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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一咬牙,現在能活下去纔是關鍵,用右手拇指沾了點血,在簽字處又按了個手印,聲音中才有一絲希冀的問道“遠哥,我能走了麼?”
“趕緊把強哥擡走,別讓他死這了,人家修理廠還得做生意呢。”
幾個小混混聽到劉明遠這麼說,連滾帶爬的慌忙逃走,不過想要開着三塔納走的時候,卻被馬王爺給攔住了,原因很簡單,這輛車已經被他沒收了。
“趕快報警,你這個廢物還蹲在那等死呢?老孃沒有閒工夫,跟你在這耽擱,趕快報警把他們抓起來!”
強子一夥人剛走,胖娘們就不在害怕了,強子這些人是出了名的混混,她當然害怕。
但是劉明遠看起來,是那種做事有所顧忌的人,而且還開着豪車,報警的話興許還能素要回來一些損失,她在心中好一番的算計着。
“別躺着裝犢子了,都是皮外傷裝什麼死?”
蹲在那個血氣方剛的修車工身邊,劉明遠拎着十字扳手玩弄着,語氣不緊不慢,似乎他是當事人一樣。
小夥子一聽他這麼說,稍微張開眼睛,嘴角輕笑,隨即一個鯉魚打挺,坐在了地上,從身後的衣服裡,掏出來一大塊鐵皮,仍在身前。
“哥,你先走着,這點小事我扛着,頂多看守所裡蹲半年。”
小夥子的語氣豪爽,表情更是自豪的不得了,特別是看劉明遠,沒有打斷自己叫他哥,更是開心不已。
剛纔劉明遠那種大人物的出手,跟小混混不一樣的氣質,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哦?我什麼時候成你大哥了?我就是來修車的,沒事的話少打架,下手也是要看輕重,因爲這種人就是進去一天都不值。”
丟給他一支香菸後,劉明遠打了個響指,讓馬超把兩疊紅鈔票,送到雍容的中年婦女手裡。
整個過程黑瘦的小個子,一直都蹲在一旁,看臉上覆雜的神色,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是還不敢說出來,只好不停的抽着四塊錢一盒的紅梅。
婦女一看錢來了,肉墩墩的臉上笑開了花,也不再提什麼報警不報警的事了,熱情的開始招呼這位闊爺,說什麼要帶他去辦公室,喝點茶水暖暖身子,謝謝他剛纔的幫忙。
對於這些戲,劉明遠嗤之以鼻,根本就不理會。
強子這次的事,相比也不會報警,不然的話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自己,劉明遠相信強子不會犯傻。
“車多留意點,過兩天我來取。”
把車交給小修理工跟小黑個子後,帶着馬王爺鑽上那輛剛美容完的三塔納上,隨着這輛三塔納有機的引擎發動聲音,一腳油門衝出修理廠。
“操,哥哥,還是我來開車吧,您這麼玩太他媽嚇人了,這不是F1!”
坐在副駕駛上的馬強,還沒來得及把安全帶綁上,就被巨大的慣力,給甩的貼到身旁的車窗上。
這劉明遠開着簡直不要命,他現在有點後悔,剛纔自己爛嘴非說什麼,要見識他的車技呢?完全就是壽星老嫌命長,自己找死啊!
好不容易把安全帶繫好了,馬強連忙問道,“現在去哪?回醫院?”
“上班!這幾天我是夜班。”
這不緊不慢的回答,讓馬強當場就暈了,窩棚區牛逼的劉哥,居然開着桑塔納去上班?這要是說出去,還真他媽能在道上,掀起點教育風潮!
不砍人,不辦事,不惹事,愛家愛黨愛人民,還他媽的兢兢業業!典型的良好市民啊!
劉明遠笑而不語,當初都制定好了,做什麼都要有樣,這從上班開始不到一個星期,就有六天不在單位,說起來實在不像話,況且晚上回去母親一定會問這些。
“有茉莉香居的訂餐號碼?”
