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茶話會(半是EG)
某天, 蘇被因爲無聊而到處亂跑的黃金巨龍霍格沃茨拽到了騎士榮耀,引發了一系列的雞飛狗跳。首先是哈利和德拉科的聯手審問,弄清楚之後又得到了夫夫倆的一致同情。而後, 哈利傳訊給大家, 在騎士榮耀舉辦了一場批鬥茶話會。
---------------以下用第一人稱進行敘述-----------
注:【】以內的內容爲蘇的吐槽
“May(那啥, 不指望英國人能夠精確的使用中文發音), 爲什麼你要讓我那麼遲鈍?你難道不知道就是你的這個設定, 讓我和哈利錯過了一輩子嗎?”一衆人安坐下來之後,德拉科似笑非笑的衝悲催的我挑起了眉。
“哈,那個……”心虛的捧着茶杯, 我真想時光倒流把霍格沃茨給推銷出去,最起碼讓他沒有時間來折騰我。“德拉科, 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先苦後甜’嗎, 不經風雨怎麼見彩虹嘛。我相信你不會跟我計較的, 對吧,至少我沒把哈利配給別人。”
“對啊對啊, 我家哈利可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啊,德拉科。所以你還是知足吧,小心May一個不高興就換人了。畢竟這年頭領便當的多,多少人拼死拼活就爲了多幾個鏡頭, 你看裡德爾那個腦殘纔出場多久就去領了便當了。”
擡頭, 我只看到西里斯真誠的笑臉, 可我真的懷疑他是故意說這樣的話好讓德拉科直接給我一個惡咒。【西里斯, 你難道被蛇王同化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難道是因爲我沒讓你壓過西弗勒斯?!】正在內心嘶吼, 突然瞥見西里斯躲在西弗勒斯的肩膀後面給了我一個“我要看好戲”的眼神。梅林啊,救命啊?!
“德拉科, 算了,至少結局還是不錯的。May也不容易,你沒見她寫完之後都憔悴了很多嗎,要知道這對女士來說可是很嚴重的。”果然還是哈利最好啊,知道心疼我,可我爲什麼感覺他那綠眼睛裡閃的光有點惡作劇的徵兆?
“哼。”
突然感覺有點冷,疑惑轉頭,原來是蛇王陛下盯上我了。【梅林,誰能借我一個寬廣的後背躲躲?】
“我不介意提供你一些美容魔藥,馬爾福家專用,我相信你不會懷疑我的水平。當然,鑑於霍格沃茨裡有太多大腦容量不達標的小巨怪,德拉科會替我分擔一些熬製工作。”
發現蛇王嘴角的弧度有點詭異,我立馬想起了哈利曾經抱怨過的詭異的魔藥口味,難道說蛇王要跟德拉科聯手用魔藥來整我?“呃,不用了,真的。我感激你的好意,事實上我只需要好好睡幾天就夠了,就不麻煩你們了。”擦掉額角的冷汗,我好像沒得罪蛇王吧,爲毛也要摻一腳啊?!
“哦?你確定嗎?原來你是因爲沒睡醒所以才讓我在墓地跟西里斯求婚的,難道說頭腦不清醒的時候你會去墓地接受別人的求婚,恩?還是說,你認爲我的品味就詭異到那種程度?”
“那個……墓地意味着生命的結束,也意味着新的路程開始,所以我覺得挺有意義的……”,瞄到蛇王開始變黑的臉色,我恨不得馬上把自己給消失無蹤算了。
“有意義?你問過每一個看了卷三第二十七章的人了嗎?還是說你一向是這麼自以爲是的,恩?”
【我臉皮厚不怕死光】我破罐子破摔的舉起手:“那個,抱歉,我得回去翻一翻。你知道的,我記性不怎麼好,所以具體的細節我真的記不住……”
“倒掛金鐘!”
