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妃正說之間,卻見一心腹宮女匆匆走來,“那人來了。”
“妹妹,等會我們就在這裡欣賞一出活春宮劇,玩太子妃,真夠刺激的。你說實話,官家多久沒碰過你了?”
秦懷珊聞言臉上一紅,拉着曹柔的手,“姐姐,這有什麼好看的,怪噁心的,不如陪妹妹去外面走走。”
看着秦懷珊那羞澀的臉孔,曹柔吃吃一笑,伸手在她臀部摸了一把,“我估計你連那事怎麼做的都忘了吧,也不想學習一下?”
秦懷珊要害被襲,下意識想叫,卻被曹柔伸手掩住,“妹妹怪可憐見的,罷了罷了,姐姐陪你去爽一把,沒有男人,也是可以爽的。”
一時間和寧宮裡靜了下來,只有太子妃靜靜地躺在那裡,像一位沉睡中的仙女。
宮裡走來一位黑衣蒙面男人,看着這副場景,狠狠地吐個口唾沫,慢慢向太子妃走去。
看着這等妙人,想着這是天下有數的尊貴女人,那漢子一把扯下蒙面巾,露出一張扭曲的面容。
“橫豎都是個死,今天我定要爲所欲爲一番!”
秦懷珊被曹柔弄得嬌啼不斷,心中久藏得那份空虛隨着曹柔越來越急的動作慢慢消失不見,感覺身心得到了不小的滿足。
“妹妹,該姐姐享受一下了,你就學着剛纔我的動作就可以了。”
兩人溫存了一番,起身向和寧宮而來,想必好事正在入港,秦懷珊在宮門口便不再進去,而曹柔則喜滋滋地走了進去。
“啊!”
一聲驚叫將宮外的人都驚動了,秦懷珊也顧不得其它,快步走了進去。
入眼處卻見牀上空無一人,哪裡還有太子妃的身影。
不光太子妃不見了,那個男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妃與二名心腹宮女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猶如中了定身法一般,特別是秦懷珊,今天一直覺得心中亂跳,這時更覺全身無力,感覺隨時都要昏迷過去。
“皇后駕到。”
內侍的聲音響了起來,兩人一聽皇后來了,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應對,只得硬着頭皮出宮迎接。
卻見皇后的鳳輦已到宮門口,見兩妃出來神情慌張,皇后的臉色也顯出不安之色。
“璉兒怎麼了?”
兩妃全身顫抖着,囁啜着說不出話來。
鄭皇后連問了幾句都無人迴應,不由又氣又急,一拍扶手,“說,照實情說!”
正在這時,卻見一名東宮打扮的宮女款款走來,一直走到鳳輦處跪伏於地,“太子妃差奴婢前來稟告皇后娘娘,太子妃身體已無大恙,現已回到東宮休息。”
皇后聞言鬆了一口敢,看着兩妃,語氣中透出深深地疑惑,“你兩人如此模樣,卻是爲何?”
兩妃還未回答,就見那名宮女繼續說道:“太子妃自行回宮,沒和兩位娘娘告辭,特令奴婢前來陪罪。”
“原來如此!”
皇后笑着對兩妃說道:“璉兒自行離去,估計沒什麼事情了,哀家現在就去東宮,今日辛苦你們,好生歇息就是。”
看着皇后的鳳輦緩緩消失,曹柔與秦懷珊面色蒼白,毫無一絲血色,嬌軀的抖動越來越大……
……
第一道金牌已到了延安府。
“師中啊,你說這官家真的要殺崇哥兒?”看着手上的金牌,尹老太君眉頭深皺,“他不想要丹藥了?”
“嫂子,這次不一樣,崇哥兒破壞了宋金的海上之盟,所以一旦金人施壓,加上東京城裡那幾個對頭在旁煽風點火,官家肯定會下決心的,這金牌就是證明,如果師中所料不差,後續還有金牌到來。”
尹老太君將柺杖重重一頓,“哼,我種家出生入死數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崇哥兒此舉也是爲了大宋,又不是自己行那沽名釣譽之事,官家就想不透這事?”
种師中嘆了一口氣,“大宋重文輕武,崇哥兒此次援遼,不是顯得他們文官制定的國策是錯誤的嗎?這已經超出了朝廷的底線,所以……”
尹老太君看着一臉苦瓜相的兄弟,突然展顏一笑,“只怕崇哥兒已經將你們哥倆說服了吧,陝西五路看來都要捲入這次大位之爭了。”
見瞞不過嫂嫂,种師中苦瓜臉收起,神情也認真起來。
“這次秦鳳軍回來,向我彙報了在遼境作戰的過程,女真人完全就是一個野蠻民族,對生命毫無憐憫之心,破壞力大得驚人,而遼國曆經百年,早已被我漢民族潛移默化,無論是他們的官職還是生活習慣基本都脫離了草原民族的特性。”
見嫂嫂聽得認真,种師中繼續說道:“大遼的皇帝、皇后、皇子、公主、將軍都喜歡崇哥兒,這些因素都是宋遼交好的基礎,以女真人的野蠻,這羣禽獸一旦見識到了南面的花花世界,那嘴裡的獠牙就不可能再收回去。”
尹老太君聽到這裡,也忍不住說道:“這就是與虎謀皮嘛!師中啊,有時侯我也很迷惑,你說帝都中的那幫中樞相公們個個都是進士出身,十年寒窗啊!滿腹的經綸爲什麼就看不透這一點呢!”
种師中捋了捋鬍鬚,“本來我和大哥也想不通,我們這些大兵都能看出的問題,那些狀元們怎麼會看不出來。”
“我們種家這位麟子,真是應運而生,他說到了這事的核心,核心就是利益,文官集團的利益,爲了這個利益,他們不惜將國家置於危難之地,將民族推進火坑之中,只要誰敢挑戰他們的利益,必然會受到無情的滅殺!”
尹老太君聽得非常仔細,見种師中說完,將柺杖一頓,“等國家完了,他們的利益又在哪裡呢?”
“以前我們也不明白,崇哥兒這次回來做了詳細的解釋,文官集團的利益,不是個人的利益,這是一個階級的利益,只要階級不滅,死再多人,這種思想都會死灰復燃的。”
尹老太君似懂非懂,“我們居然沒有一個十八歲的小孩看的真切,着實慚愧。”
“崇哥兒絕對不是普通人,他還說歷朝歷代,雖然皇帝不同,但這種階段思想一直存在,所以不論朝代如何變幻,無論那把龍椅姓李還是姓趙,都沒有本質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