馬強從兜裡掏出電話,翻了翻,狐疑的問道“要請我吃飯?”
“訂兩桌位子,按照1888的套餐標準,三菜一燉一盅堡,另外加兩盅烏雞紅棗粥。”
說着,劉明遠掏出五千塊錢,扔到馬強的手裡。
看着一疊疊紅鈔票,他也心情變得不錯,畢竟有錢那在自己手裡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至少踏實的很。
“我操,出來跑個場子就讓我賺了一千塊錢,這生意真好。”
馬強咧着大嘴,打着哈哈,現在他對劉明遠,已經是另眼看待了。
做事絕不拖泥帶水,性格果斷不婆媽,心狠手辣但是出奇的能把事情拿捏到恰到好處。
可以用鷹睃狼顧形容剛剛的他,但有些不是很妥,這種狠戾中還有理性,超出尋人的鎮靜縝密。
“不用把我想的太完美了,我也是會爲了錢動心的人。”
劉明遠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馬強的沉思的面色,一隻手拿起紅色鈔票晃了晃,打趣的說着,聲音慵懶卻又有些老成,說不清到底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
現在回想起來剛剛,他還有一些無奈,自己明明是沒有打算惹事,做一個好公民的責任報警後就走。
誰知道不安分的血液,還有悸動刺激的心,將他的正義感激發了出來,就出現了剛剛的一幕,不過好在這件事也不算白做,至少還來了一筆外快,不算乾淨錢也,但也不算是違法。
“這錢來的快,走得也快,不乾不淨不是自己的財。”
聽到這樣的話,馬超當然也不是傻子,既然劉哥已經這樣的話了,他也不在犯傻,有些興奮的問道“窩棚區正好在北面,先把背面的那羣小13崽子弄掉,把金色陽光給搶回來!”
正當他在憧憬,怎麼把事業做大,把金色陽光弄車阿市最高級的會館,多帶點技師兔女郎誘惑,財源滾滾而來的時候,劉明遠將他打斷了。
“生意要做還是正經的,你買我賣是正常事,但是有些東西我不會沾手,我也不會參與。”
這是他內心的想法,路有很多條,誰都可以不斷的選擇,但是他的底線是一條路不會走第二遍,這種東西五年前他做過,五年後不會在染指。
走的正,首先要把心擺正,現在的決定意味着,他劉明遠將來的成就。
空氣一下變得沉重起來,只留下馬強吞吐香菸的嘶聲,到底是不是自己太固執眼前的利益了?還是劉哥擔心的多了?他不瞭解。
“俯拾皆是,沒有撿不到的寶,沿途中你只注重了一種財富,但你怎麼知道其他的就一文不值?”
馬強楞了一下,夾着香菸的右手,停在半空,呆呆的看着劉明遠。
這個男人真的是隻有二十四歲麼?這麼現實的社會裡,誰也保證不了誰將來的路途,回是一帆風順,讓大多數人仰視他,但是現在馬強發現,自己好像白白的活了四十五年。
可每個人的路還是不同的,他現在蟄伏在劉明遠這顆茂樹下,但是畢竟他不是劉明遠,所以有些路追究根本,還是需要他自己走的。
“我發現我能看透你了。”
劉明遠一笑,道“爲什麼?”
馬強沉默了一下,大口吞吐雲霧,把腦袋向後仰去,聲音有些激動,還有些失落,道“你對身邊的東西看的很重,他們同時也是你的夢想,你從來就沒有拋棄過,但是我不懂,我真他媽的不懂,遠哥你告訴我,你的底線到底是什麼?是家人?友情?還是所謂的愛情?好好的阿市大哥黑馬,你不他媽的當,非要做什麼英雄麼?”
最後一些話帶着他的質問,咆哮!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憤怒,他看不懂劉明遠,卻又莫名其妙的信任,這種感覺就是老三那麼誠心實意的帶他,也未曾換來過的回報!
