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這一手立刻讓又蠢蠢欲動起來的山匪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想當出頭鳥,唐飛見沒人在搗亂,喝道:“你們現在把兵器都扔在地上,原地坐下!”
即使再不願意,山匪們只能原地坐下,不安的看着唐飛,唐飛低聲對李老實說道:“把你認識的山匪都挑出來,將那些原本就是逍遙寨的山匪都提出來,單獨關押,魏鏢頭,你也去幫下忙。”
“好嘞!”魏天安擦了擦臉上鮮血,和李老實一起走向山匪。
“對了,你們去把那四個山匪首領的屍體集中在一起,把他們吊在大門外面。”唐飛這樣做的目的只要一點,就是要加大威懾的力度,現在羣匪束手就擒只是因爲迫於唐飛的壓力,山寨外面的幾處哨塔的山匪還不知道這裡的變故,很容易生變,還是謹慎些比較好。
“啊!小姐!”突然不遠處的傳來了環兒的尖叫聲,唐飛回頭一看,暗罵一聲“不好!”
原來那個光頭匪首居然沒有死,而是裝死抓住機會劫持了翟蘭卿,此時他一手掐着翟蘭卿的脖子,一邊高聲喊道:“小的們!不要聽他的,老子還沒死呢,想想看若是你們落到了官軍手裡會有好日子麼?殺掉他們!”
唐飛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知道是自己大意了,果然,光頭匪首話音一落,本來都已經坐下的不少山匪又猶豫起來,還有的人毫不猶豫的抓起兵器站了起來。
“聽大王的!殺了這些人!”一個小頭目站起來揮舞着刀高聲喊道。
“殺!”一些原本就罪行累累的山匪立刻跳起來拿着武器撲向魏天安等人。
還有一些還在猶豫,李老實急忙喊道:“鄉親們!我們幫助這位軍爺殺掉這些挨千刀的山匪,定能戴罪立功!回家和妻兒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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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實的話立刻引起了那些被強行入夥的山匪的共鳴,他們舉起手中武器喊道:“殺掉這些山匪!回家!”
“回家!”隨着一個人開始高呼,越來越多的人高喊着“回家”和那些山匪中的頑固分子拼殺起來,魏天安和剩下的鏢師也加入了戰團,再加上祁傲,這些普通的山匪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光頭匪首看出來了大勢已去,立刻掐着翟蘭卿的脖子向着外面跑去,唐飛一直盯着他,怎麼可能讓他跑了,高聲喝道:“哪裡跑!?”
光頭匪首死死掐住翟蘭卿的脖子跑出了山洞,直奔不遠處的馬廄,唐飛緊追不捨,也跟了出來。
翟蘭卿嬌喝道:“快點放了我,你再把自己逼上絕路!”
“放了你!?”光頭匪首冷笑道:“我‘飛天蜈蚣’吳鬆還沒怕過什麼人?等老子逃出去定能東山再起,到時候你這小娘子跟着老子做個壓寨夫人豈不妙哉?”
“呸!白日做夢!”翟蘭卿嬌叱道。
吳松本來是衝着唐飛的大紅而去的,卻發現還沒走進大紅,大紅便嘶鳴一聲,揚起了前蹄。
“你這畜生!老子殺了你!”吳鬆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準備刺向大紅,卻發現唐飛已經追了過來,吳鬆氣呼呼的說道:“你這畜生!等着!”說完把翟蘭卿往旁邊一匹馬的馬背上一放,自己騎上去向着山寨外跑去,唐飛眼看追不上,跑到大紅身邊,翻身上馬,喝道:“好大紅!追上他!”
“嘶~~”大紅一聲嘶鳴,揚蹄向着吳鬆追去。
這吳鬆所騎的馬不過是他打劫商賈時搶的普通駑馬,只是比其他駑馬比起來要強壯些,怎麼可能比的上大紅這樣的大宛良駒,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山寨大門,站在大門兩邊箭樓上的山匪奇怪的看着自家大王一臉倉惶的跑了出去,邊跑變喊道:“給我攔住後面的那個人!”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些山匪紛紛舉起手中的五斗、六鬥弓向着唐飛放箭。
“找死!”唐飛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雙手一張,便接住了射來的幾支箭,反手一扔,隨着幾聲慘叫,幾名向着唐飛放箭的山匪被自己射出去的羽箭所殺,剩下的人看的目瞪口呆,這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反扔回來殺人,剩下的山匪哪裡還敢放箭,眼睜睜的看着唐飛衝過箭塔,飛奔而去。
吳鬆咬着牙罵道:“臭小子!此仇不報,我吳鬆誓不爲人!”
很快兩人便從山道上跑下來,幾名在山腰箭樓的山匪看到吳鬆紛紛高聲喊道:“大王!”
