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在胡服少年的身後,再點完爆竹之後陳英從懷中掏出匕首,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準備衝上去一劍瞭解了胡服少年的性命!
正當這時,胡服少年突的的停下腳步自言自語道:“唉,這年頭出門都有人跟蹤!真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
‘難道他發現我了?’聽到胡服少年的話後,陳英頓時大驚。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被人發現!想着,他慢慢的向後倒退幾步蹲下。希望可以藉助黑夜不讓胡服少年發現。
似乎感覺到陳英還沒有離開,胡服少年有些惱怒的喝道:“出來吧!想要跟蹤我,最好先學會如何甩掉跟蹤的人!”說着,胡服少年轉身注視着黑暗中的陳英。同時拔出佩掛在腰間的短劍,好像要將跟蹤他的人殺掉一般。
‘看來是躲不了!’“不愧是春申君手下的高手,陳某佩服!”意識到自己再也躲藏不下去了,陳英站起身子從黑暗中走出來。拱手作揖道:“我只想知道春申君的幕帳在哪裡,並不想與兄臺交手。還望兄臺行個方便!”與此同時,陳英反握匕首,準備隨時給胡服少年致命的一擊。
出乎陳英的預料。胡服少年並沒有發動任何攻擊,而是將短劍收鞘中,直視陳英道:“沒問題!我告訴你春申君的幕帳在哪裡!他就在前方左轉第三個帳篷,不過你殺不了他!那裡有八個校尉正在值夜!”
‘咦!他想幹什麼?’陳英疑惑的想着,但嘴裡卻說道:“多謝兄臺告知之恩,日後定當回報!”說着,陳英向後急退數步,看了一眼胡服少年後之後。快速轉身向着旁邊的一頂藍色帳篷跑去。
蹲在藍色帳篷的一側,陳英慎重的思考着是否相信胡服少年的話。畢竟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真有八個校尉的話我該如何應付!丫丫呸的,老子到底該怎麼辦?’
反握手中的匕首,陳英在經過了強烈的思考之後,終於決定還是去那頂帳篷去看看!即使不是,以他的身手也可以輕鬆逃脫,只不過這次刺殺春申君的任務將徹底失敗!
快速越過那頂藍色的帳篷,陳英小心翼翼的朝着胡服少年所說的方向緩慢前進,握着匕首的右手已經汗水滿布。
轉眼之間,胡服少年所指的那頂帳篷已經出現在眼前。同時裡面也傳出來陣陣怒罵之聲與緊張的呼吸聲,似乎裡面在進行着什麼不爲人知的齷齪勾當。靠近那頂帳篷,陳英警惕的察看四周的有沒有人經過。而後用濃厚的楚國口音說道:“稟報諸位將軍,小人有重大的事情要見春申君!”
“孃的,進來!”粗狂的聲音從帳篷中傳出。
“諾!”陳英撩開掛在帳篷上的門布,躬身走進帳篷。放眼瞧去,只見帳篷中共有十二個人一張木桌和幾把太師椅。一張十人大小的屏風將帳篷分爲前後兩間。十二個人中有八個身穿甲冑的校尉和四個穿着絲綢錦緞的中年漢子。這時,一個校尉轉身拔出腰間的佩劍笑眯眯的衝着陳英說道:“你就是羌瘣說的那個斥兵吧?剛剛賭了一會兒錢,身體有些僵了。來!陪老子練練,看看是你們秦國的黑狗厲害,還是我們昭氏一族強!”
聽到那個校尉的話,陳英登時一驚,旋而鎮定的說道:“將軍說笑了,小人怎麼會是秦國的斥兵呢?春申君在哪裡,小人真的有事要稟報!”
“是嗎?春申君就在裡面!有本事你就進去稟報!”說着,那個校尉突的橫劍向着陳英劈去。絲毫不給陳英任何反應的機會。
“呼”
看到那名校尉的佩劍直奔自己的頸間劈來,陳英急忙側身一躲,同時單膝跪地,右手反握淬有劇毒的匕首由下向上的反劈那名校尉。
“撲哧”鮮紅的血液順着匕首的劍刃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那名校尉睜着雙眼不可思議的重重的倒在地上。見到那名校尉死在陳英的匕首下,剩下的那七個校尉和那四個漢子紛紛拔出腰間的佩劍,將陳英緊緊的包圍在帳篷之中。
“我本不想殺你們,是你們逼我的!”注視着前方攔在屏風前面的兩個校尉,陳英冷冷一笑。快速越過那張木桌,猛地揮動匕首朝着那兩個校尉劈去。
“什麼!”
“不可能!”
見到陳英已經自己衝來,二人頓時一驚,急忙揮劍格擋。但此時匕首已經劃破了他們二人的皮膚,只是一丁點的傷口。只見二人如同登時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已滲出黑血!
“不好!他的匕首上有毒!大家小心!”說着,一個漢子立即揮劍向着陳英刺去。與此同時另爲幾名校尉也紛紛揮劍。
“蠢貨!”陳英半蹲在木桌上,冷冷的看着那個即將要死的漢子。後腳用力蹬了一下木桌,陳英如射出去的弩箭一般,直奔那個說話的漢子,木桌也在陳英的蹬力下碎成兩半。
“快佈陣!”說着,那名漢子立即與另爲三名漢子回合在一起。排成一排同時揮劍向着陳英刺去。
“噹啷”
陳英揮動匕首,藉助匕首與四把佩劍相擊的反力,縱身躍到那四個漢子身後,朝着他們的後頸轉身一揮。四滴鮮紅的血液順着匕首的劍刃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啊..”
“啊”
在劇毒的刺激下,四人同時跪在地上,呈現出七竅流血的樣子。
“下一個是誰呢?”陳英冷笑着瞄着一個校尉說道:“下一個是你,哈哈哈哈”
在放肆的笑聲中,血液已經將白色的帳篷染成黑色,一具具仍有餘熱的屍體靜靜的橫躺在帳篷之中。此時幕帳之中只剩下陳英與兩個沒死的校尉,而那柄淬有劇毒的匕首也在已經斷裂成兩半。
“大哥,他已經沒有武器了。上!”一個校尉見陳英赤手空拳,急忙與另一個校尉左右夾攻陳英。
“笨蛋!”說着,陳英雙手向下,右腳向前輕踏。做出太極的起手式。
此時一個校尉已經揮劍衝到陳英身前,另一個校尉的劍也朝着陳英的頸間刺來。突然,陳英右手上移左手攥拳向下,左膝輕跪地上,揮拳之上!
“啊!”那個衝到陳英身前的校尉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黑血之後便昏死在地上。同時另一個校尉的劍也被陳英的右手死死扼住。
“你該死了!”說着,陳英右腳猛地踩起地上的一柄短劍。同時左手拿住短劍有力的刺向那個校尉。
“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