而今一個劉明遠,沒有爲自己做過任何事,單憑一個孤家寡人,就讓他心服口服!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選擇錯了,一個玩黑的人居然跟一個小毛孩,談什麼道上的事情,怎麼去發財。
“守護夢想,我也不是英雄。”
劉明遠不假思索,直接回答着,語氣依舊平淡,只是這時候的他,說不清是慵懶的男孩,還是經歷過鮮血淬鍊的男人。
他永遠徘徊在中間,會做英雄做的事情,但同樣會索取相應對自己有利的回報,會充分展現道上人的狠辣,卻又事事留下一點好人的餘地。
自己算是英雄麼?或者是一個梟雄?他不知道,在他的心裡覺得,每一個做好自己本職工作,不會被利益搖動的人,纔是就是英雄,而不是他這種人。
至於梟雄,他愧不敢當,梟雄畢竟死的都比較悲慘。
“唉,真他媽的,我馬王爺好歹也是玩的不錯的,這下他媽的倒好,跟你學人生哲理了,真扯淡。”
馬強咧嘴一笑,也不管那麼多了,選擇了就選了,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想有什麼成就?也許跟着劉明遠,就是註定好的事,孤家寡人一個,光棍一條,有什麼後顧之憂?
“哎呀,這不是小劉兄弟麼,我正準備去王經理辦公室,在給你續幾天假呢!”
腆着大肚子,穿了件黑色小馬甲,披着劣質警用棉衣的樑隊長,從保安室內走出來,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連忙迎上從桑塔納上下來的劉明遠,嘴裡五馬長槍,盡是好話。
“哎呀,這不是馬王爺麼!快快快,小劉快請馬爺進屋,這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樑隊長看清劉明遠身後的人是誰後,臉色從僞裝轉變成了孫子,低頭哈腰的。
“操,我遠哥要請的你就他媽你這孫子?”
劉明遠擺了擺手,示意馬強別再說話,走到冷汗都留下來的樑隊長身邊,塞給他兩千塊錢,笑道,“這幾天的事麻煩樑大哥了,你去叫兄弟幾個,穿好衣服去茉莉香居吃飯,我定好位子了,等會老馬去結賬,李密的表弟也要來這上班,這事還是得麻煩你的。”
“這……這是說啥呢!兄弟你太跟我客氣了,明個我就直接開個表,你拿給李密的表弟添上就中。”
樑胖子略微有些客氣的把錢,小心翼翼的裝進馬甲的暗兜裡,呲着一口黃牙叫幾個兄弟出來後,向茉莉香居趕去。
劉明遠悠哉的坐在保衛室裡,換上一套保安的制服,不過話說起來,這同樣的衣服不管怎麼看,他穿起來的樣子就是不同。
厚重的肩膀把衣服的兩肩充分架起,修長的上衣更是跟貼身裁剪的一樣,在加上黑色大蓋帽,熠熠生輝的警徽,讓他整個人有種陽光的精神勁。
坐在木頭椅子上,看着一份報紙,雙腿悠哉的搭在桌子上,好不愜意。
“呦,這小夥子真精神,新來的?”
老大爺打開房門,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剁了下腳,把手套摘下來,蹲在熱暖爐邊上靠手。
劉明遠把茶水遞了過去,看見他的工作卡上,寫着李衛國,便道“李大爺,這麼晚了還不下班?這A座乾淨的很,白天意思意思就中。”
“你這小鬼頭。”
李大爺當然看見,劉明遠瞄了一眼自己的工作卡,開始把清潔服換下來,又道“拿國家的錢,就要好好用心做,你這老劉家的小子,還真是不錯。”
“李大爺,慢走!”
劉明遠打開房門,幫他把一款永久型的二八飛鴿推出大門,笑着揮了揮手,他早就想起來了,這個老大爺他在窩棚區看到過幾次。
只不過不是很瞭解,這個李大爺的事情罷了。
就當他剛剛回到保衛室,坐在牀上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