沒等我說完,蛇王用了整治詹姆斯的經典魔咒就已經打在了我身上,視野一下子倒懸,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看哈利,看看赫敏,又看看納威,希望有人能夠解救我。而在我倒懸的視野裡,德拉科按住了哈利準備解救我的手,納威顯然不敢當面違抗蛇王,赫敏同情的看了我兩眼然後別過了頭。【我恨啊,我辛辛苦苦給你們創造皆大歡喜的結局,現在卻要被倒掛着讓你們圍觀!哼,不發飆就以爲我是病貓,好歹我可是一隻黑貓!】“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改結局!讓哈利跟裡德爾不打不相親,讓西里斯追隨詹姆斯而去,讓塞德里克照樣領便當,讓威可多爾跟布萊斯私奔,讓……,反正我會讓你們後悔的!梅林作證,我絕對說到做到!”
“可憐的孩子,你還好嗎?希望你不要怪西弗勒斯,你知道他的溫柔都給西里斯了,就算是對待安德烈和雷古勒斯都很嚴厲的。”
仗着是老人所以姍姍來遲的鄧布利多終於成爲了救人於水火的英雄,笑眯眯的看着我坐在地上揉腦袋。
“白鬍子,謝謝,回頭我就讓格林德沃出差去,你可以放心吃甜食!”
“哦,聽起來真不錯。”眉開眼笑的鄧布利多在幾秒鐘之後又露出了苦惱的表情。“可是安吉麗娜也會盯着我的,有時候她更聽蓋勒特的話,尤其是在甜食方面。而且人不能太貪心,不是嗎。我現在已經覺得很幸福了,甜食什麼的不是那麼重要了。May,我想我要謝謝你,讓我和蓋勒特沒有重複從前的悲劇。也許你喜歡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作爲謝禮?”
【不用了,真的,話說你到底是爲什麼會有蝴蝶結情結啊口胡!而且你要我怎麼處置你送的蝴蝶結?難道我要像你綁鬍子那樣把頭髮綁起來,再戴上一個詭異的蝴蝶結?!你饒了我吧,真的。】“咳,不用了,蝴蝶結什麼的不適合我。而且,我本來就是要顛覆杯具和餐具才寫的。”
“但我們都得到了幸福,所以謝謝你是應該的。”哈利從白鬍子身後繞出來,體貼的把我拉起來。“我真的不想成爲一個只會莽撞衝動不動腦子的巨怪,同時也不希望我重視的這些人再度離我而去。你讓我得到了想要的一切,May。”
“不能不說,我贊同。雖然你不怎麼華麗,還讓我改姓了波特,但我還是要說,馬爾福會記得你的恩惠。”
【德拉科,感謝也能說得這麼咬牙切齒,我該說你真華麗嗎?】
“其實剛纔我就想說了,May,謝謝你讓我成爲了哈利真正的朋友。我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歡我,覺得我有很多缺點。我承認那些缺點我都有,但我不認爲我該不掉。謝謝你讓我反省並且思考,學會了很多東西。現在我一點都不覺得我沒有哥哥們出色,而是覺得很驕傲,因爲我有那麼多別人沒有的出色的哥哥。還有……關於布萊斯……謝謝你。”羅恩紅着臉說着,有點激動,但眉眼間全是笑意。在他身邊,布萊斯也同樣滿臉堆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忽然幾個瓶子憑空出現在我手邊,看着像是魔藥的東西,我疑惑了。擡起頭,發現蛇王彆扭的把下巴擡起了一些,臉已經不黑了。【不過,你怎麼還是容易耳朵發紅啊喂!】
“如果讓我知道你沒有把這些魔藥喝掉,你就不用回去了,勞動服務一年。”
【至少告訴我這是神馬魔藥啊喂!雖然我知道你不會毒死我,可我也沒有沒事喝詭異液體的興趣啊!】
“美容藥劑,營養藥劑。”
