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眉丘擠在一起,硬是弄出了兩個川字,眼睛深陷,鼻樑寬厚高挺,嘴脣厚腫奇大,這哪還有副人樣,整個就一黑猩猩的造型
這模樣的人,或者應該是某種像人的動物,我總覺的面熟,在哪兒見過來這,我心裡暗暗琢磨着。 突然靈光一閃,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從烏孫墓弄到了那副拼畫上畫的嗎只是那個有尾巴,這個女的還不知有沒有,因爲穿着裙子,如果不站起來,還是很難辨認。
那女猩猩就這麼瞪着我,滿眼裡充滿了驚疑,好像也是頭一次見我這種造型的生物。我心中也不禁納悶起來,這女的到底是個智商稍高的猩猩呢,還是個在非洲長大,奇醜無比的女人呢看這樣子,哭哭啼啼的,穿戴整齊,倒也極像個人。
就在我倆,人眼瞪猩眼的看了好一陣後,那女猩猩突然張口想要說什麼,可還沒等說出話來,臉色猛的一變,轉身就往墓道深處跑去。也就在其轉身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她的屁股後面有根尾巴,只是比拼畫的那個稍細些。
那女猩猩的突然離開,倒是讓我感到十分費解,怎麼好好的就這麼跑了呢,搞得跟情人約會似地,連我一個爺們都覺的不大好意思了。
老齊,老齊,你,你還在嗎耗子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喊道。
我沒事,你慢點,別階梯給踩塌了我對着下面趕過來的耗子叫道。
老齊,怎麼了,出事了剛纔爲什麼開槍耗子一上來就不停的問道。
我在木梯上敲了三下,隨即對耗子說道:剛纔我又看到那個女人了,而且還看到她的臉部。耗子,你說怪不怪,那女人竟然長的跟個黑猩猩似地,對了,就跟咱們在烏孫得到的那副拼畫上畫的很相似。
耗子大叫道:不會吧,我記得那女人穿着白裙子很漂亮的,怎麼可能跟個大猩猩似的
我說:我哪知道,她怎麼會長成這樣先才她剛開口似乎要說話,可不知爲什麼臉色一變,轉身就跑了。
耗子大爲不滿道:這老天爺也她孃的太不公平了,什麼東西都讓你看到,我怎麼就不能嚐個鮮呢日他他媽不公平了,下回啊,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
我對耗子笑道:這玩意兒有什麼好見的,這個猩猩還溫順點,下次碰到猛地,說不定連小命都搭上了,我看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耗子一臉正經道:老齊,難道這種模樣的人,以前還真的存在你說,這是不是現在科學家正在尋找的野人啊
耗子這聯想能力還真是強悍,不得不佩服,我發現這女人這麼長時間,就沒想到過會是野人。但要說是野人怎麼又會有尾巴呢,難道這是人類進化初期的造型可我學的人類進化史上,就沒有尾巴。而且就算是初期的人類,她也不懂得穿着打扮啊
看那女人穿着打扮還是很講究的,炭黑的臉上還描着兩道雪白的眉毛,而且還有她看我的眼神,都不是低智商的生物所能辦到的。
耗子,這樣,咱們先回到墓室中看看,反正等他們來到了也是要去的。我突然十分迫切的想解開這個女人的身份,希望這女的會說兩句中文。
耗子一聽,眼睛一亮:好,老子正想會會這女猩猩呢,待會等人都來了,人家或許還害羞呢
正當我倆準備進入墓道時,突然階梯下面傳來了文靜的聲音:老齊耗子,你們聽到了嗎
一聽這話,耗子竊笑道:哈哈,老齊,看來文靜在那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樓梯裡也害怕,哈哈
我沒有理會耗子,先回了文靜一句:我聽到了,我們就在你上面不遠的地方呢,再爬幾層就可以看到我們了。我也知道一個人時的恐怖,剛纔我第一個上來的時候,上面還沒一個人,我想喊兩嗓子都不知該跟誰說話。
既然文靜也上來了,那就也等等她吧,把她一個人扔到這兒,我還不放心。三人在一起,正好也互相有個照應。
文靜上來後,我又對這樓梯搗了四聲。然後跟文靜簡單說了下我剛纔看到的情況,文靜也是大感怪異,當即同意先過去看看。
三人沿着甬道又回到了墓室,剛剛踏進那道小門,就聽到墓室深處傳來一個空曠,幽怨的聲音:夫君。
三人猛然聽到這聲音都嚇了一跳,我心中一陣發涼,難不成這裡還有一個男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