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不斷的向中部走動,所過之處亦是隱隱有了些許野獸的屍體,看上去周身傷口密佈,顯然是那些考官所做的,不遠處還有幾個神色木訥的孩童,陸浪不由鄙夷道:“當真是因不堪一擊,被野獸這麼一下就失去了神智,以後如果遇到了什麼厲害的野獸,我看你們就直接把自己洗乾淨了躺在地上放等着被吃掉吧!”
這金童看着陸浪亦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此時這陸浪有些許裝逼的成分,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陸浪所說的是實話,當下只能跟着點惡龍點頭,陸浪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金童說道:“你小子跟着點什麼頭呀,你也一樣的!”說完不理會金童快步向着前面走了過去。
金童沒有辦法,只能隨着陸浪一同向前走了過去,在一條被人走出的羊腸小道中緩慢的行走起來,就在此時,陸浪陡然一個旋身,鑽進了一遍的草叢裡,整個人都蹲了下來,這倒是吧金童嚇壞了,這陸浪突然的消失如何讓自己能不害怕,轉頭四下望去之後,只見不遠處的一個草叢中些許黑色的頭髮,金童知道,這陸浪必然是在這小草從之中,立時快步走了過去,果不其然,此時陸浪整個人都蹲在草叢之中。
金童一臉凝重的悄悄移動到陸浪的身邊悄聲問道:“大哥,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現了有什麼野獸的出現?我們用什麼辦法呀?”
陸浪低聲道:“野獸沒有發現,我就是有點累了,想在這裡蹲一會!”此話一出,金童不由一愣,不想自己又被這陸浪戲耍了,但是卻又沒有什麼辦法,這陸浪的性格就是這樣,這金童只能這樣認栽了。
過得片刻,陸浪站起身子,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將那些幹了的泥巴拍了下去,頓時煙塵大起,這今天一見之下立時也伸手來回的拍了起來,頓時這個小小的草叢中升起了一片灰塵。
片刻之後,陸浪率先邁步走了出來,這金童自然是緊緊的跟着陸浪走了出來,陸浪來回的看了看隨即說道:“現在我們離這餐山的中部是越來越近了,如若我們還是這般在這羊腸小道上行走,必然會成爲野獸的攻擊目標。”
這金童聽後不由微微點了點頭,隨着這金童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這陸浪的腦子實在是要好過自己太多,此時陸浪說什麼,這金童只能聽從他的話,並且將他說的話全部記住,畢竟自己的鳥蛋已經碎了,明日必然還要再進來,反觀此時的陸浪,鳥蛋放在懷裡,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差池,如果不是正面着地,這鳥蛋必然會被完好的保存下來。
隨即,陸浪帶着金童轉身想着一邊的樹林裡走了過去,接着茂密的樹林兩人緩緩的向着前方走了過去。此時高大的樹木,低矮的灌木將兩人的身影即便遮擋了去,緩緩地向着前面走去。陽光透過樹林,斑斑駁駁的照射下來,留下一片片的黑色陰影。
就在此時,突然前方傳來了一聲低吼,陸浪神色陡然緊張起來,雖然兩人此時沒有走在拿羊腸小道之上,不會成爲這衆多野獸攻擊的目標,但是這樹林裡依然是危險萬分,如若一個不小心便會被野獸盯上。
此時聽見拿野獸的巨吼之聲,兩人亦是神色緊張起來,陸浪轉頭對着金童說道:“喂,小子,見過野獸打架沒有?”
這金童此時已經是害怕萬分,雖然說跟着陸浪也許會安全很多,但是這餐山中的野獸依然是可怕異常,兩人均是沒有什麼修爲,這不遇見野獸還算罷了,如若遇到了野獸必然是死無葬身之地。當下伸手拉了拉陸浪的衣服說道:“我說大哥,我們還是快點完成任務吧,這樣拖延下去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呀!”
陸浪回過頭鄙夷的看了一眼金童說道:“你這個傻子,要我怎麼說你呢?聽着吼聲,必然是兩隻野獸在爭奪什麼東西,我們去看看!”說完不再理會金童,弓着腰快步的向着前方走了過去,金童無奈之下,只能快步的跟了上去,但是嘴裡卻是將陸浪的家裡人全部問候了一遍。
兩人穿過茂密的叢林,來到了一邊,之間一個空曠的場地裡,兩隻搞頭野獸彼此不斷的撞擊在一起,鮮血迸飛,陸浪不由嘿嘿一笑,直接盤膝坐了下來,一臉愜意的看着兩頭野獸的對撞。
這金童則是看的膽戰心驚,心中暗道:“這陸浪當真是膽子極大!”實則這也是陸浪之前的工作做得比較好,這每個人身上都有這不同的氣味,對於他們自己來說也許聞不到,但是對於野獸來說卻是極好分辨出來,如若不是因爲之前兩人身上被泥水覆蓋,將自己的氣味用泥土的味道掩蓋,此時兩人方纔到這裡,必然會被兩隻野獸齊齊圍攻上來,到時候可就不好說了。
仔細看去,這兩隻野獸大致相同,均是頭身一角,周身皮甲厚壯無比,撞擊只是,巨角猛地插進另外一隻野獸的身體之中,再拔出之時立時血如泉涌,另外一隻野獸向後退了兩步,又是揚起頭猛地向前衝了過去,頓時轟轟聲連響,幾步之間亦是衝到了另外一個野獸的身前。
猛地擡起前蹄向前猛地踏了下去。這陸浪微微一笑道:“看來這野獸也當真是愚笨的很,這般貿然的攻擊,亦是註定了他的敗局!”
