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還真是應了這句話了,當鄭小刀和鄭小斧兩個人,童心未泯惡作劇的趴牆根,準備聽房看一看“三英戰呂布”的精彩好戲時。
卻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當時震驚的兩人差點沒驚呼出來。
房間內,那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坐在客廳正中的一把太師椅上,而金向陽和後到的兩個男子,則規規矩矩的匍匐在她的腳下。
考,啥幾把情況?
三個大老爺們就這樣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了?
可是並沒有見有什麼寬衣解帶的舉動,這啥情況啊?兩個被青春火氣憋的都長痘痘的傢伙,面面相覷,很是鬱悶。
三英戰呂布他們是沒看到,可是卻看到這三英跟孫子一樣的跪在女子腳下,很是虔誠的磕頭。
三跪九拜,這他孃的是給皇上行的禮,這不是僭越嗎?
狗男女,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行禮畢,三人對那女子口稱大法師,考,還大法師,這到底是個什麼鬼?
兩個人臉色終於凝重起來。
“金左護法,你如此匆匆的趕來所爲何事?教主囑咐你製作藥石的任務可完成?”
金向陽見那女子面容很是冰冷,心中頓時慌亂起來。
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大法師容稟,屬下竭盡全力也只製作了十幾枚震天雷。朝廷對於火藥的管理很是嚴格。
就這十幾枚還是屬下私自剋扣,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的火藥做成的。
教主要的一百枚實在是做不出來啊。
而且,今天我們工部來了一個大人物,以前屬下以爲他只不過是光祿寺的,可是今天他安排完任務走了後,一個同僚跟屬下說,他竟然是錦衣衛的指揮使大人。
屬下當真心中害怕,他一個錦衣衛的指揮使,正三品的官員,卻用光祿寺卿的身份來到工部,屬下懷疑他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是以,屬下匆匆趕來,請大法師稟告教主,派人把屬下製作好的這十幾枚震天雷,先取走。
以防不測啊。”
鄭小刀和鄭小斧詫異的一批,日了,這可真是見鬼了。
少爺是被皇上臨時指派擔任光祿寺卿,負責皇上聖壽的宴席之事的。
沒有想到誤打誤撞之下,竟然驚出了一窩鬼啊。
錦衣衛還沒行動呢,這些人就已經心驚肉跳了,看來這段時間錦衣衛打擊宵小之輩,和街頭惡霸,地痞很是有震懾作用啊。
“恩,金左護法不要害怕,有我教主之神威,區區錦衣衛翻不了什麼浪花。儘管放寬心就是。
想我彌勒教當年是何等的風光,就連現在的放牛娃朱元璋都是我佛座下之弟子。
自從小明王教主仙逝以後,被該死的朱元璋打壓的分崩離析。
現在幸虧有教主從天而降,秉承小明王之仙旨,上奉天意,下順黎民,朱元璋這個竊國大賊,死期不遠矣!”
緊接着,她手一指另外兩個男人到:“你們二人,等會兒跟隨着金左護法把震天雷運出來。要妥善保管,等待教主的法旨。”
我日你個媽,趴牆根聽房竟然聽出個驚天的大陰謀,這也沒誰了。
這是一場針對皇上的刺殺啊!
該死的彌勒教,地老鼠一樣的腌臢貨,也配跟皇上相提並論,一個個鼠目寸光之輩,殺死你們一千遍都不過分。
於是鄭小刀和鄭小斧悄悄的出了小院,分工開來。
鄭小刀繼續監視,鄭小斧回去報信請求支援。
彌勒教?鄭長生了解一點,這個教派從誕生的第一天起一直到新中國成立纔算是徹底的滅絕。
期間,這個教派的教義不斷的演化,變得極端起來,後來又是跟白蓮教合併融合,隱藏在民間,蠱惑人心,沒少發動起事造反。
給封建統治者造成的麻煩也不算是小啊,鄭長生可不認爲這是疥癬之疾。
這些蠱惑民心的教派就該千刀萬剮了,否則難以消除心頭的恨意。
一小撮的幾個人爲了自己的利益,以鬼神邪說蠱惑民衆,對抗朝廷。
老百姓生活纔剛開始有所好轉,他們就跳出來了。
你們要是真的是爲了天下蒼生着想,老百姓餓肚子的時候你們哪裡去了?
現在欺騙無知百姓的錢財你們一個個是人不是人的都跳出來了。
還竟然有吞天之志,這尼瑪不是開國際玩笑的嗎?
國家就算是交到你們手裡,你們治理的好嗎?
除了裹亂還是裹亂,奶奶的。
鄭長生決定要把這個該死的彌勒教一網打盡。
所謂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啊,現在在臺面上的才四個人,還是太少啊。
不過他相信,有了這四個人就會牽出來更多的人。
順藤摸瓜誰不會啊。
那五百鄭家輕裝組成的密諜,現在可以放出來了,試試身手如何。
訓練了這麼長時間,是騾子是馬的也該拉出來溜溜了。
“傳我的命令,密諜司出動,嚴密監控,以春風茶樓爲指揮部,有什麼消息隨時報來。
本指揮使親自坐鎮,這次有好戲看了。
告訴他們,一個個的都打起精神來,把他們平常所學的能耐都使出來。
這是一次實戰的機會,要是放跑了彌勒教的罪魁禍首,提頭來見。”
鄭長生一聲令下,錦衣衛密諜死司五百人傾巢出動,四下散開而去。
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了過來。
以元寶衚衕那個單身女人爲中心,開始監控,凡事出入之的人,哪一個都不能放過。
要查到祖宗三代,所有的情況必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算是目標家有幾隻老鼠,是公的還是母的,都要搞明白。
雖然有點誇張,但是也可見這次的行動規模和等級了。
錦衣衛密諜司全體出動,還就不說配合的其他的人手了,這麼大的行動能是一般的嗎?
正在喝酒的老朱都得到消息了,王德用來報,鄭長生拿出了手令,調動錦衣衛密諜司全體出動。
不知道在搞什麼大動作。
老朱雖然表面上渾不爲意,可是心裡面着急起來。
這次雨濃這小子搞的一定是大事兒,要不然的話,不會全體出動這麼嚴重。
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他搞不明白,現在整個朝堂上都在爲他慶祝聖壽,能是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