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是清淨了,後宮卻是鬧騰開了,大家拿崇禎帝沒辦法,可是卻記恨上了朱慈烺,要是朱慈烺有知,怕是要哭訴:“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而這些人中,最憤怒的就是田貴妃了,只見她在承乾宮裡大吼大叫:“這些賤人,壞了本宮的好事,本宮是絕不會放過他們的。快去將黃夢旋叫來,本宮有話要問她。”
如果朱慈烺在場,恐怕會很欣慰,畢竟田貴妃是後宮中唯一沒有因爲此事而責怪他的人呢,也不知道這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且說,黃夢旋聽到田貴妃的召喚,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這些天來,因爲她的出謀劃策,田貴妃輕易地就獲得了崇禎帝的好感,還得到了表揚,順道她也得到了不少好處。
本想着就這樣歲月靜好,哪成想後宮那幫不知水深淺的人,竟然來個東施效顰,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害得大家都不能去鍾粹宮了,也接觸不到崇禎帝了。
現在聽到自家娘娘的召喚,黃夢旋如何不急,“貴妃娘娘,聽說您找婢子?”一見到田貴妃,黃夢旋就趕緊發問。
“黃女官來了,本宮想問問你,還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田貴妃也不隱瞞,直接開門見山地發問。
黃夢旋其實也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支支吾吾地說道,“娘娘,皇上既然已經下旨了,那咱們也暫時不好繼續前往大皇子那裡,不過相信過些日子,陛下就會放寬禁令了,畢竟娘娘和那些胡亂效仿的宮人可不一樣?”
見到黃夢旋也沒什麼好辦法,田貴妃心下暗惱,原本以爲這個黃夢旋還有些本事,現在看看也是個平庸之人,便罵道:“廢物,退下。”
黃夢旋雖然情不甘意不願,可是也真的沒什麼好辦法,只好說道:“婢子無能,婢子這就退下。”
而周圍的人,看着一臉狼狽樣子退出去的黃夢旋,心裡都樂開了花,這些天看着黃夢旋得到田貴妃的看中,到處顯擺,他們早就不爽了。
“哼,活該!看她還嘚瑟不?”承乾宮的所有人不由得暗罵一聲。
於是貌似熱鬧的鐘粹宮暫時又安靜了下來,朱慈烺也暗自高興,終於可以睡個放心覺了。而朱慈烺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的崇禎帝不僅不收斂,反而在醞釀着大案。
很快就在朱慈烺降生七天後,一場由崇禎二年(公元1629年)正月二十一日,思宗召見閣臣韓爌、李標、錢龍錫、吏部尚書王永光、都察院左都御史曹於汴等於文華殿,諭定魏忠賢逆案引起的大清洗運動還是開展了。
當時,韓爌等大臣不願意樹怨太多,僅僅給四五十人定罪。可是崇禎帝很不高興,皇帝不高興,有人就有麻煩了。
於是崇禎帝親自下旨,以“贊導”、“擁戴”、“頌美”、“諂附”等名目,將魏忠賢黨人都一一羅列其上,準備大開殺戒。
三月,韓爌大臣結果廷議,據實上奏魏忠賢逆案的最終審理結果,然後崇禎帝據此親自裁定,自魏忠賢、客氏磔死外,其餘以六等定罪。
崔呈秀等以“首逆同謀”罪立斬;劉志選等以“交結近侍”罪,俱斬,秋後處決;
魏廣微等十一人與魏志德等三十五人,俱充軍,罪名“諂附擁戴”,太監李實等以“交結近侍又次等”罪,俱充軍;
顧秉謙等一百二十九人以“交結近侍減等”罪,坐徒三年,贖爲民;黃立極等四十四人革職閒住。
這一年,由崇禎帝親自主抓,親自定案的魏忠賢逆案又讓很多人被殺,整個京師都被殺得人頭滾滾,當然了,有些人有些是罪有應得,有些則是被波及無辜,無限擴大,而這一切,在襁褓裡的朱慈烺依舊只能靜靜地看着,啥也做不了。
誰讓他是個小屁孩呢,這個世界是沒有小屁孩的舞臺的,不行,得改變這種無所事事的日子才行。
前世身爲媒體人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慣了,現在每天吃,吃了睡,睡了吃,跟養肥豬似的,實在是太累了,比干活還累。
真是人到中年才明白,當心感到疲憊的時候纔是真正的累,這種“累”講不清楚,也道不明,可最爲折磨人。
然而對於每個人來說,身體上的疲憊其實並不可怕,因爲一個人的身體哪怕再怎麼累,讓他休息休息也能緩解過來,最怕的就是一個人心累了。
曾記得有句話這樣說:“心已死,恨無用。”由此可以看出心累的時候,纔是一個人最累的時候。
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朱慈烺無語問蒼天!
雖然其他人不來煩朱慈烺了,可是,崇禎帝還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來看望他,每天都是絮絮叨叨的給他講述朝堂上的大事,絲毫不管他這個寶貝兒子是否能聽懂?
這天,等崇禎帝念念不捨地在王承恩的陪伴下離開鍾粹宮,繼續返回乾清宮東暖閣批閱奏摺之後,朱慈烺身邊又再次安靜下來,他在被奶孃餵飽之後,又只能繼續在襁褓裡躺屍。
而直到現在,朱慈烺也纔有時間好好的琢磨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和今後的打算,這可不是個輕鬆事兒啊,一想到自己現在擁有的朱慈烺這個身份,就是天生樂觀的他也不禁暗暗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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