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們,這一次,情況的確十分不妙。一旦開庭,我絕對不會當縮頭烏龜,也就是說,咱們一家子的事情,我會堂堂正正地在法庭上面抖落出來。這樣做,是爲了我們,也是爲了我們的孩子。”我看着身邊的幾個崽兒,內心有一把火在燃燒。
孃的,招惹到我的家人,招惹到我的老婆孩子,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這個時候,我就是《愛國者》裡面的馬丁,如同雄獅一樣保護自己的孩子和家庭,我可不管對方是什麼。
“安德烈,你糊塗呀!”我的這句話,沒有讓這幫女人們感動,反而引來了集體反對。
“怎麼了?”我睜大了眼睛。
娜塔莉婭被我氣得都快要哭了:“安德烈,你也太傻了!那幫人最大的目的就是能夠控告你重婚罪然後把你逮進去!你要是在法庭上面這麼做,那不就等於承認了重婚嘛!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嘛!?”
“是呀!本來我們的情況就懸,如果你承認了,法庭肯定會判你重婚罪,到時候你進了監獄,我們一家人該怎麼辦?更重要的是,夢工廠、洛克特克財團羣龍無首,怎麼辦?現在民主黨和華爾街財團對我們虎視眈眈,你這麼一進去,他們再趁火打劫,就糟糕了。”連海蒂看着我,都大急。
“都怪我們!怪我們!當初我就說了,這樣結婚不好,肯定會出麻煩。結婚只不過是一個形勢,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可視現在呢!安德烈,都怪我們,我們不應該嚷着要結婚。”萊尼撲到我懷裡面,大哭起來。
她這麼一說,娜塔莉婭等人也都抽泣了起來。
“看看你們,看看你們。這纔多大的一點事情就哭成這樣。還是我安德烈.柯里昂的女人嘛?”我一邊拍着萊尼的後背,一邊笑了起來。
“不哭!不哭!”亞蓋洛抱着我的脖子,大聲叫了起來。
全家人裡面。一幫女人還比不上我地這個崽。從始至終。我就沒有發現亞蓋洛掉一滴眼淚。這傢伙瞪着烏黑地大眼睛一會看着我一會看着萊尼等人。一副小大人地模樣。
“就是。還是我兒子大氣。”我笑了笑。然後對眼前地這幫女人道:“其實情況也沒有你們想象地那麼差。這件事情。如果換成別人十有**會被判爲重婚罪。但是如果換成我。恐怕就不一樣了。”
“不可能。美國可是**律地國家。咱們這事情地確違法。”嘉寶搖了搖頭。
“我告訴你們不會有什麼事情。你們儘管放心就好了。忙完了這陣子。我帶你們旅遊去。”在我地勸說之下。家裡人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看看時間很晚了。我打發她們趕進去休息。
洗完了澡。我溜進了海蒂地房間。自從嘉寶生下了小克日什托夫之後。我大多數地時間都被趕到了海蒂地房間裡面。之前。我是個流竄作案地人。今天這個房間。明天那個房間。之所以由流竄作案變成了蹲點。根本地原因有兩個。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就是現在的五個女人中,海蒂是唯一沒有生孩子的。都說沒有生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海蒂也這麼認爲。霍爾金娜、娜塔莉婭、萊尼、嘉寶。四個女人先後都生了小孩,而且都是兒子,唯獨海蒂沒有動靜,這讓海蒂十分的鬱悶。她是個好強的人,因爲這件事情平時和娜塔莉婭等人在一起地時候都有點擡不起頭來。