像是聽見了我內心的吐槽,赫敏溫柔的替我解開了疑惑,又用眼角瞄了瞄身邊的人,和她親愛的朋友們。看到她和潘西幾乎是同步的眼神,我忽然覺得沒讓她們在一起似乎有點遺憾。多麼心有靈犀的兩隻啊!正當我沉浸在後悔當中,忽然感覺到衣服被人拽了一下,低頭一看,阿瑞斯笑眯眯地望着我。
“你會寫後傳嗎?如果你寫的話,能不能不要把斯科比奧給別人?馬爾福和波特就是天生的一對,而且我們是雙子,絕對有愛啊。”
看着那雙明亮的、和哈利如出一轍的綠眼睛,我忽然覺得盧修斯也許會追殺我。抖了抖,默默的祈禱馬爾福的先祖們跟波特的先祖們不要在梅林那兒打起來,否則鬧出個什麼時空漩渦讓我回不去就麻煩大了。【我可是標準的麻瓜啊,而且我真的不要生活在這麼一堆強勢人物身邊啊!】撇向阿瑞斯的身後不遠處,斯科比奧似乎有些臉紅,可那雙繼承自德拉科的眼睛裡是和阿瑞斯一樣的光芒。【悟了!JQ就是要從小培養的,感情你們早就決定自產自銷了!】
“好了,好了,May該回去了。”
我還謀算着深入挖掘阿瑞斯和斯科比奧的JQ呢,結果霍格沃茨那個欠扁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啊,我差點忘了,回頭得跟這頭欠扁龍算賬!沒問過我意見就隨隨便便把我拉過來,還捱了西弗勒斯一個魔咒!對上霍格沃茨那張笑得很囂張的帥臉,我猶豫了,貌似就臉皮比較薄吧,龍皮是很厚的吧,揍他我會手痛的吧……
“May,我們都很幸福。”
正要跟着霍格沃茨踏入空間夾縫,聽見一句異口同聲的話。回頭,看見哈利他們都在微笑,那微笑很滿足,也很平靜。這樣就好,真的。
【後記】
在我眼裡,《哈利·波特》系列從來不是童話。也許是因爲初次接觸這個故事的時候就已經過了童年(笑,你丫有過童年咩?),也許是因爲天性屬於那種容易想多的人。
記得把這個系列第一本讀完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種違和感,在哈利·波特這個主角身上。視角第一次轉向女貞路哈利的生活時,我就覺得這是一個會有很多心思、敏感、執着的男孩,而他因爲開學信事件暴走的情緒和表現,實際上不能代表他天性不善於隱藏。生活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家庭裡,如一個入侵者般(巫師對於德思禮一家的確就像是入侵者,沒有徵詢、商量之類的過程)的存在,一個孩子很容易就會下意識的隱藏自己真實的情緒。所以開學信引起的情緒失控理解爲情緒堆積到一定程度而突然被引發的事件,也就是說這不能代表哈利性格的全部。誰都會失控,即使是斯萊特林。
然而這樣的失控,卻好像成爲了描寫哈利性格的基調,所有格蘭芬多式的莽撞、激動、活躍都從這裡開始被一一牽引出來。我覺得哈利非格蘭芬多的一面似乎被刻意的隱藏了起來,卻不知道是作者刻意的安排,還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當然,不只是哈利,很多角色彷彿都只有一種屬性,不是格蘭芬多就是斯萊特林,完全是單一的、排他的。可我不認爲人的性格是單一的,要不那些花樣紛呈的藝術作品是從哪裡來的?或許會有人覺得我完全不是用看童話的眼光來看這部書,童話就應該是這樣,好人和壞人涇渭分明,不是黑就是白。
當然,我不是在批評羅琳大嬸,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看法。對一個非兒童來說,沒辦法再單純的認爲構成人物性格的只有黑或者白,灰色地帶其實比黑、白兩種色調有更多的體現。所以我喜歡模糊人物的善惡界限,讓人物的性格顯得更加的複雜多變。我不知道在這篇HP的同人中我是否闡釋清楚了這樣一個觀點,而每一個讀者都有自己的閱讀習慣和理解方式。就像有留言說我黑老鄧、黑羅恩,也有人說我開篇就在虐,可是我自己完全不這麼認爲,也不是抱着這樣的目的在寫。
