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說道:玻璃沒有問題,這種現象叫血影,二年前香港大富豪李聖林慘死家中後,至此,每逢下雨,他家附近都是血雨,而屋裡總是積很多清水,消防隊去查看時,窗子總是關的嚴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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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傳遍整個香港,而血影的說法最先還是出至丘叔之口,是不是啊,吳叔
木頭和騰子都嗯了一聲。
騰子接道:開始請了幾個法師都說裡面住着一個道行很深的怨魂,沒人敢動它,一直到現在也是這樣。前段時間,吉隆坡佛教大師答應前來驅鬼,也不知道來了沒來
我大體聽明白了文靜說這話的意思是,這地方不僅有血屍,還有陰魂住着。可也沒見有什麼動靜啊,難道它對我們沒有惡意
想着想着又盯着窗外看起來。突然坪的一聲,一個血屍撞在了玻璃上,我和才讓均嚇的啊的一聲,向後退去。
由於我退得的太猛,手推茶几的力道過大,荼几上的石像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直摔的個屍首分離,我也被凳子拌了一下趴在地上。
這一摔不禁心中火起,他奶奶的,讓爺們丟這麼大人,尤其還有一美女,若不把這羣驢日的趕盡殺絕,豈不讓人小覷了我齊某
當即對大家說道:這幫東西兇猛至極,不滅咱們絕不罷體,俗話說衰兵必勝,狹路相縫勇者勝,咱們必須把這幫血物滅掉,我的建議是
話沒說出來便聽右面的二樓傳來一陣少婦悽慘衰怨的哭聲,聽起來非常遼遠,十分低沉。
大夥的心猛然一堅,齊向二樓處看去,門外的血屍也突然安靜下來,這次連耗子的臉色都變了。
文靜低聲道:這個石像是用來鎮壓此物的
耗子忙把石像立起來,把頭重新裝上,可這破鏡豈能重圓。許多事物講究的就是個完整,僻之物更是如此。
耗子把石像拼好後,本以爲能將其鎮住,沒想到卻引的那陰魂一陣怪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我聽這勢頭不對忙低聲說道:快準備好傢伙文靜急道:來時並沒準備對付這東西的工具
我一想也是,他們這幫盜墓的本就不信鬼魂一說,更不可能準備這些工具。便說道:咱們再上去看看。或許另有玄機,畢竟陰魂這種東西太過於虛幻,誰也說不清楚。
大夥稍一躊躇當即全部同意。我扛着金鋼傘和耗子當先上了樓,令人驚悚的是,樓梯不知什麼時候變的十分乾淨光亮,當真算得上一塵不染。
而且似乎也結實了不少,再沒有吱呀的聲音,耗子嘟囔道:這鬼魂比殭屍有禮貌多了,豈碼沒那麼粗野
我冷笑道:它可比殭屍難纏多了
待上到二樓,穿過走廊,往屋裡一看,嚇的手電筒都差點掉在地上。
只見兩口棺材中間的木板上竟離奇的坐着一白衣女子,背對着我們,在不停的梳頭,口中仍不住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和兩口漆黑的棺材配和在一起,當真是說不出的恐怖,我心裡不禁發起毛來。
這要是一具殭屍,再兇悍也不過是肉搏似的死拼,倒也沒什麼好怕的。可這鬼魂之流,據說是來無影去無蹤,即無真身,更無真形,會使諸般邪術,常殺人於形之中這就相當難鼓搗了。
騰子在後面小聲說道:沒沒影子
突然那女子嘟囔了一句,語氣中滿含怨毒。我看文靜身子一晃,忙問她道:你能聽的懂
文靜小聲說道:她說她死的冤,她還說我們爲什麼要打擾她
接着文靜用古老的烏孫語小聲的回了一句,我也聽不懂說的什麼,緊接就見那女鬼渾身開始打哆嗦,雙手把頭髮一綹一綹的拽了下來,已是氣憤之極。
我嚇得兩腿開始打顫,極力的控制住身體,我忙看了眼文靜,文靜急道:我說我們途經此地,被穢物所困,無意打擾前輩。
我還問她,有何冤屈,能否說出來。怎麼,怎麼她就這麼生氣啊文靜講話素來講究分寸,而且聽這話並沒過激之處,看來她似乎並非因我們生氣。
果不出我所料,那女鬼拽下一大把頭髮後,嘴裡冒出了一句,這次我也聽了出來,她說的三個音極像黑喀摩,文靜在地下王城施法時曾喊過黑喀摩,所以這個女鬼一說,我就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