海蒂雖然表面強悍,但是內心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可以說,在家裡的五個女人當中,她是最喜歡小孩地一個。從亞蓋洛出生開始。家裡面對孩子照顧最多的人就是海蒂。霍爾金娜照顧其孩子來就像是自由搏擊,一點溫柔都沒有,嘉寶平時要拍戲忙得很,娜塔莉婭別的事情做得頂呱呱,但是照顧起孩子來根本不行,至於萊尼,那就更不要提了,完全沒有任何的經驗,自己都沒長大呢。
所以家庭裡面。對孩子又照顧又教育的。也只能海蒂。說來也奇怪,雖然海蒂在家裡面一派強硬作風。但是孩子們卻很喜歡她,對待她,甚至比對待生母還親。
但是我知道,雖然海蒂喜歡亞蓋洛他們,而且那種喜愛是發自肺腑的,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海蒂內心的一絲遺憾。她太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了。
而她的這種心情,萊尼她們自然都知道,所以自從嘉寶生了笑剋日什托夫之後,我就被她們趕到了海蒂地房間裡面蹲點作業了。用萊尼的話來說,就是“生孩子就如同農場播種,不勞動是沒有收成的。”
溜到房間裡面,裡面烏黑一片,我兩眼一抹黑,跌跌撞撞摸向那張大牀。
“海蒂,把燈打開,你是不是想讓我撞死呀!”我叫了起來。
海蒂那邊沒有任何的聲音。我暗笑了起來,摸到了牀邊,一個餓虎撲食撲向了大牀,結果在身體接觸到牀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慘叫。
被子裡面也不知道被海蒂放了什麼東西,正好硌在我的膝蓋上面,疼得我差點沒掉下眼淚來。
手忙腳亂地打開了燈,發現原來被子上面放了一根光滑的木棍,那東西,一看知道是從窗戶上卸下來的。而海蒂這個時候就坐在牀腳上盯着我,那目光讓我發毛。
“老婆,睡覺睡覺。”我滿臉都是諂媚的笑,然後看了看橫亙在我和海蒂之間地那根木棍。
那木棍,在燈光之下發出一陣讓我心寒的光芒。
“睡覺?睡什麼覺?你不是逞英雄嘛。那就試試。”海蒂拿起了那根木棍。
我一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老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這女人,竟然動用了武器!
海蒂手裡拿着棍,死死地看着我,她的嘴脣在抖,身體也在抖,眼眶溼潤,最後一把扔掉了棍子,一屁股坐在牀上哭了起來。
我原來還做好了捱揍的準備。她這麼一哭,讓我手忙腳亂了起來。
“老婆,剛纔在外面的時候你是鐵石心腸,怎麼現在稀里嘩啦了?”我跳到牀上,大笑了起來。
“我那個時候哭,家裡就亂了!現在我就要哭!”海蒂一下子撲了過來。像一頭雌獅一樣把我掀翻在牀,把鼻涕和眼淚抹在了我的身上。
“吼吼,你等着,我把萊尼她們都叫來,讓她們看看海蒂大小姐現在的尊容。”我抱着海蒂,大笑了起來。
笑到一半我就發出了第二聲慘叫:我的肩膀被海蒂咬住了。“海蒂,你動手輕點,不要把安德烈給收拾進醫院。”外面傳來了霍爾金娜等人的笑聲。
“要你們管!睡覺去!”海蒂破涕爲笑,大聲喊了起來。
門外面一陣悉悉索索。看來爲圍在門口地那幫人算是撤退了。
我靠在牀上,藉着燈光看着海蒂,笑了起來。
“笑什麼?”海蒂轉過臉來。給了我一個白眼。
柔和地燈光,映出了海蒂梨花帶雨的容顏,讓我看得呆了。家裡幾個女人,各有各地特色,海蒂近日散發出別樣的一份嫵媚和溫柔來。
“是不是又想壞事了!?”海蒂擰了我一把。
“我什麼時候想了!?”我叫道。
“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了!還有口水!流氓!”海蒂說着說着,自己都笑二來起來。
“那就流氓一把吧!”我壞笑着關掉了牀頭的檯燈。
“你洗澡了沒有!?”
“剛洗完!”
“刷牙了沒?”
“好像沒。”
“刷牙去!”
“完事再去!時間緊迫!”
“那你保證!”
“我保證以後天天刷牙!”