彷彿是要應徵陸浪的話語一般,之間那擡起前蹄的野獸陡然慘叫一聲,其中的一個前蹄陡然被下方的野獸用獨角猛地穿了過去,立時刺穿開來,鮮血立時噴涌而出,淋了下方的那個野獸一身。
陸浪微微一笑道:“看吧,我說吧,這野獸實在是太過於焦急,不然也不回這般簡答的就受制與對方!”
拿野獸猛地又將頭頂上的長角抽了出來,頓時鮮血狂涌而出,那野獸陡然發出一聲怒吼,隨即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那之前站在地上的野獸則是用長角又在拿野獸的身上來回的定了數下,方纔緩緩的離開了去。
這金童見到這般血腥的場景之後,不由也是一愣,這兩者野獸倒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不知置對方於死地決不罷休,實在是天國與血腥了。當下不由微微搖了搖頭,閉上眼睛有些許不忍看下去。
又過了片刻之後,陸浪緩緩的從草叢中走了出去,向着躺在地上的野獸走了過去,在地上來回的掃視起來,彷彿是要找什麼東西一般,這倒是讓站在一邊的金童有些許不解,放要開口問,之間陸浪陡然從地上找到了一塊石頭,轉身又向着拿野獸走了過去。
這金童此時哪裡敢出去呀,不由低聲對着陸浪.叫道:“陸浪,你這要是要幹什麼?快點回來,如果那隻野獸一揮回來了,小心你等我的小命不保!”
陸浪回頭對着金童微微一笑道:“哈哈,你這膽小鬼,那野獸已經走遠了,又怎麼會回來來,快點過來。”這金童見到陸浪這樣叫自己,不由微微的搖了搖頭道:“我不過去,打死我也不過去!”
陸浪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要活命,你就最好快點過來,不然一會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說完自己竟是那其實頭猛地向着那野獸的獨角上砸了下去。
只聽清脆的呯的一聲,那獨角立時斷了一半掉在了地上,陸浪立時俯下身去將那獨角撿了起來,隨即又將自己懷中的那枚鳥蛋拿了出來,放入拿獨角中,又收在自己的懷中。隨即轉過頭來對着金童高聲道:“小子,我再給你說一次,快點過來!”
金童聽後依然是搖頭不已,陸浪一下惱火起來,大罵道:“你個混蛋,一會進入這中部,你身上的泥土氣味必然會消失,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快點過來!”
這金童見到陸浪陡然破口大罵起來,不由唯唯諾諾的從草叢裡走了出來,來到陸浪的身邊站定,之間陸浪陡然拿起這野獸之前被洞穿的腳,費力的聚過頭頂,任由鮮血不斷的流出,滴在自己的頭頂之上。
鮮血不一會就將陸浪澆了一個遍,不過片刻的時間,這陸浪亦是變成了一個學生,血腥之氣濃郁不已,這金童一見之下不由暗暗皺眉,看着陸浪說道:“大哥,你不會是也想要我這樣將這野獸的血澆一身吧!”
陸浪雙目一瞪說道:“不然呢?這野獸的血便是我們一會向着中部前行最好的掩護物。”
這金童聽後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陸浪,隨即無奈的將那妖獸的腳也費力的舉過頭頂,任由血液將自己澆了一個遍。頓時拿濃郁的血腥味透鼻而入,一股股濃郁的血腥之氣使得金童不由臉色蒼白,轉身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陸浪鄙夷的看了一眼說道:“真實的,你這個小子,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後怎麼和我混?”說完不再理會趴在地上繼續嘔吐的金童率先向前走了過去,實則此時陸浪也不是很好受,只不過靠着自己的意念,強行忍着吧了。
金童見到陸浪亦是率先走了出去,立時快步跟了上去,畢竟在這裡,金童可不想自己一個人行走,只有跟着陸浪纔是比較好的辦法。隨着兩人的不斷前行,兩人亦是進入了這危機四伏的餐山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