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浪一聽走火入魔這個詞也是好奇,要知道走火入魔乃是在修行的時候心神不寧引起能量暴走而產生的,可是他根本就沒運功又怎麼會走火入魔呢?
看到陸浪那差異的表情玉龍笑着說道:“看你真極宗的功法練的也是有模有樣,難道你師傅竟然沒有教你走火入魔也分爲兩種的麼?”
陸浪一聽哈哈笑道:“我倒是有個老師,不過他是個魂師,並不懂真極宗的武學。平日裡訓練我的多是體能方便的提升。至於真極宗的武學麼,都是我自己研究的。”
“自己研究?”玉龍眼中透露着一絲震驚,俗話說的好,看花容易繡花難。若是沒有人教你,任憑你自己摸索,那是看上十遍百遍都不一定會的。繡花已是如此,跟別說修煉武學了。如果沒有人教,單就憑一本書就能修煉成高手,那還要宗派師傅有什麼用。如果陸浪已經步入中年,領悟到天下大同的意義。那麼玉龍倒也覺得合理,可是陸浪如今不過才七歲而已,他竟然憑藉自己的理解,學會了功法。而且還學的如此之好,沒有一絲岔子,這就不得不讓玉龍震驚了!
“呵呵!”陸浪笑了笑:“誤打誤撞而已,我都已經是天殘之身了,還怕他什麼。自然是覺得怎麼好就怎麼聯,索性直到現在也沒有出什麼問題!”
玉龍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感覺了,只見他點了點頭說到:“這世界上的確有一種天縱之才,什麼東西摸着就會。你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個。既然沒人告訴過你,那我就爲你講解一下好了。這走火入魔分爲兩種,一種自然就是極爲常見的,因爲能量暴走而產生的。這種走火入魔對身體的傷害極大,就算不死也會落的重傷。沒有幾年的功夫根本修不回來。而另一種則要輕很多,是因爲思考太多的而引起的魂力混亂,這種情況下一般只要睡上一覺就紅啊。可是一旦眼中也會變成白癡!”
陸浪聽完當即明白過來,一定是因爲白天的時候一下接受了天多的信息,讓他難以接受,所以纔會走火入魔。陸浪輕輕的揉了揉額頭坐了起來:“不知道我老師李承新何在?”
“哦李大哥啊!”聽到李承新的名字,玉龍頓時笑着說道:“他剛剛去爲你煎藥去了,這會應該就會回來!”
陸浪好奇的看着李承新:“怎麼聽你的語氣,好似跟我老師有故交?”
玉龍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着說道:“你一定猜不到。我們年輕的時候曾經在一個隊伍裡當過兵,只是那時候我們都是魂師學徒而已。後來隊伍遭受突襲,我們全部散開了。我流落到這龍象城當差,沒想到他竟然也在這龍象城中。可是這龍象城實在太大,我又只在東區巡邏,這樣一來我們竟然是足足三十多年都未見過,要說這次還真實多虧了有了!”
陸浪聽往也不禁咂舌,這人生的際遇實在難以琢磨。誰能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會在這裡相逢。
魂師提煉等級不只是能力的提升,相對應的還有壽命的提升。在這神州大陸上普通人最多也就能活上一百年。而學徒魂師則可以突破一百十一年。象李承新這種學士魂師則可以活到一百五十年。玉龍乃是碩士修爲那就是三百年的壽命。以此類推,隨着修爲的增加,壽命也是成倍的增長!
這李承新和玉龍明明都是五十歲的壽命,可是現在看上去卻都和小夥子一樣。所以他們一開口說的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一時間竟然讓陸浪有種怪異的感覺!
“你還記得,當年的將軍陸長傲麼!”正在這時李承新端着藥碗走了進來,開口問道。
玉龍面色一正:“自然記得,不止是我,咱們營中的兄弟誰又不記得他的恩情。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竟然再也打探不到以前我們營的任何一點消息,甚至連一個殘存的人都沒有找到,好似我們營隊就那麼憑空消失了一樣。”
“那你可還記得曾經在陸營長面前說的過的話麼?”李承新放下藥碗,目光如炬的盯着玉龍。而陸浪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這兩人的對話,他隱約已經知道李承新是要做什麼了。
“自然記得!”玉龍站起身來:“我這條命就是營長的,他要拿去用,就隨時拿去用好了!”
“那跪下吧!”李承新悠悠的嘆了口氣:“你面前的陸浪,就是我們陸營帳的兒子。我要你發誓對他效忠!”
“他?”玉龍一愣一臉震驚的神色看着陸浪:“果然,難怪你行事風格竟然和陸營長如此想象,恐怕你就是他訓練出來的吧!”說完玉龍已經是噗通一聲跪倒地上:“我玉龍今日發誓,誓死效忠陸浪,絕無二心,如違此誓,就讓我不得好死!”說完玉龍便深深的跪拜了下去。
陸浪連忙起身將玉龍扶了起來:“沒想到你竟然是我父親的舊部,那我就叫你一聲玉龍叔好了。以後我們就以叔侄相稱,切記不可再行如此大禮!”
玉龍自然是高興的認下了,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陸浪一陣:“像,真實太像了。尤其是那神情簡直一模一樣。”說完玉龍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對了李大哥,既然我們的營長兒子在這,那營長呢?”