“流……氓”線下,我抽着煙,煙霧升騰而上,霎是好看。
海蒂趴在我的胸膛上。一動不動地看着我。
“安德烈,如果你被抓了,我該怎麼辦?”海蒂的語氣裡面,沒有什麼擔心,有的,是鎮靜。
我撫摸着她那光潔彈性十足的背,看着天花板,慢騰騰地說道:“海蒂,這一次還的確有些麻煩。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後悔。這幾年來,其實我自己有的時候心裡面也有疙瘩,尤其是在外面看到別人帶着自己的妻兒公開活動的時候。我知道,你們也想這樣。”
“但是安德烈,我們更不想你有事!”海蒂接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海蒂,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地東西。我們家裡的情況很特殊,在很多人看來,這一次的事件是整治我地最好的一個機會。但是反過來看。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未必也不是一個機會,一個從此我們一家人可以光明正大過日子的機會。儘管。這個機會可能會很曲折。”
我吸了一口煙,繼續道:“這一次,表面上看起來,形勢對我們是不利的,但是實際上我們手裡面有很多的武器,且不說帕提諾會幫助我們,光是民衆的支持就讓我十足有信心。即便是最後我失敗了,民衆那邊也不會答應洛杉磯法院的判決。”“當然了,我們也得做出最壞的打算。如果我真的被逮進去了,海蒂,這個家就全靠你了。就像你說地那樣,我進去之後,民主黨和華爾街肯定會向我們向好萊塢發動進攻,我不再,夢工廠羣龍無首,情況就會變得很早。二哥可以依靠一點,但是二哥不可能掌管洛克特克財團全部的事情,他沒有那個能力。”
“這個時候,就得需要你了。家裡面,你是主心骨,一定要撐住這個家,洛克特克財團那邊,你要和柯立芝、甘斯、胖子以及各個分廠的負責人一起努力,一定要相信他們。遇到事情和他們多多商量,只要他們在,夢工廠就不會垮。”
我的聲音十分的沉緩,海蒂聽得十分的認真,她知道我現在說的這些話很重要。
這些話,家裡的這些女人我只能交代給海蒂。因爲她是唯一一個能夠撐得起大局的人。
不是因爲海蒂現在是新月電影公司地老闆,不是因爲她時間裡面地事業強人,而是因爲她的心境和性格,家裡面這麼一攤子事情還有洛克特克財團的,也只有她能夠穿針引線從中斡旋,而對於她,我還是有信心的,尤其是在柯立芝等人的幫助之下。
平時,甘斯和胖子都曾經在喝酒的時候擠兌我。說我見到海蒂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每次他們倆說我,我就一笑了之。我根本就不反駁。
因爲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女人對我地重要性,在我心目中,她是獨一無二的,她地重量,不比其他地任何一個女人情。在我看來,她的霸道,恰恰是她地可愛之處,這世界上,能夠修理我的人。也只有她一個人。都說打是情罵是愛,我們之間就是這樣。
如果哪一天,海蒂突然變得像萊尼那樣脈脈含情,我肯定不習慣,而且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她霸道、大氣的一面。
所以甘斯和胖子他們不瞭解我,我也懶得說。自己的老婆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安德烈,你放心吧。儘管去做你想做地事情,家裡面有我。”海蒂擡着頭看着我,目光堅定。
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了起來。
第二天,整個美國一片譁然。而媒體譁然的原因,是因爲《紐約時報》地一篇報道。在這篇報道上面,《紐約時報》對我昨天接受洛杉磯法院詢問的情況做了詳細的介紹。
“柯里昂先生已經承認了他生有四子,而現在,柯里昂家族人丁興旺。那張先前刊登在《洛杉磯時報》上面的照片。完全就是一個全家福。柯里昂先生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法院的詢問,沒有正式承認他和嘉寶、萊尼、海蒂、娜塔莉婭以及霍爾金娜五個女人舉行過婚禮。但是從現在的事實來看,柯里昂先生的確犯下了重婚罪!”
“在美國,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們驚詫!柯里昂先生使我們身爲敬佩的人,這一點,沒得說,但是現在,他竟然做出了這樣地事情,我想法律不會因爲他是一個名人就會讓他凌駕於法律之上!”
“一夫多妻在美國是違法的!這是毫無疑問的!我們希望洛杉磯法院能夠秉公執法!否則,美國法律的公正不再,美國的光榮不再!”
