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英略顯幼稚的臉龐上表現出緊張的神色,秦王政忽的笑道:“想不到愛卿居然也有慌張的時候?哈哈哈。”說着,秦王政拿起木架上的一柄寶劍說道:“這是先王佩戴的‘斷刃’,是由吳越之地的工匠用一年鑄造而成。雖不及龍淵太阿鋒利,但也能開金斷玉!今日寡人就將這柄利劍賜予愛卿。”
接過斷刃劍,陳英心中好笑道;‘唉,早知道他居然如此不懼刺客,更不怕有人謀反!我就不冒着生命危險來了!害的我還要見人就拜,逢人就跪!’雖然心裡這樣想,但陳英還是跪在地上謝恩道:“多謝王上賜劍,末將一定誓死效忠王上,效忠大秦!”
秦王政似乎很滿意陳英的舉動,笑着扶起陳英說道:“寡人慾將灞上大營與藍田大營合併爲一營,待愛卿使楚回來之後擔任主將,不知愛卿意下如何?”
“合併一營?”聽到秦王政跟自己談論如此重要的事,陳英面色肅穆的說道:“灞上大營乃是平王之時所建,歷經百年,始終以大秦的精銳著稱,負責護衛咸陽安全!而藍田大營是大秦常駐軍營,雖然沒有灞上大營重要,但也不可忽視。若貿然將二營合併爲一營,恐怕有些不妥!再說朝中大臣也未必答應!”說着,陳英將斷刃劍掛在腰間,然後脫去上身的鎧甲盤膝坐在地上,思索片刻後繼續說道:“如果王上向將二營合併,必須先要理清藍田大營中將領是屬於那個派系的!否則千萬不要妄動!”
“寡人也知道此事難行,但藍田大營內部錯亂,派系林立。如果在不加整治的話,恐怕會威脅到咸陽的安全!桓齮將軍雖終於大秦,但他卻始終沒有駕馭好藍田大營的所有副將校尉,樊於期就是一個例子!”秦王政聽完陳英的話後,神色開始變得有些凝重。“如果愛卿能擔任藍田大營的主將,韓尋任衛尉執守王宮。那寡人則可以安心親政,其後必能統一天下!但如果藍田大營被他人所控,大秦危矣!”
“王上你想多了,事情還沒有到這一步。再說你要親政,除非呂不韋死了!那是你還不是要像襄王一樣,當上三十幾年的傀儡!”陳英沒有接着秦王政的話繼續討論將灞上大營和藍田大營合併爲一營的事情,而是將一盆冷水澆到雄心大志的秦王政身上。“再說,趙太后身邊的男寵嫪毐也不是吃素的,可定不會讓王上輕易親政!”
聽完陳英的話後,秦王政沒有說話。而是呆呆的盤膝坐到地上,與陳英四目相對。似乎被秦王政這麼一看有些不好意思,陳英急忙撇臉觀看秦王政的書房!只見書房分成裡外兩屋,外屋被四五個用紅木雕刻而成的書架所佔據,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用布匹包裹的竹簡竹片。一張古樸的書案安放在書架的前方,上面擺放着幾柄刻刀與一方硯臺幾根竹筆以及一臺專門秤量重物的鐵秤。書案旁邊擺放着一個三層木架,上面擺着一柄長數尺的寶劍。裡屋因爲秦王政的抵擋,所以不能看清裡面的情況。但陳英知道那應該是秦王政小憩的地方!
‘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更軍營中專門放兵器的架子一樣?’想到這裡,陳英故意轉移話題說道:“王上,這是什麼東西?微臣怎麼沒有見過?”
順着陳英所指的方向,秦王政哈哈一笑,笑着說道:“那個叫做劍駕,軍營中的叫兵闌!難道愛卿沒有師傅教習嗎?”似乎想起了陳英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急忙轉口說道:“寡人想讓陳太傅教愛卿一些法家的竹簡,不知愛卿願不願意?”
“不想,大丈夫應該縱橫於沙場之上。我可不想學頓弱先生一般,之乎者也的!麻煩死了!再說,師傅曾經教過我一些兵家的史籍。”陳英並不領情,並且一口回絕道。‘什麼法家?老子只知道兵家!’
“愛卿...”正當秦王政欲開口說話之時,只見韓尋帶領着三個宦官匆匆走入書房。那三個宦官一見秦王政就立即躬身跪在地上拜道:“奴才拜見王上!”
“宮中已經沒有人了嗎?你怎麼去了這麼半天?”陳英疑惑的看了一眼韓尋,而後觀察了一眼那三個躬身跪在地上的宦官問道:“其餘的宮女太監都到那裡去了?怎麼只有你們三個人?”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只見其中一個宦官聽到陳英的疑問後,在看到他與秦王政共同盤膝坐到地上,急忙磕頭說道:“是總管崔大人和衛尉歇命令我們隨一些侍衛到東宮去守衛打掃,說太后將會在清晨返宮!”
“什麼?”聽到那個宦官的話後,秦王政登時從地上站起來大聲怒喝道:“那個賤人要回來?他把王宮當成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看着秦王政暴怒的樣子,陳英不由的大吃一驚,向韓尋使了一下眼神。詢問這是怎麼回事?但韓尋並沒有迴應陳英的詢問,只是跪在地上說道:“王上,輔壁將軍和蒙驁將軍已經率領兩萬精兵將王宮保護起來!現在兩位將軍已在大殿外等候王上的諭旨!”
聽完韓尋的稟報,秦王政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後指着那三個宦官說道:“你們三個立即以寡人的名義去請寡人的叔公公子斯耳和公子丹陽到王宮來護駕!”說着,秦王政走到陳英身邊命令道:“王宮的護衛現在由愛卿統領,不論是誰深夜來到王宮,都立即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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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陳英站起身子,拱手說道:“但末將還是希望王上可以到城門樓避難!大秦不能沒有王上!”
“不必了!你們兩個隨寡人出去看看,今日寡人就要讓所有的人都只道,大秦還有王!”說着,秦王政拿起穆公劍不顧陳英和韓尋的阻攔,大步走出書房。見秦王政不聽勸告,陳英和韓尋相視了一眼後,急忙追出去。而那三個宦官則匆匆走出書房,去傳達秦王政的命令。
走出書房,只見一隊平民打扮的侍衛在一個眼眶外凸,皮膚白皙的少年將軍的帶領下來到秦王政身前,拜道;“末將鶴讓護駕來遲,還望王上恕罪!”
“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你執勤!”見到那個自稱鶴讓的少年將軍後,秦王政先是一驚,而後立即拔出穆公劍架在少年將軍的頸間上問道:“難道連你也要謀害寡人嗎?”
看到秦王政已經動了殺機,陳英急忙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少年將軍,只見那個少年將軍不卑不亢的說道:“末將不敢,只是看到守城副將西乞乎率兵圍困相國府。末將怕有人謀害王上,所以率領家中門客及家丁前來護駕!”這時,輔壁與蒙驁也率領兵馬匆匆趕到。
“王上,末將願以性命保證,這位將軍絕沒有反叛之意!”說着,陳英突地跪在地上,爲鶴讓開脫道:“以臣看來,鶴讓將軍所率領的門客家丁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若是鶴讓將軍想要謀反的話,根本不會帶領他們來!而是訓練有素的王宮守衛!”
“恩!”秦王政在聽到陳英的 辯解後撤去架在鶴讓頸間上的穆公劍說道:“寡人相信愛卿,鶴讓你起來吧!”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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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光棍節到了,想起自己仍處於單身狀態,不由的心情繁重。在此月銀祝福沒有戀人的單身族們能在今天告別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