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精現在已經絕望了,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完成自己之前爲自己設定的任務了,現在自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鄧忠和他的那個幫手離開,自己卻無能爲力,沒有辦法了,只能在這裡靜靜的迎接着即將到來的更加猛烈的暴風雪了。
現在的狂風颳得更加的激烈了,狂風呼呼地聲音將蟒蛇精吹的有些站不穩了,但這麼大的風仍然讓他動彈不得,自己的腿還是不能夠動彈,這真是奇怪的現象,難道自己就要被凍死在這樣的的環境中嗎,自己的命運也太背了一些吧。
眼睜睜的看着鄧忠和凌老頭子的離去,看着鄧忠將那個他跟着蜈蚣精來到這裡的那個通道口堵住,看着鄧忠望向自己的那一抹眼神,他仍然是冷冷的,沒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因爲他認輸了,自己無緣無故的被困在這裡,只能夠繳械投降了。
他是多麼的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都沒有采取行動就已經輸了,不甘心自己就這麼無所事事的在這裡站着,不甘心自己爲什麼遇到這麼多的磨難,不甘心自己爲什麼不能夠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的有一個壯舉,爲什麼自己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一些差錯呢。
心裡面的埋怨,對自己的氣惱,看着鄧忠將那個通道口關上之後,蟒蛇精現在才流露除了自己悲憤已久的那種心情,他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不想讓自己對自己的傷心弄的好像是什麼很悲慘的事情,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面是在想着什麼了。
想着什麼呢,想着什麼都好像不對似的,現在自己的腦袋裡面空空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想些什麼,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些什麼,不知道自己一會兒要幹什麼,不知道自己之前都幹了什麼,總之就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自己來到這裡得到了什麼呢。
不能夠說是
什麼也沒有得到,因爲自己確實是得到了一些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都不是自己想得到的罷了,這些東西不但不是自己想得到的,而且是自己避之而不及的東西,那就是深深地恐懼,還有對自己本身的失望,在這裡他見證的淋漓盡致。
蟒蛇精只能夠心裡面悲嘆了,他不知道自己這個不能夠動彈的身體還能夠幹什麼了,自己有着強壯的身體,但是身體卻不能夠動彈,相比之下,自己寧可不是有這麼強壯的身體,而是有一個能夠行走自如的身體,現在只能夠靠思想了,用思想來維持自己的生存。
思想,這個偉大的名字,是多少個愚蠢的人夢寐以求的那個詞語啊,思想賦予了智慧,爲生命的多彩增添了它更加絢爛多彩的顏色,讓它更加的富有生機活力,思想,這個偉大的名字在自己的腦海裡面是那麼的強大有力,自己現在除了思想沒有了其他的東西。
鄧忠和凌老頭子已經安全的到達了通道中,他們透過晶瑩剔透的冰雪層看着,裡面除了冰雪還是冰雪,沒有其他的任何的雜質,沒有任何他們想看到的或者是不想看到的東西,除了冰雪還是冰雪,在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他們兩個開始踏上了出去千年雪寒山的路。
這個通道即將帶領他們出去,鄧忠和凌老頭子都很關心,這個通道是不是真的能夠帶他們出去,是不是一個值得他們信任的通道呢,是不是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呢,到底會不會遇到其他什麼難以預料到的事情呢,他們不知道,只是心裡面很是忐忑。
這個通道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的,它不是隻有一個通道的,而是有着無數的分叉口的,每個分叉口都有好幾個選擇,你只能夠靠着自己的直覺來選擇,如果選擇錯了,就會在那個錯誤的通道中不停的盤旋來回,知道自己意識到自己的選擇錯了。
是的,在鄧忠
和凌老頭子開始走了不久之後就來到了一個分叉口,這個分叉口還並不多,只是有三個分叉而已,相對於有好幾個來說的話還是比較少的一個了,現在他們面臨着選擇,究竟該選擇哪一個呢,哪一個是能夠通向下面的路呢,他們該怎麼樣選擇。
該怎麼樣選擇,這是一個很迫切的問題,等待着他們自己來回答,等待着鄧忠或者是凌老頭子的決定,現在是他們兩個選擇自己命運的時候了,外面的暴風雪已經被他們擱在了外面,現在這裡沒有了狂風暴雪的襲擊,但是刺骨的寒冷還是伴隨在他們的左右。
不單單是寒冷刺骨的嚴寒陪伴在他們左右,還有那一刻都不能夠耽誤的時間也在追着他們的腳步,他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的時間,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長的時間能夠走出這個通道,這個通道的選擇是正確的嗎,他們爲了躲掉暴風雪進入到這裡面是正確的選擇嗎?
現在他們誰都不知道,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他們已經進來了,就沒有對不對的選擇了,難道他們還想重新選擇進入到千年雪寒山的暴風雪中嗎,如果他們那樣選擇的話還是有機會的,只是要走出那個他們選擇了的那個岔口,那個已經選擇的道路。
鄧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選擇對了,只是憑着感覺帶着凌老頭子就進了一個通道中,在那幾個分叉口中選擇了一個,鄧忠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但是他從凌老頭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凌老前輩對於自己的支持,也就是說凌老前輩支持自己的選擇,不管它是什麼。
有時候鄧忠在想不管如何自己都要選擇一個正確的分叉口,那樣纔不會辜負凌老前輩對自己的信任,那樣自己纔有信心在這個錯綜複雜的充滿了分叉口的通道中走來走去,他希望自己能夠選擇出一個正確的道路,希望他們能夠順着這個正確的道路走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