《紐約時報》的這篇大篇幅的報道,詳細地記錄了我在接受法庭詢問的時候所說的話,甚至十分地詳細。毫無疑問,肯定是洛杉磯檢察署的人向《紐約時報》泄密了。
如果說先前媒體上面對於這件事情的報道還只是處於猜測的階段的話,那麼這一次《紐約時報》的報道顯然就是確認了。那麼詳細的內容,裡面甚至有我的親口承認,這已經說明了問題,引起轟動也是必然的。
《柯里昂先生五妻四子!》
《柯里昂先生要被判重婚罪!?》
《我們是在維護法律還是在摧毀一個家庭!?》
相似地報道在報紙上面到處都是。事情,就此變得激烈了起來。
“安德烈,現在事情鬧起來了。完全鬧起來了。我估計,真正地大動作馬上就要開始。”柯立芝滿頭大汗來到我的辦公室地時候,我正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電視呢。
“卡爾文,你們的報道做得不錯嘛。就是這個路子。”我指了指電視,笑了起來。
洛克特克電視臺在這件事情上面做得轟轟烈烈,他們自然是維護我的利益,但是畫面上面卻全是事實性的畫面,沒有加入任何的評論。這樣的節目,也只有成熟的媒體能夠做出來。
“安德烈,你倒是很輕鬆呀。”柯立芝看見我如此的狀態,也笑了起來。
“不輕鬆又能怎麼樣?”我點燃了一隻煙,指了指電視機道:“卡爾文,叫咱們的電視臺做一做我的家庭。”
“家庭?安德烈。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公開你地家庭!?”卡爾文吃驚不小。
“不錯,這麼大的一個秘密,我想我們的電視臺收視率一定很高。”我聳了聳肩。
“可是這樣一來,會帶來不少的麻煩。”連柯立芝都有點猶豫了。平時他可是十分果斷的人。
“沒事,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大的麻煩了。你們就是不報出來,民衆也知道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當然,你們還是可以做出一些策劃地。”我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明白了,越把你的家庭做得越幸福美滿,就對咱們越有利。在政治上,這叫溫情戰術。”柯立芝明白了過來。
“不錯,這一次,我要讓美國徹底翻天!”我眯起了眼睛。破釜沉舟了。雖然這件事情和電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起碼它關乎我的家庭。爲了老婆孩子。採取任何手段我都在所不惜。
羅斯福顯然明白這一點,事實上,這傢伙完全一點就透。
在我們兩個人的商量之下,洛克特克電視臺隨即展開了所謂的溫情戰術,而且一下子引爆整個美國。
這一次,羅伯特.弗拉哈迪親自出馬,掌鏡拍攝,完成了一部《安德烈.柯里昂的家庭》的紀錄片。
這個紀錄片,長達2個小時。弗拉哈迪利用兩天的時間拍攝完畢,內容很簡單,就是紀錄我地家庭的生活。這是第一次我的莊園出現在電視熒幕上。
自從搬入莊園之後,對於外界來說,安德烈.柯里昂地那個龐大的莊園內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就是一個迷。以往,我是不允許任何記者進入我的莊園,連洛克特克財團自己的媒體都禁止報道莊園內部的情況。之所以這麼做,說到底我還是想一家人能夠平靜生活。
我知道,美國人對於那個莊園有着巨大的好奇心。而且這種好奇心會隨着這個紀錄片的播放而更加高漲。
羅伯特.弗拉哈迪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忠實紀錄莊園裡面地所有人的生活。我並沒有讓他做一些虛情假意的處理,而是讓他按照紀錄片的風格去拍攝,去紀錄裡面的生活狀態。
而弗拉哈迪本人十分出色地完成了這次任務。他用爐火純青的紀錄片語言,展現了一個家庭溫馨的生活:孩子們在草坪上玩耍,和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獅子一起做遊戲,萊妮那些人穿着長裙陪着孩子們一起做遊戲,莊園裡面有雕塑,有湖泊。有森林。有高大的建築,所有地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這部紀錄片製作完成之後立刻在電視上播放,結果引起了全美民衆的關注,使得這個節目成爲了洛克特克電視臺收視率最高的節目。
接着,各種聲音隨後出現在了媒體上面。《紐約時報》那幫媒體幾乎是帶着憤怒的與其指責這部紀錄片,稱這部紀錄片完全展現出了安德烈.柯里昂的狂妄。
“這是柯里昂先生犯下重婚罪的最直接的證據!這位讓我們深爲尊敬的人,竟然做出了這樣地事情並且被公然出現在民衆面前,這是對美國司法系統地**裸的挑釁!我們希望洛杉磯法院能夠秉公辦理,否則美國正義何在!”
