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山現任寨主,武大郎!”
武大郎昂首挺胸,面無懼色地說道。
轟!
山寨立即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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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你就是將大大王、二大王、山大王還有清風山幾十號精英弟兄們,送進大牢的武大郎?”
“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人看着相貌堂堂,甚至還有幾分帥氣,可沒想到卻長了一副黑心肝……聽說咱們的三大王,就。差點被武大郎這禽獸做成‘醒酒湯’,蒸着吃掉……恐怖如斯!兄弟們,大家要小心應對。”
“怕個鳥,這裡可是咱清風山的地盤,他武大郎還能反了天不成?這鳥人害了我們大王,現在又來挑釁,還敢自稱清風山現任寨主。武大郎,老子且問你,這是誰給你的勇氣?”
……
面這些山賊的口誅筆伐,武大郎不慌不忙,氣定神閒地掏出一塊純金打造的腰牌,“自家人不騙自家人。”
“就是這腰牌,給本大王的勇氣。”
見到腰牌上刻着的“清風山”三個字,刀疤臉還有衆山賊,都不淡定了,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刀爺,這腰牌,好像是真的,確實是錦毛虎大王身上佩戴的那塊。”
“都什麼時候了,要我說啊,管他是真是假……直接將武大郎做掉。”
“對。反正錦毛虎他們被關押起來,鐵定是回不來了……咱們只要做掉武大郎,再把腰牌搶過來。有了腰牌之後,咱刀爺就是清風山名副其實的一把手。”
一羣人七嘴八舌議論了一會兒,很快就有了決斷。
刀疤臉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就你個癟孫,也配當我清風山的大王?”
“兄弟們,將武大郎拿下。”
轟!
一聲口哨過後,圍牆後面上百隻蓄勢待發的弓箭,齊齊對準了武大郎。
武大郎搖搖頭,對這些山賊的表示,很是失望,“我說你們這些山賊,死到臨頭了怎麼還如此執迷不悟?”
刀疤臉一愣,對着武大郎怒罵:“你才死到臨頭,你全家都死到臨頭。”
“兄弟們,放箭!”
剎那間。
上百隻塗滿了毒藥的弓箭,朝着武大郎瘋狂射擊了過來。
武大郎意念微動,隨後便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匯聚于丹田處……
轟!
一陣罡風驟起。
震得大地,都隱隱作響。
嘩啦啦!
山賊們被衝擊得歪七歪八,跌倒在地。
就連原本衝着武大郎過來的箭羽,竟然也齊刷刷被當場折斷。
嘶!
在場的所有人,皆倒抽幾口涼氣。
恐怖!
實在是太恐怖了!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一拳未出,就將百十號人齊齊幹翻。
刀疤臉渾身顫抖,彷彿被一把利刃直插心臟,哆嗦道:“大,大王!小人刀疤臉,拜見武大王!”
噗通。
噗通。
其餘的百餘號山賊,也不自覺地,朝着武大郎下跪,“小人拜見武大王!”
“從今以後,小人願對大王之命,唯命是從,不敢有任何逾越。”
武大郎微微頷首,心想這些山賊,倒還真是牆頭草。
大風一吹,變臉比誰都快。
不過時世艱難,也能理解。
無非只是想苟活於世,混口飯吃罷了。
故而武大郎也沒,繼續爲難這些山賊。
至於那些山賊承認武大郎的寨主之位,其實並非心中所願,只是迫不得已。
沒辦法啊!
武大郎武功這麼厲害,他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就將百來號人嚇得魂飛魄散,誰惹得起啊!
情急之下,小山賊只好先違心地,暫且承認武大郎的寨主之位。
等事情有轉機之後,再另做打算。
並且,那武大郎手中,還有象徵着寨主之位的黃金腰牌。
誰有黃金腰牌,誰就是寨主。
好像,也沒啥毛病!
……
如此輕而易舉就收服了清風山餘孽,武大郎也有些懵逼。
握草?
啥情況啊?
老子都還沒開始裝逼,啥都沒幹呢,你們就結束了?
這不合情理啊!
對了。
老子這內力,好像比之前,又強勁了不少。
難道,是這系統在獎勵給老子“降虎十九掌”的同時,順便也給升級了下內力?
嗯哼!
別看“降虎十九掌”這名字聽起來山寨,但實際體驗,還針不戳。
唯一讓武大郎疑惑的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隻要掌握了這套拳法,就能十九掌,將老虎打死。
……
武大郎收服刀疤臉等人之後,簡單瞭解了一下清風山的情況,“刀疤臉,咱這清風山,咋只剩這麼點人啦?”
刀疤臉低着頭,根本不敢與武大郎對視,“回稟大王,清風山原本有300多號弟兄。去除前前後後,前往清河縣的60多名兄弟;再去除這些天,心存不軌、想在山上搞事的百餘人……就只剩下咱這些了。”
武大郎撇了撇下脣,“行吧!”
“這些兄弟,對付小李廣花榮,倒是也夠了。”
“刀疤臉,現在帶幾個兄弟下山,去買一些鋤頭、鐵鍬之類的工具上來……”
……
清風寨。
武副知寨花榮站在一個簡單的軍事沙盤面前,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眉開眼笑。
“吱呀”一聲響,房門被打開,清風寨文寨主劉高,走了進來。
“不知花副知寨,關於進攻清風山一事,有何安排?”
“回稟劉知寨,300名寨兵經過數日模擬、訓練,戰鬥力已有了大幅度提升。那清風山三頭領被抓之後,清風山內訌,只剩下百餘名不成氣候的小嘍囉。屬下此行,必定將清風山剿滅乾淨。”花榮自信滿滿地道。
“清風山地勢險峻,怪石嶙峋,易守難攻,且只有東南角一條小道,可以通達山頂。山中各處要塞,均有人把手,不可小覷。”
劉高是個文官,日常管理清風寨上下大笑各種事宜,不參與軍事行動。
但自從他走馬上任一來,可沒少吃清風山那些賊人的悶虧,自然是比較謹慎些。
而花榮聞言,卻是臉色霎變,面上顯露出一抹輕蔑之色。
心想劉高你這廝窮酸餓醋的廢物,讀的書怕是都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
自己沒甚本事,還要把老別人,想得與你一般爛泥扶不上牆,
老子一個人鎮守清風寨的時候,青州安穩得一批,遠近山賊、強人莫不是聞風喪膽,不敢造次。
自從你來到這之後,正經事沒見你做,歪三倒四之事,倒是行得飛起,上戶詐騙、亂行法度、無所不爲……硬是把好端端的青州,攪得天翻地覆。
就你這個廢物,也好意思來說教老子?
花榮越想越生氣,心頭火,一下子就熊熊燃燒了起來,只見他鼻頭上冒着騰騰熱氣,臉上的肌肉,都攪在一起,艴然不悅道:
“劉知寨既不相信屬下,那屬下立下軍令狀便是。”
“來人!差遣筆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