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去種田
天成他們終於從山中野練結束回來了。晚渝和這羣少年一起來到山中,工程就要結束了,這兩天晚渝到這邊來的比較勤。“晚渝房子終於結束了,你看怎麼樣?”郭工頭見這麼漂亮的房子就出自於自己手,說不驕傲是假的。多想以後都能蓋這樣的房子呀,可是那個粘合用的水泥自已並不會,所以這可能是自己蓋的最後的樓房了。想到這,郭工頭既驕傲又有些傷感。
晚渝很能理解他這種複雜的心情,但是水泥的配方自己真的不想告訴別人。只能對郭工頭說抱歉了,“明天你們到我家吃流水宴席,我說過要請你吃大餐的。”
“好,明天我們一起去,今天還有些結尾,我們收拾妥當了再說。”郭工頭有事還要忙就走開了。晚渝在房子裡轉了一圈,風格和山外的一樣,只是佈局稍有不同,這些樓房是根據地勢而建的。就是荷塘也是自然溪流導進來的,屋裡的大理石將人影照的清清楚楚,郭工頭是個有心人,叫人將屋裡已經收拾好了。
出門轉到工人的平房,這些平房有兩排,說是平房,其實頂部還帶了閣樓,下面離地面也有些距離,仿照韓國的房子建造的,這也是根據地勢而來的,是爲了防止有毒蛇溜進屋裡。不遠處的牛棚、羊圈、豬圈,鴨舍、雞舍一應俱全都收拾好了。
看完房子,晚渝來到張伯他們挖的窯看了看,通風煙囪、大小都是按照自己規定的標準造的也就放心了。“晚渝這些窯都造好了,現在就開始燒嗎?”二伯是個急性子。
“不用急,明天吧。等郭工頭他們走了再說吧。現在先把工人房間的門窗裝好了,於木匠他們也來了。等天黑了你們跟我一起回去,明天家裡要請郭工頭吃飯,你們作陪。”晚渝叮囑着。
和二伯他們又回到工人房,二伯他們三人進了屋子見於木匠父子已經忙開了,就主動上前一起幫忙安裝門窗,這些門窗都是事先做好的,安裝起來倒是很快。
大家都有事忙,只有月白他們在樓房裡到處亂逛。晚渝就叫上他們一起背上竹簍到附近的山中看看,大家都是練武的,雖然武功不是很高,人多遇到野獸也不怕了。
順着湖邊走了一會兒,穿過苜蓿地來到圍牆那裡,大家也不找四周留的門都施展輕功翻過去了。晚渝他們來的這座山比較高,西面非常陡峭,大家走了一會兒,就發現大樹下有很多的蘑菇。對於蘑菇晚渝還是能區分他們的,這些少年在老頭子的教導訓練下也是能認識的,大夥立刻動起手來,小半天功夫就採了好幾揹簍。深山中的野雞野兔也比較多,不時能見到它們的身影。天成他們也不客氣,打了好幾只野雞和野兔,大夥高高興興地正準備往回走。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隻大野豬,這隻野豬最起碼比家裡養的豬大上好幾圈,長長的獠牙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這隻野豬顯然也發現了他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用後蹄在地上刨了兩下,猛地向他們衝過來。晚渝他們也是一愣見野豬向他們衝過啦,大夥也不慌,野豬雖然厲害但是兩個老頭拉他們進深山野練見過的猛獸可比它厲害多了。
大家不慌不忙地輕輕躍上了附近的大樹,野豬衝過來的勁頭太大了沒有收住腳,竟然撞上對面的一課大樹,差點把樹上的人震掉下來,並且在大樹上留下很深的劃痕。月白、月石他們飛身下來對野豬出手了,這是晚渝說的最好的進攻就是最佳防守。野豬比較厲害的,山中一般的野獸是不敢和它單挑的,現在有人竟敢主動招惹它,把它氣得夠嗆又折過身子發起第二次進攻。
月白和天成速度比較快,兩個人伸手一人抓住一根獠牙,硬生生地把野豬摜在地上。野豬不甘心還想爬起來,月石和月黑過來一人又給了它一劍,正中要害這也是晚渝告訴他們的,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對敵最好就是一招斃命,這些少年都深深記住了她的話。野豬倒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整個過程只用了幾分鐘,晚渝坐在大樹枝上始終沒有出手在看熱鬧。見月白他們的身手越來越敏捷不僅暗自點頭。這些少年不滿足寧老頭他們佈置的任務,晚上都會自發地偷偷練到很晚,這些晚渝都裝作不知道。有時爲了提高自己的實戰能力,他們也會學着晚渝去偷襲兩個老頭,可是每次都是被打得鼻青臉腫地回來,可是下次又回去。甚至還會裝着犯錯,就是爲了練習躲避兩老頭手中的藤鞭,晚渝也知道但又裝着什麼也不知道。
這隻野豬是額外收入,大夥都很高興,找來藤條用棍子擡起準備往回趕。可是晚渝坐在樹枝上一動也不動,只是望着大樹下發呆。
“怎麼呢公子,該回去了。”月白溫柔叫她。
“晚渝,該回去了。”天成對她來說是親人,從來都是直呼她的名字的。
“公子被野豬嚇住了嗎?”月齊傻傻地問,當場被大家羣毆了一頓,真笨。
“家裡銀子快沒了,我正想着怎麼賺銀子了。”晚渝半天涼涼地說,“要不我怎麼養活你們?”
“家裡的伙食減少一些吧,我們不用吃得那麼好。”月黑當真,給了她一個提議。下人每天都是四菜一湯,主食中午不是麪條就是米飯,早晚是饅頭稀飯也炒菜。家裡人多,田裡收下的各種糧食,晚渝一點也不許賣都留着吃,就是果園的果子不是用來做果醬就是收在山洞裡。
家裡收入只是靠賣豆腐乳和打結來的,可是家裡蓋了那麼多的房子、建了大棚,又買了那麼多的家畜和下人花了不少銀子呀。這些大夥都知道。
“對,我們不用吃那麼好。”月黑的話得到大家的贊同,晚渝對他們有再造之恩,不能讓她有任何的煩勞,大夥也不能失去這來之不易的家。
“切,想哪去了。放心好了,賺錢的事交給我就好,做好我交代你們的事就行。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就等着跟公子我吃香的喝辣的吧。”晚渝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晚渝是個神經大條的人,除非是涉及到危險的事,她考慮得比誰都深遠,甚至是杞人憂天。別的事基本是走一步看一步,甚至是後知後覺。兩種矛盾的性格放在她身上得到了統一。
“大家看好了,看我怎麼收集菌絲。”晚渝找到蘑菇叢,小心地把正個泥土用鏟子端起。“過幾天就這樣幹,找些菌絲回去。我們自己種蘑菇吃,到時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聽了她的話少年們才鬆了一口氣。
見晚渝他們擡回來一頭大野豬,大家嚇了一大跳,“這大傢伙是你們打的?”一個工人難以置信地問。
“嗯,是他們打得。”晚渝指指身後的少年。工人們都用崇敬的目光注視着他們,看得他們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明天請你們吃大餐,這個傢伙自己就送上門了,大家有口福呀。”晚渝開着玩笑。
“你要請我們吃野豬肉?”知道晚渝很大方,但是大夥還是很高興。
“保證讓你們吃得過癮。”晚渝的保證讓工人們大聲歡呼起來。
晚渝和少年們把蘑菇和野豬、野雞、野兔先帶回去,工人們收拾好等明天也回去,張伯他們也表示在這邊再待一晚明天和工匠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