但是其他地很多媒體,比如《華盛頓郵報》登報紙全用充滿詩意的文字讚揚了這部紀錄片所反映的東西。
“人人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會有一個安穩的家庭,這句話是不折不扣的真理。柯里昂先生的成功,在於他的這個家庭。感謝羅伯特.布烈鬆,他不僅僅爲我們奉獻了一部紀錄片,更爲我們展現出了一個溫馨的家庭。”
“這個家庭,爲所有美國人做出了一個典範。孩子們相互遊戲,女人們相夫教子,家庭的和諧,不僅僅促促進了個人的發展,更能夠給這個國家提供安定的可能。試想一下,如果美國也如同這個家庭一樣。少一份動盪,多一分安和,那麼光明就會到來。”
雙方的媒體各自都有各自的說法,美國地老百姓卻不管這些,他們很喜歡這部紀錄片,喜歡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這部紀錄片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理。更是裡面的那些內容深深感染了他們。
“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幸福的家庭,雖然這個家庭比起一般的家庭龐大了一些。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嘉寶小姐母性地一面,她抱着孩子的神態,簡直就像是天使一般。我是一個警察,每天早出晚歸,孩子一天見不了我幾次面,妻子雖然理解我,但是家裡面的生活完全就是她一個人在操持。看了這部紀錄片,我覺得很慚愧。柯里昂先生那麼忙,都能夠抽出時間陪着孩子玩耍,他的孩子和他那麼的親密。而我的孩子,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躲。我想作爲一個父親,作爲一個丈夫,我實在是太失敗了。今後我會去學習做一個合格的丈夫,一個合格的父親,感謝柯里昂先生一家。”
很多觀衆被這部紀錄片所感染,紛紛給洛克特克電視臺寫信或者接受洛克特克電視臺地採訪,他們對這部紀錄片的態度,是十分讚賞的。
這樣一來。完全挑起了更大地風波,這種風波之下,洛杉磯法院也做出了反映。
在我接受他們的詢問之後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洛杉磯法院的**官阿爾.帕提諾接受了記者的採訪,通過他,洛杉磯法院也表明了在這件事情上面的態度。
“這件事情由洛杉磯檢察署發起控訴,我們之前也召喚了安德烈.柯里昂,對柯里昂先生進行了一些詢問,瞭解了一些情況。基於此,洛杉磯法院會在隨後的幾天針對柯里昂先生進行審判。”帕提諾的這句話,隨後被媒體廣爲刊登。
“安德烈.柯里昂將受審!”
“柯里昂先生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如此煽動性十足的標題出現在了媒體之上,洛杉磯成爲了全美關注地焦點。
這一天,夢工廠的大門外擠滿了記者,這些記者當中有美國的也有來自世界各國的,特別是歐洲的記者。這樣的一個消息不僅僅震動了美國,也震動了歐洲。
我坐在辦公室裡面,身上穿着了我的那套公爵裝。這套衣服。平時我不會隨便穿上。一般說來也就是哈維獎的頒獎典禮或者是一些重大場合我纔會穿上,這一次。不管是對於我來說還是對於洛克特克財團來說,都是一次大事了。
“老大,帕提諾說今天洛杉磯法院的人會過來正是把你拘押,怎麼到現在還不來?”甘斯看了一下牆上地鐘錶,已經是快到十一點了。
之前,帕提諾就打電話告訴我洛杉磯法院已經在我的這件事情上面正式立案了,並且就在今天法院會根據從事派獄警前來拘押我,然後進行審判。這些都是慣例,帕提諾讓我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他這麼說,我也明白,在法院沒有正式宣判你無罪之前,被控告人都是要被收押的。
對於這些,我還是很瞭解。在接到了帕提諾的通知之後我就緊急召開了會議,把公司以及家庭裡面的大事都安排完畢,這才左等法院車子的到來。
家裡人基本上都來了,萊妮等人抱着孩子在辦公室裡面一個個眼睛通紅。
“甘斯,你這傢伙是不是盼望老大早點進去!?”胖子白了甘斯一眼。
甘斯連連搖頭:“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我的意思是說,帕提諾那老傢伙是不是記錯了日期?”