“營長已經戰死了!”李承新嘆了口氣悠悠的說道:“就在兩個月前,我和營帳來到這裡,尋找三生水。誰知道卻遭人暗算,我是唯逃出去的一個,卻也是丟了一個胳膊!”
“誰!”玉龍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額頭金色的星宿一陣顫動:“究竟是誰害死了營長!”
李承新看着玉龍一字一頓的說道:“龍象學院!”
“不行!”玉龍大吃一驚連忙說道:“那你們來這裡是爲了報仇的?不行,陸浪乃是營長的血脈,我們怎麼能讓他也跟着我們冒險,我們得趕緊送他走纔是!報仇的事交給你我二人不就好了!”
李承新至始至終眼睛盯着玉龍的眼睛,看他延伸真誠。根本不死有一絲二心,到此也算是真正的相信了他。他雖然和玉龍相近,但是時間卻已經是三十年錢了,三十年究竟改變了多少。沒有人知道,而且現在的情況可容不得有半點的差池,尤其是他看到陸浪帶回的資料後,他才發現。原來他們一直都在被別人監控和算計着。
“放心好了!”陸浪笑了笑:“我已經和你們大隊長達成了共識,現在我們已經是站在同一戰線的人了,而我在這裡的消息已經被他給隱瞞了下來。”
“大隊長?”玉龍只覺得這一會得到的消息簡直是太過震驚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馬上也要走火入魔!
“這件事情牽扯過大,以後我們自然會慢慢的象你講述整個過程。不過現在當前要做的就是我們要如何快速的建立出一個自己的隊伍。還有就是我們的實力,如何才能夠得到快速的提升!”陸浪摸了摸下巴:“只要擁有了實力,那一切都好說。相反如果我們只能靠着別人的施捨來存貨的話,那恐怕就算星瀾真的敗了,我們也要面對比星瀾更可怕的敵人!”
“可是修行的事,乃是日積月累而成。怎麼可能一蹴而就?”玉龍搖了搖頭說道:“我從停留在碩士巔峰已經足足一年,卻仍舊跨不出那一步。不然也至少可以躋身中層行列,實在可恨!”說着玉龍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
陸浪笑着說道:“修爲自然不可能一蹴而就,可是資本卻可以!”陸浪笑了笑:“你看龍翔城中的那些大豪們有幾個人是有修爲的。可是他們身邊卻總不乏爲他們賣命的人。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從明天開始起,你和老師便開始閉關潛修。而你帶來的那對人,則讓他們歸於馬老三調配。馬老三的商盟計劃必須迅速展開了,至少要先佔領整個北街的交易市場。只有擁有了錢財,我們才能買來更多的天材地寶,讓你們二人提升修爲。也能儘可能多的招收手下,擴展勢力!”
“這個好辦!”玉龍點了點頭:“既然你說你已經和大隊長是同一戰線的人物了,那麼只要有他的庇護只要你不要鬧的太過分,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是說,鳳九的手能夠伸到北城來?”玉龍的話可謂是給陸浪帶來了不小的驚喜。如果一個人得到了城市管理者的支持,那簡直是想不發達都沒辦法!
“自然!”玉龍笑着說道:“東街,乃是四階之首。我們鳳九大隊長也管着其餘的三個大隊長,這都是規矩!到時候只要有事,直接報上鳳九大隊長的名號就好,他們的人自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好!”陸浪興奮的一下站起身來:“再加上你的手下執掌規矩多年,可謂是最有分寸不過了,你就告訴他們放心大膽的做就是了,好處絕對少不了他們的!”一時間,陸浪只覺得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直到現在他才突然明白鳳九送來的這幾個人竟然還有這麼一層深意在裡面。相比他也是調查到陸浪的生意計劃遇到了瓶頸,纔會有此一招。
而陸浪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的修成魂音師,到時候體能家魂音雙管齊下,一定也能取得不小的成就。
“等着吧!”陸浪冷笑着看着窗外:“龍象學院又如何,星瀾又如何,聖師又如何。終有一天我這隻小螞蟻會狠狠的咬上你一口,讓你血債血償!”
聽着陸浪話,李承新和玉龍的臉上也是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既然自己的小主有這如此的雄心報復。那他們定然是要拼儘自己的全力來支持他,輔佐他。相信終有一天,陸營長的仇終究會報的。那樣以來,他們也不愧對當年的誓言!
等到陸浪吃完晚飯,便立刻馬不停蹄的和玉龍一起將那五個護衛給送到了馬老三面前。這時候的馬老三已經因爲一些事情而遇到了北街管理者的刁難,正在猶豫着要不要跟陸浪說起。
可是下一刻陸浪竟然已經帶着救兵殺到,這簡直讓他有種想要把陸浪奉若神明的感覺。只見馬老三當即排着胸脯說道:“要是這個商盟再看不起來,他就自己辭職不幹了,以後就專業給陸浪架馬車!這一句話一出自然又是引的衆人一陣大笑。
如今的陸浪,就好似鷹巢之中的雛鷹一樣,以前雖然他一直都雄心勃勃,可是卻缺少了飛翔的力量,而如今他終於展開了雙翅,就等着那振臂一飛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