道。
“東廠這樣的情況多嗎?”朱由校問道。
“臣的屬下中,有這類情況的極少,臣知道除臣之外,還有一人。”王賽兒說道。
“算了,此事朕暫時也沒辦法解決。”朱由校無奈地說道。
“還有一事臣需稟明陛下。”王賽兒說道。
“說吧。朕聽着。”朱由校說道。
“臣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王賽兒輕聲說道。
“你已經有了心上人了?那爲什麼朕給你賜婚,你不同意呢?”朱由校驚訝地問道。
“不是心上人,她是女人,也是東廠的番子,名字叫折美娘,是孤兒院培養出來的,瀋陽鳳求凰的掌櫃。臣身上鞭痕就是她抽的。”王賽兒解釋道。
“你真的有點讓朕不知所措的感覺。”朱由校嘆了口氣說道。
“陛下是不是很介意?”王賽兒問道。
“朕對此倒是沒有偏見,只是朕想知道你到底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朱由校忍不住問道。
“那讓臣來服侍陛下吧!陛下自然就知道了。”王賽兒微笑着說道。
……
這個晚上對於朱由校來說是一個難忘的晚上,王賽兒實在是太過瘋狂了,一晚上下來,朱由校是傷痕累累,後背上的數十條血痕,簡直就是觸目驚心,這都是王賽兒一晚上的傑作。
“陛下,今天晚上臣再來侍候陛下。”王賽兒嬌媚地說道。
“不行了,朕今天晚上要休息,你可曾聽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何況你自幼習武,身體素質比一般人都要好。”朱由校拒絕道。
“臣這一生可能就只能侍奉陛下兩個晚上,臣去了東瀛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到帝國了。”王賽兒輕聲說道。
“好吧,但朕有言在先,今天晚上不能再這麼瘋了,尤其是不準再叫嚷着要‘騎龍’。”朱由校說道。
“陛下乃真龍天子,騎在陛下身上,臣真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王賽兒說道。
“這是你心理的錯覺,朕不會跟你瘋了。”朱由校糾正道。
“陛下,臣晚上給你準備一個鞭子吧,每次臣被鞭打之後,渾身酥軟,也就瘋不起來了。”王賽兒建議道。
“不必了,如果今天晚上你再這麼瘋,朕就用手抽。”朱由校揮舞着手掌說道。
……
這又是一個難忘的晚上,相比今天晚上,昨天晚上的王賽兒還是矜持的,今天晚上,朱由校的手都抽腫了,但是取得的效果卻只是讓王賽兒更加地瘋狂。朱由校現在有個欲哭無淚的感覺,是他被王賽兒強上了兩個晚上。
王賽兒在宮裡待了兩個月,才達到目的。當然朱由校也跟王賽兒折騰不起,只有在準確的時間,朱由校纔會讓王賽兒侍寢。
“臣明日便啓程準備前往東瀛。”王賽兒說道。
“不多待兩天嗎?”朱由校問道。
“折美娘等人已經抵達京師了,臣也待不得了,要是顯懷就麻煩了,臣會坐快船直接前往江戶,與顏思齊匯合,然後進宮。”王賽兒說道。
“有什麼事你都可以找顏思齊幫忙,東瀛的天皇只是一個傀儡,沒有任何權力。但顏思齊明年之後就可能很難幫到你了。”朱由校叮囑道。
“臣明白。臣會見機行事的。”王賽兒說道。
……
王賽兒走得非常乾脆,第二日一早就離開了皇宮,準備前往東瀛。
待王賽兒走後,朱由校才問道:“東廠在東瀛的人手怎麼樣?”
“東廠人手幾乎都在薩摩藩。”王禮乾回答道。
朱由校叮囑道:“將人手抽調一部分出來,另外再派些人去東瀛,如果王賽兒有危險,東廠這邊隨時準備接應她。”
“諾。”
天啓十六年,帝國的國庫收入創記錄地達到了兩億兩銀元,這其中還不包括緬中和仰光兩省的賣地收入。帝國的國庫第一次有了大量的現金盈餘。朝廷也第一次不再爲錢的事情發愁了。
而帝國的幾條馳道到天啓十六年已經全部修建完畢,現在帝國僅剩一條從木邦到仰光(落坑現在已經正式更名爲仰光)的馳道還在修建。
天啓十七年第一次正式朝會,朱由校決定大肆花錢。
“朕決定再修幾條馳道,第一條是從山海關到瀋陽的馳道,第二條是成都府到仰光的馳道,第三條便是西安府到肅州衛的馳道。”朱由校說道。
“陛下,這許多年來,國庫第一次有了盈餘,但國庫的盈餘都是來自於緬中及仰光兩藩司賣地所得,今年兩藩司的田地銷售情況肯定不如去年,一旦失去了賣地的收入,國庫最多就只能維持收支平衡了。”侯恂說道。
“朕明白,但錢放在國庫就只是一堆銀子而已,只有用出去才能真正地發揮作用……”朱由校說了一半,突然決定不說了,這個道理說了,在座各位大臣也不一定會明白,“侯愛卿,朕的稅制改革你們曾經都非常反對,現在朕將這些錢花出去,不就等於將錢又還給這些商人,難道不好嗎?”
“這……”侯恂一時不知應該怎麼回答,他一下被朱由校給繞進去了。
“陛下,臣也認爲國庫應該留些錢,以應對突發事件。”孫承宗也建議道。
“如果真有突發事件,需要用錢,朕來想辦法。”朱由校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