“他不會記錯的。看看外面地那些記者就知道了。那幫傢伙肯定也是收到了內部地消息才涌過來的。”柯立芝站在窗戶旁邊,看着大門外地那些記者們沉聲道。
這次審判,柯立芝將作爲我的辯護律師,對於他的能力,我是一百二十個放心。
十一點剛過,就聽見外面喧鬧了起來。一輛警車使駛進了公司總部的院子裡面。車裡面走出的人,不是洛杉磯法院地人,而是二哥。
穿着一身警服的二哥大步走上了樓,到了辦公室裡面看見我們這些人,點了點頭。
洛杉磯法院要審訊我的消息。二哥早就知道了,這些天來,他也在想方設法地做一些對我有利的事情。“安德烈,我已經打聽到了,法院會把你拘押在洛杉磯的收押所裡面,那裡是法院審理案件時候收押嫌疑人的地方。放心吧。這幾天我已經徹底對那個收容所進行了大換血,所有地獄警都是我們的人,爲了保護你的安全,伯班克黨的一幫經營也被我塞進去了,他們現在的身份是犯人,會24小時貼身保護你,所以安全方面美沒有任何的問題。”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道。
這一點,他還是處理得很是周密。
“二哥。我這頓時間不在,家裡面就託付給你了。”看着二哥,我笑了笑。
“我可沒時間替你管孩子。你那幾個崽實在是太難管,要管的話,你自己出來管。”二哥搖了搖頭。
大家都被他逗樂了。
我們在裡面說這一些話,就看見吉米跑了上來。
“老闆,法院來人了。”吉米看着我,嘟囔着嘴。
我站起身來,走出了門外。
夢工廠公司的院子裡面,一輛法院地車子停在當中。車子裡面出來了十幾個法警,站在那裡恭候我下樓。
“這些人也都是我的手下。不會有什麼問題。”二哥低聲對我說道。
下了樓,走到院子裡面,一個法警走了過來。“柯里昂先生,你看……”他揮了揮手裡面的手銬。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笑着伸出了雙手。
喀嚓。冰涼地手銬拷在了我的手上,法警給我拉開了車門,我一彎腰鑽了進去。
“爸爸!爸爸!”
“爸爸!”
“安德烈!“
車子發動的瞬間,一幫女人和孩子們全都哭了出來。雖然我告訴她們不要哭,但是這個時候,她們想忍住眼淚是不可能的。
夢工廠人也不好受。他們站成一排,昂着頭向我揮手。
車子緩緩駛出夢工廠,等我們出了大門的時候,突然從夢工廠的高音喇叭裡面傳出了恢弘的音樂,那段音樂,是夢工廠的廠標音樂!
夢工廠人用這樣的行動,來表示他們內心地想法:這個地方,需要我回來。
車子出了夢工廠,就徹底行進不了了。一方面是因爲那些記者們圍了過來透過車窗拍照。另外一方面。哈維街的父老鄉親早已經把街道擠得水泄不通。
他們不讓警車離開,攔住了警車的去路。
”留下柯里昂先生!”
“留下柯里昂先生!”無法前行。
到最後,那些法警們不得不把我請出去,他們知道,能夠讓哈維人讓路的,也只有我能夠辦到。
“哈維街的父老鄉親們,我這是去戰鬥!爲我的家庭,爲我們的幸福!所以,請讓開路。”看着這些人,我露出了笑容。
這笑容,卻讓哈維人全都哭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他們還是把你關到監獄裡面,那你怎麼辦!”洛克大爺抹着眼淚道。
“是呀!誰知道他們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不錯!柯里昂先生,不能去呀!”
哈維人騷亂了起來。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起碼我可以昂着頭生活。洛克大爺,帶着大家給我讓開一條路吧。”我笑着說道。
洛克大爺老淚縱橫,他看着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哈維人說道:“大家給柯里昂先生讓路!”
