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靜誰也沒有說話,恐怕若不是親眼看到,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人是騰子,就是去烏孫的那隊人中,最後撞死在峭壁上的騰子
我一直在反覆的問自己,怎麼可能呢,明明已經撞死在了峭壁上,怎麼竟然跑這兒來了難道他沒死是了,他是我們唯一一個,沒有清楚的看到屍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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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懸掛在這麼高的懸崖上,想看清楚些都沒辦法。
可如果騰子沒死,那當時摔死在懸崖上的人又是誰呢可以肯定,那是個人突然的一聲槍響,劉海寧他們已經追過來了。來不及多想,我拉起文靜,喊了耗子一聲,便往那個有着獸臉頭像的門口游去。
三人一遊過去,纔看清發着綠光的是什麼生物。這種小生物有着拇指蓋那麼大的圓圓的甲殼,甲殼後面還有一根很小的尾巴。這是一種熒光鱟hou,屬於節肢動物門的肢口綱,住在廣東福建一帶的人應該見過一種中國鱟。這熒光鱟就是中國鱟的一種縮小版。
眼前的這個建築,跟其他的廢墟堆沒什麼區別,不過四五米高,只是多了一道石門。石門有一米多寬,兩米多高。
石門右側有個手掌大的突出的按鈕,我在按鈕上按了一下,卻沒有打開。又接連按了好幾下,仍是沒有效果,眼看着劉海寧他們已經漸漸靠近,我心中也着急了起來。
文靜又伸出手輕輕的按了一下,本以爲還不會有什麼效果,豈知,轟隆一聲,門竟然開了。三人沒敢停留,直接鑽了進去。說是鑽,其實是隨着水流被衝進來的。
這一進來就感覺渾身發沉,也自由多了。還沒等三人站穩腳,石門又從新合上了。
只聽耗子一聲大叫:我日太他媽爽了,站到地面上就是爽這間小屋也真他媽的先進,蓋在水下,竟然裡面還沒被水淹了高,實在是高
我用手電對着周圍掃了一遍,這是一間三十平米左右的小石室,面積並不算很大,裡面的水卻還沒沒過腿彎。墓室的右前方有個甬道,大約有三米多看,兩米多高。甬道的地面比石室要高上半米,估計是怕水進入到裡面。
突然文靜說道:好像這水位在下降
我往下一看,確實,現在已經降到了小腿肚。耗子叫道:不可能啊,這裡水位最低了,還能往那兒流說着便快速圍着墓室轉了一圈。很快便在墓道左側的角落裡發現了什麼,便招呼我和文靜過去。
這是一個與排水溝類似的水溝,室內的水便順着水溝斜向下流到了更深的地方。我用手電往下照了照,發現下面似乎有很大一片水,登時便明白了其中道理。原來在墓室的斜下方又挖了一個很大的蓄水池,專門用來排空墓室進來的水的。這道石門的原理同潛艇的排水裝置時一個道理,只是一個利用的機器,一個利用的水勢。
突然,石門處傳來了兩聲啪嗒聲,看來劉海寧他們已經到了石門外面,這會兒正在試圖打開石門。
我突然意識到,之所以石門沒有隨着按鈕一按即開,就是因爲,這裡面的水還沒有排空,所以石門就如上了保險一樣,門外的按鈕暫時失靈。
眼看着水即將排空,我喊上文靜和耗子便向那條甬道里跑去。甬道的下方稍微向裡凹陷,凹陷處放着很多黑色的木箱,每個箱子都有一米長半米寬三十公分厚,每個箱子都有一個手掌大的銅鎖鎖着。甬道的壁上還有很多小洞,大小不一。
耗子大爲好奇:哎老齊文靜你們說這裡面是不是有明器啊嘴裡商量着,手裡便已經行動起來,拿出金剛傘撐在了前面,右手揮起寶劍照着銅鎖砍了過去。
咔吧一聲,銅鎖落地,箱蓋自動打開了,一股濃郁的香氣登時散發開來。三人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這才上前查看。
木箱內壁上貼了一層綢緞,綢緞上塗滿了紅色的蠟油。箱子裡放的東西,卻是另三人大感費解。裡面放了大半箱子花瓣,現在已經乾枯變成了黑色,不過氣味留了下來。
耗子用寶劍在裡面攪弄了一番,沒發現任何別的東西,更不用說好的明器了,登時大爲失望,嘴裡嘟囔道:他孃的,象雄人就是窮,連個像樣的明器都沒有。這裡埋得又不是貴妃娘娘什麼的,一大老爺們,竟然還弄這麼多花陪葬。
我看着文靜似乎還處在騰子的陰影下,自從進了這墓室就沒說幾句話。爲了逗她樂樂,只好又跟耗子演起了二人轉,我接着耗子的話說道:你懂什麼,人家辛饒老人家可是著名哲學家,那思想怎麼是你能理解的。他老人家正是看着人家女孩子往身上噴香水,所以也學了一招,往自己墓裡撒點花瓣,死了也得薰得香
別說話,有聲音還沒等我說完話,文靜就把我打斷了。
話音一落,整個墓道里便響起了輕微的沙沙聲,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而且越來越大,似乎要把我們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