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什麼也不懂!”
隨即,紅一葉放開了上官雅軒。
“師兄……”
“走罷!”
紅一葉揮了揮手。
上官雅軒猶豫片刻,最終無奈嘆息一聲。
“好,我走!”
他氣急道。
“叭!”
上官雅軒朝身邊的桌臺上一拍,便走出了房間。
紅一葉轉過頭,眼睛微微眯起:上官雅軒終究還是把治療走火入魔的丹藥給留了下來,同時也在那桌臺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手掌印子。
他嘆息一聲,抓過了那粒藥。
“咔吧!”
輕輕一捏。
烏黑的粉末從指間流到了地上。
“所以說啊,你根本什麼也不懂……”……
“君河,走了!”
上官雅軒臉色難看地走了下來。
他瞧見楚騰淵正與薛言在一起,也沒得心思多去問,煩躁地叫了一聲,便獨自一人先走了。
“哎!哎!雅軒!!”
楚騰淵立刻知道二人是談崩,揮手叫着就朝上官雅軒那跑了去。
“記住,今夜子時,鎮門口喔!”
細如蚊聲的話語涌入了薛言的耳朵。
愣神間,人已經不見了。
思索片刻,薛言還是走上了樓梯。
“剛剛你們說了什麼?”
她朝紅一葉問道。
“沒什麼。”
紅一葉說着,拍了拍手上的粉塵。
“真的沒什麼嗎?”薛言問道:“我在下面都聽到聲響了。”
“多嘴。”
他輕聲說道。
薛言的臉漲紅了,嘴巴被怒氣嘟了起來。
“哼!”
嘭地一聲,門被很重地甩了上去。
“還有力氣這樣……那就是說剛剛沒有受傷了。”
他沉吟道,把手蓋在自己的臉上,渾身放鬆地躺在椅子上。
就那麼躺着,一動不動。
就連上天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這麼說,你就是因爲這個與他鬧翻了?”
楚騰淵問道。
上官雅軒不說話,用點頭回答。
“那還真是過分啊。”
楚騰淵感嘆道。
正當上官雅軒要點頭同意時,楚騰淵卻又冷不丁加了一句:“我說的是你喔,雅軒。”
“哎?”
“雅軒啊。”
楚騰淵忽然搖身一變,儼然一副情場老手的樣子。
“你要我怎麼說你這個榆木腦袋?”
“我?我哪裡錯了!”
“你大錯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