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撒下光輝的時候,朱鬆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只感覺腦袋還是有些發脹。
忽然,朱鬆感到身邊熱乎乎地,低頭一看,發現懷裡還有一人,再仔細一觀瞧,竟然是徐妙錦。
此刻的徐妙錦身上無着寸縷,白皙的皮膚上還留有昨晚的印記。
“我,我草……這什麼情況?”朱鬆徹底懵了,怎麼才一宿不見,就,就被人給正法了?
這也太坑了吧?
朱鬆這貨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明明是昨兒個晚上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的清白給毀了,到現在竟然還在琢磨是人家閨女把他給逆推了。
老天啊,佛祖啊,你怎麼不劈下倆雷來,把這貨給劈死啊!
就在朱鬆一臉糾結地思考着究竟是如何被正法的時候,陽光透過簾帳灑在了朱鬆的臉上。
藉着晨光,朱鬆再次觀察起懷中的沉睡的徐妙錦:
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地閃動幾下,紅潤的嘴角也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看樣子是在做着什麼美夢。
錦被下,露出徐妙錦光潔如玉的香肩,上面還留着幾個淡淡的吻痕,證明着兩人昨夜的瘋狂。
看到這裡,朱鬆這精力旺盛的大老爺們禁不住心中一蕩,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也就在這時,只見徐妙錦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最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先是有些迷茫的看了周圍一眼,當看到身側正睜着牛眼,盯着自己的粉背一陣猛看的朱鬆的時候,卻是尖叫一聲:“呀!”
隨後,徐妙錦一把將錦被給扯了過來,將自己給包裹得嚴嚴實實地,甚至連小腦袋都塞進了被子裡。
“哈!”
朱鬆被徐妙錦的舉動給逗樂了,也不再想昨日的細節了,而是賊笑了一聲,道:“妙妙,你先穿衣服,我先走了啊!”
一邊這樣說着,朱鬆就作勢從牙牀上站起來,下了牙牀。
不過這貨並沒有走,而是把簾帳給拉了起來,就戳在了牙牀邊上,靜靜地等着。
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聽着外面沒有聲音的徐妙錦,終於伸出了小腦袋。
這個時候,等在牙牀邊上的朱鬆,卻是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直接擋住了錦被,不讓徐妙錦再藏進去。
“呀……王爺,你,你做甚子?”徐妙錦被朱鬆的突然襲擊給嚇了一跳,不過她也躲不進去了,小臉上不由得羞紅了起來。
“嘿嘿!”
朱鬆賤笑着,和徐妙錦擠在同一條錦被裡,把徐妙錦給緊緊地抱在懷裡,而後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妙妙,給我說說,你怎麼會在這兒?”朱鬆問道。
被朱鬆這麼一折騰,徐妙錦已經被羞臊死了,聽到朱鬆的話後,用軟糯的聲音說道:“王爺,昨日……”
兩人在牙牀上相擁着講着話,直到徐妙錦講出昨日是朱鬆用強的時候,這貨才幡然醒悟。
“妙妙,昨日我如此對你,你不生氣嗎?”朱鬆認真地看着徐妙錦,說道。
徐妙錦搖搖頭,柔聲道:“妾身本就答應了王爺,若是王爺能夠救下我大兄,妾身任由王爺處置。”
“看來你只是在報恩了。”朱鬆臉上很糾結,有失落,同時心中也有些生氣。
只要是個男的,一聽說女性之所以獻身,只不過是爲了報,跟你這個人完全沒有關係的時候,那這個男的肯定會生氣。
看到朱鬆臉上的糾結之色,徐妙錦‘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王爺,若只是爲了報恩,你說我會從了嗎?”
朱鬆一愣,心說:是啊,以徐妙錦的性子斷不可能僅僅只是爲了報恩就獻身的。
果然,就聽徐妙錦說道:“王爺,說實話,起先聽聞要嫁給你的時候,妾身幾度想要輕生,若不是還念及家族,怕是你早就見不到妾身了。”
說道這裡,徐妙錦輕笑了起來,“妾身原與應天府的百姓們一樣,以爲王爺只是個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但沒想到在韓王府召開的詩會上,王爺一鳴驚人,力壓我大明朝所有的士子名流,更是以才情搏得‘詩樂雙絕’的才名……”
“詩樂雙絕?”朱鬆愕然。
見朱鬆好像是才知道這個名頭,徐妙錦突然笑了起來:
“後來在韓王府居住的這段時間裡,妾身發現王爺並非像外界盛傳的那般不堪。恰恰相反,王爺不論是人品還是才學,都是上上之等!特別是看到王爺府上的那些小傢伙們生活地很快樂,很充實。久而久之,妾身便心生愛慕,只是王爺似乎從不往那方面去想,妾身一女子,也不好意思去點透……”
朱鬆確實沒想到,他僅僅只是在做自己,竟然就可以讓徐妙錦這位大明四大才女之首傾心,不過……這怎麼聽着怎麼像是套路啊!
若非徐妙錦說話時言辭懇切,恐怕他還會懷疑對方是在撒謊,故意誆騙他哩。
“沒想到我朱鬆竟然還有如此魅力,竟然可以讓大名鼎鼎的‘大明四大才女’之首的徐妙錦傾心,當真是我朱鬆之幸啊!”
朱鬆說着,摟着徐妙錦的手臂又緊了緊,道,“妙妙,你如此待我,讓我情何以堪啊!”
徐妙錦展顏一笑,道:“早在嫁給王爺的時候,妾身就已然做好了準備,縱然王爺日後不肯要妾身,妾身也跟定你了!”
“傻妙妙!”
朱鬆滿含感動地親吻了徐妙錦的臉頰,突然想到一後世流傳很廣的詩,當下禁不住開口吟道: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不負如來不負卿……”徐妙錦口中輕吟着,眼神變得迷離起來“王爺……”
“嗯,日後叫我夫……唔……”
朱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妙錦柔軟的嘴脣給堵住了嘴巴。
而後,一雙白皙的小手就開始在朱鬆的身上亂摸,看來徐妙錦被朱鬆一首剽竊的詩給打動了。
好嘛,朱鬆這次又是沒有抵抗力地被逆推了!
好不容易等到房間裡的聲音平息下來後,卻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就在朱鬆抱着徐妙錦還想再說會話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瑩香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瓜,道:
“嘻嘻,王爺,白長史讓我來喚您去初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