我想要呈現給大家的是這樣一個哈利:他有溫和無害的外表,因爲他對非敵人的存在總是保留着善意;他也會冷漠殘忍,當敵人傷害到他重視的一切;他渴望一個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溫暖家庭,因爲他從小就沒有得到;他可以如獅子一樣激烈的愛,卻又會因爲種種原因愛得很安靜;他的痛苦和仇恨都是深埋在心裡的,一如他的愛,因爲救世主的身份甚至不允許他自由的表達情感;他勇敢,但也懂得退讓和隱忍;他可以爲了自己珍視的對象付出所有,但卻不懂得愛一個人並非一味的沉默;鄧布利多教給他的是大愛,所以他不知道要如何爭取自己個人的小愛。他充滿了矛盾,而且他身上的矛盾都明明白白的表現了出來,因爲我不願意他給人的感覺是違和的。
相對的,德拉科這個人物我覺得我幾乎拋棄了羅琳大嬸的設定。我不認爲這個人物就像原着中那樣,不過是一個倍受溺愛、不知疾苦的紈絝少爺。從小接受繼承人的教育,並且有一對典型斯萊特林式的父母,德拉科沒道理只是那樣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少爺。我覺得他應該是在苦難中成長起來的一個堅強家主,能夠擔當起家族的責任,可以爲了自己的目的英勇戰鬥,也可以爲了長遠而蟄伏。他沒有機會學習如何去愛一個人,苦難來得太快太突然。感情上他會很遲鈍,因爲他沒有適合的環境讓他可以把心思放在感情上。他和哈利一樣,被迫成爲戰士,被迫提前承擔責任。而當勝利來到之後,他還要面對如何重振家族的問題。斯萊特林式的思考方式讓他習慣性的首先從利益出發進行思考,而斯萊特林對於朋友的忠誠讓他願意信任朋友所給的解釋。而當他認準了一個目標,比如將哈利拐回家,他就會像打敗伏地魔一樣全力以赴。
至於大家很關心的、爭論很多的問題——哈利和德拉科之間的上下關係,我認爲這不是最重要的。他們同樣強大,擁有一個歷經苦難卻依然堅持的靈魂,過程對他們來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得到了最想要的幸福。活了兩世,如果還會爲了誰上誰下而斤斤計較,那就真的有點不真實了。而有讀者說我寫的哈利越來越強勢,我承認這一點。畢竟他是領導了一場戰爭的領袖,那種身爲領袖的氣場是沒辦法消除的。而在德拉科面前,互通心意之後哈利所表現出的完全是真實的自己,所以就顯得他比德拉科要強勢。另一方面,德拉科因爲錯失過,所以潛意識裡會有彌補的想法,馬爾福的特質也決定了他不捨得跟哈利在氣勢上一爭長短(關乎哈利安危的問題除外)。
就像哈利一樣,老鄧和羅恩也是具有很大爭議性的兩個人物。對於鄧布利多,我認爲可以從兩個角度去看待。一是教育者——英國唯一的魔法學校的校長,鄧布利多顯然把單純的教育環境變得有些複雜,或者說他引導並默許了這種變化。四個學院對於學校的意義,四個學院各自的定位,相信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我一直認爲,學校裡天然有競爭,但這種競爭不該是建立在出身和政論基礎上。小巫師十一歲入學,十七歲畢業,這七年的時間可以說對於一個人性格、頭腦、思想主張的形成有着決定性的意義。如果他們從一進入學校,就被迫接受基於出身和政論的競爭甚至仇視,我無法想象他們畢業之後要如何跟自己的敵對者相安無事,就更別提要他們爲了同一個目的進行合作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對方是抱着跟自己同樣的目的,合作從一開始就沒有存在的基礎和價值。