“讓路!”
嘩啦啦!
幾乎就在瞬間之間,一條路被讓了出來。警車發動了,車子緩緩地從哈維街上面駛過,從哈維人面前駛過。
“啊!在晨曦初現時,你可看見
是什麼讓我們如此驕傲?
在黎明的最後一道曙光中歡呼,
是誰的旗幟在激戰中始終高揚!
烈火熊熊。炮聲隆隆,
我們看到要塞上那面英勇地旗幟
在黑暗過後依然聳立!
啊!你說那星條旗是否會靜止,
在自由的土地上飄舞,
在勇者的家園上飛揚?”
不知道是誰,帶頭唱起了這首《星條旗永不落》,先是一個人。後來兩個人、三個人,接着這歌聲在所有人羣傳唱,雄壯的歌聲直上雲霄!
那些圍觀的記者們呆了,他們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場面!這哪裡是審判,分明是送英雄出征嘛。
車子就在這樣的歌聲裡面駛離了夢工廠總部,駛離了哈維街。本來我以爲,離開了哈維街,情況可能會好點,但是當車子出了哈維街地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這種想法是多麼地可笑。
在好萊塢地街道兩旁,站滿了民衆,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頭。車子在他們中間,只能說是在一點點地挪動!
這些民衆站在道路的兩旁,默默注視着那輛車子,把手裡面地鮮花跑在道路之上。
從好萊塢,到洛杉磯一路上都是如此,進入洛杉磯市區,警車地行進更是舉步維艱。
從夢工廠到洛杉磯法院,平時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這一次。等警車到達洛杉磯收押所,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那幫法警們帶着我辦理一個個手續,前後花費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才被正式移交給到收押所。
“柯里昂先生,我叫莫洛.科比,是收押所的負責人,我想鮑吉老大應該告訴你了,在這裡面,你不用擔心。”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走到我跟前笑了起來。
然後他親自帶着我進入了收押所。
對於我來說。去過的地方多如牛毛,唯獨像監獄和收押所這樣的地方沒有呆過,這一次,算是圓滿了。
這個收押所是洛杉磯市也是西部最大最嚴密的收押所,裡面高強林立電網縱橫,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看守人員。我跟着莫洛,穿過一道道門,走入這個神秘地地方。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彎,最後進入了一個所謂的特別區域。
“柯里昂先生。這是收押所的特別區域。這裡面收押地人。都不是一般人。大部分都是被列爲美國公敵的傢伙。本來我想給你另外安排的,但是鮑吉老大指定讓我把你放在這裡。他說這樣更加安全。”莫洛是個有些唧歪的傢伙,一邊說一邊笑。
“柯里昂!”
“柯里昂!”
我們經過走道的時候,兩邊的牢房裡面的人都趴在窗口大聲地叫這我的名字。
“柯里昂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幫傢伙自從今天早晨知道你要住進來,徹底瘋狂了。”莫洛指了指牢房裡面的那些人咧了咧嘴。
”柯里昂先生,你真夠爺們!”
“去他娘地美國法律!柯里昂先生,我們支持你!”但是看到我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到了裡面的一個房間跟前,莫洛讓獄警把門打開:“柯里昂先生,這個房間是特別準備的,你放心,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裡面和你一起住的三個人,都是伯班克黨的頂級殺手,由他們保護,你完全不用擔心,另外,這個監獄裡面的獄警都是我們的人,不經過我的同意,任何人都進不來,所以你儘管放心。有什麼事情,讓人告訴我。”莫洛對我敬了個禮,然後走掉了。
獄警微笑着替我拉開了大門,我走了進去。
而在進去地那一瞬間,這個房間裡面的情景完全讓我呆掉了。
我揉了揉眼睛,罵罵咧咧地說道:“婊子養的!我的眼睛沒花吧!”
