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渾身只穿了個小褲頭,還被剛纔的夢遺弄得溼乎乎的,胯下的那話兒正高高頂起,猙獰得嚇人,一股精子味瀰漫開來。掀被子的人看到此情景,頓時驚呼一聲,罵了句流氓,然後飛一般跑了出去。
我一聽聲音,居然是荔姣這死丫頭,這下子可把我嚇得夠嗆,無緣無故惹上了這個姑奶奶,看來我起牀後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好歹這次是她被我嚇跑了,所以我換了個內褲,又重新蓋上被子,閉眼溫存起來。我就這樣躺在牀上,她也拿我沒辦法,大不了再來掀我的被子一次。
回味了一下夢中的場景,剛纔被荔姣嚇軟的小弟弟又硬了起來,我不由得把手伸進被窩,一手握住了它。趁着沒人打擾,不如擼上一把,再美美地睡一覺。
右手觸及到胯下之物,卻感覺到有點疼痛,我把它拿出來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原來外表有一些紅腫,甚至有些地方都脫皮了,用手擼上一下,便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
莫非這是潰爛前的徵兆嗎,我到最後,還是沒有逃脫跟女屍親密接觸後的惡果嗎?我可不想還沒跟活人做過便爛掉了弟弟,這簡直就是人生的悲劇啊。
當時形勢左右,我來不及做出選擇,就算明知道爛也會跟女屍交歡。但此刻已帶領族人逃出生天,我卻有點後悔了,後悔宋連營送了我那麼多的套套,我幹嘛就不帶上一個,否則的話也不會出現現在的窘狀。
可恨這世間沒有賣後悔藥的,既然發生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過我這個情況又不敢直接去看醫生,否則醫生問我,我怎麼回答啊?說自己擼的時候用力過猛,還是說自己上了一具女屍?不管怎麼說,我都無法見人了。
我先找了一點工業酒精,用棉球擦了一下,這感覺,簡直就上天了,當然是疼得。又找來了一瓶紫藥水,也顧不得難看了,趕緊把有傷的地方塗了個遍。
我想對於每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除了死之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弟弟出問題吧。自從發現了我的問題後,我也沒心思睡覺了,趕緊穿衣服爬了起來,準備找人商量一下想點辦法。
起牀的時候已經快上午十一點了,先去看了一下宋連營,見他沒起牀,我又去看了一下石頑,他房間的門還插着,看來也沒起來。在他臨睡的時候,族內懂醫術的族人已經幫他檢查過了,說他只受了點外傷,並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
不過我想石頑到現在還沒起,倒是跟身上的傷沒多大關係,而是被耗盡了體力,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我想當時的情形也算得上九死一生了,可石頑依舊跟沒事人一樣,從來都沒跟我提他打鬥的事。
見石頑還沒起,我便走出了大門,只見荔姣正在大門旁雙手抱胸,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眼中還泛着淚花,簡直要擇人而噬了。不過看到這個情形,我又對荔姣有點隱隱的可憐,她爲了追隨石頑來到此地,除了我們幾個外沒有自己的朋友,人生地不熟的,生了氣也找不到人發火,真是難爲她了。
想到這,我面色一柔,向前對她說道:“荔姣剛纔是我不對,睡覺又忘了鎖門,我給你道歉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荔姣放聲便哭了出來,原來再強悍的女孩,也會有脆弱的時候。見她一哭,我頓時慌了,心想可能主要是因爲石頑的關係,於是又安慰道:
“石頑之所以現在還不起來見你,是因爲昨天我們經歷一場惡戰,他耗盡了體力。再讓他休息一會,我就去幫你喊他。”
我越是安慰,荔姣哭得越兇,此刻居然直接撲到我身上,抱着我哭了起來。若是平時,我自然十分受用,抱多久都沒問題。但是此刻,我心裡竟然十分微妙,感覺自己上了女屍,身上很髒,弟弟又有可能潰爛,根本就不配抱荔姣,她是完美無瑕的女神。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開始掙脫荔姣,沒想到她抱得太緊,我沒掙脫出去。這個時候有幾個族人聽到了哭聲,頓時到大門前來觀看,其中就包括我的母親。母親看到荔姣在我懷中哭得昏天暗地,二話不說就找了個木棍,緊接着我屁股上就結實地捱了幾下。
