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便塗滿了整張白紙,我用手電筒一照,在深淺相互映襯下,白紙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形狀,不同於現在石壁上的畫卷。
畫上顯示出來的是一座連綿不斷的大山,大山周圍是一圈圈的環形曲線,由如在發光一般,山下還有些東西,因爲打磨的太厲害,所以看不清楚是什麼。
文靜看了看手中的畫:什麼人在這裡留的畫呢竟然比辛繞建這座墓還要早,但看畫的風格樣式,根本不是遠古那種粗獷豪放古樸的風格,而是更接近於現代
我說:從畫上看,是這麼個理,可爲什麼這幅更接近於近代的畫卻比現在這些畫更古老呢
那些考古的看到文靜的塗抹方法,也找了幾幅有些痕跡的塗抹起來。不一會兒便聽那邊有了動靜,我和文靜忙把船靠過去。
卻見大黃手中平伸着張黑紙,上面的畫面更加模糊,從左上角一直到中部都充滿了圓形曲線,中部畫着只巨大的似動物的東西,單從畫中所體現出的部分來看,有點像數只恐龍,右下角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小的影子,直立着很像一個人站在那兒。
當然也許是像人一樣直立的其它動物,因爲原圖被毀也無法再確認。其他人塗抹的基本什麼也看不出來,但還是將它們都收在了防水的封口袋中。
那隊長想把文靜這張畫也要過去,但我沒給,這不是我小氣,而是總感覺它可與我在烏孫得到的那幅大拼圖有些關係。
我讓文靜把大黃塗抹過的那幅圖又弄了一幅,弄完後我跟小茜借了個防水袋,把兩幅畫放在裡面。
考古隊那邊已經走在了前面,耗子小茜等了等我倆。剛開船便聽到後面有氣泡聲,緊接便見水面上浮上一物,極像某種動物的背部。
我第一時間放下工兵鏟換上衝鋒槍,文靜聽到後面有動靜,回頭一看也不禁嚇的一哆嗦。我讓文靜繼續保持勻速往前劃,耗子見我倆越來越慢,便出聲問道:你們怎麼了
文靜忙對他噓了一聲,讓他靜音,耗子兩人急忙停了下來。我用手電筒緩緩照了過去,待看清什麼東西,登時心力一鬆,渾身感到泛力,媽的原來是一艘小船,不知什麼時候打翻在水下的,現在才底朝天的浮上來,前頭少了一大塊。
文靜幾人看到後也不禁舒了口氣。休息了下繼續往前走,這回耗子慢了下速度和我倆平行着。
一出了巖洞,河道登時寬闊了起來,可往前一看,四人不禁咦了聲,內心突然緊張到了極點,恐怖的渾身發緊,寬闊的水面上竟然空無一人,考古隊的六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要說他們速度快可能在前面轉彎了,這根本不可能,水道往前還有三四百米,且兩邊均有峭壁聳立,沒有任務拐彎處,而且我們剛纔不過耽誤了一分多鐘,這麼短時間內,他們怎麼會劃出三四百米
呂小茜驚慌失措道:隊長隊長他們呢他們是不是,是不是又遇到
文靜打斷道:小茜冷靜點若是遭到襲擊,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咱們再往前走走。
四人往前走了近百米仍沒有發現一點異常,只是水流稍快了些。
耗子納悶道:奇怪了,就算真的遇到了水怪,怎麼也得留塊棺材板啊,不能連棺材一塊吞下去吧我越來越感覺這條峽谷的詭異神秘可怕,呂小茜更是憂心匆匆。
看着這深不見底的河水,我想試試水的深度,便用飛簧爪朝水底打去,飛簧爪繩子的長度爲43。2米,一直把繩子放出三十多米才觸到底部,四人不禁一陣嘖舌,沒想到一個小小河道竟有三十多米深。
我忙把飛簧爪收了回來,可感覺不大對頭,飛簧爪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往上來的阻力非常大,弄的我們剩餘的棺材都開始傾斜。
上升了十多米時,飛簧爪的繩鎖開始晃動,而且開始打着轉的遊動,文靜笑道:老齊,沒想到,你這爪魚的本領還真有一套啊,隨便來一下都能抓住條
耗子譏諷道:瞎貓碰到死耗子
呂小茜嘲笑道:齊大哥本來就厲害,不然你也抓一條
耗子哼聲道:抓就抓,看我的說着拿出飛簧爪朝水下打了一槍,讓人吃驚的是耗子的繩索放出去四十多米纔到底,我倆僅隔三四米,就這點距離竟能差出來十米,這也進一步說明這條近百米寬的峽谷是山休運動生生撕裂開的,河道中央的深度有可能超過百米。讓人沒想到的是耗子竟然也抓住一條,而且遊動的更加厲害。
耗子笑道:怎麼樣啊,不就是抓魚嗎有什麼難的呂小茜一撇嘴笑道:瞎貓碰到死耗子三人不禁大笑起來。
考古隊對我們而言沒那麼上心,畢竟死在古墓裡的人多了,他考古隊有沒什麼特殊的。也只有呂小茜心情比較沉悶。
可就在繩索還有十米時,下面突然安靜了,阻力一點沒減,我不禁暗自納悶道:難道這一爪抓在了要害,這會兒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