本來我以爲,既然收押所,裡面的房間肯定和監獄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眼前的這個房間完全和我想象的就是兩碼事情。我也算是明白了莫洛說的“特別準備”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房間,比起一般地牢房要大得多,分爲前後兩個部分。前面地一個部分,放置着上下三張牀,裡面也放置着一些必須地生活用品,拐角有個衛生間。這個空間。基本上和一般的牢房沒有什麼相同,我進來地時候,三個裡面有三個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
“柯里昂先生好!”我走到他們跟前,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我們是鮑吉老大派進來保護你的。”爲首地一個,是個黑人,一笑就露出雪白的牙齒,剩下的兩個人,一個臉上有刀疤。一個胳膊上刺着刺青。
“你們怎麼稱呼?”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你不需要知道我們的名字,只需要叫我們綽號就行了。我叫薯條。他叫刀疤,那一個叫魔術師。”爲首的那個黑人介紹道。
這三個綽號,讓我覺得很有意思。
“柯里昂先生,後面是你的房間。我帶你參觀一下。”薯條把我帶到了牢房後面的那部分。
這部分比起外面那部分大了許多。而且裡面的設置如果不告訴別人這裡是收押所的話,很多人都絕對會認爲是一個酒店地單人間!
裡面放置了一張柔軟的大牀,有書櫃,有沙發,有衛生間,有收音機。甚至還有一個電視!“這些都是鮑吉老大吩咐的。”薯條笑了起來。
看着這個地方,我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這段時間我就要在裡面呆着了。
趁着這個機會我也開始和這三個傢伙攀談了起來。在我看來,既然二哥把這三個傢伙派進來,絕對說明這三個人不是等閒之輩。
反正在裡面也是無聊,倒不如聽聽他們身上地故事,所以我們四個人就在房間裡面聊起天來。
我對他們最感興趣的,自然是他們的綽號了。經過他們的一番介紹,我算是明白了這三個人綽號的由來。
爲首的這個黑人,綽號叫薯條,是二哥身邊最信任的人,從二哥身邊只有十幾個人小弟的時候就跟着二哥打拼,對二哥忠心不二。這傢伙是打架的絕頂高手,殺人不眨眼,但是總是一副老好人地模樣,讓人看起來覺得人畜無害。所以就落得個薯條的綽號。不過他思維縝密,在伯班克黨裡面地位極高。是個十分有腦子的人。
那個綽號刀疤的,更是了得,被稱爲伯班克黨天字第一號殺手,伯班克黨中“血組”的負責人,所謂的“血組”顧名思義就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血流成河的人,在美國的黑社會裡面,提到刀疤,估計就連黑手黨的那幫大佬們也脊背發涼。相比於薯條和刀疤,最後地那個綽號叫魔術師的傢伙有些不顯眼,但不是說他一米七不到的個子在薯條和刀疤將近兩米的身高面前像個小不點,而是說這傢伙本身長得就沒有什麼特色,乾瘦乾瘦的,估計一陣風吹來就被刮跑了。但是薯條和刀把對他卻很是客氣。
這個傢伙,最大的特點就是沒特點,這是薯條介紹他時候說的原話。混黑道的人,誰都有一兩樣絕技,沒有了這個,肯定混不長。但是這個魔術師基本上就從來沒有什麼皺縮周知的絕技,但是凡是招惹到他地人,不管你是快槍手還是搏擊冠軍在他面前只有一個結果:死!
當初伯班克黨和黑手黨廝殺地時候,黑手黨派了25個高手到魔術師常去的一個酒館去堵截他。動手之前,黑手黨在酒館裡面佈置下了天羅地網,不僅把酒館裡面所有地危險的東西收拾一空,還把那二十五個高手安排在各個死角里面。
結果那一次,魔術師進了酒館,十五分鐘之後大搖大擺地離開。黑手黨的人進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二十五個被剝掉臉皮的屍體。
之所以叫他魔術師,就是因爲這傢伙就像變魔術一樣能夠利用身邊的所有東西當作武器然後讓敵人一命歸西。
看着面前的這三個人,我算是徹底放心了。有他們在,就算是國家安全局的人過來找我麻煩,我也高枕無憂。
將會有一個牛人出現,大家猜猜會是誰?呵呵,這是一個十分苦難的問題,提示一下,這傢伙歷史上是美國的全民公敵。
月票沒有上升多少呀,大大們手頭都沒有月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