看待鄧布利多,還應該從他鳳凰社領導人這個角度出發。在這一點上來看,他的確獲取了成功,兩代黑魔王都失敗了。但我更願意認爲他的成功是不完全的,同時也是存在着很多隱患的。比如獅院蛇院之間的仇恨和敵對,我真的沒辦法相信在戰爭之後這兩個學院還可以和平共存。戰爭的影響是巨大的,它甚至可以徹底改變歷史前進的方向。經歷了那麼黑暗的兩次戰爭,伏地魔帶給斯萊特林學院的影響不可能輕易消除。難道就不會有人認爲斯萊特林應該和伏地魔一起完蛋嗎,當他們失去了親人、家庭,甚至活下去的希望之後?難道獅院的小獅子們在進入學校之後見到小蛇,不會想起那個殘暴而瘋狂的伏地魔,不會想起戰爭時期親人們的血淚嗎?故事的最後,羅琳大嬸給我們描繪了一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十九年後,可我並不認爲那樣的結果可以輕易得到。
討厭鄧布利多的,也許是因爲他從來不讓哈利有自主選擇的權利,也許是因爲蛇王西弗勒斯的人生,也許是因爲他對待蛇院從沒消失過的疑心和猜忌。但我不能不承認,哈利在他的特別對待下,的確具備了很多勇者所必需的品質,比如不畏生死,比如敢於承擔。對一個孩子來說,承擔起救世的責任根本就是命運的玩笑,荒唐,卻真實得殘酷。可哈利因爲對鄧布利多的崇拜和信任,一步一步走到了跟伏地魔決戰的戰場。當然,請忘記哈利那些魯莽的、完全沒經過思考的行爲,鄧布利多教會他更多的是勇敢和愛,而不是思考。至於西弗勒斯,在跟一場戰爭的勝負之間,鄧布利多沒有理由選擇西弗勒斯,他不可能爲了蛇王的善終而放棄犧牲自己也要得到的勝利。所以他對待西弗勒斯的態度,如果從鳳凰社領導人的身份出發,真的是合情合理的。而對於蛇院,或許是伏地魔帶給他的陰影太過於濃厚,或許是他從沒有真正瞭解過斯萊特林貴族,所以他的天平始終都是傾向獅院的。
羅恩·韋斯萊,這個人物在第一部裡還是很出彩的,尤其是守護魔法石的關卡里下棋那一部分。其實我覺得整個故事裡羅恩這個人物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很真實的,至少沒有哈利身上那種違和感。他擁有普通小孩子所可能會有的一切特質,崇拜偶像,嫉妒同齡人,害怕被看不起,怕死,等等。撇開他嫉妒的對象不談,他的反應其實都是正常的普通孩子會有的,完全合乎情理。只是當他和赫敏站在一起,就會讓人覺得這個孩子總是在傷害他的朋友哈利,身上更是充滿了缺點。我在寫這個人物的時候完全是抱着一種寫普通孩子的想法去描寫的,這個孩子崇拜偶像,被拒絕會惱羞成怒,受挫後也會反思,錯了也會鼓起勇氣去道歉並且改正。於是有讀者在看到羅恩的出場就直接沒有耐心往下看,我完全可以理解。畢竟爲了突出他從一個很普通的孩子成長爲值得信賴的朋友是需要時間的,而我可能只是手法比較誇張而已。
整個故事結束之後,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是否都表達清楚了,也不知道這個故事是否得到了大家的認同。我寫的故事不是童話,它有陰暗有痛苦有勾心鬥角。我寫的人物不是童話裡的王子、騎士或者公主,他們所奉行的不是正義或者邪惡,而僅僅是爲了保護自己的珍寶不惜一切。我想說,這個故事也許不是很精彩很吸引人,但它是從一個童話裡衍生出來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