荔姣看我母親來了,便不好意思再哭了,趕緊鬆開我扭過頭去。此時的我真是一個尷尬,也沒法解釋什麼,否則的話越說越洗不清了。
母親拉了荔姣,說我要是再欺負荔姣,她一定幫荔姣出氣。我心想這是什麼媽啊,不問青紅皁白就先拿自己的兒子開刀。不過我母親非常和藹,對荔姣又非常好,一會就把荔姣哄得面帶笑容了,之後便帶着她去準備飯菜了。
中午我負責去把宋連營和石頑喊了起來,到大廳一起吃飯。我跟石頑宋連營荔姣又被安排到了主桌上,算是爲我們擺慶功宴了。吃飯前我又問了張靈佳的情況,曾祖父說已經恢復了意識,再休養幾天就差不多了。
席間衆人自然都問我在古墓裡發生的事情,尤其是荔姣,這次我沒帶她去,她本來就意見很大了,必須讓我把每一個細節都講清楚。我最頭疼的便是講古墓裡的事情,尤其是我的弟弟,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令我一直忐忑不安。
當然這麼多人關心,我也不好拂了衆人的面子,於是避重就輕地講了一些,充分發揮了我擅長講故事的特長,着重講了古墓外的白毛怪物和石頑對付的巨型傀儡,讓在座的各位都聽得一驚一乍,彷彿身臨其境。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石頑,此時的他臉色泛白,還是有一些虛弱,但已經比剛出古墓的時候強多了。我知道他肯定能猜測到我在古墓發生了極不尋常的事情,但石頑不愛說話的性格倒是成全了我,古墓裡的事彷彿跟他沒有一點的關係,此刻的他只顧得喝酒夾菜。
三叔讓我詳細說一下是如何鎮壓住屍王的,畢竟他也着了道,差點就在古墓裡喪命,自然很關心屍王的事情。我心想我肯定不能跟你們說我跟屍王打了一炮,讓她滿足後才放了你們。於是又開始編造故事,企圖矇混過關。
於是我便說石頑被傀儡纏住後,我孤身闖入了後殿,見到了一副巨大的陰沉木棺槨。我用撬棍啓開棺槨後,裡面還有一副楠木的棺材。待我打開棺材,裡面便有一具體型巨大的乾屍坐了起來,企圖要將我拖入棺材,吸髓飲血。
我見乾屍撲來,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便與其在棺槨周圍遊鬥。這乾屍雖然力大無比,但動作遲緩,否則我早已成了它開胃的點心。在遊鬥過程中,我用捆屍索打了個活釦,將乾屍誘入其中,暫時困住了它。
之後我便跑出了後殿,與石頑合力把困住他的傀儡推開,解救了石頑。而來到大廳的時候,剛好遇到族人都恢復了意識,這才逃出了古墓。
當然我這番說辭還是有很大的漏洞的,比如屍王被困後爲何族內衆人會醒來,石頑在即將喪命時爲何傀儡手下留情了,這些都是解釋不通,我只好打個馬虎眼,專心致志地去夾菜。
畢竟這是慶功宴,見我顧左右而言他,發問的人也不好繼續深究。曾祖父也看出了我有不方便說的地方,於是趕緊讓酒,大家共飲一杯,算是幫我解圍了。
這頓飯倒是吃得很暢快,畢竟之前的半天都沒吃好,而且衆人逃出古墓前張家的族人都非常擔心,沒心思吃飯。而這次衆人順利歸來,即便沒有收穫,大家也都非常開心。
吃完飯後曾祖父喊了族內的核心人員去討論接下來幾座大墓,我則帶着石頑他們幾個開車前往柳軒道長的院子。柳軒道長自然是還沒回來,所以開車的時候又被荔姣扭了幾把,我也知道忍痛裝作不知了。不過下次再以這樣的藉口騙荔姣,恐怕是行不通了。
自從柳軒道長那一戰消失之後,柳塵道長便住在了這個小院裡,靜候師兄的歸來。平時除了自己參悟道術之外,他也很樂意替師兄教導荔姣,並傳授了一些真本事給荔姣。
見我跟石頑宋連營平安歸來,柳塵道長雖然還是一張冰冷的臉,但從眼神中不難看出他還是很高興的。我多次想請教他一下胯下的傷勢該如何醫治,但都沒能張開口,畢竟這樣的病症實在讓人羞澀,說出來後我還哪有臉去見人。
不過柳塵道長卻是盯了我好長時間,並斷言這幾天我必定經歷了奇遇。我的心狂跳不已,心想莫非他已經看出了我跟女屍行了牀笫之歡,如果當初說出來,那我恐怕真的就要找塊豆腐去撞死了。
不過柳塵道長才不在乎我的感受,沒經過我同意便開始摸我的身體,我心想莫非是女屍附身了。不過他只摸了一下我的一些脈搏,臉上寫滿了疑惑,不可思議地問我:
“你小子到底有何遭遇,居然打通了主要的經脈?如此一來,便可健康自愈,百病自消,學習起武術了,更有事半功倍的奇效。這樣的奇遇,可謂是古今少有啊!”
我聽了柳塵道長的話,心想這必然是跟女屍交合帶來的益處,早在跟她行魚水之歡時,我便感到渾身無比舒服,未曾想竟有如此的功效。同時暗想着遭遇自然是古今少有,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上千年前女屍的機會。
但此刻的我,並不關心在練武上有什麼成就,只想弱弱地問他一句,這百病自消,包不包括小的潰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