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想到”
別看朱鬆平時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可真要讓他去安慰女人,那可是比嘴笨地都嘴笨。
“沒關係的,王爺”徐婉君搖搖頭,道:“家母早已仙逝多年,妾身已經習慣了。”
經過了這個話題,涼亭之中一時之間有血尷尬起來。
“對了,婉君,本王只知道你與徐家乃是遠親,不知道你們這一脈,在我大明哪個郡府”爲了緩解尷尬,朱鬆是沒話找話。
“王爺,我們這一脈與主脈的關係稍遠,算起來的話,妾身的祖父與妙妙姐的祖父是堂兄弟。早年的時候,妾身的父親曾在徐達大伯麾下效力,這才走動地頻繁了一些”
徐婉君低低地說道:“也正是因此,父親有幸在我大明朝立國之後,得了一個青華縣伯的爵位。”
“青華縣伯”朱鬆摸了摸下巴,道:“不知這青華縣在何處啊”
“哦,青華縣,屬關西道陝西布政使司治下的鳳翔府。”徐婉君連忙說道。
“鳳翔府,這麼巧”朱鬆愕然道。
“什麼這麼巧”徐婉君有些奇怪地問道。
“哦,是這樣的”朱鬆回過神來,道:“前段時間,不是傳出在法門寺地下藏有寶藏嗎爲了查清此事,萬歲便派本王前往鳳翔府中清查。也就是說,等過段時間準備妥帖了,本王就要動身前往鳳翔府了。”
說完這些,朱鬆特意停頓了一下,道:“婉君,你想不想回青華縣看看”
徐婉君正在回想朱鬆說得那些話,聽到朱鬆的問話之後,立刻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青蔥般的玉指點着鼻尖,道:“我可以嗎”
“這有何不可”朱鬆笑道:“你嫁進韓王府來這麼多年了,還從未回過門,這次去鳳翔府,就當是回門了”
原本按照慣例,成親之後的第二日便是要回門的,而徐妙錦和徐婉君所謂回門,不過是回了一趟魏國公府。
真要較起真兒來的話,徐婉君還不算是回過門子。
“謝,謝王爺”徐婉君心裡頭暖暖地,眼睛裡面有開始積蓄淚水。
朱鬆瞧着徐婉君我見猶憐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揪心,便伸出了左手,輕輕地抓住了徐婉君有些微涼的小手。
這下子,立刻讓徐婉君從激動、失神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手上一緊,發現自己的手正在被朱鬆牽着,徐婉君下意識羞地想要掙開,不過朱鬆正在感受着徐婉君纖纖玉手的微涼,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所以在掙扎了幾下之後,徐婉君便放棄了,任由小手被朱鬆攥在手裡。
“王王爺,妾身手涼,別讓您着了涼氣”徐婉君感覺自己臉燙地厲害,強忍羞意,輕聲說道。
朱鬆沒有放開徐婉君的小手,而是放在兩手之間搓了搓,哈了幾口熱氣,柔聲道:“傻丫頭,知道冷還在外面呆着,是不是傻”
說到這,朱鬆站起身來牽着徐婉君的小手,將她給拉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只是這一晚,朱鬆並沒有動徐婉君,而是與徐婉君合衣而眠。
本心上,朱鬆是羨慕那些能夠三妻四妾、左擁右抱之人的,但若是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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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這樣去做的話,他還真下不去手。
至少,也要兩情相悅,男女有情才行
翌日清晨,朱鬆在院子中雷打不動地打了兩套拳,衆人相聚在膳食堂。
今日的徐婉君見到徐妙錦的時候,略顯尷尬,倒是徐妙錦沒有想那麼多,反正當初嫁人的時候,徐婉君就是以滕妾的身份陪嫁過來的,早晚都是他們家王爺的人。
“妹妹,恭喜了”徐妙錦甚至還調侃起了徐婉君。
徐婉君羞得俏臉通紅,道:“妙妙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行了,姐姐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徐妙錦伸手掩住了徐婉君的櫻桃小口,道:“這一日早晚都要來的,姐姐這一點還是看得開的。”
徐婉君欲哭無淚,怎麼就解釋不清了呢
她卻不知道,這種事情是越解釋越不清楚,還不如就這樣不解釋地好。
“好了,你們姐妹倆也用不着這麼快就結成統一戰線吧”朱鬆樂得徐妙錦誤會,“快用膳,一會本王有事情要說。”
早膳的食物很豐富,但是衆人皆有心事,沒過一會就吃完了早膳。
等膳食堂中的下人們將殘羹剩飯都撤下去,換上茶點,朱鬆敲了敲桌子,道:“妙妙,四皇兄交給我一個任務,等過幾天,本王要去一趟鳳翔府。”
“鳳翔府”徐妙錦愣了一下,道:“王爺去鳳翔府做甚子”
“坊間傳出法門寺藏有寶藏,鳳翔府也因此聚集了衆多的江洋大盜、綠林惡匪,四皇兄擔心此消息乃是有心人惡意作亂,也擔心那些大盜、惡匪爲禍鄉里,便派本王前鳳翔府中徹查。”
朱鬆看了徐妙錦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他還真能扯,這鬼消息分明就是你這傢伙攛掇朱棣做出來的事情,現在可倒好,推了個一乾二淨,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那此行,王爺不會有危險吧”徐妙錦擔憂道。
“不會”
朱鬆搖搖頭,笑道:“四皇兄從京衛各衛之中,精挑細選了五百名精銳之兵將,一路上護衛本王的安全。再加上鳳翔府中又增兵兩萬鳳翔衛,除非發生守將叛變之事,否則的話,本王絕不會有事。”
“那妾身就放心了”徐妙錦點點頭,同時心中的大石也放了下來。
“對了,妙妙,此番鳳翔府之行,本王還要帶着着婉君。”
朱鬆說完這句話,稍稍停頓了一下,放才說道:“你也知道,婉君的家在青華縣,家中尚有老父在世。本王既然娶了婉君,理當帶着她回門,以續父女之情,翁婿之意。”
徐妙錦這回倒是沒有急着說話,而是低着頭想了想,方纔說道:
“王爺說得是,婉君未嫁之前,每隔幾個月的時間便會回鳳翔府省親,而緊已近一年了,也是時候回家看看了。”
“這就行了”
朱鬆擺擺手,道:“雖說婉君並非是正妃,但說到底亦是我韓王的妻子,這回鄉省親,豈能不帶些禮物妙妙,你且下去安排,些許金銀布帛奇珍,不必吝惜,不能讓外人說我們韓王府吝嗇。”
“妾身曉得。”徐妙錦笑了笑,道:“必不讓外人挑出毛病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