“給我殺掉後面的那個人!我封他做二大王!”吳鬆邊喊邊回頭張旺,發現唐飛離自己越來越近,立刻嚇得面無人色。
“大王有令!殺了後面那個騎紅馬的小子!”兩座箭樓上的山匪又開始開弓放箭,雖然沒有多大力度,但是還是能傷到自己和座下的大紅,唐飛“噌”的一聲從馬鞍旁邊拔出了“朔月”,長刀飛舞,將飛來的箭支盡數擋掉,不等羣匪放第二輪箭唐飛已經跑的沒影了。
從山上下來,吳鬆不敢走大路,而是想着旁邊的小路而去,唐飛緊追不捨,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被唐飛追上,吳鬆情急之下向着小路旁邊的林子中鑽去,林子中滿是荊棘樹枝,吳鬆上身衣物被颳得破爛不堪,臉上也被刮出了幾條血道,火辣辣的疼。
“鳴!”胯下馬兒突然一聲悲鳴,被一根藏在枯葉中的樹枝絆倒,吳鬆和翟蘭卿兩人一下子被甩了出去。
“哪裡走!”唐飛手中“朔月”揮舞,將擋在自己面前的樹枝全部砍斷,大紅也比一般馬兒有靈性的多,地上的樹枝之類的障礙物盡數被大紅躲過,看見吳鬆的馬背絆倒,吳鬆和翟蘭卿兩人都被甩了出去,唐飛急忙一拉繮繩,翻身下馬向着翟蘭卿而去。
看見翟蘭卿趴在厚厚的枯葉上,雙目緊閉,身上的羅衣也多處被刮破,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不過唐飛可顧不上這些,一試鼻息沒氣了!這怎麼可能?唐飛正要進一步檢查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風聲,唐飛身子一矮,避過刺來的匕首,回身一腳將吳鬆踢飛出去,唐飛站起來冷聲說道:“今天你必須死!”
“媽的!沒想到我吳鬆縱橫江湖十餘載,卻栽在了你這個臭小子手裡!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吳鬆惡狠狠地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扔在地上,唐飛一看,居然是一塊護心寶鏡,中間已經凹下去了一大塊,難怪唐飛全力刺出的哨棍點在他的胸口他卻只是受了輕傷。
“殺!”吳鬆舉起匕首直刺唐飛小腹,唐飛心中涌起無限殺意,手中“朔月”往後一扔,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啪!”的一聲,唐飛身體一側,避開吳鬆刺來的匕首,反手一拳將他的匕首打掉,吳鬆一咬牙,左拳搗向唐飛胸口,若是比近身格鬥,三個吳鬆也不是唐飛的對手。唐飛一把握住吳鬆的左手,身體向後一翻,“咔吧!”一聲,將吳鬆的左臂擰斷,吳鬆疼的大吼一聲,右拳砸向唐飛,唐飛一把握住吳鬆的右拳,“咔吧”也給他擰斷,吳鬆雙臂齊廢,唐飛跳起來一個高鞭腿正中吳鬆頸部,將他踢飛十幾米,重重撞在一棵大樹上,樹葉被震得直往下掉。
吳鬆雙臂齊斷,艱難的想站起來,唐飛恨他作惡多端,一記勾踢,將吳鬆的下巴踢得粉碎,整個人兩百來斤的塊頭也被唐飛一腳踢了起來,“爲了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百姓!去死吧!”唐飛雙拳齊出,透功殺重重轟在吳鬆胸口、小腹等處,等吳鬆落下時內腑早已成了一堆漿糊,死的不能再死了。
“呸!人渣!”唐飛還是來到這個時代第一次如此憤怒,出手自然是毫不留情。
“翟娘子!翟娘子你沒事吧?”唐飛將翟蘭卿摟在懷裡,發現翟蘭卿雙目緊閉,應該是因爲摔倒地上而導致休克了。
唐飛說道:“得罪了。”說罷便俯下身子嘴對嘴給翟蘭卿做起了人工呼吸,翟蘭卿櫻脣粉嫩柔軟,散發出陣陣香氣,唐飛一吻上便不想放開了,唐飛突然擡起頭,說道:“唐飛啊唐飛!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呢?喜歡人家便要光明正大的去追到手,這算什麼!”唐飛定定神,開始口對口做起了人工呼吸,同時雙手放在翟蘭卿高聳的胸部開始有節奏的按壓起來,饒是唐飛有了準備,還是心中一蕩。
唐飛連續按壓了十來分鐘,翟蘭卿悠悠轉醒,剛剛睜開眼睛,便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不對勁,低頭一看,唐飛雙手正放在自己的玉峰上。
“啊!”翟蘭卿愣了一會兒,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唐飛急忙說道:“那個。。。。。。翟娘子。。。。。。你聽我解釋。。。。。。”唐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雙大手還按在人家的玉峰上。
“你。。。。。。唐公子你能把手拿開麼?”翟蘭卿滿臉通紅,低聲說道。
“啊?”唐飛這才發現自己的鹹豬手還在人家姑娘身上,急忙高舉雙手大聲說道:“不。。。。。。不好意思。。。。。。”
翟蘭卿看着唐飛手足無措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猶如百花開放,美麗至極,唐飛一時看的呆住了。
“又來了,又這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翟蘭卿見唐飛又像第一次那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可是平時自己對男子絲毫不假以辭色的,爲什麼唐飛這般無禮的盯着自己,自己就是生氣不起來呢?翟蘭卿低着頭暗暗想到。